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殺手】#坪洲才國陳 - 59

「Sarah？」孿生姐妹同時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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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3A的那個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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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是3B婆婆口中的『林小姐』。」長髮轉頭望向芝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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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個根本不是姓林的林小姐。」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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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根本不是姓林的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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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姓什麼，名字是什麼，我也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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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了你向婆婆借化寶桶，你們的關係應該很親密吧？所以，就算我們問你關於她的事情，你也大概不會回答。」長髪像敍述天氣濕度一般，平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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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你鬆口跟我說她的名字，我也不介意。」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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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把我的背景查得一乾二淨，但對Sarah卻手下留情。」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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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期待她們告訴我，關於Sarah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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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自己也是私家偵探，雖然Sarah身上有很多謎樣一般摸不清的東西，但我就是沒有勇氣調查Sar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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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冷笑一聲：「她大概也不是叫Sarah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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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你才是這件事的核心人物 ⋯⋯」長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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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3A的那個人只是配角，所以她叫不叫Sarah也好，甚至有沒有名字也好⋯⋯」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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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妨礙我們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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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電視劇裡跑龍套的人，叫路人甲也好，叫蜘蛛俠也好，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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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你不合作，我們會以妨礙調查罪名逮捕她⋯⋯」長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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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𣎴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吧？你們既然是親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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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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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殺人罪⋯⋯」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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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生就這樣玩完了。」長髮又說了一遍這樣的話。短短十五分鐘內，我的人生在她們口中已經玩完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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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她們來到我面前，就是為了告訴我，我的人生已經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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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們手握證據（門小雷T恤的殘骸），也有她們自行認定的犯案動機（我是坪洲才國陳成員，因為不認同坪洲才國陳那種「稍微懲罰一下欠錢不還的人」的報復策略，所以決定殺個人來表達不滿？）——先勿論這麼丁點證據和這種粗疏推論有沒有說服力——既然她們認為破案的兩個關鍵都到手了，她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拿出手扣逮捕我，而不是一邊啜喝我家的可樂，一邊向我陳述她們查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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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人生已經玩完了。然後呢？」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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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現在有兩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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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舉起兩根手指，做了一個V字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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