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兵器間,清漣開始往最深處走去。一路行去,她看也摸了不少,最後卻都走開了。宛如入魔般,只一直重複著這兩個動作。
阿橘皺眉,「她還好嗎?都走過一半了,還沒找到適合的。」玉淵一笑,「這裏沒有,那我就帶她走天下,看有沒有她喜歡的。」其餘一聽,「好霸道啊!羨慕。」(心聲)三位師兄一聽,「為什麼師父對師妹這麼好?因為師妹是女生?」(心中想法),當然,沒人敢說出來。
在這邊討論時,清漣已經走到最後面了。這裏不同於前面擺滿個是兵器,只有一把劍。
林常叫了聲師父,玉淵看過去,「那是寒英(註1)劍」林常皺眉,「與師父你的寒晶劍為同一個時間同一位鍛造大師所造,和寒晶同為世間最厲害、最有靈性的兩大神器。」玉淵笑笑,「那又如何?」安麒亦是眉頭深鎖,「師妹她⋯」
說到一半,清漣已經把寒英劍拿了起來,緩緩抽出,一道寒光閃出,雪白的劍刃反射著門外的月光,發出了龍吟聲。
「認主了呢。」玉淵露出了足以令人當場昏過去的迷人笑容。
他手上的寒晶劍和寒英劍是類似兄妹般的存在。寒晶劍曾幾度露出認主之意,雖然在他之前都沒有成功,但寒英劍卻從未有過認主的意思,沒想到⋯。
清漣走了回來,「師父師父,這一把劍好不好?我覺得它跟我最有默契。」玉淵點頭,「阿漣,妳要記住,萬物無分,差別只在妳做什麼。望妳從今以後用寒英所做的事,不求無愧於天地,但求無愧於心。」清漣認真的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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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漣和寒英的默契很好,不過幾天的磨合便能隨心所欲的御使了。
這天,墨竹峰上傳來爆炸聲,隨即陣陣彩光爆出,清理御劍自煙霧中飛出,玉淵則在不遠處,御著劍,慢悠悠的指導她戰鬥技巧。
「師父,為什麼我的法力被壓制了?」皺著眉,清漣問到。玉淵御劍過去,抬手拭去她額上的汗水,說:「要知道,危險隨時有可能降臨,妳要隨時可以應對。」女孩點頭。
這時,二人身後傳來勁風,玉淵不動,清漣御劍往旁一閃,同時放出一個術法,被偷襲的鴻臨閃開,阿木隨即施法讓周遭草木暴漲,試圖困住清漣,指尖閃過綠光,周圍的草木反而行程保護罩護住清漣。
「阿木!」阿橘叫,「不要拿草木之力對付小漣。」「那我⋯」阿木話未說完,旁邊的林常建議,「不如控制住草木,不讓小漣操控。」阿木眼中閃過亮光,趕忙照做。
原來眾人正在幫清漣一年後的考驗做特訓。
月瑩山五年選一次徒,而在選徒測驗之前,是上一次入選的弟子們的比拼,若是名次好,原本默默無名的也可能一炮而紅,反之,原先備受矚目的也可能名氣一落千丈,純看這場比試。
休息時間,清漣問玉淵,「師父,到時會很多人來嗎?」玉淵點頭,「各山、各派、散仙還有人界中的修仙家族都有可能來。畢竟除卻新進弟子的比試,還有不同門派弟子間的比賽,緊接著月瑩山就又是五年一度的收徒大典了。」女孩哦了一聲。
「話是說」河潤突然開口,「時間過的好快喔,距離我多出一個師妹,不再是這一輩最小的已經過了四年了。師父,你今年還要收徒嗎?」
玉淵挑眉,「其實我原本只打算收三個徒兒。」眾人都好奇的湊過來,「可你後來不是收了小漣為徒嗎?還是你自己提的。」玉淵看著天空,有些走神,「因為一時興起。」「嗄?」性子較急的幾個叫了聲,「真的。」玉淵笑,宛若一只精緻的玉器,讓人想好好珍惜,「因為這樣,我才帶回了她,收她為徒。」「那師父你有後悔我這個徒兒?」清漣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美麗眼眸問道,「沒有,妳來了之後,墨竹峰真的多了很多笑語。」溫柔的回答了清漣的問題,玉淵還沒說下一句話,安麒突然插嘴:「真的真的,以前都冷冰冰的。」「大家都不敢惹師父嘛。」河潤補充,「你們明明就很喜歡踩師父的底線。」林常接開二人的黑歷史,小紫在旁邊起哄,要林常講一些來聽聽,一片其樂融融。
一個時辰之後眾人自發回去練習,鴻臨看著半空中的一行,露出了溫暖的笑容,覺得從小到大都沒有如此開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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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寒英是梅花的別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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