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未遂。》（2024修訂版） - 第十三章 — 門外，門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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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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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天起，Haibey便一直都很虛弱。

況且，她平常並不會這樣常常在我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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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死不去。」Haibey若無其事地回答道，「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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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隱身能力已經回復...

可是，還是要先待在我的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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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與凌鏡唯分開了兩邊。

因為我說我要去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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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凌鏡唯也說要趁這個機會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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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便自己找到了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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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巷中，人煙稀少的咖啡廳。

年初時，我也來過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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頒獎活動完結後...

與他一同在這裡聚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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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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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了。」Haibey看向門口，「那我先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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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Haibey—！」還沒有喊出聲，Haibey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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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

那個狀態，就這樣離開也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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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某個聲音把我喚回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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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戴著帽子與口罩，但我卻一下便認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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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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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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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久，我知道你有行程。」我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人，「你能認得出心音的樣子，也真是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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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的是位置。」夏謙把口罩拿開，「這個臉我可是第一次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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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實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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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別的人坐了，你要怎麼辦？」我嘗試拆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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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趕走，再等你過來啊。」夏謙的語氣相當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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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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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以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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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流暢的國語點了飲料與食物，夏謙也像是不能理解這個情況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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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在通話裡已經告訴過我...」夏謙的語氣相當驚訝，「可是，親眼看到時，還是覺得很不自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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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為心音本來就會這些語言。」我也微笑著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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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名字，夏謙的表情卻竟然會黯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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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音很不錯吧？」我笑著繼續問道，「開朗，直率，善解人意，溫暖，經常顧著別人的感受，而且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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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得常常出事故啊。」夏謙輕輕翻了一下白眼，「聽說她有可能會被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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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關心她嘛。」我笑得更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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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用的可是你的身體。」夏謙不解地看著我，「你都不在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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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並不在意這種事情。」我無所謂地回答著，「況且，我已經告訴過心音，她喜歡怎樣用我的身體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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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這樣...」夏謙看著我，輕輕嘆了口氣，「她這樣做也是太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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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很關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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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這麼關心她，為什麼不讓她知道？」我不明所以地提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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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夏謙托著頭，眼神看向一旁，「開始時只是把她當成讓你的名聲在死前也能維持的工具，但後來與她相處下來，卻竟然開始想要保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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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這句話，更是由心而發地感到開心了。

就連你，也因為心音而變得溫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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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關心著她身邊的所有人，包括主影他們，也包括我。但自己有需要的時候，卻只會逞強。」夏謙看上去想得相當投入，「只是，我沒有保護好她，還讓她因為我而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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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是在指玻璃瓶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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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是那件事情，心音當時總會面對其他危險的。」畢竟是由死神們所創造的意外，「心音也不會想看到你這麼內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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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這樣說，我還是覺得很慚愧啊。」夏謙這次重重地嘆了口氣，「她明明就沒有其他能倚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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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覺得你這樣強制退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也陷入了思緒當中，「說不定，你是在給她更值得倚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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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指...」夏謙也似乎明白過來了，「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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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個吧？」我與夏謙對視著，「主影、聖雨與由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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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知道啊。」夏謙也馬上知道了我在說什麼，「畢竟是同一個公司的，而且我們也覺得公司這次很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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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一個契機啊。」我微笑著提出了不同的意見，「這次不行的話，就可能只能走向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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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樣也太過分了。」夏謙正感慨著的時候，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來，「可是，為什麼你會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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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影對我說的。」我直接了當地回答道，「自從他與心音住在一起以後，我們便有保持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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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夏謙明白地點了點頭，「主影比我想像中的能習慣與心音住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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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對你說過吧？」我確認著問道，「關於心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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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方面？」夏謙反問著我，「被沒收電話的那一段時間，是他更新著我心音的狀態的。心音的心情怎樣，有沒有好好吃飯，也是他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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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主影對心音的態度，與對著其他人是不同的。」我仔細地回想著，「或許，主影對心音很感興趣，從開始時便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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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在他與心音住在一起以前？」夏謙還是感到不解，「雖然，我也覺得很驚訝，沒有想過他早就知道你與心音互換了靈魂，也沒有想過他會冒這個險，答應我的要求，與心音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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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有交易的吧。」我開始說出自己的猜測，「我不認為你們公司會開放得能讓未紅的團體的隊長自己搬出去住兩個月，也不認為主影會白白答應公司的要求，帶著聖雨與由希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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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謙聽了我的話，開始把事情都連結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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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主影真的為了心音...？」夏謙說出來的時候，可以看得出在把事情連結起來的成功感中帶有驚訝，「心音對他來說，這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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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心音說得沒錯，我與夏謙的反應是滿像的。

起碼在把這個猜測想出來時，我的反應與夏謙現在的反應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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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我笑看著夏謙，「或許，與你一樣，開始時只是因為那是我的身體而照顧著，後來卻不小心上了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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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誤會啊—！」夏謙立刻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我的話，「心音對我來說是像親妹妹一樣，讓我想要欺負又想要保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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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我點了點頭，「基本上，連心音也是這樣看待你，把你當成是她親哥哥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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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回想起來...

夏謙的確有某些特質，與凌鏡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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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不要誤會啊。」夏謙看著我的眼神相當堅定，「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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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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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凌鏡唯對我說，Aron與心音之間的事情時...

我想起了我與夏謙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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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互相愛慕。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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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謙啊。」我也同樣直視著夏謙，「有些事情，有些人，有些時間，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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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地。

時機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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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樣...」我深呼吸了一下，「說不定錯過了才是最好的安排，我們現在才是最適合的關係，下一個人才是最正確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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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

時機已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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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早已經沒法像以前那樣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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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夏謙的反應比我想像中的要來得更平靜，「可是，你不能剝奪我喜歡你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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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的話，我還能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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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練習生時，到我剛出道時，直至被禁止前...

也一直被我深愛著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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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夏謙的聲音開始顫動了起來，「如果我沒有因為出道而拖了下來，我們便能早一點在一起，說不定你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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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就是因為沒有這麼多的如果，所以才能造就現在的我們吧。」我輕輕微笑著，看著夏謙，「也唯有這樣，當下次遇上真正對的人時，你才能準時抓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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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察覺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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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決定在最適當的時機，在我們還沒擁有多少東西的那個時機，選擇了事業的那一刻開始...

我們兩人便注定了，只會被後來所得到的更多事物而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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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的你這樣...

比起當時無暇的愛，現在你對我的，更多是內疚與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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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間點，侍應把我們點了的飲料及食物都一一放上桌面，然後再次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我也把餐具拿了給夏謙，示意讓他進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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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很不甘心，也很想在你身邊守護你的那個人是我。」夏謙沒有接過餐具，而是繼續看著我，眼眶微微泛淚，「可是，如果你身邊出現了誰，比起我能給你更多幸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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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謙此刻看著我的表情，相當真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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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清楚...

過了今天，我們便很難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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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告訴我。」夏謙的語定既悲傷卻又堅定，「然後，如果他對你不好的話，我一定會替你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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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呢。

都已經剩下這麼少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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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在夏謙的眼神深處，可以看出空洞感，「在遇見下一個人之前，我會一直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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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謙。

我希望你能獲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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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比我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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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們的約定。」我微笑看著夏謙，「不論到了什麼位置，我們都不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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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太複雜。

而且，太容易被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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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當作為大眾關注的焦點時...

我們太容易被這些目光所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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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但得到關注，就不能接受逐漸被忘卻。

於是，為了得到別人的認同及喜愛，不知不覺地配合他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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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開始忘記，跟著目光與限制走的我們...

早就已經不再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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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啊。」大概是因為差點就在我的面前哭了，夏謙看著我的眼神中帶有尷尬及不滿，「我不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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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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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遵守約定。

我也不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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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謙。」我溫柔地喊了夏謙一下，「謝謝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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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亂的世界中...

能認識你，與你成為這麼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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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所得到最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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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吃吧。」我看著忍住哭意的夏謙，笑得更開了，「你不準時回去的話，今晚很難溜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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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謙聽了我的話，更是驚訝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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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的？」夏謙似乎懷疑了起來，「你該不會在哪裡裝了線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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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連這個也猜不到嗎？」我笑著反問道，「所以說，快點吃吧，不然再被罰的話，我可幫不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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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以為我會猜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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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明了...

你今晚就會去找心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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