假山後拆穿庶妹，佛堂前血濺羅裙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62RKPjpaX
沈月柔腕間炸開的蠱蟲撞上窗櫺日光，竟發出鐵器刮擦的刺耳聲響。沈嘉歲扯斷頸間珍珠鏈砸向地面，鮫人淚磨成的珠子遇蠱毒騰起紫霧，數百紅頭蠱蟲瞬間化作血水。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EPVL0BvuM
"你竟私藏鮫人珠！" 沈月柔蛇信般的舌尖卷回口中，袖中抖出柄骨刃，"難怪黑袍使說你這具身子最合適當蠱皿......"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S0rm2lAQJ
沈嘉歲踩住她翻飛的裙裾，金簪抵住突突跳動的頸動脈："去年中元節，你往母親藥里加的屍耳蕈，是從西角門暗室拿的吧？" 簪尖刺破皮膚時，她看見對方瞳孔里映出自己頸間蠱紋 —— 那圖案正如同活物般蠕動。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1MEAEk3T8
假山石後突然傳來擊掌聲。陸雲錚玄色大氅上沾著冰碴，掌心托著個琉璃瓶，裡頭泡著對仍在抽搐的眼球："四小姐昨夜子時剖了馬夫雙目，可是在找這個？" 他晃動的瓶身映出沈月柔瞬間慘白的臉。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7swbIfdb9
沈嘉歲金簪猛地深入半寸："你們在找前朝玉璽？" 鮮血順著簪身紋路爬成蠱蟲形狀時，她突然想起前世陸雲錚嚥氣前，用血在她掌心寫的 "眸" 字。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TmvRU0btK
"姐姐不妨猜猜，為何重生後我們仍戴著這些蠱紋？" 沈月柔突然詭笑，脖頸傷口湧出的黑血凝成小蛇模樣，"因為這不是輪回，是...... 啊！"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lwNmI2Xo
淬毒的骨刃從她後心貫入，黑袍人戴著青銅獠牙面具的身影在雪地上拉長。沈月柔喉間發出咯咯聲響，皮膚下鼓起數十個游走的肉包，整個人如同融化的蠟像般坍縮，最終只剩堆掛著翡翠鐲的骨渣。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MsH4HvuYI
"礙事。" 黑袍人碾碎腳邊的頭骨，甩給沈嘉歲半塊鎏金令牌，"申時三刻，佛堂。" 他轉身時，沈嘉歲看見其脖頸處閃過朱砂紋 —— 與陸雲錚心口那道一模一樣。
未時末刻的佛堂透著股腥甜味。沈嘉歲握著半塊令牌推開楠木門，誦經聲混著銅磬音從垂簾後傳來。母親王氏跪在蒲團上，手中念珠竟是用孩童指骨串成。
"歲歲來啦。" 母親轉頭露出脖頸，皮膚下凸起的蠱蟲游走出經文形狀，"把這碗藥喝了，娘帶你見真佛。"
描金藥碗里浮著層油膜，沈嘉歲瞥見倒影中梁上垂下的縷縷黑髮。她突然掀翻供桌，鎏金香爐砸地迸裂，露出裡頭半顆乾癟的心臟 —— 表面赫然烙著她的生辰八字！
"我親手接生的孩兒，怎麼不識好歹呢？" 母親四肢反折著爬來，天靈蓋突然裂開，鑽出個拳頭大小的肉瘤，"二十年前換命蠱讓你成了沈家嫡女，如今該還債了......"
沈嘉歲拔下金簪刺入肉瘤，黃膿噴濺在《金剛經》上蝕出孔洞。梁上傳來重物墜地聲，九具裹著金線的屍首砸落供台 —— 都是歷年失蹤的沈家庶女，臍帶竟全部連在中央那尊彌勒佛肚臍處。
"這才是沈家真正的送子觀音。" 陸雲錚的劍鋒挑開佛像袈裟，露出裡頭中空的腹腔，數百個琥珀胎胞隨著血腥氣起伏，"用親生骨肉養蠱，難怪能位極人臣。"
黑袍人從帷幔後走出，摘下面具那刻，沈嘉歲的金簪當啷落地。青銅獠牙下赫然是她自己的臉！那人頸間朱砂紋蜿蜒入衣領，聲線與她分毫不差："第九十九具蠱身終於成了。"
佛堂外突然傳來喧嘩，管家嘶喊著 "走水了"。沈嘉歲被陸雲錚拽出火海時，回頭看見黑袍人捧著自己的臉皮，正在烈焰中緩緩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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