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未遂。》（2024修訂版） - 第五章 — 隧道交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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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希望的地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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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一般的路。

黑暗，盡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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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嗎？

看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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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夢吧？

抑或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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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生命，換過來只是一場夢的話...

那麼，請你拍翼，連著你的夢，把我一同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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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曾經是我熱切的吶喊...

現在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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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身體傳來被搖晃的感覺，劉夏謙的聲音接著傳進我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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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雙眼，朦朧的畫面在眨了幾下眼後變得清晰。

連著掉下的淚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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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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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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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劉夏謙確認著我的情況，「作惡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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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點了點頭，擦著不斷掉下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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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角落。

這裡是劉夏謙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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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個吧。」劉夏謙把面紙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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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接過面紙，印著淚水，調整著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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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水嗎？」劉夏謙說著這話，便打算離開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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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反射神經一樣，我抓住了劉夏謙的襯衣下方，阻止了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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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哪裡？」剛睡醒的聲音帶點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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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倒水啊。」劉夏謙回過頭來，句子中還是帶著點不耐煩，「你水喝完了怎麼不倒啊？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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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便低下頭來，輕輕放開了劉夏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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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夏謙嘆了口氣，然後轉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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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心音。

請停止你不像話的情感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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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你哥哥。

他是劉夏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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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對他有任何期待。

而且，這傻瓜一般的失落感也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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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瓶子放了在我的視線前。

抬頭一看，劉夏謙的樣子有著幾分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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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這個吧。」劉夏謙強行把水瓶塞到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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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的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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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倒水嗎？」我與劉夏謙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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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劉夏謙坐了在我的身旁，語氣依舊強硬，「會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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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再次變得寧靜...

我卻難得地不介意與在場的人分享這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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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也好，不要再睡了。」劉夏謙先打破了一分鐘的寧靜，「很容易再做惡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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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總算把情緒給穩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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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嗎？」劉夏謙把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中，「夢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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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我輕聲回答道，「大概是關於被帶走的內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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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劉夏謙想了一會，「做點別的事情吧？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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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輕輕轉了頭，看著坐在身旁的劉夏謙，「不是要練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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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歌都試錄完了，明天再練就好了。」劉夏謙無所謂的答道，「況且，你們公司本來就在錄音後安排了練舞時間。只是怕你練不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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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不怕練不熟嗎？」我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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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會跳舞嘛。」劉夏謙的語氣又開始蓋上不耐煩，「世娜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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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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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娜姐姐看過了我的影像了吧。

說起來，劉夏謙今天發脾氣的次數多少減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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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世娜姐姐向他說過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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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麼我明天會努力的。」我也表明道，「可是，真的不用回老家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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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關係。」劉夏謙靠在沙發的側座，「反正之後再找時間回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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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很重要吧？」我還是不放心道，「我一個人在宿舍也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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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沒關係了。」劉夏謙這樣說著，語氣卻比我想像中的要溫和，「反正...都最後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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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吧。

即使只有身體是世娜姐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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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這是與世娜姐姐過的最後一個中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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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也嘆了口氣，「那麼，有什麼可以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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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劉夏謙理直氣壯的答道，「你沒有什麼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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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需要休息的人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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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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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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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一個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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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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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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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彈到了一個自己滿意的編曲，便又把它寫在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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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怪的地方都解決了。

這樣就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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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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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震動的聲音傳來，我看了電話一眼，便輸入了『G06室』幾個字後傳送。

然後，把電話轉換成自拍模式，開始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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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琴就像是已經被我撫過了很多遍一般，讓我有一種親近的感覺。

使我能夠理所當然地彈奏出自己腦中想著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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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唱出記憶中的那些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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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將近五分鐘後，歌曲完結，我也結束了錄影。

還沒有確認錄影的效果，我便已經因為叩門聲而移開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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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你喺出面等咗幾耐？」我快步走到門前，開了門，看著凌鏡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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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好耐，我都係啱啱到。」凌鏡唯進到琴房，把門關上，「呢間房冇人用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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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啱先撞到Victor，佢幫我book。」我也走到琴的那邊，開始收拾著，「可能因為中秋節，所以冇人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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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學生會Victor？」凌鏡唯站在琴房的中央，「使唔使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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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使，我好快執完。」我把紅色的防塵巾蓋在琴鍵上，把剛才放著的紙與筆都拾了起來，然後把琴蓋上，再把外面的紅色防塵巾蓋過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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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唔趕時間。」凌鏡唯提醒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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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意思，要你等。」我把紙與筆放進背包，然後把背包的拉鏈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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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把背包揹了起來，凌鏡唯也拿起剛才一併帶進來的紙袋，準備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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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我跟著凌鏡唯走著，「你哋會唔會返自己屋企食中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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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鏡唯聽到了這個問題，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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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唔會。」凌鏡唯嘆了口氣，把房間裡的冷氣與燈都關掉，「下星期五晚，嗰晚最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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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咁請問你今晚想食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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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鏡唯與我對看了幾秒，「咁你呢，你想食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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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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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算啦。」凌鏡唯突然又道了歉，像是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話一樣，「不如今晚買嘢返去食？食完落街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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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出去嗎。

像昨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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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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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心音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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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開心的時候，出去走走也會變得比較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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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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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深呼吸了一下，「想買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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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折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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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聽到我這句話，都不情願地放下了自己舉著的其中一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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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耶，由希淘汰了—！！」我看著把尾指也收了起來的森岡由希，立刻笑著報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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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過分了...」森岡由希看到了這個情況，立刻笑著往後靠到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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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決掉世娜姐姐啊。」盧柏辰也同樣笑得很開心，「現在剩最多手指的就是世娜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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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92年生的折起來。」權主影也微笑著決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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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主影哥—！」看著各把一隻手指放下來的我與劉夏謙，盧柏辰也表現得相當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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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在節目中看過，Palette的成員們說劉夏謙很喜歡跟公司裡的師弟們一起玩。

而我記起，權主影說過，他們隊中共有三名成員是回不了老家過中秋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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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聯絡了權主影，讓他們有空的話過來一起玩...

然後，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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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聽喔，要說了喔。」盧柏辰興奮地笑著，「會寫歌的折一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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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會寫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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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這句話，我、劉夏謙與權主影也無奈地把其中一隻手指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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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權主影也會寫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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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夏謙哥也淘汰了—！」森岡由希也投入在這個遊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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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現在該怎麼辦呢？」我看著與我同樣只剩下一隻手指豎著的盧柏辰與權主影，「是留最後兩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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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兩人啊。」森岡由希立刻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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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苦惱地想了一下，「老么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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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在場的兩位外籍男生立刻發出叫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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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森岡由希在這個過程中是最興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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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姐姐太過分了啊...」盧柏辰不滿的叫道，「難得我都到最後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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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剛才說要把我解決的人是你啊。」我也笑著反駁道，「不管了，反正我跟主影會把年糕都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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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不是年糕了。」權主影哭笑不得地答道，「是月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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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明明是韓國人，卻比我們更不了解嘛。」森岡由希笑著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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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長得很像年糕嘛。」我也不好意思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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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很想吃啊。」盧柏辰還是不死心，「我很喜歡吃韓國式月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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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那麼我們分來吃吧。」我也笑著讓步道，「可是，作為代價，要讓夏謙打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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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個也太強勢了吧...」盧柏辰張大了嘴，望向劉夏謙，「被夏謙哥打了的話還能跳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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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年糕，還是要斷掉手？」森岡由希笑得更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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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幾個玩著的人當中，劉夏謙也好像漸漸地投入了。

我觀察著這些男生們，當中卻與權主影對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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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其他人...很不同。

就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無法真的由心而發地笑出來。

而且...無法專心投入在歡樂的環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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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想家人嗎？

因為沒有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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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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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夏謙與兩個外籍的弟弟玩起上來時，笑得非常溫柔。

就像是當天看到權主影時的那樣。

左臉的兩顆小痣也因為他的笑容而被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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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認真的他，還有不耐煩時的他不同。

有一點孩子氣，而且笑得很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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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想一直看到他這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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