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sk走出遺跡前，Toriel抱著她，並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h2e8ceYx
「要小心，好嗎？」Toriel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柔。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PkkqunCJw
Frisk又折回去看了一次遺跡門口，她將手輕輕放在剛剛打開過的大門上。棉絮般的白雪落到Frisk的指尖，她突然有點後悔做出離開Toriel的決定。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VxTtsDlJJ
或許，Frisk可以待在遺跡裡，和Toriel當一對快樂的母女，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就像那個曾經在孤兒院中，對著冰冷的夜空祈禱的Frisk所期待的一樣。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xyv98z72
但是Frisk不得不走，Toriel提醒了她身為實驗對象的危險。Frisk想著，要是有天她能從這裡出去，不被任何來抓她的人抓住的話，她肯定會將地底與地面的屏障徹底打破。人們要是能夠真正接觸到怪物，或許就不會再抱有之前的偏見了，Frisk相信著，而她也能在那時與Toriel重逢。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fYsKj4jHk
Frisk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振作起來。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MKbESJzzd
就在Frisk要轉身時，她察覺到身後不知不覺的站了一個人。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pkQTcgO2y
「嘿，孩子，你不知道怎麼和朋友打招呼嗎？」那個隱在黑暗中的身形，用低沉且帶著壓迫感的聲音說著。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fHq3pD4E5
Frisk一時間嚇得愣在原地，她不知道該回應些什麼好。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ZOw0idXV
「轉過身來，和我握手。」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GC2y7O0YS
對面突然說話，讓Frisk嚇了一跳。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MspMss2kC
他這是要……握手？只是握手？Frisk不明白對方為何如此要求。大概是被嚇得慌了神，Frisk沒有多想的伸出了手。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h6DTrbgdb
「噗——」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cDvqHaHLK
突兀的屁聲就在這安靜的樹林中迴盪著。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LeX0RDCx4
Frisk又愣住了，她小小的腦袋一次處理不來這麼多訊息。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1pjXpeouP
「屁墊把戲，從來不退流行。」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Zmj9WUymK
Frisk終於有時間，能好好打量剛剛與自己「打招呼」的怪物了。那是個骷髏，大概只比Frisk高一點，考慮到Frisk還沒長開的身高，骷髏應該不超過120公分高。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TDrHHHm1p
骷髏的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有鑑於他剛剛不論是開玩笑，還是說話時，笑容都沒有消失過，Frisk有點好奇Sans可不可以做出不同表情。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XcYPcoGb7
「對了，我是Sans，骷髏Sans。」Sans見Frisk沒有說話，自顧自的介紹起來，「我弟要我站哨，讓我看著有沒有人類出現。」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gpAG4ygkF
「他很熱衷於抓人類，」Sans笑了，這次Frisk在他臉上看見了些許寵溺，「噢，他來了，你要快點躲起來。」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oTWpBZB1d
沒等Frisk同意，Sans就拉起她的手，穿過以木條做成的……大門？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nl4emR1Pt
像是看出了Frisk的想法，Sans邊走邊開口。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a5awnhgGv
「那是我弟弟做的欄杆，用來阻攔人類的，」Sans聳了聳肩，笑著看向Frisk，「但看起來沒什麼作用。」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44ipiOVmS
「我……」Frisk開口，正想和Sans說自己正在被追兵追捕的事情，卻被Sans又一次打斷。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HoR72ajnQ
「快點躲到這個形狀方便的燈後面。」Sans一把將Frisk推到某個檯燈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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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sk聽著Sans和他弟弟的對話，但她的心思並不在Papyrus和他時常提及的抓捕人類上面。Frisk思考著，要怎麼和他們解釋自己正在逃避某種人類世界派來的追兵的事情。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Axs1ei4RG
Frisk其實只要勇敢的打斷Sans說話，就可以有時間解釋自己的處境，但看著Sans正在為自己的兄弟終於能抓到人類而感到高興，Frisk突然有點不忍心打斷他們兩人之間的歡快氛圍。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BlTZoW6E8
「Sans，你說的人類真的在這裡！」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tdV8frFoJ
一個高亢的聲音從Frisk頭上傳來，她嚇了一跳，才抬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鎧甲的高個子骷髏正低下頭看著她。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0MhIqN33f
然後Papyrus突然抓住了Frisk的是手腕。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GRbc4jwcJ
「Sans你看，我終於抓到人類了。」Papyrus看起來對抓到人類這件事感到非常自豪，「你說，這樣Undyne是不是就會讓我加入皇家衛隊了？」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SajkpBrdr
雖然Frisk能感覺到Papyrus她的手腕上用力，但兩人的身高差有點大，讓Frisk必須墊著腳尖才能讓Papyrus牽著自己。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DM4u9m2U
「那個……」Frisk才開口，就被Papyrus的話打斷。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s7HiNwl8U
「這樣的話距離我成為萬人迷的未來是不是也不遠了？」Papyrus繼續說著。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cLq4cW1w2
「嘿，Pap，人類似乎想……」Sans也察覺到了Frisk想說點什麼，但又一次被Papyrus打斷。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gfFPnZbY
「對了，Sans，謎題，」Papyrus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們要快點去準備好讓人類挑戰的謎題才行。」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hxIxltVYR
「那我先走了，Sans你也要記得去看看你的謎題啊。」Papyrus在叮囑完Sans後，就一蹦一跳離開了，留下Sans和Frisk在原地面面相覷。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PWNmoWnf
「那個……」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a9KtTyq4d
「孩子，你……」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3cUCAOGso
Frisk和Sans同時開口。Frisk在注意到Sans想說話後，立馬安靜下來。Sans見Frisk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就將他剛剛要說的話接了下去。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yTnEMsvwF
「話說，孩子，你剛剛有什麼話要說吧。」Sans說，「抱歉啊，我弟弟真的很喜歡人類，你知道的，」他寵溺的輕笑一聲，「他一看見人類就不知道讓別人說話了。」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UWNaXVgFH
「所以？打算和我說說嗎？」Sans看向Frisk，臉上掛著平時的輕鬆微笑。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R2ZneCQoJ
Frisk愣了一下，她以為Sans是個不會關心除Papyrus之外的其他事的怪物。但Frisk似乎錯了，Sans確實察覺到了她的想法。這讓Frisk心中湧上一股暖意，也讓她更加確信人類不會討厭這群怪物。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jss4IGG5u
「我想，可能有人要抓我……」Frisk和對方說了她為什麼會來到地下世界的原因，以及Toriel在遺跡裡對她的照顧。最後，Frisk解釋了因為她身為實驗對象，所以已經有人來到地底要將她抓走的事。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zo7G6WtD
聽完這些，Sans沉默了一陣子。就在Frisk擔心著對方會不會拒絕幫助自己時，Sans開口了。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oj2ebkzgt
「你說的Toriel……聲音聽起來像是個中年婦女嗎？」Sans問，雖然Frisk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用意，但她還是誠實的點點頭。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5CkHZ1taI
「……噢，老女士，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的。」Sans嘆了一口氣，像是呢喃著什麼。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3Vs1d2VMO
有一瞬間，Frisk看見Sans一貫的傻笑從他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種凝重的表情，就像他一直假笑著的面具終於脫落了。Frisk不確定她剛剛的話是不是讓Sans不高興了，又或者她其實麻煩到Sans了。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nAR9hL41
只是沒等Frisk想清楚，Sans就對著Frisk伸出手。Sans對Frisk眨了眨眼，臉上又變成最開始看不出情緒的笑容。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NBNy9ouF
「走個捷徑嗎？」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1aFBe5bVr
Frisk牽上Sans的手，在被傳送的那瞬間，她才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容易相信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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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和Frisk被傳送到一處酒吧中。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7sEDB1wSF
「就是這裡了。」Sans鬆開Frisk的手，隨意的拉開一處吧檯的椅子坐下，「Grillby，我最喜歡的酒吧。」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OHkZDAN1m
「我們……來酒吧做什麼？」Frisk不解。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bMGCpTcei
「我想你需要吃點東西，畢竟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Sans對著全身被火焰包裹的怪物招了招手，他看起來就像這家店的熟客一樣，「你要什麼？」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btQNE4dJn
「薯條就好。」Frisk坐上Sans旁邊空著的座位。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m705STrWQ
火焰怪物比了一個手勢，大概是收到訂單的意思。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ysP0b4ClH
Frisk這時才想到Papyrus，要是她遲遲不出現，Papyrus會不會擔心她這個人類消失了，雖然對方努力的目標是抓捕她，但Frisk在與Sans的短暫相處中，似乎也變得有些在意Papyrus的情緒了。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FVlM6DF9h
像是察覺到Frisk的想法似的，Sans又提到了他的兄弟。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UqCBvbGO
「別擔心，我會去告訴我弟弟人類先走了。」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mMCw7hNU
「這樣不會讓他失望嗎？」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U5SFLUYEt
「但這樣能幫你從某個打算抓你的傢伙手中逃跑，不是嗎？」Sans笑著，又或者他的表情就是如此，「你就當我在幫我的某個老友一個忙吧。」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dINuv9HjN
「對了，你要是吃完了，就自己往東邊走，那裡是瀑布。我會讓Papyrus打電話給Undyne，讓她不要抓你的。」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57aKLZ204
Frisk愣了一下，Sans看起來是那麼的……真誠。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QxmXb3m5l
「謝謝。」Frisk笑了，這是她第一次，也是她最近能想到的第一次綻開笑容。不過，Frisk覺得地底下的怪物們值得比這個笑容更好的東西。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6YA2IgJhG
「呃，well，我想我該走了。」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j3GVvjTj7
但Sans似乎特別慌張，沒等Frisk問他要不要吃點薯條，就從座位上消失了。Frisk不知道剛剛在Sans臉上看見的藍暈，是不是自己的錯覺。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5FBgMLk8R
坐在Grillby裡的Frisk很慶幸Sans不是什麼壞人，雖然從前面的相處中，她一點也感覺不到Sans要傷害她的意思。雖然經過Flowey的背叛後，Frisk現在對完全的相信某人還是有些害怕，但Sans，或者除了Flowey之外的其他怪物們，似乎都沒有傷害他人的想法。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nUFVLCTuS
Frisk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自己在實驗室看見的，與自己年紀相當的女孩。Frisk當初看見她時，就被她冰冷眼神給嚇了一跳。要是她的話，Frisk不知道要說她遇到和自己一樣的事，會不會做出與自己一樣的抉擇。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TvKae3HoC
想到這裡，Frisk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只希望那個下來地底世界抓她的人不是那個女孩。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adE2hKRP7
因為Frisk覺得，要換作是她的話，她大概會選擇一種更冷血的方式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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