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殺死了你呀,阿斯貝爾........」留著細長的金髮的少女看見著眼前她的同伴,看見著眼前她的同伴在這一個世界上活著的最後痕跡,她的內心或許也只是剩下無奈的歎息而已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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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的熱鬧車水馬龍,高達數十和數百層高的商業大樓處處林立。因為這裡便就是「香城」這一個寶島,也就是這一座寶島的首都。
這裡是「香城」這一個寶島的商業與商務中心,位於這一個寶島的南方,「香城」經濟、科技、文化產業的中心區域。 除了集中了大量商務辦公、酒店等重大商業設施之外,更擁有最完善對內和國際交通的重大基礎設施。
對比位於北面的「大步」等區域只有南鐵線這一條貫穿整座島的南北的鐵路以及國際機場和郵輪碼頭,在南方的商業與商務中心不但是擁有設立於人工半島上的國際機場和郵輪碼頭,整個商業與商務中心更設有完善的地下捷運系統,而且更特別的在路面是擁有接近過百年歷史的路面電車系統。
有歷史就有歷史,有文化就有文化,有商業就有商業。真的是名符其實可以說是一個至少合格的首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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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個商業與商務中心的六線大道上,交通阻塞的吵鬧聲彼此不斷,人羣走動的聲音猶如是萬馬奔騰般密集頻繁,一個個藍領上班族的人影如螞蟻般在這一個巢穴裡向着各自的目的地快速流動,在今天烈日當空的大晴天下更顯出他們汗流夾背狼狽的身影。
建築地盤的外牆貼上了各種五光十色的海報,大型百貨公司的巨大廣告板上循環播放著七彩繽紛的宣傳廣告。紅綠燈的三原色不停地循環閃爍,路面電車運行中的叮叮聲在這一個城市中奏下了優美的樂章,人潮橫過班馬線的腳步聲,車輛行走在大道上的引擎聲。每一個都在這一個名為「香城」的都市裡擁有着各自獨一無二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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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這一個名為「香城」的都市看起來是尚未察覺得到那一位少女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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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行獨立地站立在大道某一段的路中心,車輛和路面電車在她左右擦肩而過,横過班馬線的人羣在她的前後走過。細長的金髮是她最顯眼的記號,純白的服裝和牛仔藍的馬甲,腳下穿上了的是淺啡色的長靴。若果是在一般人們的眼中,她或許就只是一個不遵守交通規則的21世紀現代女牛仔,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親手一手造成的幻象而已罷了吧,一種掩飾,一種裝扮。又或者簡單一點說是一種化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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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交通和流動的人羣化為了她耳邊的幻音,在她上方的圓形天橋化為了禁錮她的牢籠。耀眼的紫瞳看見着眼前凡人完全看不到的漆黑痕跡,猶如是爆烈出來的水墨印跡出現在這一片大地上,少女的內心感歎到了的就只有無盡的困惑而已罷了吧。
「真的是你做的嗎?真的是你做的嗎?薩基爾.....」少女的雙眼雖然看不見最真實的證據,少女的內心雖然很不想去承認這一個充滿合理懷疑的可能性,但是她身體的感知卻是要強迫她去接受這一個無限接近現實的唯一懷疑。因為除此之外少女真的是無法想像得到其他任何合理的可能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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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的彷彿充滿著血肉的色彩的雙翼在她的背後展翅綻放,但是看起來現在這世界並沒有人察覺得到她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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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為何要打算這樣去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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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當我這裡是託兒所嗎?」由蠟燭點亮起來的天空,由木板形成的天花板,現在披上了黑色的長袍的WINKA看起來是對於眼前到來的天使感到極度的不悅了,木書桌上的飾物反光反射着她黑金色的雙瞳現在所展現出來的怒火,嘴裡說出來的都是對於她眼前天使的幼稚的批評之詞。
今天WINKA的內心已經是對於今天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弄到手忙腳亂了,甚至是弄到WINKA對於身邊所發生的鎖碎之事都是會大發雷霆。
不是為了甚麼,一切都是因為那一個他媽的名為天念的少女而已罷了吧。
放在木書桌上一旁赤紅烈焰的匕首劍套,放在她身後用石棺材裝戴著的未知事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WINKA接下來該要花費時間去處理的事情。那麼對於眼前天使這樣的幼稚,現在WINKA也當然希望她可以離開自己有多遠就有多遠吧。
「你應該是知道一般平凡人若果不忘記這裡所發生的一切而回到他們的現實世界的話是會有甚麼可怕的後果吧。」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不論是美好的還是醜陋可怕的,一旦未知的神袐不再變得未知和神祕的時候,那麼一切都是會不再變得神聖可畏了。」而在天使一段沉默過後對此訴說出她的答覆,天使的內心還認為這一個她還尚算可以接受得到的回應可以得到WINKA的接受,但是少女實在是太年輕了,在那一個女孩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是遠比她內心中所想的更加糟糕,至少在WINKA的內心中是如此這樣想道吧。
「若果是這樣的話我也是希望事情的發展真的是這樣,但是可惜的是事情的發展真的是並不是這樣。」聽到了WINKA作出了這樣的解答,天使的內心頓時間對此感到了極度的困惑,而這時候WINKA也是把她的解釋繼續說下去了。
「其實這是我一早察覺得到的事情,簡單一點來說的話那就是她並不是只是一介普通的凡人,不但是對於我消除記憶的魔法完全無效,而且更加是能夠作為一個強大的魔法容器。並不是人偶但卻是能夠擁有這麼強大的能力,事情真的是看起來變得越來越有趣了.......」但是對於WINKA使用「有趣」這一個詞語去形容眼前她們現在所認知的景況,天使看起來是對於WINKA這樣的舉動感到極度不滿,頓時間對着眼前的WINKA大發雷霆起來了,不過在WINKA看來這更加反而是一種無理取鬧的表現,聽到了天使的話語過後終於也都忍無可忍地大發雷霆,站了起來對着眼前的天使發洩著她的怒火了。
「你這一個人夠了啦!!!這一個世界並不是只圍繞着你的!!!你這一個混蛋!!!」
「你這一個混蛋不要自私得太過火吧!!!看看你現在所一手造成的無法挽回的後果吧!!!」
「我的人死了我還沒有抱怨你憑甚麼在這裡胡亂放肆呀!!!」
「你要抱怨你要後悔的話你就抱怨和後悔當初為何寫那一封信給我吧!!!」
「時間和命運的齒輪已經是開始重新轉動了,一切都已經是無法挽回了........」雙手狠狠地抓住了天使鎧甲的衣領,黑金色的雙瞳流着淚怒視著眼前沒有表情的純白面具,發洩著她的怒火,發洩著她一直以來累積下來的怨恨,她的悲哀,她的不幸,她的無奈,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伴隨著她的怒火全部發洩出來了,但是正當她以這樣的態度繼續說著的時候,她亦慢慢地慢慢地失去了她的怒火恢復到去了平靜,剩下的就是只有無奈和接受現實的歎息而已罷了吧。
WINKA的內心也是清楚知道終需要承認這一個現實,一切的後果已經是造成了,一切的結局都已經是無法挽回了。現在的她能夠做到的也是只有思考未來的前路該如何行走而已罷了吧。
「那一個女孩暫時由我來負責處理,之後關於她的事情你都無權去干涉.....」
「我不要再聽到你去說出你所謂的擔憂!!!你想有你自己的打算的話那麼你就帶走那一個女孩不要再尋求我的協助,否則的話就現在馬上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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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 「巴別塔」香城地區總部的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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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起吧,風暴。」伴隨著穿上短袖翠綠旗袍的少女所發出的呼喚,左手拿著的九環錫杖散發出耀眼金光,由右向左大力一揮,九環錫杖便捲起了無數個來自古埃及沙麈龍卷,以更加強大和可怕的姿態向著眼前同為人偶的少女高速奔去了。
「這一次又是打算一開始就使用全力嗎?ENGLE。」然而面對著眼前這樣的暴風,留著金光閃電雙瞳的少女不但是絲毫沒有任何卻步的意圖,現在的她反而是對此變得更加興奮起來了。雙手握着的干將莫邪亦同時間散發出極度耀眼的雷霆金光,伴隨著她高速前進的步伐向着眼前的風暴高速奔去了。
「看招吧!」伴隨著HARUKA來自內心所發出叨吶喊,雙手握着的干將莫邪由左向右向着眼前的風暴大力一斬。雷霆揮動所颳起的烈風瞬時間便把眼前的沙麈龍卷打破得完全破碎,她成功了,但是她也失敗了,因為現在她才知道自己落入了HARUKA的陷阱了。
「是煙霧?!」正如HARUKA現在的內心所發出的驚訝,這一次ENGLE的攻擊只是為了她下一次的攻擊所製作而成的煙霧彈,而伴隨着HARUKA望向她的上方,這時候她也是終於察覺到ENGLE的企圖了。
「去吧,白蛇。」散發出耀眼金光的九環錫杖指向了HARUKA的方向,白蛇的幻影從九環錫杖中高速顯現,向着眼前WINKA的方向高速奔去。
「你這個!」伴隨著HARUKA所發出的怒吼,現在HARUKA並不是打算坐以待斃,雙手握着的干將莫邪交叉成防禦姿勢去面對眼前白蛇的衝擊。雖然面對著白蛇的衝擊,HARUKA也是因為抵擋而被強行高速推後,但是干將莫邪交叉所散發出的強勁雷擊不停地在白蛇的體內高速爆發,利用雷擊去破壞白蛇純白的軀殼。而在無數次雷擊的全力爆發過後,白蛇的幻影也是終於在她的眼前完全消失,但是接下來的才是她的重頭戲了。
「直接攻過來。」或許HARUKA的內心也是意想不到吧,一個法師竟然是選擇去與和狂戰士去近戰。但是正正是因為意想不到才是能夠出乎意料,現在並不只有HARUKA決意要去作出改變的,ENGLE亦是一樣。在剛才疲於奔命的HARUKA仍未作出任何反應的時候,ENGLE便又再握着九環錫杖追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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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綠的身軀在HARUKA的面前高速降下,降下捲起的沙塵阻礙了HARUKA的視線,然後便在從沙塵中突然高速閃現出她右手握着的九環錫杖打算全力刺向她身軀的方向。但是HARUKA也是仍然未讓她去有觸碰她身軀的機會,她雙手握着的干將莫邪在她的前方形成了一個交叉去抵擋那九環錫杖的直接衝擊,當兩種強大的力量互相直撞在一起的的時候,那麼形成一個強大的反作用力去互相抵消也是一件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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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便是HARUKA去作出反擊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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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招吧!」在彼此之間因反作用力的互相抵消而失去平衡的瞬間,HARUKA是首先重新找回到了平衡,把身體撐回到地面過後,她便在ENGLE還未找回身體平衡的瞬間又再高速地向着ENGLE的方向高速奔去,而且這一次她的舉動更加是比ENGLE的更加瘋狂了。若果法師選擇近戰是一種瘋狂的話,那麼狂戰士選擇拋棄自身的武器的話那就是一件極加瘋狂的事情了。
「甚麼!」在她失去了平衡的時候會作出最致命的一擊,ENGLE怎麼樣去想都一定是會想像得到這樣的可能性,但是現在的她可能是完全想像不到HARUKA直接把其中一把寶劍擲向她頭顱的方向就是了,雖然ENGLE也是能夠憑著迅速的反應去躲避那寶劍的一擊,但是這樣也代表ENGLE重新找回的平衡也都瞬間逝去,而現在HARUKA也是迅速追殺過來了,左手拿着另外一把寶劍打算横刀斬下去了。
但是對於這樣的狀況,現在的ENGLE也是只能作出基於本能的反應動作去作出回應,右手握着的九環錫杖反手揮向HARUKA握劍的方向,打算去阻擋HARUKA這樣的橫刀一擊,但是連這一個HARUKA也都是預料得到。在九環錫杖接近打到了她左手的時候,HARUKA馬上迅速地把她左手的寶劍高速拋到了她的右手上,然後便反手握著向着ENGLE的脖子高速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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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一個人真的是瘋狂無下限呢。」
「你也是不遑多讓吧,竟然選擇近戰。」
到最後在彼此之間的切切私語,這一場的戰鬥也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左手反手握着的寶劍輕輕地架在了ENGLE的脖子上,但是彷彿只要微微大力一按,那麼ENGLE便是就會在這一個世界上一命嗚呼。
現在的HARUKA把她的身軀完全是壓倒在ENGLE的身上,臉龐和臉龐的距離極度接近,鼻子和鼻子也是差一點就可以碰到在一起。握着九環錫杖的右手被HARUKA的左手按在地上壓制着,一切的動作都彷彿是被人強行璧咚般似的,感受著彼此之間根本不存在的心跳,剩下的就只有感受著彼此之間活著的呼吸而已罷了吧。
「那麼請問我現在是可以站起來嗎?你身體壓過來很重呀。」
「你知道你說這樣的話是很傷透別人的心嗎?」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ACFI2zZFR
不過到最終這一段的曖昧關係也都是驟然而止,在ENGLE抱怨著HARUKA壓過來的體重過後,HARUKA便馬上重新站了起來,也拉著ENGLE重新站了起來。一邊利用手中的閃電拉回了那兩把寶劍到她的手人,一邊和ENGLE說起了別樣的閑話起來了。
「要再來多一局嗎?」
「不要了啦,現在也是差不多時間要接她過去這一個世界了。」
「你是告訴過WINKA大人這一件事情了嗎?」
「有告訴過了,而且WINKA大人也都是對此欣然接受了。」
「欣然接受?對於現在的WINKA大人而言真的是很罕見呢。」
「不過對於這樣的她的話應該是沒有接受這樣的欣慰吧。」
伴隨著ENGLE對於HARUKA所訴說的話語所作出的和應,她們的雙眼也是同時間望向那一個從上方降下到大廳的天使。看起來符合ENGLE所訴說的最佳例子也是在她們的眼前出現了。
純白天使的鎧甲,天藍色的線條不停地散發出耀眼的神聖光輝。雖然是因為戴上了純白的面具所以看不見她現在臉龐的神情,但是只要觀察得到她毫無精氣神的身體語言就一定是會感知得到,看起來剛才的她也真的是被WINKA狠狠地臭罵了一頓呢。
到最後彼此之間都也是沒有太大的交流,天使的感知也是察覺得到她們二人的存在,但是天使只是對著她們二人點頭致意,之後她便伸出了她的右手打開了一個天藍色的圓形傳送門,飛了進去過後便離開了這一個世界前往她的下一個目的地。那麼當然ENGLE和HARUKA也是有禮貌地去點頭致意作出和應了。
「聽說在這幾天「巴別塔」總部那邊是會直接派遣人員過來暫時待命。」
「是直屬總部那邊的人?那麼就真的是令人感到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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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甚麼呀,JEAN。」
驅趕了那一位煩人的天使離開了這一個世界過後,這一個空間也是終於重新剩下了寧靜的幽火而已罷了,那一名幽火的主人也是包括在內,現在的她也仍然是一個正在迷茫中的幽靈而已罷了吧。坐了下來重新冷靜她迷茫的內心,右手重新拿起了那永遠不能打開的赤紅烈焰的匕首迷茫地繼續摸索著。除了那一把永遠不能打開的匕首之外,那一個石棺材裡所裝載著的事物也是令到她感到迷惑和困惑之物。這二物也都是在JEAN的房間裡塵封深藏的寶物,簡單一點來說的話那就是JEAN唯二最珍視的遺物,珍視的程度是連作為多年密友的WINKA也都完全不知,所以可想而之現在WINKA的內心是有多麽迷惑和困惑。那一個石棺材內裡的事物和用牛皮紙和墨水親手寫下的便條,而接下來的就是要交託給WINKA去作出最後的判斷了。
「WINKA大人,北太帝君他們到來了。」
「我收到了啦,HARUKA,我現在馬上下來。」不過正如WINKA在剛才與天使的吵架中所說的,今天WINKA該要去煩惱的事情遠遠不只是只有這些而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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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散發出血色光芒的中式陰陽法陣裡,來自道教冥界的軍隊正在整齊列隊地來到行軍進去這一個世界的內裡了。由泥土製成的彩色人型士兵,穿著某一個朝代的官服,臉上貼上了操控符咒的蒼白殭屍,軍隊的編成便就是以這兩個兵種的編制所成立的,那麼當然也是會有WINKA她們前天十分熟悉的朋友吧,沒有了紅煞的紅白雙煞,沒有了白無常的黑白無常以及正在他們身旁的護衛們,黑色幽默一點的話或許也是一個很不錯的笑話吧。
不過最注目的那當然就是在軍隊中央被好好地保護著的木棺材以及正在棺材內裡沉睡著的那一名真命天子吧。木棺材的外層貼上了無數個特殊設計的,用來壓制魔力釋放的符咒。而至於那一些特殊符咒的設計者的話,現在則是站在於隊伍的最前方,翠綠詭異的長髮隨風飄揚,翠綠詭異神聖的雙瞳注視着世間的一切,穿上黑色和紅色混雜而成的古代中式盔甲站立於此,正在靜靜地等待著與他約定之人的到來了。
「你們到來了啦。」而伴隨著那一名穿著黑袍的少女所發出的和應,現在的她也是伴隨著魔法從上層慢慢地降臨到與北太帝君相等的地面,去遵守與她所履行的約定了。
「你到來了啦,北太。」
「WINKA,你近來怎麼樣呀。」
「客氣說話遲一點再說吧,ENGLE,我需要你的風。」
「其他人原地待命。」正如他們彼此之間所訴說的話語,現在的他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在對着各自的下屬下達完了各自的命令過後,而接下來的就是下一個劇情的場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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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起吧,微風。」伴隨著ENGLE輕聲地下達的咒語,在她右手的九環錫杖的施法下,ENGLE到最終也都是平安無事地把那一位沉睡少年的身軀平安無事地放到去了他的床上了。
這裡便就是那一位少年的房間,一個充滿空虛寂寞冷的石洞,隨了那一個他正在沉睡中的木床之外,在正常的情況下最多也都只是剩下了一些簡單的備用衣物而已罷了吧,除此之外這裡就真的可以說是名符其實的一無所有了。
「你暫時先出去待命吧,ENGLE。」
「遵命。」而伴隨著WINKA對着ENGLE所下達的命令,現在的ENGLE也是遵從着WINKA的話語暫時先離開了這裡,現在這裡就真的是只剩下北太帝君和跪坐在木床旁邊的WINKA了。
「他在你那邊的時候是有甦醒過的跡象嗎?」
「沒有呀,完全沒有。他一直都是這樣沉睡得那麼安穩,或許可能像白雪公主裡的公主一樣,需要白馬王子的親吻才能夠真正甦醒世來吧。不過看起來這一個童話故事的角色設定好像是有一點不太正確了呢,畢竟這一次倒下沉睡的竟然是王子......」
「你們那邊的選拔情況如何呀。」
「選拔情況的話尚算都開始得十分順利吧,都已經是開始有了一些初步的替代人選了。」
「是呀......」
「希望可以在他們察覺得到變化之前把事情好好完結吧,否則的話我就真的是有大麻煩了。」
然而在北太帝君說完了令人輕鬆的閑話過後,該要談論的即使不想要去談論也都必需要去談論了,無法逃避的事物即使怎麼樣去逃避到最終也都必需要去面對的,唯一能夠改變的也都是只有時間的前後而已罷了吧,北太帝君的內心十分清楚明白得到這樣的道理,但是看起來那一個人偶仍然是對此不太清楚明白就是了。
「雖然這一句說話你必定是會不太喜歡去聽,但是作為維護神明世界,人類世界,以至是「巴別塔」的三角平衡關係和祕密的義務,即使你聽完了之後討厭我我也都是一定要說出來的.....」
「你又是要我去報廢他嗎?!我跟你說我即使是死也都不會......」
「你知道現在的他是有多麽可怕嗎?!!!」迷茫的人即使直到死去也都不會承認自己迷茫,正如錯誤的人即使直到死去也都不會承認自己錯誤的是同樣的道理,人們總是不願意去承認自己畢生所信奉的價值是一個名符其實的錯誤。不管這一個錯誤的定義是由誰來作出介定,否認永遠都是每一個人們信念的最後防線,也是人們信念崩壞的開端,即使世界所謂的真理每一刻都是在訴說着自己才是錯誤的那一方。只要仍然堅持否認世界所謂的真理,那麼自己仍然都是在世界上的某種意義上站立於正確的一方。
然而當人們知道自己畢生相信的信念是一個笑話,當人們親眼見證自己畢生信奉的神明是一個脆弱不堪的存在,那麼在那一個時候就是連否認都也是不能夠拯救得到人們那一絲僅存的理智了。一切都皆陷入混亂的深淵,一切都皆陷入虛無的深處,而一切所謂的正確和正義都並不會再有絕對的介定了。
「雖然你沒有親自去面對那一個時候的他,但是我可以用我的名譽去發誓我接下來所說的話是正確無誤的。」
「那一個時候能夠打倒他真的是只依靠我的全力和大量的幸運而已罷了吧,甚至可以說那時候真的是只能夠依靠幸運我們大家才能夠活到現在的。」
「幸運?你真的是為了要毀掉他所以就要製作出這樣的謊言嗎?!!.....」
「你真的是覺得我所訴說的話語真的是一個謊言嗎?還是你不想去承認我所訴說的真相?現在的北太帝君是親自承認自己是連「巴別塔」的執行者都打不赢的呀......」
「所以你現在是害怕嗎?害怕自己神明的身軀被他殺死嗎?」
「我當然是會感到害怕吧。到頭來神明,凡人和人偶都是屬於同一個物種,終須一死,終須侍奉。」
「強大的力量從來都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受控的力量。我想我不用說在我到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是最好的證明吧。」而在北太帝君說出了這一句話語的一刻,WINKA內心的沉默也是正式訴說出她在這一場辯論的敗北,北太帝君的這一句說話完全擊中了現在她內心最柔軟的軟勒,因為這是一個最不爭的事實,也是在WINKA內心中最清楚不過的事情。畢竟在有JEAN血淋淋的例子在眼前,若果去否認的話那就是變相把JEAN的犧牲當作是一個極度醜陋的謊言。
「那一個木棺材就留在這裡吧,一旦那一些符咒是有受損的話只要躺進去就可以復原了。」
「你想怎麼樣去處理的話那就由你自己去處理吧。」
「不過看起來她是至少幫你做了大部分的決定吧。右肩的位置,自己好好地去想一個咒語吧。」而到最後伴隨著北太帝君對着WINKA所說下的忠告,現在的北太帝君也是慢步地離開了這一個空間,現在也是只剩下WINKA對着眼前仍然繼續沉睡中的屍體繼續迷茫而已罷了吧,雖然嚴格上來說的話她也是某一種意義上的屍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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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個人的真的是越看越令人覺得討厭呀。」而這時候在那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站立在帝皇城堡中心的兩旁,看向眼前雙手握在收納在劍套裏的劍柄,彷彿用著嘲笑的眼神一直看向他們的HARUKA,這時候的白煞心底裡忍不住與站在她身旁的黑無常抱怨了起來了。
「所以你想怎麼樣呀,白煞,想現在開戰嗎?這樣的話不謹是比上一次更加出師無名,而且你現在真的是認為現在的我們是可以打得赢她嗎?事先聲明北太帝君是不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正如黑無常對於白煞的不滿所作出的回應,若果是正常的情況的話那麼他們也必定是狠不得把眼前的HARUKA碎屍萬段,當然他們也是有能力去做到。但是正如正常的情況的話,一切的必要條件都是取決是否正常,然而可惜的是現在的他們是處於不正常神明的狀態了。
不用說白煞現在的靈氣仍然尚未完全恢復,現在的黑無常更加嚴格上來說仍然是處於半生半死的階段,服裝內裡被聖火燒傷的痕跡仍然存在尚未復原,更不用說現在黑無常的雙手是沒有任何的武器,不論是哭喪棒還是白羽扇都是仍然尚未補充得到足夠的魔力,直接一點來說的話也就是只是一枝沒有用的木棒和一把沒有用的羽扇而已罷了吧。
沒有完全體的神軀,更是沒有完全體的神器,不用說不能打倒眼前的HARUKA,被HARUKA反殺甚至也是一件十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絕對是比里昂殺死更加侮辱人的事情。
「所以難道你要說因為我們實力不夠所以要放棄復仇嗎?」
「不是,我是要你去記住這一種憤怒,記住它,不要忘記它,直到當你有機會可以復仇的時候,記住不要再有甚麼的憐憫.....」
「是記住不要再有甚麼嗎?」不過看起來他們二人的親密對話卻不是真的是只有他們二人而已吧,正當他們彼此之間正在訴說着復仇宣言的時候,HARUKA突然間插入了進來的說話頓時間便完全停止了他們的對話了。
白煞和黑無常的內心頓時間是陷入了無盡的困惑,對於HARUKA為何會知道他們正在說話的內容而感到困惑,對於HARUKA是否擁有知道他們對話的能力而感到警戒。
然而從事實上來說HARUKA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能力,她亦是只是透過簡單的讀唇術便大概知道他們剛才大概的對話內容,或許要去責怪的話就應該要去責怪自己為何當初說話的時候不去蓋上自己的嘴巴吧。
但是HARUKA也是沒有完全親口去承認自己聽到了剛才所有的對話內容,把真相結果去模糊化,這也是她內心的其中一個目的。
當然若果說是否願意和眼前的他們發生衝突的話,HARUKA的內心當然也是會說有命令的話她必定奉陪。但是偏偏現在的狀況卻不是如此,所以現在的她也不敢輕舉妄動,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作為警告去令到他們不敢放肆作為去維持「巴別塔」的威嚴,讓他們知道「巴別塔」是知道他們的企圖,讓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個窗簾的存在。而至於何時打破,由誰來打破,那麼一切交由他們的自由意志去作出最後的決定了。
出師要有名,而且裁判都親自下去參與這一場權力的遊戲也是一件不太對的事情,當然向裁判立下追殺令也是同樣如此。言語從來都是無法作為維護正義的證言,因為言語從來都是不是來自於本心的謊言而已罷了吧。
「我們正在說甚麼關你甚麼事呀。」
「是呀.......」
「你們是正在談論着甚麼呀。」不過正當他們的冷戰進行得十分順利的時候,現在的北太帝君也是終於回到來了這裡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了。
「並沒有甚麼。」
「沒有甚麼事。」
然而對於他們剛才談話的內容,他們都馬上對北太帝君閉口不談或許也是他們唯一的共識吧。
「那麼我們也都回去吧。」
「遵命。」
「遵命......」
而在北太帝君下達了離開這裡的指令過後,黑無常和白煞也是各自分別回應了北太帝君所下達的命令,準備去踏上這一條漫漫回家路。那麼當然HARUKA也是露出微笑親眼見證着他們離開的全程吧。
「再見。」
而至於現在的ENGLE究竟是在哪裡呢,那就是另外一個已經發生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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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晝夜交錯,耀眼的橙紅色便是現在天空中的代表色,在逢魔之時的時間裡,任何事物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都會顯得有一種沒落和消亡的淒厲美。
站在了名為「杏壇高中」的這一座十分普通的高中的大門前,紫色和白色的混合而成的外觀塗裝在黃昏陽光的照耀下顯得了一種遲慕的美麗。
在學校操場的吵鬧聲在黃昏的時候仍然都是彼此不斷,大樹上小鳥的嗚叫聲和蟀聲為這一段聲音響起了和諧的音調,而現在有一名留著細長金髮的少女寧靜地站立在那學校大門的門前了。
純白的服裝和牛仔藍的馬甲,腳下穿上了的是淺啡色的長靴。站立的街道上有不同的人在她的前後走過,在學校的大門裡也是有學生在她的面前走過,不過看起來四周的人們都無法感知得到她的存在。除了那一個人之外,正在站立在圖書館休息室的少女一邊泡着大紅袍一邊與那站在學校大門前的她互相對視着了,彼此之間都感知得到對方的存在,紫色和橙紅色的交融,天使與惡魔的對立,說起來的話真的是很久都沒有相見了。
「你一直站在這裡是在做甚麼呀,貝內梅爾。」
「沒有,難道站在這裡等待一位曾經的老朋友也是一種罪過嗎?烏列爾。」
「我不記得我們現在彼此之間還有甚麼說話好說呢,自甘墮落的叛徒。」不過對於這一個真的是很久都沒有相見的對話,貝內梅爾和烏列爾看起來也是並不是打算彼此禮貌相待就是了。畢竟她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早就已經不是最親密的朋友,就算說是朋友最多也只能說是曾經的朋友。現在的她們早就已經是站在於彼此的對立端,成為了彼此之間的叛徒,而若果要去訴說一切的開端的話,那麼就應該是要回遡去了很久很久之前第一次天使戰爭的時候了。
「若果是說背叛獨裁君王的叛徒的話,那麼這樣至少是會比獨裁君王的擁護者好一點吧。」
而面對着烏列爾這樣充滿尖銳的話語,貝內梅爾也是用着同樣的態度去回應烏列爾的話語了,不過當然她們也是用着心靈感應去進行這一次的對話,所以即使她們看不見彼此也是能夠感知得到彼此之間的態度,而且還是可以確保除了她們之外沒有人可以偷聽得到她們的對話。
「你的身體情況如何呀。」
「一半一半吧,不過阿斯貝爾他們好像是適應得很好呢。」
「是呀,那麼這樣的話你當初就不要當初這樣激進吧。」
「若果不這樣做的話跟沒有變化有甚麼分別呀。用恢復帝制去推翻獨裁政權,一切都是沒有甚麼分別。」
「若果是有機會重來的話我也是會作出同樣的選擇,為了人類的自由,為了人類的幸福。」
「你真的是直到現在都仍然是認為自己是正確的嗎?看看我們現在所身處的世界,看看在這一個世界的紛爭。難道活在這樣的世界對於人類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至少不會是永遠成為我們的玩物,能夠有血有肉地去根據他們的自由意志而活。」
「你覺得他們真的是根據他們的自由意志而活嗎?」
「到頭來要反省的應該是我們吧。同樣都是有血有肉,擁有着同樣的智慧和靈魂。為甚麼只憑著我們是長生不老和創造者的身份就可以對着他們為所欲為。」
「你們主動干預他們文明化的自然發展難道不也是一種為所欲為嗎?」
「我想或許也是會有人願意用他們所謂的自由意志去交易永遠的幸福吧。」
「我這樣做是在為了幫助他們發展.....」
「是在為了幫助他們依你的心願發展還是為了滿足你自己所謂的虛榮心,你自己心底裡十分清楚吧。」
「而且你們現在所做的事情的後果你又是打算要怎麼樣去解釋呀,現在的他們真的是比你們所謂的「解放」之前更加自由嗎?在我看起來這只是強行把我們獨佔的大餅強行分出去讓我們去拼命跟其他人用各種手段去爭奪和守護而已罷了。」
「或許當我們所有人不再參與這一場遊戲的時候,人類才是會能夠得到真正的自由吧。」
而到最後在貝內梅爾發出這樣的歎息去暗示結束這一段的對話,她們對話的流向也是終於流向去了貝內梅爾今天想談論的話題了,也是她今天想確切地去解決得到的問題了。
「所以你今天是在過來這裡有甚麼事情嗎?」
「我反而是想問你今天憑依在那一個少女是有甚麼目的呢,是想親身體驗一下我們所創造的美麗新世界的美好生活嗎?」
「這是與現在的你有任何關係嗎?」
「阿斯貝爾被殺死了。」
正當烏列爾仍然是一邊泡著茶一邊神情尚算輕鬆地去回應貝內梅爾的提問的時候,貝內梅爾突然間一針見血地訴說出她此行的目的頓時間便令到烏列爾的內心陷入了感到沉默的不知所措了,也決定令到她馬上放下了她手頭上泡茶的工作,決定認真地去回應貝內梅爾突然間發出的控訴了。
「是被誰殺死了呀。」
「薩基爾......」
「.........」
「你有證據嗎?」
「我感知得到她的氣息曾經是在阿斯貝爾被殺死的地方出現過。」
「那麼這也並不是代表阿斯貝爾是被薩基爾殺死的。」
「那麼你可以發誓這並不是她做的嗎?」
「那麼你有找「巴別塔」去尋求協助嗎?我想即使是惡魔只要是要求合理他們也都是會願意幫忙吧。」不過面對着貝內梅爾突然間這樣一針見血的控訴,烏列爾的內心也是有一瞬間是陷入了無法回答的沉默,但是面對着烏列爾沉默過後作出的返擊,貝內梅爾的內心也是頓時間陷入了被擊中了軟勒的沉默。
彼此之間的內心也都同時間認知得到再繼續這樣說下去彼此之間秘密的洩漏也都只是時間前後的問題,所以現在的她們也都是不再對此繼續這樣訴說下去了。
然而貝內梅爾從來都沒有告訴烏列爾這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貝內梅爾察覺得到這裡有一位氣息十分特別的少女出現在這裡。這時候貝內梅爾的雙眼慢慢地望向去了圖書館的方向,打算開啟她的魔瞳去好奇地去偷看那一個少女的真身究竟是誰了。
「你究竟是在打算做甚麼呀,胡亂竊探一般人士的生活是一件十分沒有禮貌的事情的。」不過正當貝內梅爾真的是打算這樣去做的時候,烏列爾利用了她的在這一個世界看不見的烈火遮蓋了貝內梅爾雙眼的魔曈,令到她完全不能看見得到那一名少女的真容了。
「沒有,我只是十分好奇你為何要憑依在那一個女孩的原因而已罷了吧。」
「有緣再見吧,我的朋友。」而到最後伴隨著貝內梅爾告別的話語,她的身軀便伴隨著在她身上點燃出的紫色幽火化為了虛無在這一個世界上完全消失了。
但是這時候烏列爾的內心也都是對此警戒了起來了,因為現在這一刻有一位十分厲害的一號玩家正式參與她們所設計的猜謎遊戲了。
「希望你這一次能夠處理得很好吧,薩基爾,這一次我真的是就快不能藏得下去了。」伴隨著她發自內心的祈求和擔憂,現在的她也已經是泡好了茶了,把需要的器皿都放在一個盤子上過後,現在的她能夠做到的事情就只有守望而已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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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下多少呀。」
「大概是只剩下五分之三吧,應該是可以在今晚7時前完成得到第二份,剛剛好可以在你下班之前完成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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