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穿成蝙蝠家的新養女 - 第25章苟延殘喘

「我該慶幸你沒再用那糟糕的方法嗎。」

「瘋子也有後悔的時候。」

莉莉安挑眉，輕佻地從腳到頭掃視了一遍小丑，最後卻不小心與小丑的眼神對上。她別過眼，「為什麼要阻止我？我以為我們約定好了。」為什麼要阻止她找回記憶。

小丑頓了一下，輕輕地說，「忘掉那該死的英雄主義多好？」夜風卷了幾卷，讓尾音帶上了點涼意。

莉莉安輕笑了一下，「我好像才認識你。」

她想起了那天，那天小丑顛覆了她以往的認知。

那聲槍響，那個平靜的眼神，和那句很輕的「別怕」。

莉莉安把話題拉回了正事上，他們還有未完成的使命，「哥譚目前如何？」

「一切如常，只要我們按照過往的軌跡，就能確保世界走向。」

「和末日的時間。」莉莉安補充道。

「苟延殘喘。」小丑嗤笑。

莉莉安沒接話，那句話讓她很不舒服，有種熟悉的絕望感。

「噢，小百合。」小丑將頭歪到了她眼前，滑稽地眨了眨眼。

「閉嘴。」莉莉安把他的頭推開，「你該滾了。」

「好好好。」小丑舉起雙手佯裝投降，坐在窗台上，面對著莉莉安向後倒去，「明晚見，小百合。」

「最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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