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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華,你沒事吧?”劉曉華在丈夫沈斌的推搡中醒來,沈斌重複的對劉曉華說著什麼,劉曉華仿佛夢遊般盯著沈斌張合的嘴唇,好一陣才聽清丈夫的說話。
“啊,我沒事,做個噩夢。”醒來的劉曉華惶恐的看向窗外,天還濛濛亮,可丈夫已經起床穿戴整齊,看樣子他又是要忙碌一整天。
“沒事就好,我上班去了。”沈斌漠然的走出臥室,推開客廳的門。
“老公。”劉曉華怯怯地喊一聲沈斌,客廳傳來“哢噠”的關門聲卻聽不到沈斌的回應。
劉曉華在床上坐起,臥室的鏡子裡立刻映出半截豐滿的胴體。她下床來到鏡子前,吊帶睡裙輕盈的滑落,一個前凸後翹的裸體在鏡子裡擺出性感的慵懶。啊,花瓣竟然還是濕的,但昨晚那個夢好真實,好羞恥,自己在夢裡被別的男人進入到高潮。
昨晚沈斌回到家,一如既往的草草洗漱倒頭就睡,劉曉華好想和丈夫聊上兩句,可丈夫一挨枕頭便發出隆隆的呼嚕聲。她惆悵的依偎在沈斌身側,丈夫這樣沒日沒夜的忙碌已經快半年,而且兩個人從半年前就再也沒有那個,她將他的手放進她的兩腿間,她本要開始幻想丈夫的愛撫,沈斌卻在此時翻個身,背對她繼續睡去。她小心的撫摸自己的柔軟,生怕動靜吵醒沈斌,可這樣怎麼也沒有感覺,她咬咬嘴唇,無奈的合上眼,什麼也不想,什麼也想不到。昏昏沉沉中,她身臨其境那個冗長的夢。夢裡,她亢奮的躺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大大的分開雙腿,饑渴的配合那個男人的進進出出,在自己不斷的高潮中,那男人在她體內留下大量體液,還在她的花瓣裡塞入小玩具,最後,員警打來電話,告訴自己丈夫的死訊,她如墜深淵的昏死過去,又在丈夫真實的推搡和叫喊中醒來。
劉曉華單手扶在鏡子上,纖纖玉指伸向兩腿中間濕潤的花瓣,食指輕輕按在花蕊上轉圈,中指第一節指關節濕滑的鑽進花苞裡又抽出。啊,好羞恥,一大早就這樣,但自己真的好想要,啊,我要,啊,都給我。
劉曉華扶住鏡子的手青筋暴起,仿佛五根手指要扣入光滑的鏡子裡。鏡子裡的自己眼神迷離,嬌唇大張,隨著撫弄花蕊和花苞的手指越來越快,鏡子裡筆直繃緊的美腿抑制不住的顫抖,大量的花蜜湧出花瓣口,紛紛揚揚的灑落在地。
啊,好舒服。劉曉華癱軟的順著鏡子滑跪在地。
可是,可是,剛才我幻想的不是老公。恢復些許理智的劉曉華靠在冰涼的鏡子上感到羞恥。
當羞恥正準備蔓延時,許久未見面的閨蜜白珊珊約她一起下午茶,地點在海邊咖啡廳,屬於溫泉酒店對外開放部分。
白珊珊和她是同屆校友,她是舞蹈特招生,身材修長,四肢和脖頸白皙纖細,確有芭蕾舞者飄飄欲仙的高級感。每次學校重大表演她必壓軸,她總是暗藏心機的將緊身表演服穿小一號,好讓兩腿間的布料在她的舞蹈動作間不經意的深深嵌入臀溝裡,又大膽正對觀眾席做出各式劈叉和柔韌動作,不出意外的成為男老師和男同學們當晚徹夜難眠的幻想對象。白珊珊大四實習便來到沿海,是她慫恿劉曉華也來這和她一起奮鬥。可每天被工作壓得團團轉的劉曉華總看見白珊珊一副慵懶的樣子卻不少吃穿,劉曉華沒多想,只以為白珊珊的公司待遇好而已。劉曉華和沈斌結婚前,閨蜜之間交往甚密,結婚後,兩人的交流倒是淡下來,僅限於手機社交軟體上的互動。
咖啡廳裡,一身高定穿扮的白珊珊讓劉曉華高看上她好幾眼,不禁妒忌她當下的好命。
白珊珊對劉曉華甜甜的笑笑:“姐姐還記得我們一起拍私房嗎?”
劉曉華當然記得,還在學校時,白珊珊從男同學那裡借來相機,兩人在宿舍里拉上窗簾,互相給一絲不掛的彼此拍攝寫真。白珊珊羡慕劉曉華前凸後翹的豐滿,挑逗的愛撫劉曉華溫潤如玉的胴體,劉曉華敏感的渾身酥麻一片濕滑。劉曉華欣賞白珊珊修長的纖細,硬是讓白珊珊擺出一字馬的高難動作,對著一字馬粉嫩的連接處不斷按下快門。那天的相機裡,保存得滿滿當當兩個亢奮得氾濫成災的尤物畫面。尤其劉曉華難以自持到在鏡頭前自我撫慰濕噠噠的花瓣,於是,在白珊珊不斷按下快門的喀嚓聲中,不時地穿插著劉曉華羞怯的嬌喘。
劉曉華面頰羞紅的小聲笑說:“記得呀。你提這個幹嘛?”
白珊珊神秘一笑,湊到劉曉華耳邊說:“我老公的文娛公司要組織一支歌舞團,我是團長,歌舞團都是非公開表演,尺度很大,但收入很高。”
劉曉華一時不明白白珊珊為何對自己說這些,白珊珊笑眯眯的最後補充:“還差一人成團,我想到姐姐,就來找姐姐問問願不願意加入。”
劉曉華被說得心裡一動。她大學畢業後來到沿海打拼遇到丈夫沈斌,不出意外的答應這個收入可觀且穩定的男人,兩人很快登記結婚後,她成為全職太太在家裡保養備孕。可計畫趕不上變化,碰上劉曉華的母親大病一場,幾乎花光沈斌和劉曉華不多的積蓄。加上近半年沈斌的收入明顯下降,每個月還完房貸所剩無幾,現在正值小失業潮,劉曉華不好多問,但捉襟見肘的家庭財務狀況讓她不得不尋找收入可觀的工作。
劉曉華試探問:“尺度有多大?”
白珊珊:“中國的瘋馬秀,有私密秀場,絕對不公開。”
劉曉華默默的呷上一口冷掉的咖啡,沒有表達任何拒絕的意思。
確定劉曉華初步答應下來,白珊珊甜美的笑說:“姐姐如有興趣,流程上的事我幫姐姐弄好,明天你晚上六點直接來公司,和我丈夫見個面。”
劉曉華沒細想這裡面的彎彎繞,一口答應明晚六點一定過去公司
兩人分別後,白珊珊徑直去公司向丈夫許文匯報事情進展。
白珊珊還在大學的時候已經被許文包養,大四實習就在許文公司給他當生活秘書。她是許文目前最喜歡的女人,兩人沒領證,公司上下都喊白珊珊嫂子。
許文確實正在高價元件歌舞團,只為想盡辦法迎合某位該死不死的大貴人十年不變的變態癖好。不久前,白珊珊給許文提供過一批年輕漂亮的舞蹈生,許文挑來挑去結果留下一對姐妹花,白珊珊又給許文提供一組,這回許文簡單翻翻資料就煩躁的將資料丟在白珊珊的腳面前。
許文慢條斯理的責備說:“我養你有什麼用?”
白珊珊聽出這裡的寒意,不禁的打個冷戰。她乖乖的跪下,頭不敢抬的將散落一地的資料慢慢收好。
跪在地上白珊珊渾身顫抖著看到許文的身影將她整個籠罩,顫聲說:“文哥,我再找找。”
許文:“你好好找找,要不就你親自上。”
白珊珊恐懼的抬起頭:“文哥,不要。”
許文露出一絲壞笑:“你柔韌性那麼好,他肯定喜歡。”
陷入深深惶恐中的白珊珊腦子裡突然閃現出有段時間沒怎麼來往的閨蜜劉曉華,那豐滿的身姿,那俏麗的面容,那如水蜜桃般的多汁,簡直是個極品騷貨。她趕緊從手機調出自己偷偷私藏劉曉華當年的寫真展示給許文看。
劉曉華粉嫩的胴體展現出凹凸有致的豐滿,毫無贅肉的曲線相交在水嫩的粉紅處,這是老江湖喜歡的那種肉感尤物,許文看的就是一愣。
許文拿過白珊珊高高舉起的手機,一張又一張仔細欣賞照片裡劉曉華各種一覽無餘的姿勢。豐潤的嬌唇,碩大的柔軟,細軟的小腹,圓潤的臀線,多汁的花瓣。白珊珊看到許文前所未有的站立如一柱擎天,心裡一塊石頭終於落地,她小心翼翼的爬過去,跪在許文的兩腿間,嫺熟且溫柔將許文濕潤,接著整個吞沒。
隨著白珊珊秀髮的起伏甩動,許文心曠神怡的幻想自己正在進入劉曉華溫潤的胴體,前進,不顧一切的前進,直到白珊珊的咽喉本能的做出催吐反應,仿佛是自己腦海裡的劉曉華在他身下心悅沉浮的顫抖,緊接著,自己舒服到緊緊抓著劉曉華的秀髮顫抖不止。
許文:“把她弄來。”
嘔吐不止的白珊珊緩上好一陣才說:“一定帶來。”
許文輕輕地將手機遞給白珊珊,白珊珊抓過手機,死死盯著螢幕上劉曉華的照片,恨不得現在能將劉曉華從照片裡揪出來。
白珊珊來到公司頂層,進入許文寬敞的辦公室。辦公室裡,許文正坐在沙發裡思索什麼,完全沒把白珊珊的到來放在心上。
白珊珊走到許文身邊,小心地說:“她明晚六點過來。”
許文點點頭:“可是,我還是要一個備胎。”
白珊珊惶恐的給許文跪下,哀求的看向許文。
許文長歎一口氣,摸摸白珊珊烏黑的秀髮,悵然說:“我的命不由我。”
“可是,可是。”白珊珊仰頭要對許文說點什麼,許文探身過去,狠狠地吻上白珊珊的嬌唇。白珊珊就那麼繼續跪著,乖巧的迎合許文貪婪的舌頭在她嬌嫩的唇齒間翻攪,她身子微微後仰,躲開許文的索要。許文一個愣神,而後陷入沙發裡,拍拍自己的大腿,白珊珊心領神會的順著許文的腿爬上去,騎坐在他大腿上。她將一身高定從頭脫去,一個纖細白皙的妖媚活生生的在許文眼前招搖。
許文撕開白珊珊的胸貼,雙手急不可耐的向高聳的柔軟猛撲過去。
“啊,痛。”許文無所顧忌的揉捏白珊珊的柔軟,白珊珊痛得差點失聲尖叫。
許文放開那雙柔軟,雙手穿過白珊珊的腰肢將她緊緊抱進懷裡。
許文低聲喃喃:“他挺喜歡你的。”
白珊珊咬咬嘴唇,兩行淚還是沒忍住:“做完這些,我跟你離開大陸好不好?”
許文默然的點點頭,隨即和白珊珊迷亂的舌吻在一起。他把她拉到一側的沙發裡,撕開她薄薄的絲襪,她熟練的大大分開雙腿,擺出一條腿和身體貼靠的一字馬姿勢。他扶住她掰起過頭的玉腿細細把弄,整個沙發搖晃起來。
白珊珊第一次感到許文不曾有過的兇猛。太深了,太深了,觸到花心了。
白珊珊的花蕊被許文的大拇指來回轉圈撫弄,她的腰肢在許文豪壯的內外夾攻下本能的劇烈扭動,排山蹈海的全身顫抖幾乎讓自己靈魂出竅,而身上的許文卻依舊我行我素的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不要,這樣會崩的,啊,救命。
在無法自持的腰臀抽搐中,白珊珊嬌羞的看到自己的花蜜從花瓣口高高噴灑而出,紛紛揚揚的四濺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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