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入戲太深
No Plagiarism!mlXtrRNbqDdbcshwnhOFposted on PENANA 安排檢查的指令剛傳達出去,一通電話就火速打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w9i8VJNVZh 維尼
帥醫師聽完電話,匆匆起身說:「抱歉,請兩位稍候,有住院病患急需我處理,我會盡快回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NtKWAMOVYj 維尼
維珥當然沒問題,馬俐舒更沒問題,一顆戀愛腦早已被帥醫師迷得七葷八素,對方說什麼都好。維珥不由搖頭感慨,也不知是誰的腦子比較需要被診治一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F8IQf75L01 維尼
系統沒好氣,「你好意思說別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94JCcmDhwi 維尼
論戀愛腦,它還沒見過有誰比宿主更殘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fF0mb4aeiX 維尼
維珥十分理直氣壯,「當然好意思,那個讓我戀愛腦的混蛋又還沒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6pnlhbEzxX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oD0BFV2ENe 維尼
好像挺有道理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Efgmrdz9La 維尼
而且那個「還」字就很有靈性,讓系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UtolJmA3Zq 維尼
還沒來=絕對會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QMH8mv5QqM 維尼
這時,馬俐舒的手機響起,是停好車趕來醫院的王子問他們在哪。馬俐舒回完,隨口說了一句:「你真慢!」兩人就在電話裡鬥了起來,一句接一句地互相嗆聲,全是沒營養的內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CF7bjwBbSb 維尼
維珥失笑搖頭,暫且不理這對從小吵到大的歡喜冤家,逕自閉上眼調息。他以精神力緩緩沖刷幾大脈輪後,接著往精神識海沉去,一股能量便自然而然地往四面八方擴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6AwW8AICIG 維尼
剎時間,除身旁的談話聲外,整間醫院的所有聲音盡數灌入耳膜,大從走道上快步走過的步伐、門外等候區的人聲交談,小到樓上樓下的呼吸聲、隔壁棟住院大樓的低聲竊語、遠在急診區的救護車聲……都如浪潮般席捲而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tLNXrg3bwC 維尼
「咳!咳!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sA6iQhSwEB 維尼
「吃這麼久的藥都還沒好,這家醫院到底有沒有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62CPZ4iWf2 維尼
「我還有幾個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x9MEKt5cBz 維尼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不要再叫了!啊啊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pBxlousiu1 維尼
「又來了,那聲音又來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UUvLyZQ6g 維尼
「好癢……好癢啊……到底是什麼東西?好想抓出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W4KbH7LVZZ 維尼
「救……救救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pTqCnxO8e4 維尼
「又餓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ydXoAAkE9c 維尼
本該沉靜的眉頭微微一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PBZpXHlK7n 維尼
飽滿的情緒透過聲響傳來,無一不充斥著濃烈的恐懼、憤怒與絕望,清冷的空氣混雜著酒精與消毒水的味道,卻始終沖不淡自他踏進醫院後就徘徊不去的淡淡血鏽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sNZTQuU3e 維尼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5oXJTZoCkF 維尼
對了,怎麼沒有新生兒的哭聲?難道這家醫院沒有婦產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P4F98phnKP 維尼
忽然,熟悉的波動自遠處閃現。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GbOO2BugB2 維尼
維珥倏然睜眼,一雙藍眸熠熠生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Mt2ZloDmBS 維尼
是精神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il3wEkxy3 維尼
「我出去講個電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D8jIt8Wq8 維尼
他抓起手機裝作有人打來,就拋下馬俐舒奪門而出,朝接收到波動的方位急奔而去,同時釋放精神力,試圖向對方發出訊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NQ4ODar6KP 維尼
半年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UVBWicOTma 維尼
冒著精神體受損的風險來到人界,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陌生世界裡,抱著傷小心翼翼地求生存,邊盡可能不著痕跡地搜尋失蹤親人……如今,他終於有一點線索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8bybPiKS1 維尼
方才那能量波動雖然微弱,但絕對是精神力沒錯,那是只有他們星子才擁有的能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C9ZbMX9bSY 維尼
放出去的訊號沒收到回應,他加快速度,奔過幾道迴廊,穿過銜接兩棟大樓的橋樑,又轉過數不清幾次的彎,終於來到那波動曾經出現的地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C2Qq3OLcCz 維尼
然而,冷清的走廊只有一排空蕩蕩的藍色塑膠椅,椅子上坐著一位扶著點滴架的老人,除此以外,便空無一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MMFArAwwwP 維尼
維珥閉了下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M8jOKmhsaS 維尼
老人年約六十幾,骨瘦嶙峋,面容黯淡無神,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生氣,何況維珥早已熟記所有落難星子的照片,沒有一位星子能對得上眼前這位老人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9qgMWUosLG 維尼
倒是老人腿上有一隻小花栗鼠,正埋頭搓著爪子洗臉,看起來靈動可愛,也不知是怎麼瞞過醫院被偷帶進來的。不過,人類如何違規都是人類自己的事。此刻,維珥心裡只有那名失去蹤跡的同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kx2AFC704c 維尼
他抿了抿唇,蹲下身輕聲問:「伯伯,請問剛才有沒有人經過這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RIWLaqdWcg 維尼
老人原本正低著頭看小花栗鼠,聞言緩緩抬起頭,用一雙混濁的眼眸注視維珥。那眼睛有些怪異,不僅瞳孔異常黝黑,還隱隱流動著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t7G12iw8cI 維尼
維珥等了一會,沒等來回應,也無法確定對方是否聽見問題,只好緩聲再問一次。這回,老人終於有點反應了,卻是動了動嘴唇,也不像是為了說話,而像要吃什麼般上下一張一闔著,乾癟的嘴巴裡沒有一顆牙齒,也不知是全蛀光了,還是怎麼回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WQb08IeHyg 維尼
老人張闔了半天,最後發出意義不明的低啞呻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5weDfyPy3E 維尼
維珥下意識退開幾步,從那聲波感應到一股極不舒適的森冷與腐朽,不由寒毛一豎,但見對方一身濃重死氣,顯然生命已到了盡頭,恐怕也回答不了問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wVbMbW6VCt 維尼
他嘆了口氣,直接在走廊上閉上眼,再度釋放精神力,試圖捕捉殘留在這小片空間裡的訊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kCzA4F7MFq 維尼
教他詫異的是,不論他如何感應,都沒見到有人經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eoImvcgKMr 維尼
怪了,那絲精神力波動是怎麼來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n2XIJrIl74 維尼
他不死心,索性催動更多精神力,擴大感應範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n0IDzuytGD 維尼
「嘀!」系統發出警告,「宿主元神尚未康復,請勿施展大範圍技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GzX9Z1KDIC 維尼
不是元神,是精神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GW1FSPavob 維尼
但維珥沒空理它,逕自將精神力往走廊兩端的盡頭與岔路延伸而去。他的眉頭緊緊皺起,曾殘留在這片空間的大小訊息,亦在腦海中零碎飛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P7VbHitu5A 維尼
沒有……不是這裡……那裡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KAnslVTExX 維尼
就在眉心的刺疼逐漸擴大,即將朝腦袋深處蔓延時,一隻手就拍上他的肩膀。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sZlD2fAcD7 維尼
「喂!你在這裡幹嘛啊?」王子一手搭著他的肩,納悶地左張右望,「瑪麗呢?她不是說你們還在診療室?」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yqbiA6wxiB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Jq535GeL0G 維尼
感應中斷,維珥無奈地睜開雙眼。雖然他早就察覺到王子出現,但難免抱持一線希望,企圖趕在被對方干擾前找到線索。可惜了,這整條走廊還真不是普通的冷清,也不知那老人家為何要跑到這裡遛寵物,更不知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mHZg1pPdJu 維尼
「你怎麼跑到這了?住院部跟門診部又不在同一棟樓。」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王子,邊在顱內跟系統吐槽:「幸好這傢伙還有一張好看的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OxUA9sc8Tp 維尼
系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PXZ0bJgKyD 維尼
怎麼?不好看就頂爆他肚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r6L3pHqA1a 維尼
因為顏值而保住一條小命的王子,推了下在室內也不肯脫掉的帥氣墨鏡,「我怎麼知道?這家醫院的路線有夠複雜,我繞了半天都找不到門診部,還差點被一個神經病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GlPHmwd3vC 維尼
維珥詫異,「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whM9beoJKz 維尼
「對啊!」王子抓了抓頭,「就突然從病房裡衝出來,幸好我閃得快,護工也抓得及時,沒被他傷到。走啦走啦,先去找瑪麗,這裡冷氣也開太強,都快冷死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fY7wldRw5A 維尼
維珥嘆了口氣,有些不甘心放棄,然而方才動用太多精神力,腦門又開始抽疼了起來,的確不宜再繼續。隨即,他又轉念一想,至少已經知道有星子跟他在同一個城市,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再遇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9KKLm6vz4 維尼
正當他準備要跟王子離開時,藍眸不經意一瞥,就見老人仍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心頭不由浮現一絲怪異,總覺得那雙眼裡……似乎還藏著另一道他說不上來的視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DfkqYemCkD 維尼
王子見他不動,也往老人瞥去一眼,接著快步拉著維珥離開,邊緊張地小聲說:「不會是被認出來了?快走快走,就說你沒事到處亂跑幹嘛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gXKc6yrbyO 維尼
雖然天籟之星的觀眾多集中在年輕人族群,但也有不少叔叔阿姨輩在看,難保不會剛好有哪家長輩湊巧在電視上看過他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hJt0TIaExm 維尼
王子的猜想也不無道理,維珥便再度捏了下口罩的鼻樑條,用精神力往臉上多糊一層路人濾鏡,這才拉著差點又走錯方向的王子回歸正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z0le0FL17n 維尼
——他沒發現,注意他的不僅有老人,還有那隻從爪爪縫隙偷窺他的小花栗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PiwaNz9X4F 維尼
等回到診療室時,帥醫師已經回來,正跟馬俐舒相談甚歡。王子把嘴巴一撇,就強行介入施展陰陽大法,一秒讓馬俐舒破功,並毫不意外地上演一齣你追我打的動作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QWmYpMD2kF 維尼
帥醫師十分鎮定,且人帥心善,很快就幫維珥做好一連串全方位的檢查,最後得到的結論是——他應當是以前過於沉迷二次元,加上車禍產生心理陰影,使得認知錯亂,分不清現實與虛擬,建議做心理疏導,平日要對他多叮囑幾句:「醒醒吧阿宅,你沒有系統,不要說穿越就穿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tMRSzEGWRB 維尼
對此,維珥也十分鎮定,表示會努力恢復記憶,認清現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XNTNmpEL6p 維尼
系統嘆息了,「沒想到這年頭,當個精神病患都好過當穿越人士。」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6X19Vr6yg 維尼
維珥冷笑,「是啊,我真是謝謝你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e1FIbekPT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o9R7wMQrLF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F5b6ehyCCf 維尼
下午的練習不用去,還在鬧頭疼的維珥,一跟王子和馬俐舒分開,就直接回宿舍睡覺,打算恢復一下差點被自己榨乾的精神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kZcHVZf0l6 維尼
《天籟之星》做為國內首屈一指的選秀比賽,待遇自然不差,除了安排專業的唱歌與舞蹈訓練外,還提供住宿與三餐,讓選手得以不受外人打擾,全心準備演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SuP2BhZNp5 維尼
至於宿舍,雖是兩人合宿,以格板劃分的兩間臥室空間不大,但每間各有一張床、書桌與簡易衣櫃,比起一般宿舍毫無遮檔的上下舖,起碼還保留了點隱私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gtDwZPdhxr 維尼
此時,大家都在練習室,整層樓的宿舍十分安靜,可惜維珥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畢竟有個AI在故障,一閉上眼就是那些修真仙人飛來飛去的凌亂畫面。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夢裡還不時有巨大的紫紅雷火往自己身上打,打得他都要懷疑是不是星靈跨維度托夢,暗示他該去做個電療修復精神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0EjHSwwkuL 維尼
等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自己也睡得一身是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hze3uCDzGb 維尼
他先是施展音法掃去一室悶熱,再取出換洗衣物,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讓微涼的水噴灑在肌膚上,舒緩整日下來的乾燥與渴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mAKhRAEgRn 維尼
身為海系的塞壬星子,饒是他擁有S級精神體,也不喜過於曝曬的日光,幸好他所在的城市靠海,氣候偏濕,還不至於讓他太過難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ydvdsUmCQ 維尼
閉上雙眼,感受被甘霖滋潤的暢快,他忍不住哼起家鄉小曲,輕輕地在水柱中搖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lem1GhFy7U 維尼
濺落在磁磚上的水珠緩緩飄起,牆上的溼意亦凝結成細珠,每一粒皆似蘊含著生命,隨曲調凌空飛舞,最後圍繞在歌者身邊輕巧流轉,像極五線譜上的流暢旋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tbhAiAkoLu 維尼
這是一場無聲伴有聲的表演,直到門外響起室友的拍打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doGvyKEHA 維尼
「維珥,你好了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nJjqElXKd9 維尼
室友叫邵炳,相貌平凡,還算斯文白淨,性格內向木訥,說話總是畏畏縮縮,但他此刻的語氣卻有點急,「我快憋不住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1uX0W4WufP 維尼
水舞「嘩」地盡數散落,維珥睜開靈光退去的雙眼,關掉水龍頭,揚聲回應:「馬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3fSS4hsz3O 維尼
為免讓人起疑,他低念一聲音法,浴室的溫度隨即提高,積水化作蒸氣冉冉升起,就像他剛洗過一場熱水澡,才匆匆換上衣服離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1CzlqBj2lp 維尼
受過清水的滋潤,精神總算是好多了,頭疼也消失了,維珥不由心情大好,一關上臥室門,就腳尖一點,縱身飛撲,以精神力操控風元素,將自己懸在半空中,來一個海豚打滾。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5jVfk9iUMO 維尼
塞壬星子,是以海系種族為精神體的星子,維珥便是海豚族與河豚族的混血兒,繼承了海豚族的天性,熱愛衝浪翻滾,不過隨著精神體的進階,肩上的責任逐漸增多,那份歡脫好動便越漸收斂,只在私下無人時偶一放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2eEUDTHu9e 維尼
藍眸金光一閃,他放出精神體半具現化,穿著褲子的修長雙腿就變成粉色魚尾,在空中愜意擺動。他抬手伸了個懶腰,將腰身連同尾巴彎成一個漂亮的月牙狀,而後前後擺動,享受這一天最放鬆的時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uCo07VgD2E 維尼
這時手機震動,螢幕跳上群組訊息通知,緊接著又是一連串震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NIqbOfgeRL 維尼
瑪麗:「我餓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ZMK21EAqLv 維尼
王子:「你豬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U5byb841s8 維尼
瑪麗:「偷買泡麵的閉嘴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8R3SDfKbS 維尼
王子傳來一個連結,是一家有四星好評的深夜燒烤店,就在附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Ut1VP7UNmC 維尼
瑪麗:「餓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S5lCZIkNjx 維尼
王子:「幹!泡麵打開沒有調味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upenKKgdJs 維尼
瑪麗大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8aAdW68NEp 維尼
瑪麗:「這家店有烤魚耶,維珥最愛吃魚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l8Q1W4qwC 維尼
王子:「和牛啦!吃什麼烤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7bQJdZPtiP 維尼
瑪麗敲敲小海豚,「去吧去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NVkq4gorx6 維尼
等維珥滾夠了,湊到手機前一看,兩人已經在討論菜單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8DPIZypIy2 維尼
「嘖!雖然已經吐槽很多次了,但我還是想說。」系統發出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都晚上九點了,吃完就睡,再好的美食都要變成毒素,我的孩兒們為何如此糟蹋身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cOwJMM21Qm 維尼
維珥無語,「你還沒玩夠啊?該回來了吧,我的AI精靈,別入戲太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0qGLWXRUb8 維尼
AI精靈,是星子以精神力孵化出來的智能通訊助手,其性格不是與主人相似就是互補,自主性極高,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以人界的說法,就是AI成精,圖靈見了都要感動哭。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zuyrucQGZ6 維尼
但也許是太有個性,一向乖巧聽話的AI精靈在故障後,竟變得面目全非,滿口都是本系統、宿主、任務,教他這個主人實在哭笑不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JiyDpgQuW2 維尼
「請宿主注意用詞。」系統突然嚴肅起來,「AI是非自然製造出來的依附型生命產物,精靈則是人類虛構出來的奇幻生物,而本系統是凌駕所有生命體的真實存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IfaHA1getF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Xuzo8mDZWJ 維尼
維珥相信帥醫生的診斷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n2Tuw7Fd1H 維尼
認知失調的不是他,是他的AI!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1wMJ7EUGjv 維尼
但也是無奈,半年前他為了穿越位面裂縫,不慎耗盡精神力,還沒來得及調適狀態,就在上陸後發生意外,令精神體受損,才導致AI精靈運作失常,如今只能先陪對方玩玩角色扮演,等精神體康復後,AI應當也就恢復正常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RoqKEUP41y 維尼
「嗡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mRWkeVUyTZ 維尼
手機群組的宵夜討論仍在繼續,馬俐舒和王子也輪番Tag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lkyLfPrhE4 維尼
他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午餐因為頭疼吃不下去,下午又一覺睡過了晚餐,確實該補充能量了。於是他回應:「現在去吃還來得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R4YlSmLFgd 維尼
瑪麗:「來得及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g6eMSlqpQ2 維尼
王子:「他們開到凌晨兩點,來得及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wXa2WwuS0L 維尼
小海豚:「來得及回來打坐三小時等消化完再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gj9AvX0hqD 維尼
瑪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MSUUm4l7B7 維尼
王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V8q5j4QFsR 維尼
瑪麗:「等等,我已經卸妝了,要先化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ZIxJWgtGwI 維尼
王子:「為什麼要打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MNsAqMJlee 維尼
瑪麗:「給我半小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Xtwdw0d05I 維尼
王子:「到底為什麼要打坐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aV8bla196f 維尼
小海豚:「五分鐘後門集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yKvhJqZrEB 維尼
回完,他也不管馬俐舒的哀嚎,就關掉螢幕,收回精神體,換上外出服,臨離開前還不忘盡一下室友的義務,敲了敲浴室門說:「我出去吃宵夜喔,有沒有要幫你外帶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kD5R8SrSMZ 維尼
正在蹲馬桶的邵炳,低頭看看一坐下就凸起的肚皮,再想想維珥纖瘦的身材,就流下了羨慕嫉妒恨的淚水,「不用了,謝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RhWcNNgSQr 維尼
後記: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sIZ8m6mV7w 維尼
我也流下羨慕嫉妒恨的淚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Go0LsJz9Gd 維尼
【下篇預告】 《技術變差》,預計禮拜二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ovs431WJ7S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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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喵芭渴死姬 / 全文初稿:08.15.2024 / 3.5版完稿:12.18.2024 / Penana&米國度首發:02.01.2025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60PENANAtIpFbOmJnM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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