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珊珊一覺醒來想念許文,可怎麼也聯繫不上他。更讓她疑惑的是,劉曉華和姐妹花都不接她的電話,她呆在床上一直胡思亂想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服務員送來早餐又換上午餐,她只應付的吃上一點。
門鈴想起,白珊珊以為許文回來,飛快地跑去開門。門打開,胡剛西裝革履的站在她面前。
胡剛:“我住你隔壁,忘了跟你說,他們臨時有點事,你不用擔心。”
白珊珊認定這裡面肯定出大事,否則不至於胡剛帶話,她擠出些許甜美的笑容,柔柔的說:“那就好呀,我馬上收拾下,要去化妝了。”
白珊珊沒有關門,自己跑到衣帽間,換上一身簡單的黑色抹胸連衣裙,又給自己的纖纖玉腿套上黑絲。她俯身套黑絲間,看見衣帽間的鏡子裡顯出胡剛的身影。
胡剛玩味的欣賞白珊珊,誇讚說:“你身材比吳茜還要好。”
白珊珊穿好黑絲,拿起燙鑽黑色丁字褲,故意賣弄風騷的當著胡剛的面穿上。
隨著丁字褲慢慢沒入連衣裙得下擺,胡剛的眼裡升騰出熊熊綠火。公司簽的那四個網紅段位太低,比起久經風浪的吳茜和白珊珊來,昨晚在他床上的那些表現實在是索然無味。
“剛哥,今晚的冠軍是哪位沒美女呀?”胡剛心猿意馬的思緒被白珊珊嬌滴滴的打斷,胡剛發現自己在鏡子裡已經直愣愣起來,轉過身背對白珊珊以化解尷尬。
一雙白皙的嫩手穿過胡剛的腰,都留在他的小腹輕輕撫摸,又輕輕的,輕輕的向下滑去。
胡剛興奮的身心發緊,反復念叨“珊珊,珊珊”,可白珊珊光滑的嫩手已經熟練的解開他的褲子拉鍊,纖纖玉指帶著無法抗拒的魔力挑弄他敏感的神經很快達到欲仙欲死。
白珊珊靠近胡剛的耳朵哈氣,陣陣瘙癢幾乎讓胡剛從衣冠楚楚的行頭裡跳出來大發獸性。
白珊珊:“剛哥,冠軍給我好不好呀。”
胡剛呼吸越來越急促,拉下所有偽裝前試探問:“許文?”
“文哥昨晚就交代好了,你沒來呀。”白珊珊繼續在胡剛耳邊哈氣,雙手從他兩腿間退出,迅速的解開他的襯衫紐扣。胡剛終於釋然,大大咧咧的解開皮帶。
白珊珊倚著衣帽間門框,分開修長的雙腿筆直的擺出一字馬,腿很長,裹著黑絲的足尖幾乎要頂到門梁。胡剛血脈膨脹的伸手扶住一字馬,愛不釋手的來回摩挲,他的手指勾到燙鑽丁字褲,歪歪斜斜的撥一邊,水嫩的花瓣躍然於眼前。他稍稍調整呼吸,一鼓作氣直接到底。
“啊。”白珊珊發出一聲綿軟的嬌喘,胡剛一隻手緊緊抱住她的黑絲長腿,在濕潤的一字馬間猛烈衝撞,另一隻手貪婪的抓到她高聳的柔軟,捏住鼓脹的殷紅反復擠壓。
“輕點,輕點,啊,痛呀。”白珊珊的殷紅在胡剛手指間反復橫跳歡愉和痛苦。沒想到,啊,這個胡剛這麼厲害。早知道,啊,不招惹那些小奶狗了。
“裡面可以?”氣喘如牛的胡剛加快頻率,白珊珊眼神迷離的點點頭,嬌喘在搖晃中變為一聲聲尖叫。
“啊,這麼多。”白珊珊的尖叫歸於沉寂,花心在頂撞下難以自持的顫抖,緊接著一股股暖流沖刷在花心上,暖流順著花瓣一泄如注的沿著筆直的黑絲向下流去,黑絲沾滿粘液亮晶晶一片。
胡剛心滿意足的退出來,白珊珊腿軟到跌倒,正好跌進胡剛懷裡。
白珊珊面頰潮紅的嬌嗔道:“呀,我就一條絲襪。”
胡剛順勢摟緊白珊珊說:“這樣挺好,觀眾都能看到。”
白珊珊撒嬌的輕輕捶打胡剛玩笑說:“那是不是還要塞個玩具讓你遙控?”
說完白珊珊就後悔了,只見胡剛果真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玩具,白珊珊“啊”的一聲,玩具已經被胡剛沒入濕噠噠的兩腿間,又被他將拉到一邊的丁字褲復位,丁字褲勒在花瓣裡,正好將小玩具緊緊的頂住。
“不要啊。”白珊珊驚慌又無助的四周張望,仿佛自己被胡剛一絲不掛的被扔在大街上任人觀賞。
觀賞著興奮又扭曲的白珊珊,胡剛壞笑說:“我都忘了,我和許文約好,決賽門票是我們任何一個的不能流出來。你流出來就算了,這個不能掉出來算你過關。”
胡剛掏出按鈕試著撥弄一下,瞬間,白珊珊觸電般蜷曲在地上低聲呻吟。
“關,關掉,啊。”白珊珊的嬌軀敏感的扭動,胡剛故意將擋位調到最大,她纖細的腰背反弓出優美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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