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穿成蝙蝠家的新養女 - 第07章或許不發瘋的小丑才是真的瘋了

她睜眼，發現自己坐在阿卡姆的鐵椅上。小丑穿著囚服靠在一旁的牆上盯著她。

綠髮瘋子今天不發瘋了，如果忽略掉他那糟心的打扮，他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中年男人。

他一上來就是一句，「你得謝謝我。」

莉莉安：？？？

他有什麼毛病？喔他真的有什麼毛病。

或許不發瘋的小丑才是真的瘋了。

小丑不耐煩地踹了踹她的椅腳，「妳死了之後變無趣了。」

「去把他們殺了，就像妳以前做過那樣。」他表情冷靜得像個局外人。

莉莉安瞪著他，掏出魔杖將尖端對準小丑的心臟。

小丑笑了，這一笑竟出奇的溫柔，「看來妳還沒瘋，妳早該瘋了的。」

「去做妳該做的事，我們約定好了的。」他推了了把莉莉安坐著的椅子，「別瘋了，這世界上一個瘋子就夠了。」

椅子像是與地板毫無摩擦力，被小丑輕輕一推就向後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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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回籠的時候，已經是隔天早上。

她從床上爬起來，晃了晃亂糟糟的腦袋，思考了一下小丑昨天晚上說的「約定」。

莉莉安覺得他一定是在胡說八道，還裝得一副跟她很熟的樣子，她厭惡地吐了吐舌頭。如果上次的小丑炸彈真的在她身上爆炸，他們還有可能熟了點，可惜沒有，那就更不可能啦。

她跳下床，對角落的小蜘蛛道，「小丑肯定又在發瘋。」不要期望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能想得多麼複雜。

小蜘蛛轉了個身，用屁股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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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下樓，見到阿爾弗雷德還在廚房忙活，「早安阿福爺爺！」

「早安，莉莉安。」阿爾弗雷德對她笑了下，端了杯牛奶給她，「沒想到妳起那麼早，昨晚睡得還好嗎？」

「睡得很好，床超級舒服。」莉莉安接過牛奶道了謝。她喝了口，發現裡面加了甜絲絲的蜂蜜，「我可以幫忙嗎？」

「當然。」阿爾弗雷德端了盤鬆餅放在桌上，「莉莉安可以幫我擺盤嗎？」

「可以！」

「架子上有果醬和蜂蜜，冰箱裡有洗好的莓果，那就麻煩莉莉安了。」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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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難得早起的布魯斯，與不得不早起的迪克和提姆，看著盤裡泡在果醬和蜂蜜混合液裡的鬆餅，集體沉默了。

莉莉安往每個人的盤子裡丟了幾顆莓果。他們就這麼默默看著莓果咚一聲後，慢慢地往下沉，直到被果醬淹沒。

提姆用叉子攪了攪果醬，「……至少廚房沒炸。」

布魯斯咳了聲，迪克在一旁努力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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