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賽博龐克之城，陪妳練劍 - 第十九回利弊得失

邱子風給了幾人一些空間，讓他們去討論之後何去何從，

自己則晃到了一旁的窗台吸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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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如何？」他問起智能助理剛剛的情況。

<......>

「問你呢？Jason你待機了嗎？」

<金碧花園的社區主委應該毫無異議了。兩位女性的反應也算是在預料之中，按照微表情分析，答應入夥的機率在7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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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問那個小鄭。」邱子風有點疑惑的問道，Jason是與他長期磨合的AI助理，理論上應該已經很清楚他關注的焦點。

<難以分析。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應該是古井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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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是什麼鬼分析？

<從語氣、微表情來判斷，此人意志堅韌、目標明確且難以動搖。他十分自信，彷彿身後有千軍萬馬一般，但這又與他的身份跟現況不符。>

「有意思。」邱子風露出了興奮的微笑，像是個拿到新玩具的孩子。

<若再更深挖一層，用偏差度更大的模型來分析：他的內心似乎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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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邱子風其實也還沒明白，但無妨「我會想辦法在他心裡放點東西的。」

<......，如果沒有辦法說服他入夥，我的建議的最佳策略是：將他除掉。>

「Jason，你是個盡責的助理。但這個事情就由我來決定吧。」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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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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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ta，如何？」

同樣的，一離開秋風哥的視線，小夏馬上詢問助理的意見。

由於智能助理只能跟宿主對話，小睦也就先安靜讓一人一機溝通。

<照理來說，助理不能勸宿主做違法的事情。但是......，管他呢。基本上他說的都沒錯，這對你們是個機會。>

「Rita說，秋風哥的提議確實是個機會。」小夏如實轉達，但心裡總有個過不去的坎。

「小鄭哥，你覺得呢？」小睦轉頭問向鄭雨玄，但鄭雨玄似乎正專心的看著遠遠處正抽菸的秋風哥。

「小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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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一時走神了。」鄭雨玄道「對我這種無親無故、一無所有的人，其實只有加入一途。至於兩位，確實需要三思。」

「我們該相信他的說辭？」

「這您要自行判斷。」鄭雨玄已察覺到，小睦是兩人當中相對沒有主見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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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點心動。」小夏坦白說道「但我不知道一旦沾上了他們，我應該把底線設在哪裡。他們連未成年的孩子都拉入夥，萬一我們越陷越深，還回的了頭嗎？下港組並不是沒有競爭者，我們有能力保護自己嗎？」

「我無法總是保護你們。」鄭雨玄略想了一下後回道「但我能教你們保護自己的辦法。」

「真的？」

<這話我都不信。>

「Rita，靜音......。」

<靜音模式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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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連續打贏金牙哥跟他的手下，當然不是偶然。」鄭雨玄點點頭「就跟秋風哥給的一樣。如果我教你修行，這也會是一條不歸之路。你可想仔細了。」

「小睦。我們要為自己的命運做決定。」小夏下定了決心，握住了小睦的手「你必須明確你的選擇。要走，我就會跟你一起走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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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互相擁抱。

此後江湖的路，就在腳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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