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ken Roses - chp23

「約翰，我聽說，你昨晚在宴會後調戲了漢森堡女大公，可有其事？」在幕後，溫柔的女音依然，卻在春風背後不帶半點偏頗，公正嚴明。

「你可知道，漢森堡女大公即將會嫁給萊丹公爵？」她一直知道，風流成性的他調戲貴族千金是他最高強的本領，不過這次這個對象，後台非同凡可呀。

在完了議事後，一眾公卿已經離開，而約翰就被留住，問及昨晚的事，不禁怔然，唯有硬住頭皮承認，「是的，是約翰酒後失態。」

昨晚，他遇到兩個最意想不到的女人，即使是半醉半醒也好，那隻橘色的眼眸，他不曾認錯。

「你對她，你對我又有所知多少？」那隻橘色眼珠的主人，靜靜在側門走進來，輕聲問著呆若木雞的男人，「你，一無所知。」

慢慢地拔起劍，她把劍尖指向他，把眼罩解下，「你對她這兩年的遭遇一無所知，只知每日享樂，她因為你受的多少苦，你未曾問過？」

「是妳把她在我身邊搶走！」

「我當時一直等你把她帶回去！」瑪格麗特咆哮出聲，劍尖在空中揮舞，「是你對她不聞不問，我把她自約克家帶離，就知道你會來找我，只是沒有想到你說也沒說就把我爸殺了，還放火燒我萊丹家！現在，我就為她為我自己討回公道！」

「妳還不認！妳明明已經跟她在一起！」

冷哼一聲，劍尖成功在他臂膀畫出一道紅痕，「我的命是她救回來的，我跟她在一起哪容你多嘴！？」

要不是在火場中，她以身護著自己到地下通道暫避的話，她早已是一堆焦炭。

「她說過，只要可以讓你一死，她甚麼代價都願意付，」繼續在他身上留下傷口，她不急著留他一記重傷的，「她叫我轉告你，［這樣的愛，不屑要！］」

是的，這樣的愛，說不上愛，不過只是一種獨佔欲而已，明知道沒有感情，只因為同病相憐而在一起的依賴，當不被需要之後只想到摧毀，也只不過是不想別人也得到的獨佔欲而已－－都不是愛。

其實，一直都只不過是他自作多情，又對幫他一把的友人錯待。

「不過你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如女王所說，漢森堡女大公會嫁至萊丹家，而你，」冷眼瞄了他，瑪格麗特收起劍，「不可能再見上她一面。」

「妳……愛她嗎？」

離開的足音一頓，「不然怎麼要娶她？」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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