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ken Roses - chp19

－－兩年後

馬蹄鐵踏在石板鋪成的街道，發出『咔搭』、『咔搭』的聲音，是昏暗中在街道中唯一的聲響。

「吁－－」馬伕拉住了韁繩，把馬車停在一座大宅門前，馬伕恭喜地請出馬車中的貴客，接過不少的小費的手關上車門，問了，「明天也是同樣的時間嗎？」

「是的，麻煩你了，梅諾先生。」黑紗下，嘴角噙著禮貌微笑，點點頭，輕輕拉著裙擺踏上樓梯。

「好的，安蓮小姐，明天見。」

目送著馬車遠去，黑紗下的目光若有所思，握著門把的手遲遲不推開門，倒是屋內的人按捺不住，把門推出去，不意外看見安蓮在自家門口跌成一團。

「坐在雪上，不怕著涼嗎？」來人伸出手，即使是背著光，安蓮已經知道是怎樣的詭異微笑掛在那張臉上。

「妳！」自顧自的站在地上，連忙把黑紗帶好，遮掩著被火紋上圖騰的臉頰，「還不是妳害的，瑪麗。」

兩年前的火災，瑪格麗特和安蓮都安然無恙地被救起，不過她們同樣被火紋身。

「快點，別在溫溫吞吞，屋外太冷了。」拉著她，連呼出的氣都是白霧，瑪格麗特伸手拍去安蓮肩上的雪花，在安蓮臉頰上偷得一吻。

腳步微跛的拉著安蓮進內，在會客室坐著一位久未露面的老人。

「夫人！」顧不得長長的裙擺，安蓮就在走廊跑過去，抱著那位她很重視的老夫人。

「安蓮，」伸出手回抱著，訝異地摸到她的臉頰不復往昔，「這……」

「約翰的傑作。」瑪格麗特除下安蓮的紗帽，露出被火紋身的臉頰，和自己的眼罩，燒傷的傷口由額際蔓延至眼窩。

「我有一個條件，」嘆口氣，老夫人下了決定，「約翰要交由我去處置。」

冷哼一聲，「他沒資格跟我們講條件。」

「不能看在我的份上放過他嗎，瑪麗？」

「妳為了他而求我嗎，安蓮？」看著安蓮怔一怔，仍然點頭，她輕瞇眼，「那後果－－」

「我負責。」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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