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發惡夢呀....」「這一次又是甚麼故事呀....」
在另外一個她想像的世界裡,那個留著淡金髮色和淡綠雙瞳的女孩又在另外一個她潛意識被創造出來的惡夢裡又再一次醒來了。又是和第一次一樣同樣穿上了學生的制服,和那時候的友愛和自己一模一樣,真是完全意義不明。在這一個四周煙霧彌漫的惡夢裡,經歷了第二次這樣的經歷,她心底裡都沒有太多波瀾和驚嚇的情緒了,甚至心底裡反而有一種感到無聊和有些失望的感覺,或許是因為都已經不是第一次吧。她的第一次雖然會痛一點,還會緊張一點,還會流少少血,但是有了第一次,第二,第三次就不會太痛了和會習慣了。甚至可能會有一種會上癮和感到十分舒服的感覺。當然她沒有被打成殘廢和親眼看見她的妹妹被人徒手單手大大力地握斷了脖子,腦袋被死神強行搬了家亦是一大原因吧。
「但幸好只有我一個人實在是太好了,至少你不用在這裡繼續受苦吧,友愛...」
「那麼這樣的話就真的是太好了...」
「那麼這是在哪裡呀?為甚麼我在這裡...」
「為甚麼人都.... 」
「.......不在這裡。」但正當她一邊心底裡訴說著遇見了這樣狀況的幸運和對於現在這一個惡夢的困惑,一邊慢慢地從四周的濃濃煙霧下打算站起來觀察四周的環境的時候,眼前看見的景象頓時間嚇到她完全呆掉了,不論是生理上或是在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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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四周都是無盡倒下的高樓大廈,已經再沒有任何高樓大廈能夠繼續站立在這一個大地上。倒下了的屍體化為了她地上行走的天藍色和白色的凸凹不平的走廊,屍體化為了這一片大地上的水泥和瀝青夾雜在瓦礫上。未乾透地橫屍在凸凹不平的街頭上,毫無尊嚴地死去,像是牲畜般被屠殺,加上在層層濃霧的濾鏡下,更突出了一種更可怕和詭異恐怖的氣氛了。流出的血液化為一個個水潭和細小的水流,在這一個混頓的都市裡川流不息地流動著,活著,在這一個化為廢墟的都市裡,在這一個她早已十分熟悉的都市裡,已經在這裡生活了接近5到6年的都市裡,一聯想到這樣的關係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變得更加可怕了,害怕和恐懼的程度已經和她的第一個惡夢相差沒多少了,只是害怕的事情比起她的第一個惡夢而言關聯性沒有那麼大而已。
「這裡不就是新東京嗎......」
「這裡是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呀!!!.....」
「Biuuuuu…. 」「BAN… BAN…. BAN… BAN… BAN… 」
「呀........」「這裡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呀!!!!.....」伴隨著她對於這一切完全的困惑和不理解,突然間,啡暗色的天空便一瞬間為她解開了她心中對於這一切完全的困惑和不理解了。鐳射和炸彈突然間如轟雷暴雪般從天空中轟下,面對著天空中突然響起了的轟雷暴雪,她亦只能慌忙地雙手護着頭部,拼命地跑著起來,心底裡拼命祈求著。希望鐳射和炸彈不要打中她,拼命地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有用的掩體來護著她的生命了。鐳射和炸彈不停地在她的身旁擦肩而過,像獵人般去狩獵著她的生命,去奪取她的心臟,去奪取她的靈魂,降下的雷擊和爆炸帶來強勁搖滾的爆炸聲和熾熱的火光燃燒著這一個街口,再到下一個街口,再到下一個街口,在每一個街口留下一個又一個濃烈的灰塵,更碎片化的瓦礫,更細小和更多的血流和血潭,一直如幽靈般追著她不放,一直不停地發送著死神的邀請到她的家門口,又或者用電郵轟炸的方式吧。
「kun… kun…kun… kun…」「到底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呀?......」到最終她亦能夠找到了一個有用的掩體去護著她的生命了。那是一個街邊商舖的出入口,看著裡面的裝潢看起來是一個復古的約上兩個世紀50年代的美式快餐店,黑白色方塊型的地磚以互相隔著一塊的方式整齊地排列著,木製的牆壁和天花板,角子老虎機、遊戲機、點唱機、彈珠台,任何一個能夠被稱之為經典的元素都應有盡有。牆上則佈滿不同年代著名歌手的照片,當然最多的就是那位跨越世紀的那位有名迷途女歌手吧。艷彩華麗的七彩霓虹燈,淡黃的燈光,深紅色皮座卡位,配上一杯奶昔和一碟洋蔥圈,就是美式電影中最經典的配搭。而她現在就是躲在那個地方的門口位了,無意間吸入了沙麈到了身體的內裡,喉嚨都忍不住不停地大聲地咳嗽了起來了。看著外面陰風怒號,濁浪排空的沙麈暴沙塵滾滾地捲起著,配上來自天空的猛獅怒吼和閃光滿佈的雷霆之路,心理上頓時間都感到害怕了起來了,根本不知道現在究竟要怎樣做才好。只能靜靜地縮坐在角落裡,閉上了雙眼和呼吸,心底裡不停地祈求著這一個災難能夠盡早醒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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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停掉了嗎?...」而最終,她的祈求最終都終於得到了應驗了,風不再風起了,雷鳴亦不再響起了,即使不用雙眼看見亦能夠用身體親身感受得到了。那一種害怕亦頓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踪,她慢慢地打開了她淡綠色的雙眼,頓時間感到的就只有上下天光,一碧萬頃的萬千景象了,從出入口的方向望向外面的世界,現在街道上的景象已經是和剛才的完全是兩個完全的世界了。飄揚青帆的蔚藍天使在蔚藍的天藍海角下自由翱翔著。天空彷彿完全沒有任何一絲的浮雲,燦爛的陽光從天空中墮下,平日熟悉的街道在她的眼前重新顯然了。彷彿她剛才是陷入在一個失控的多重宇宙裡,又或者是一個瘋狂的多重宇宙裡,但是現在的她真的是回到了屬於她的宇宙嗎?又或者是這樣問吧,現在她的宇宙真的不是瘋狂又或者不是失控了嗎?
「出去走一走嗎?....」而這時候她決定要出去走走一下,給自己去找一個去流浪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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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為甚麼......」「這裡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呀....」正當她真的是走到了街道的正中央的時候,一切的感覺頓時間又變成了另外一種的恐怖了。若果剛才的轟雷暴雪是來自畫面和聲音的感受的恐怖的話,那麽現在的幽火的空虛和孤獨就是來自了一種名為「寧靜」的恐懼了。一種沒有任何七彩氾濫的聲音,沒有任何人間煙火,感到極度詭異和怪異的恐怖。她環看著四周的一切,沒有任何人類活著的證明和痕跡。耀眼的陽光毫無留情地狠狠地打落在這一片大地上,打落在她身上,在她的身上強行投射了一種極度耀眼的不適,令到她都要用手稍微遮一遮陰去遮蓋來自天空打落她雙眼的陽光了。但是在下一秒,這一個宇宙又在她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發生了另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又或者說是她又去到了另外一個平行宇宙了。
「外星人!!!」「這又究竟發生了甚麼呀?!!!」
正當她放下了手,打開再掙開雙眼看向眼前那本應蔚藍的天空的時候,一切都頓時間完全變了樣了。天空仍然是蔚藍的,而她仍然是一個知道天空有多藍的人,但是唯一一點不同的是天空上突然間出現了很多來自外星的訪客了,各式各樣銀紫色,銀色和深紫色夾雜而成的外星飛船水洩不通地佈滿了整個新東京的天空,飛船上的激光鐳射炮準備就緒,萬箭齊發把眼下的新東京完全化為灰燼。穿著紫銀裝甲的外星戰士戴上了紫銀的頭盔,如雨後陽春般傾盤大雨地從飛船上降下,化為一點點的雨滴滴落在新東京上的每一處大街小巷上了。街上的情景亦頓時間彷彿回到了前一個宇宙了,但是亦沒有比前一個宇宙的血腥和恐怖不安了。最多亦只是四周高樓大廈都已經被弄到完全片體麟傷,毫無完全完整之姿而已罷了,還有一些是着了火的,煙霧彌漫。街道上的一切都完全一樣,凹凸不平的康莊大道沒有一段是完整的,全都是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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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這一拳吧!!!」「火人!!!」但正當她仍然被眼前的天空完全被震撼教育了的的時候,突然間,天空中又出現了那一種陽光了。那一種極度熾熱,而且是極度耀眼的光芒,但是這不是來自太陽的,而是來自一個人,直接一點來說的話就是來自一個會行走的太陽吧。不停地高速地在新東京的空中盤施著,像是在追殺著某人般完全失了控地暴走中。心中的怒火像具現化般化為他身上的怒火,熾熱地猶如和太陽零距離接觸般熾熱地燃燒着,繼續追殺著眼前那個正在拼命逃走著的外星士兵了。看見這樣的情景,她亦只能驚訝到不能夠再驚訝了,身體亦呆到不能有意識地動彈起來了,看著眼前的神仙打架,超人和超人之間的爭鬥,一切都無法用言語去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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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對著那個太陽的追殺,正當那個太陽準備又伸出右手一伸帶著那個充滿怒火的拳頭打向那個外星士兵的時候,那個外星士兵突然間停了下來,雙掌渾圓成盾。突然間他的四周大規模散發出絕對零度的寒氣,散發而出的寒流甚至可以將四周的一切完全結冰了起來,雙掌渾圓集氣,在他的眼前形成了一個冰製覆蓋熾天之七圓環,用盡全力準備去迎擊眼前的憤怒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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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與火的交融,彈奏了冰與火的歌,四周的一切頓時間都變得完全白濛濛一片了,而且更是白濛濛到一個完全不合理的地步了。她亦陷入了這一種白濛濛的境界了,陷入了這一種虛幻的迷霧之中了。不知道理應走向何處,亦不知道理應走向何方。在這一刻,無論在身心上,她亦只能站立在原地繼續迷失下去了,亦都已經被嚇到完全呆掉了。現在已經任何事情都嚇不到她了,只是幻覺而已,這是嚇不到她的,至少她是希望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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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現在發生了甚麼事呀?........」正當她心底裡真的是希望這樣想的時候,有一條十分巨大的很像飛龍的生物在她的上方飛過了,深棕色的撼天鐵翼,鐵銀色的肉質鐵甲。伴隨著牠的猛獅怒吼,在大地投射了巨大的黑影,在她的上方低空飛過了,抬起頭看見了這樣的景象,她的心底裡已經捲不起了任何的波灡了。她已經被四周的一切驚嚇到完全習慣了起來了。口裡說出的亦只有對於四周現在發生著的一切感到無盡困惑的歎息而已罷了。對於這一種猶如現實般的幻覺,猶如幻覺般的現實,她已經麻木了,她已經真的是麻木了。
「人?」但是正當她心底裡一邊這麼想,一邊在霧中迷惑地走着的時候,她看見了在霧中的遠處有一個與她年紀差不多的高中女孩正在向著她的方向微微地伸出了手左右揮動,向著她的方向打了一聲招呼了。天藍色的很像是學生制服的短袖旗袍,烏黑色的鞋子和純白的短襪,留下了淡黑色的短髮,棕色的雙瞳,既又這麼陌生但又多麽地十分熟悉,她看見了那個高中女孩的善意英姿,亦向她的方向舉高了她的右手左右揮動去回應了那個高中女孩的善意了。
「小心,有危險!」然而正當她舉高了她的右手左右揮動去回應了那個高中女孩的善意的時候,突然間,她看見有一個瓦礫從高空中突然顯現出來,正在往著那個高中女孩的方向高速地擲下去。但正當她打算大聲地提醒那個在她眼前對岸的那個高中女孩的時候,連說話的聲音都未能傳達得到,她便被那一個瓦礫命中紅心地狠狠地被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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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
「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
「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
「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不要有事呀...」
「不要.....」
「.....」
「不是吧......」
看到那個高中女孩被那一個瓦礫命中紅心地狠狠地被擲中,她馬上極度慌張地往著那個高中女孩的方向拼命地極度狂奔了,往夜裡,往著更濃密的煙霧的方向奔去了。她一邊急忙地跑向那個高中女孩的方向,一邊心底裡不停地拼命地希望著,祈求著,希望那個高中女孩真的能夠平安無事起來。而事情最終亦朝向了她所期望的方向順利發展起來了,順利發展到連她心底裡都頓時間感到了有一絲恐怖了。不是,不是只有一絲而已,不是真的只有一絲而已,至少不是真的就只有一絲而已。當她急忙地跑向那個高中女孩的方向的時候,她眼前那個高中女孩的狀況令到她驚訝到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令人十分驚嚇的景況,完全不能夠用任何的言語去形容眼前的驚嚇了。她看見那個高中女孩仍然平安無事地站着,而那塊瓦礫卻頻空突然間在這一個世界裡完全消失了。
「你...是誰? 」
「你終於踏出了第一步了呢。」
「甚麼?甚麼第一步。」被剛才的驚嚇嚇到呆掉了後又聽著那個高中女孩說出了這樣不明所以的話語,現在的她亦已經是處於一個十萬個不知道是為甚麼的境界了。這亦是無可奈可吧。因為在這一個世界裡她並不是老大,她亦是只能是聽天由命吧。
「再見吧,藤澤友美,不是,那時候你已經不再是你了,那時候,你已經不再是藤澤友美了。」「甚麼,等一等,你究竟在說著甚麼呀。」而伴隨著少女帶着這樣的困惑和不解,現在的少女也是帶着這樣的困惑和不解回到去了她的現實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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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又是這麼奇怪的夢呀.......」又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友美又從床上嚇到醒了起來了,淡綠色的雙瞳大大地瞪開,淡金色的凌亂短髮隨意地隨頭搖擺,呼吸又再變得非常急促,心臟亦跳動得十分快。身上流出了不少的冷汗弄透了她紫色的睡衣,看起來她又好像又夢見了甚麼可怕的事情了。早晨的晨光透過房間的落地玻璃打進了她的房間裡,打落她仍未清醒感到十分驚嚇的臉龐上了。又一個這樣的早晨,又一個這樣的惡夢,但是這一次的惡夢是十分特別的,甚至可以說是根本不能算作是一場惡夢,反而是一場瘋狂多重次元宇宙大歷險才比較更貼切一點吧。根本完全不能夠用言語這一個瘋狂,或許只能夠用「奇怪」這一個奇怪兼不太感到貼切的詞語去形容吧,千奇百怪但又見怪不怪,至少在友美心目中是這樣想的。
「是呀,今天要去NET的總部。」
..
「雖然明天是公眾假期,但是我希望你們可以回來這裡一趟。」
「因為我想你們盡快可以適應一下這裡的新環境。」
..
「不盡快起來的話就... 」頓時間陷入了對於剛才夢境的困惑後,回想了昨天臨離開時卡魯斯交托給她們二人的話語。友美這時候亦不敢再這樣繼續怠慢下去了,她頸部的繃帶已經在昨晚睡前除掉了,昨天頸部弄到的傷口亦已經結了疤了。其實事實上並沒有卡魯斯說得那麼誇張,這種程度的傷口只要休息一晚便能夠恢復得七七八八。早晨的晨光照透了她那和她的肌膚比較顯得較淡色一點的刀疤,彷彿那一件事情並不是在昨天發生的,而是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呢。
「這是...... 」
「是呀,昨天一整天都沒有看電話的訊息便睡了呢。」
「這麼多... 那三個人。」正當友美下了床後打算進行行動的時候,看見了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的手提電話中的通訊軟件發出了大量的提示訊息,頓時間打從心底裡感到欣慰地微笑了起來了,她打開了通訊軟件的應用程式,看見了的就是數百個未接電話通知和訊息,大多都是塔尼和愛紗,而愛華只是兩樣各一,真是十分克制呢,不像塔尼和愛紗那樣那麼狂野奔放,看見這麽多的關心的訊息,友美的心底裡只是充滿了欣慰的情緒而已罷了,亦對於塔尼,愛紗和愛華都平安無事感到十分開心和高興了,看起來沒有卡魯斯的突然亂入和與阿基斯的大激鬥,否則的話就的是永遠天人永隔,又或者是大家一起在天國團聚吧,二選一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亦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就是這樣,以上。
“我... 們... 沒... 有... 事。”而友美在她們四人的通訊羣組裡留下了這樣的訊息過後,現在的她也是該要趕快馬上出發了。
「我們也是,不盡快起來的話就... 」
「呀!!!好痛!!!」但正當友美一邊心底裡這樣說着,一邊趕快從床上下了來,穿上她專屬的毛製拖鞋趕快地往門口的方向走著的時候,友美和友愛在門口撞見,撞到在一起,一同一齊中了頭獎,亦一同一齊發出了痛苦的悲嗚了。
「你先去吧,友愛。」
「是,友美姐姐。」
「還有.....」
「她們亦沒有事。」
「太好了.....」在進入洗手間之前,友美叫停了友愛微笑地對着友愛這樣地說出了這一個喜訊。而友愛聽到了塔尼,愛紗和愛華都平安無事之後,心底裡流着淚欣慰地說出了感動和開心的話語了。到最終,經歷了兩次人為的生死之間後,她們五人最終都能夠一起邁過了兩次鬼門關了,不管是察覺或沒有察覺得到,是否一起與否,從結果論來說她們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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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友愛說完話後,友愛進入了冼手間,而友美則前往客廳等待了。穿過了長長的純白牆壁的走廊後,她便到了客廳這一個目的地了。客廳的狀況和平常完全一樣沒有任何的分別。理應的物品放在理應的位置,處於理應的狀況,處於理應的狀態,一切如常,一切復常,沒有任何一絲的變化,但除了那個正在坐在沙發上的人破壞了整個客廳的格調和氣氛而已,死神造訪了她們的家裡了,穿上了簡便的黑色制服,翹著腳坐在米色的沙發上靜靜地閉目養神靜候那對雙胞胎對著這一個蔚藍星球的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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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甚麼在這裡!!!」友美四周張望客廳的環境,突然間看到了那個可怕的人坐在她第二個最喜愛的沙發位置。頓時間拉緊了發條警戒了起來,馬上慌張地拿起刀指向她自衞起來了。
「友美姐姐,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你!!!」拿起了刀對待著頓時間陷入了沉默後,直到友愛聽到了甚麼奇怪的狀況,馬上走了出來看見了那個差點殺死她們的人,她馬上害怕地縮到友美的身後打破了這一刻間的沉默了。
「你知道那把刀是殺不死我的嗎?」
「真是的,連你們的力量都不懂得用嗎?」
班拿拿慢慢地一邊帶着嘲弄的殺氣對着友美她們質問道,一邊慢慢地走近著友美她們的方向,友美看着她充滿殺氣的眼神慢慢地走近,整個身體都害怕地顫抖着,刀亦差點顫抖到掉了下來,心一直急速地跳動著,班拿拿每走近一步,她們便會距離死亡又邁進了一大步了。
「放心吧,我不會殺死你們,但我可以。」
「是副司令叫我來護送你們過去。」
「30分鐘後出發,唔好遲到,早餐的話那裡會提供給你們。」
「快點吧。」但最終班拿拿在她們面前停下了腳步了,簡單地交代了事情之後,她便離開了這個客廳,離開了這個房屋,回到了裝甲車上等待着她們的佳音了。只留下了已經被嚇到呆掉了的友美和友愛了,還有班拿拿穿著了軍靴留下了的泥跡。
「她沒有脫鞋進來吧,友美姐姐。」
「我們把地板打蠟完之後才出發吧......還有要去消毒那個沙發,特別是那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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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最終花費完一些不少的時間後,友美和友愛穿好了便服便慢條斯理地從家門口走了出來了,走過了連接了家的大閘的家大路之間由小塊步石造成的小徑。小徑兩旁的人造草皮前庭在清晨的太陽照射下散發出翠綠的餘暉。而這時候,友美和友愛看見自己的家門口泊着一架懸浮的純黑裝甲車,頓時間都驚訝到呆了一下了。純黑的鐵色外觀在太陽光的反射下顯露出一種令人感到十分嚴肅的氣魄,赤紅色的車頭燈和車尾燈猶如它鋒利銳利的雙眼,眼看四周一切可被視為獵物的存在,給予四周的一切一種生人勿近的警告氣場。那麼當然現在友美和友愛就不是生人,當然就可以隨便接近吧。
「還不快點上來,你們弄到那麼久遲到啦。」
「你還想不想為甚麼我們要弄到那麼久才出來。」
「你對鞋呀!!!」
「我對鞋?有甚麼事呀。」
「你老母沒教導你進入別人的家的時候要先在門關除鞋嗎?!!」
「這是需要的嗎?」
「你.......」
最終經歷了友美上了裝甲車後充滿怒火地對着班拿拿的雞同鴨講後,友愛頓時間只是靜靜地聽著她們之間的對話,不敢說出任何話來,亦不敢向前踏前一步干擾她們二人之間的激情對話,只是靜靜地站在裝甲車的車門前靜靜地聽著。只是靜靜地聽著,不敢從嘴裡說出任何的怨言。
「你也快點上來吧。」
「嗯... 係... 」
直到班拿拿重新發現得到她的存在,在班拿拿又再發出不滿的催促後,友愛亦登上那架純黑的野獸去出發到她們三人的目的地了,位於新東京的最東方,「NET」的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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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耳機裡播放著的懷舊歌曲,看著窗外的都市風光。由位於郊外住宅區的郊外公路到都市中心區的康莊大道再到能夠看見太平洋海景的金河大道,窗外的風景如幻彩光華的燈光秀,隨著時間的流逝和腳程的移動不停轉換。友美和友愛各自坐在一旁的窗邊看著各自的幻燈秀。
「友美姐姐,你看。櫻花公路,很美麗呀。」友愛希望和友美一起分享沿途美麗的風景,但是友美的雙眼盯著坐在對面的班拿拿和窗外的太平洋,沒有太留意友愛所說的話語。大概是因為剛才的氣還未消,當然還有更之前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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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終最後穿過了那一條唯一一條連接總部和新東京的大道後,友美和友愛到達了NET的總部了,她們一切夢開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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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甲車停了下來後,懷著興奮但又不安的情緒,友美和友愛慢慢地從裝甲車上下了來了,她們二人到達了這一個既熟悉但又十分陌生的地方了。她們的雙腳親吻了這一個人工的大地,心底裡現在的情感頓時間不知道該用甚麼的言語去形容了,莫名奇妙地感到期待但又害怕受到傷害。畢竟上一次的震撼教育實在是太過震撼了。而這時候,卡魯斯則穿上純黑的軍服站在總部主體的地下大堂門前,歡迎她們的到來了。
「歡迎來到NET的總部。」
「是又。」
「若果是歡迎的話,是第一次。」
「是被。」
「唉.......」
「總而言之,先帶你們去吃早餐吧。」面對著卡魯斯的善意招呼,但友美卻沒有任何想給他面子的意思,一邊和友愛一起走向卡魯斯的方向一邊對著卡魯斯不停地噴著垃圾話了。頓時間弄到卡魯斯都感到十分尷尬,只能夠強顏歡笑地轉移話題了。
「班拿拿,你亦先回去忙你的工作吧,遲一點再和你會合。」
「收到,副司令。」
「今天不是公眾假期嗎?為甚麼她亦要... 」
「為人類服務的人,不論在哪裡,甚麼工種,永遠不會有真正的假期。而作為軍人,只有在工作時面對威脅和準備面對威脅的時候,和假期時面對威脅和準備面對威脅的時候而已罷了。只有死亡的時候才是他們休息的時候,只有死亡的時候......」
「是呀......」慢慢地看著班拿拿慢步地離開了這裡的身影提出了這樣的疑問,卡魯斯仍然樂意露出微笑地為她解決了她的困惑了,而聽到了卡魯斯的答覆後,友美亦沒有顯露出任何特別的神情,只是靜靜地看著班拿拿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眼前而已罷了。
「先帶你們去餐廳吧,你們應該很餓了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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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好吃,大萬歲!!!」乘搭完升降機到達了三樓之後一進來看見了餐廳這樣的景象,連友愛都頓時間興奮到激動到大叫起來了。整個餐廳就好像一個足球場般那麼大,各式各樣,從古至今以至未來的菜式都可以在這裡找到,而且都是用地球上最高級的食材烹飪的。畢竟在這裡「NET」就是最大的,簡潔和美麗的白色簡單裝修風格,木製的地板,各種彩色的單色餐桌,純白的餐椅,自由添飲的飲品吧,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很巨大的自助餐廳。
「各式各樣的食物可以任食食到飽,這裡是天堂嗎?」
「友愛,你冷靜一點吧,你這樣做是很失禮的。」
看見這一個食物的天堂,身為一個喜愛美食的人而言,友愛在餐廳裡激動地一邊走着,一邊看着亦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但是這時候的友美反而希望友愛能夠冷靜一點,不要繼續這麽激動和興奮下去了,但是看起來效果好像不太好呢,連友美心底裡都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我的妹妹平時... 」
「不不,我很習慣了,人對於未知的東西的第一印象一定是這樣,興奮和好奇。」
「接著是恐懼......」
「這是甚麼區域?史... 前... 動... 物…?」
「這是甚麼肉類,雞?」而正如卡魯斯口中所訴說的,正當友愛繼續在餐廳裡激動地一邊走着,一邊看着的時候,一個奇怪的食物擺放區域吸引到了友愛的注意了,看見眼前未看過的神祕肉類,連友愛都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感到好奇地走向那個奇怪的食物擺放區域,看著眼前擺放著的食物,心底裡頓時間都感到有些來自好奇的困惑了。
「不是雞,渡渡鳥。」而這時候看著眼前出現了一個沉默的迷途小羔羊,負責這個區域的大廚心底裡亦忍不住走了出來回答了友愛的疑問了。
「渡渡的鳥?」
「不是渡渡的鳥,是渡渡鳥。」
「渡渡鳥?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滅絕了的渡渡鳥嗎?」
「是,就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滅絕了的渡渡鳥。」
「.......... 」
「甚麼?!!」
「怎麼了呀,你要不要嘗試一下嗎?!」不過經過了頓時間的雞同鴨講和尷尬之後,聽到了這些肉類的真實身份之後,友愛頓時間連身體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震了,加上大廚的火上加油之下,友愛更加感受到了一種從身體背後向著她吹來的涼氣了,打從心底裡感受到了一種不言而喻的困惑了。
「這裡就沒有其他正常的肉類嗎?」
「暫時沒有,但是明天會出北極熊,下星期會出白老虎.... 」
「唉,那麼.......」
「說個祕密給你聽吧。」正當友愛心底裡有些抗拒地打算拒絕大廚的邀請的時候,大廚又再一次的甜言密語頓時間又引起了友愛的好奇,準備打開雙耳去靠近傾聽了。
「下個月會有三角龍。」
「!!!!」
「不了不了,我去其他地方了!」
「對不起我要先失陪了!!...」友愛聽到了那一個甜言問語的瞬間,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冰到變雪條了。這麽創新和前衛的思維現在的友愛都仍然不太能接受得到呢,聽到了這麽心底裡都不太能接受得到的話語,她心底裡狠不得馬上逃離這個地方,狠不得馬上逃離眼前這一個大廚的摩掌了。心底裡很想,身體亦很想渴求這樣的結果。現在的她只剩下要去實行的一步了,但這時候伴隨著大廚拿出了他最後的祕密武器,友愛想離開的步伐頓時間被他狠狠地強行拉停了。那個祕密武器現在已經在他的手掌心裡去,友愛淡綠色的雙瞳盯著了他拿著武器的拳頭。現在要公之於眾了,那一個他祕密的皇牌武器。
「這個是...... !!!!!!」
「電光女超人10週年限量吊飾,你很想要吧。」
「嗯... 」伴隨著大廚充滿誘惑的話語,友愛看見大廚手中的手機吊飾後,心底裡想逃離這裡的欲望頓時間馬上完全消失得無形無蹤了。友愛忍着心中的激動,淡綠色的雙瞳不停地拼命地閃閃發光,像一隻餓瘋了獵犬般盯著眼前的獵物,狠不得現在馬上從那個大廚手中強搶那個手機吊飾,甚至不惜粉身碎骨,把眼前的獵物碎屍萬段都要得到,這一種沒有人性想法曾經一秒間都在友愛的腦海裡出現過,這一種極度害怕的想法。
「那麼來拿一塊。」
「嗯....... 」
「怎樣了吧,你拿一塊這個就送給你吧。」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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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美姐姐,你拿了甚麼?」「都是一些平常會吃的東西,沙律,炒蛋,乳酪... 」
在準備返回她們的座位的路途上,友美和友愛一起結伴同行,一邊看著彼此餐盤上拿著的美食,一邊談論着起來了。
「友愛的碟子亦很豐富,焗豆,多士... 」
「這塊肉是甚麼肉類,雞?」
「不不,只是一塊普通的肉... www」友美聽到了友愛的答覆過後瞬間露出了感到困惑的神情,看起來友愛和大廚之間交易的結果也都是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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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太好了!!!」「大廚,你為甚麼跪在地上!!!」
突然間聽到了這樣的悲嗚,大廚的助手馬上從廚房裡跑了出來想看一個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但他第一眼看見的卻是大廚激動地敲打著地板不停地拼命地霎時感動地哭泣著。頓時間弄到他感到十分驚嚇和感到不明所以了。
「終於找到了最後一人了,即使要賠上我的珍寶,我們的營業額達標,可以保住店面了.......」
「但是大廚,截止期限不是在明天27日嗎?」但聽到了大廚的助手的溫馨提示後,頓時間,大廚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了,雙眼亦完全失去了靈魂了。他目光呆滯地轉了頭望向助手,低聲歎氣對著助手繼續追問下去了。
「今天不是27日嗎?」
「今天是26日,你在昨天去完拉斯維加斯後沒有調教好時鐘嗎?」伴隨著助手的話語,大廚的腦海裡慢慢地回想起了昨天在拉斯維加斯的快樂回憶。他把拉斯維加斯的回憶留在了拉斯維加斯了,但是他更把一些不應該留下的記憶也留在了拉斯維加斯了。有甚麼事情發生在拉斯維加斯,就讓它留在拉斯維加斯吧,有甚麼事情發生在新東京,就讓它一切隨風吧。
「Fxx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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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派去「Theq」去訓練。他們是地球上最好的戰士,他們有能力保護自己,亦都有能力去保護你們。」「「Theq」?」
「等等!你不是保證過我們不會上戰場的嗎?!」一起坐著一邊吃著眼前美食,突然間聽到了坐在對面的卡魯斯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友愛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是對於一個不是詞語的詞語的困惑,但是當友美聽到了卡魯斯說出了這樣的話語的時候,頓時間激動到把吃在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激動地站了起來對著卡魯斯激動地大聲質問了起來了。聲音之大差不多整個餐廳都能夠聽得到,引起了附近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到去友美她們的方向好奇八卦起來了。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友美姐姐,冷靜一點。」
聽到了卡魯斯和友愛的勸說後,友美看見四周旁人的目光,失去了剛才的激情,留下來的就只有無言的尷尬而已罷了。只能靜靜地平復心情地慢慢地坐回下來,而在場的目光看見了友美坐了下來了,亦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各自的工作裡去了。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他們有能力保護自己,亦都有能力去保護你們。他們是你們的保鏢,他們是會拼了命去保護你們的。」
「不過你們要學會去保護自己亦是必需的,亦都是基本的。」
「你們今天見過吧,班拿拿,她就是「Theq」的隊長。」
「那個人... 」聽到了卡魯斯的所言所語,友美腦海裡頓時間回想起了過去班拿拿對她們的所作所為,毫無人情的拳頭,還差點要掉了她們二人的性命,心底裡頓時間吹起了一陣陣極度寒冷的寒氣,整個身體都起了雞皮打起了一個冷陣了。
「放心吧,我已經跟她說過了,她絕對不會傷害你,除非你傷害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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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拿拿隊長,我有罪。」這時候在班拿拿的辦公室裡,有一個人留著淡銀色的短髮,淡藍的雙瞳,穿著純黑軍服的美男子正在為自己所犯下的罪孽站在班拿拿的面前向著她90度鞠躬,希望懇求得到班拿拿的寬恕和原諒。
「不要這樣做吧,班尼組長,這樣已經很過時了,又沒有意義。」
「而且我是未死的,你不用那麼快給我鞠躬。或許到時候是我來向你鞠躬吧。」
但是聽著班尼訴說著自己罪惡的自白和禱告,班拿拿只是坐在辦公椅上,一邊繼續看著眼前的電腦上散發出泛藍光芒螢幕上的資訊,一邊繼續説著一些和班尼所說的事情無關痛癢的話語,頓時間弄到了班尼心底裡都感到十分困惑和尷尬了。四周的環境完全只有昏暗,泛藍的光芒成為了這裡唯一的光芒,更顯露出班拿拿可怕和充滿寒氣的氣場了。純白的牆壁,灰色的人造毛皮製成的地板,班拿拿身後辦公室唯一的窗戶被她用淡藍色的窗簾完全遮蓋,灰銀色的辦公桌擺滿了數不完的已經拆掉了的食物包裝和即棄咖啡杯,看起來已經很久都沒有整理清潔過呢。
「我已經看了你戰鬥紀錄檔案,我認為這只是一個戰鬥中的溝通出錯,沒有人命傷亡,所以我沒有給予你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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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心裏仍然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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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來了,這裡就是「Theq」部門了。」在自助餐廳吃完了一個極度豐盛的早午餐後,卡魯斯便由南區帶着友美和友愛來到了北區的「Theq」部門了。
「很大呀......」「是呀,友美姐姐。」
而當友美和友愛踏進了北區的大門後,第一眼看見了眼前這麼廣闊宏偉的世界,身心都頓時間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驚訝的歎息了。「Theq」部門佔了整個北區的面積,即是說整個「NET」總部本體的職能服務於「Theq」的部分就已經佔了四分之一了。範圍之大根本不能用言語去形容得到,簡單一點來說的就是一個總部裡的社區吧,一楝建築物裡竟然有一個完全獨立運作的社區,第一次看到沒有發出驚訝的歎息才是感到奇怪吧。
「很驚訝吧。這裡整個北區都只是為那十一個人服務的,那我們的皇牌。」
「總之首先我先帶你們去見你的同伴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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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崎組長。」「早晨,卡魯斯副司令。」在這個社區慢步了一段時間後,卡魯斯便帶着友美和友愛和那個穿著鐵灰色的訓練用裝甲,留著淡粉色的雙瞳,粉紅色扎起了的長髮,淡啡色高雅的前髮的女孩那邊會合,互相敬禮打了一聲招呼了。
「班尼組長呢?」
「他正在和隊長在談一些事情,其他人正在準備中。」
「你們兩個,這位是花崎 由香組長。她今天就是負責照顧你們二人。」和由香稍微噓寒問暖和互相交流彼此的情報後,卡魯斯便帶著友美和友愛介紹給由香認識了。
「你們就是那對雙胞胎!!!你們可以叫我由香。副司令說你們可以施展出可以破壞一切的光芒。真是迫不及待很想看見呢。」
「呀.........」
「從今之後就請多多指教,美美和愛愛。」
「美美?」「愛愛?」若果要說在人際關係上最強大的毒藥的話,那麼或許熱情就是在此之中最強大的存在。頓時間令到對方因為自己的形象而無法抵抗,頓時間令到對方因為現場的氣氛而無法抗拒,是名符其實人際關係上最強大的毒藥。
聽到了友美和友愛的大名後現在看見了她們的真容,由香激動地無視了卡魯斯的存在,分別雙手緊緊地握著友美和友愛的雙手,淡粉色的雙瞳閃閃發光地盯著那兩對淡綠色的雙瞳,頓時間弄到友美和友愛都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和尷尬了,而且還聽到了這樣似曾相識的稱呼,還令到了某位在新東京的女孩背後感受到了一陣的涼氣,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了。
「保重身體吧,愛紗。」「趕快飲一杯熱的東西吧。」看見了坐在窗邊的愛紗突然間打了一個這樣的噴嚏,坐在她旁邊的塔尼和坐在她對面的愛華都十分關心著她的身體狀況了。
她們現在身處在一個美式快餐店裡,黑白色方塊型的地磚,坐在深紅色皮座卡位,在這裡聚集在一起不知道正在談論著甚麼大事了。
「我剛才感覺到地球上有另外一個人用了我對友美和友愛的愛稱,塔尼。」
「不要再說話吧,快點決定好吃甚麼吧。」
「我就快餓死了。」在解決了愛紗打噴嚏的問題後,愛華便趕快要催促她們快點決定在剛才討論的話題了,關於她們三人今天早午餐的落腳處。
「不要阻礙我們作決定吧,愛華。」
「是呀,人的胃只有一個,只可以品嘗一種美食,我和愛紗當然要慎重選擇啦。」
「這個....... 還是那個...... 」但是即使面對着愛華心底裡忍著怒火的催促,愛紗和塔尼都仍然沒有任何要退讓的意思,一起拿著餐牌繼續討論著今天該吃甚麼了。愛紗和塔尼有愛紗和塔尼的主見,愛華有愛華的立場,時間有時間的流逝,但在這一刻,愛華心底裡的不耐煩和怒火已經就來接近按奈不住了,隨時都可以準備火山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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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幫你們量度尺寸。」「尺寸?」頓時間聽到了由香說了這樣的話語,友美和友愛都對於由香的說話感到十分疑惑和不解了。
「是呀,是裝甲的尺寸。」
「雖然隊長說你們會穿上特製的「RAISER」,不過每一件「Theq」的裝甲都是因身才而設計,所以使用者的尺寸是必需知道的。」
「等等,我們兩個並不是.......」
「不過,你們的身高和愛醬差不多,連那裡都差不多,應該可以不用吧...... 」
正當友美很想中斷由香激動興奮的自然自語的時候,這時候聽到了由香說出了這樣的話語,某位同樣是穿上鐵灰色的訓練用裝甲,在由香身後路過的路人頓時間停下了腳步了。她留著了烏黑色短髮和一小束挑染了的紅髮和青瞳的雙眼,很像男孩子的裝扮,戴著黑色的頸圈,這時候她心底裡好像感覺到自己被冒犯了。
「不用....... 」「不用....... 」「不用....... 」「不用....... 」「不用....... 」由香看著友美和友愛理應發育的地方,友美和友愛亦看著由香已經發育得十分成熟的地方,加上那個路過的女孩感到自卑地看著自己理應發育但卻沒有預期般發育的地方,頓時間現場的氣氛完全陷入了一種名為尷尬的沉默了。尷尬的氣氛亦令到由香都不知道該要說甚麼話出來了。
「...........」
「你這個發育過頭的母牛!!!」
「即使我們只有A…」
「洗衣板都是有人權的!!!」到最終渡過了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後,在那個路過的女孩首先打破了這一種沉默後,加上友美和友愛一同組成的和聲部的助功,頓時間一同一起在不同方向,為了自身的那一部分的尊嚴,發起了對著由香的怒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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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拿拿隊長,我有罪。」
「因出言不遜而導致班尼組長有生命危險?」
「即使是你主動要求,但是你給的理由太牽強了,我是絕對不會給予你任何懲罰的,歐陽。」
「但是,如果我沒有懲罰的話,我會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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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今天發生了甚麼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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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格鬥室,這是我們練習近身戰鬥的地方。」由香帶著友美和友愛在這個社區慢步地慢步地參觀著,便帶著她們走到了這一個格鬥室裡去了。整個格鬥室從外觀上來說的話就好像是一個完全透明的密封方型牢籠,四周的牆壁和天花板都是防爆的玻璃,而格鬥室的地板則是一大塊的鏡子,任何的一舉一動都能夠在地上化為同步的影子隨風移動,所以真的不要穿著裙進去,否則的話就真的是甚麼都會被看見。
「人類學會走路,也得學會空手道,只有經過空手道才能學會走路。」
「她究竟在說着甚麼呀,中二病......」
「好像好高深的樣子。」
而當她們開了門進了去格鬥室的內裡的時候,她們看見了有一個留着金灰色的頭髮和琥珀瞳的雙眼的女孩跪坐在格鬥室的中心裡輕輕細語地冥想著了,看見她這麼奇怪的舉動,雙胞胎都各自露出了完全不同的神情了,友美表示感到莫名奇妙,友愛則表示感到十分神奇。
「她的名字是路斯·愛尼,是「狩獵組」的隊員.....」
「請不要打擾我集中精神,由香姐姐,這亦是訓練的一部分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都快點離開這裡不要打擾她吧。」
「心如水,水如鏡,如自然融為一體,屏棄肉體,化為虛無。」
「心如水....這句說話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正當友美她們收到了愛尼發出的驅逐令後打算快點離開這裡的時候,友美無意間又聽到了愛尼的自言自語,頓時間勾起了友美一些麈封已久的童年回憶了。那一個畫面,那一個回憶,她們二人曾經到過的地方,那個友人家族擁有的地方,那他們的家族生意,那他們的家族產業,一切都猶如拼圖般慢慢地,迅速地拼湊起來了。
「心如水... 水如...... 好像在道場... 」
「心如水...」「心如水...」「心如水...」
「這句不就是愛華的道場的格言嗎!」
「愛華?!女皇愛華.... 閉。」
經過了友美頓時間的大腦激盪後,她眼前的拼圖在她不知情的瞬間迅速拼湊完成了,亦無意間從她的嘴裡說出了正確的答案出來了,而且這麽巧合地,當友美無意間從她的嘴裡說出了正確的答案的時候,愛尼頓時間掙開了閉上了很久的雙眼,突然間從她的嘴裡不經意地說出了不該說的說話來,馬上雙手蓋上了嘴巴以免她的嘴巴再繼續自爆下去了。
「女皇?究竟是什麼事?」
「如果你說得不詳細一點的話,不知道若果愛華聽到了你這樣說她的話之後,不知道那裡是否仍會有你的位置呢.... 」
「友美姐姐的內心很黑暗呀.... 」
知道了有人這樣地說她的朋友後,友美好像捉到了把柄般微微奸笑地對著愛尼這樣威脅道了。奸笑的臉容連愛尼看到都害怕到身體都發了冷汗,大概是因為心理上的加乘吧,得到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連友愛看見了這樣的友美,即使是親人心底裡都感到有些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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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差!!!」友美和友愛聽到愛尼的解釋後,第一時間都感到十分驚訝了,完全可以用顛覆了固有印象的程度去形容了。
「是呀,雖然是師傅的女兒,但是她完全沒有空手道的資質。」
「但是她偏偏不承認,而且脾氣很臭。明明她小時候不是這樣的,我們都不敢招惹她,所以我們叫她做女皇愛華了。」
「拜託,請不要說給愛華聽。」愛尼跪坐地坐了下來毫無保留地向著友美和友愛說出了所有後,拼命地土下座向著她們哀求著不要說出去。因為若果被愛華聽到這樣的說話,愛尼的下場一定慘過下地獄了。
「..........」
「放心吧,我們不會說給她聽。」
到最終愛尼的下場並沒有她自己所說的那麼地悲慘,不過在一段沉默過後聽到了友美對此所作出的答覆,愛尼的內心也是不得不去認知得到一個不得不去認知的事實。現在的她欠了友美一個不得不去償還人情,又或者說是友美捉到她手上的其中一個軟肋吧。
「想不到平常看見愛華這麼冷靜理性,原來她是這麼壞脾氣的。」
「是呢,友美姐姐,真的想不到原來是這樣呢。」
而現在這一刻,又有某位在新東京的女孩背後感受到了一陣的涼氣,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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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趕快飲一杯熱的東西吧。」看見了愛華打了一個噴嚏後鼻水不停在流,塔尼亦忍不住對着愛華這樣提醒道了,希望她能夠保重一下她的身體,但是這一句說話好像充滿諷刺意味呢。
「要是你們早點決定好吃甚麼的話,我就不會冷着身子了!!!」
「所以你們是決定好要吃甚麼嗎?」但是聽著塔尼關心的話語,塔尼得到的卻是愛華繼續不停的抱怨和不耐煩了。不過這也不能怪罪於愛華吧,因為愛紗和塔尼真的是太猶豫不決了,特別是對於美食那方面的事情。
「這個....... 還是那個...... 」
「還是這個......」
「夠啦!!!」而這時候,愛華都終於忍受不住她們的優柔寡斷了,她決定要行動起來去打破這一種尷尬而猶豫不決的局面了。
「你們決定不到的話,就由我來決定吧!!!」
「這是我們的食物,為甚麼要由愛華來決定!....」
「由我來請客!」
「多謝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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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來到這裏,不來打一場就沒有意思吧。」
「等等,但是....」
「去吧,去吧,就當作是活動一下根骨吧。」這時候,在由香的半迫半勸下,友美和友愛都迫於無奈地加入了這一場切礎武藝的鬧劇了。
「但是,兩個打一個好像不太公平吧。」
「放心吧,我會留力的。」
「我不是指這個意思。」
「我也要打架....... 」聽到愛尼不明白自己說話的意思,友美心底裡頓時間無奈地吐嘈了起來了。而這時候友愛現在心底裡想著的,則是對於要進行打架這一種極度不文明的行為的擔憂,不過嚴格上來說的話這是武藝交流,不是打架。這是一個美化了的詞語論述,亦是一種說話的藝術。
「放心吧只是玩玩而己,只是玩玩而已。」
「身為空手道第一大師兄,隊長之下格鬥技全NET第二人,就讓我為你們授予最強的格鬥技技巧吧。」
「是第四人... 」正當愛尼在友美和友愛不停地激動地邀請著她們,對著她們訴說著自己的厲害的時候,一把一直站在愛尼身後的聲音狠狠地打臉了愛尼的臉龐了。
「你也在這裡呀,艾里,你今天不是放假嗎,為甚麼今天也回來呀。」聽到了那把熟悉的聲音後由香察覺得到他的存在呢。留著烏銀色漸長圓寸短髮和雙瞳,曬黑了深啡色的皮膚,一直靜靜地靠坐在愛尼身後的牆邊,用著愛尼的身軀物理上隱藏著自己的存在,直到艾里主動開口,愛尼她們才察覺得到他的存在。當然他一直以來都不是一個存在感那麼低的人,只是他實在是太懂得去隱藏自己的存在了。當然資訊的誤差亦是一大助力因素吧。
「只是太閑才回來呀,只是這樣而已,只是這樣而已......」而聽到由香對著他訴說着關於他的事情,艾里頓時間整個臉龐都微微地泛紅了起來了。微微轉了頭稍微移開了由香看著他的視線,感到有些害羞地回應了由香的說話了。
「是呀。」
「是第四人...,即是說還有兩個人比她強。」而在友美的內心收到了這一個更新的資訊過後,她的內心頓時間便出現了這樣的困惑了。
「他們現在在哪裡呀?」
「她們已經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了。」
「很遠的地方?」
「是呀,一個很遠的地方.......」聽著友美對於某一對她們現在在哪裡的疑問,由香只是輕輕地望向格鬥室的天空,回答或沒有回答地發出了感歎的歎息回應了友美的疑惑了。
「是呀........」而看見了由香說出了這樣答覆後,友美亦基於尊重沒有再追問下去了。看來她們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只能永遠在那邊守望着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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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穿多件衣服吧,黃。」
「不,只是這裡有點冷而己,神樂總司令,多謝關心。」聽到了神樂對於自己的身體狀況表達了親切的關心後,黃馬上對著神樂澄清自己的身體狀況,繼續完成著她的報告了。整個總司令辦公室的面積結構好像一個巨大的半圓形,啡黃色的地氈就是它的地板,純白的牆壁在日照的飛駿下反射出純潔的光輝,更顯露出他生人勿近,嚴肅的氣場。黑髮藍瞳有點上了年紀的臉龐,半月彎刀型的單面落地玻璃為這一個辦公室遮蓋了大部分的陽光和某些潛在的敵對視線。木製的辦公桌上經常擺設著一個曲面電腦和一個手提的平板電腦,而現在神樂則坐在灰色的辦公椅上正在拿著那一個手提的平板電腦去看著那個黃所完成的事後報告了。
「我剛才看完了你的報告,你說有兩個散放着奇怪光芒的小孩把那個怪物殺死了?」
「是這樣。」「是呀。」正當神樂第一次看著黃的事後報告的時候,神樂對於黃的報告頓時間感到疑惑和不理解了,甚至認為黃是在開玩笑的。但是看見和聽到了黃嚴肅的眼神和語氣,神樂才知道黃是認真的,收起了他輕鬆的神情,認真去傾訴黃的話語了。
「另外,我希望神樂總司令能夠出面說一兩句話,希望他們改變對「Theq」這麼差的態度的惡習。這樣對日後將來的合作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若果可以輕易改變的話,那麼好意思叫作習慣嗎?黃。」正當黃對著神樂拼命地對着訴說著這一個請求的利害和權衡利弊的時候,神樂嚴肅的神情和氣場頓時間弄到黃馬上閉了嘴起來了,只能變成了一隻聽話的小狗般聽著神樂接下來所說的話語了。
「這是不可能輕易說一兩句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的,這個都市,這個世界,龍與虎永遠只有對立,互相撕殺,直到其中一方被殺死,紛爭才能夠得到解決的。」
「要和平?我覺得至少需要八個世代的時間吧,不過如果是為了給你面子的話,我免為其難盡一盡人情與他們談。」
「事先聲明,這是沒有保證的,也希望請你不要抱有很大的期望。你清楚了嗎?黃。」
「了解...」而在黄聽到了神樂不能夠保證的承諾過後,現在的黃也是只能發自內心地發出無奈的歎息而已罷了吧。那麽就只能唯有祈求明天會更好吧,或許這也是她唯一能夠期待得到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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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嗎?」「這套服裝,好高科技感。」橫過了路口後走到了對面的更衣室後,再更換了這一套服裝後又回到了這裡更詳細看著自己身穿著的服裝的細節,友美頓時間心底裡由心而發地發出了對於現代高科技尖端的感歎了。
全黑緊身但又不緊身的觸感,關節和胸部的位置都有一層薄薄的護甲保護着,服裝的紋路設有高科技的能量吸收系統,受到力量的衝擊的時候會發出天藍色的光芒抵受直接衝撞到身體的力量。這就是現代科技尖端的力量吧。
「這是吸力服。可以抵消擊打的力量,不過放心,仍然會感受到痛楚。」而面對著友美對於現在自己身穿的服裝發出的好奇,愛尼亦好心地詳細地對着她們解釋道這一套服裝的用處了。
「廢話。」「是呀。」但是聽到愛尼說出了猶如1分鐘有60秒等般級數的廢話,艾里馬上忍不住對著愛尼吐槽著她所說的沒有任何意思的話語了,而友美和友愛亦忍不住一同附和著艾里的說話了。
「愛尼你不穿嗎?」
「放心吧,艾里,我的身體是經得起痛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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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開始。」在確定了愛尼的想法後,彼此之間站在了適當的位置上準備就緒,而艾里作為了這一次比試的裁判,亦宣布了這一場比試的開始了。
「單手讓你。」「唔好後悔呀,友愛我們上吧。」「等等,友美姐姐。」在受到了愛尼的挑釁後,友美不顧友愛的擔憂,快步地向愛尼的方向衝去打算作出攻擊了。
「呀!!!」友美集中力量在右手握成拳頭,打算向愛尼打出全力一拳,愛尼亦擺出防禦的架勢,打算防禦友美的攻擊。
「中計了。」看到了愛尼的動作後,友美心底裡沾沾自喜地這樣說道了,她馬上使出後撒步向右後方踏後,然後左腳作出弓步踏前發力,改用左手握成拳頭,打算向著愛尼的右腹側打出重重一拳了。
「看招吧!」「 好痛呀.......」看見了友美的假動作後,愛尼早就預計得到她會作出這個行動的可能性了,她馬上華麗地轉了身,躲過了友美的攻擊,然後趁機抓住了友美服裝上的衣領,用著空手道的方式,狠狠地把友美擲落在地上。即使吸力服吸收了不少的衝擊和發出了不少天藍色的光芒,但是友美亦感受到了一些許疼痛的感覺了。
「你只有這樣?...」「ya………… 」正當愛尼對著躺在地上的友美噴着垃圾話的時候,友愛趁愛尼不為意,向著愛尼的身體用盡全力地打了一拳了,但是友愛的那一拳可以說是根本毫無力度可言,不但只是連觸發服裝上天藍色的光芒都做不到,甚至可以說是對愛尼而言沒有任何的感覺的。
「首先,你....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看招吧,投擲地球!!!」
「ban………….」「好痛....... 」
而最終,愛尼雙手舉起了友愛的身軀,把她狠狠地擲在地上首先解決掉了她了。雖然友愛的吸力服已經真的是猶如一個天藍色的恆星般在這一個格鬥室裡,為她抵消了不少的衝擊了,但是這時候友愛的身體已經痛到不能夠繼續站起來了,只能靜靜地躺在地上舉白旗而已罷了。
「這個人是不是太認真了嗎?」
「你仍然很想打?」伴隨著由香對於愛尼這樣是否太過認真的吐槽,愛尼看見友美拖著受了傷的身體辛苦地站了起來,愛尼嚴肅的語氣看著友美淡綠色的雙瞳再次詢問著她的決意了。
「我可以堅持一整天。」
「是呀。」
「就看看你的一天有多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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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司令。」「你好。」卡魯斯和看守的人員互相敬禮打了一招呼後,他便進去了「Theq」部門的其中一個觀望室的內裡去見他要去見的人了,同樣的全黑軍服,淡白銀色熟悉的背影站在他的面前看著隔著落地玻璃看見世間正在發生著的一切。猶如神明般看著他眼前所創造的一切的變化,一句說話也沒有說出口來,只是冷漠地靜靜地看著,只是冷漠地靜靜地看著而已,在那一個完全純白的空間裡,靜靜地等待著另外一個人的降臨,而現在那個人終於在他的身邊出現了。
「你阻止了我處理她們,你卻帶了她們進來之裡,你這個人真是自相矛盾。」
「我和你不同,我不是把她們當成武器,而是把她們視為同伴,視為人,阿基斯。」靜靜地走到了他的左手旁後就第一句說話就聽到了這樣的說話,阿基斯頓時間都忍不住返了一個白眼吐糟了卡魯斯所說的說話了。
(虛偽.......)
「而且她們是不會上戰場的,那是我親口用性命作出保證的。」
「那麼你可以先自殺先吧。」
「已經過了接近十年,世界亦早已不是這樣,我們已經有資格去活得更像一個有人性的人。」
「何謂人。」
「切...」「她們是我的人。你休想再次製造多一次那樣的怪物。」聽到了阿基斯的答覆仍然是繼續說著這樣麽冷漠和毫無人性的垃圾話,這時候卡魯斯心底裡又不能夠再忍受和他存在於同一個空間了,嚴肅地對着阿基斯發出了這樣的警告後,他便快步地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了阿基斯一人獨自繼續留在這裡繼續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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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怎麼了?反應那麼慢嗎?」
「ya…….. !!!」而這時候在那個格鬥室裡,愛尼一邊微微跳動地移動著一邊不停地說著垃圾話挑釁著友美的情緒,但是現在的友美不但仍然未能打中愛尼任何一拳,而且她的身體更是已經被愛尼的步法和速度弄到身心都極度疲勞了,簡直只能說是有心無力了。而友愛則已經靜靜地被由香旁邊靜靜地沉睡休息著了。
「你怎麼樣呀!連妹妹都保護不到。」「!!!」
「看我這一拳吧!!!」但正當愛尼對著友美說出了這一句垃圾話的時候,頓時間她的身體好像被激活般地感受到了一股怪異的衝動了,腦海裏的記憶頓時間在洪水猛獸般湧出。她握着拳頭的右手慢慢顯現了紫色的光芒,皮膚亦有一些紫色光芒的裂痕,但是只是微微而已,微微到連友美都察覺不到,握著右手的拳頭,狠狠地向愛尼的方向打出重重的一拳了。
「blan………….ban!!!!!!!」但伴隨著友美揮出的那一拳之後,一切的結果頓時間都不再顯得十分重要了。打出了的那一拳之後,剩下來的就只有那一絲絲耀眼的紫色光芒了,力量的衝擊以肉眼可見的音波以友美為中心擴散出去,破碎了四周格鬥室所有能夠稱之為玻璃的東西,一切都化為了懂得反射光芒的粉麈。支柱上留下的就只有肉眼可見的裂痕,然後倒下。整個格鬥室在她的微微一擊之下已經被弄到完全支離破碎,但地基卻仍然存在,而從地基上流出的就是人類的血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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