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鋒 - 第一卷終章三張鬼牌的餘震第二節

碰巧，在同一個時間點上，另一側的派別剛好在會議室裡展開了另一場小型討論。

在那次行動的隔天，孫奕行與鐵氏兄弟正在會客室內等待鐵世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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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會客室不時會見一些政府官員的關係，在會客室內的四角都擺放了一個用來陳列的機械人作裝飾，而只是這一點就已經讓他們的剛進去會客室的時候多少也有點不自在。不過當他們看到在面前那木製的會議桌上擺放著一整套新型的戰鬥服以及裝備後便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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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很明顯是為了孫奕行而準備。然而，昨天歷經大逃忙的孫奕行並沒有半點重心放在戰鬥服上，那是因為他手臂的傷患以及肌肉酸痛的雙重攻勢下而提不起勁。

鐵弘仁看到孫奕行不斷地按摩肩膀的位置後便打破了他們一直的沉默。

「現在感覺怎樣？」

「手臂還是有點痛。」

鐵弘仁沉默了一陣子之後再進行提問。

「………我一直很好奇，你被槍擊中有甚麼感覺？」

這傢伙是在介意裝備的質素還是真的關心我呢？

孫奕行就此思考了一陣，之後他才慢慢地從思緒裡抽出記憶再轉換成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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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像……就好像你戴上頭盔之後再被人用硬物打在頭上，雖然當刻的痛感沒有很明顯和集中，但是衝擊所造成眩暈的感覺卻十足而且……」孫奕行說到一半停頓下來之後他便搖一搖頭地繼續：「……總之就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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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聲音、味覺和嗅覺所帶來的感覺與別不同，眼前的畫面會晃動、會時刻模糊，接下來會有重影甚至會有時放大縮小。直到現在那股直擊大腦神經的衝擊力還是在腦海中記憶猶新，甚至不其然地對相關記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亦讓我不敢聯想假如子彈沒有打中防彈板而是擊中在皮肉之上的話會帶來多大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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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看來這是他連開數槍的原因。」鐵弘源看著奕行那副有點憔悴的模樣後便說道。

「不是不是。」奕行搖擺著手來否認，再解釋：「因為我開了三槍之後那個機械人還有反應；就像手槍的子彈直接穿過機械人的身體而沒有打中要害，你們明白嗎？就像打喪屍一樣不射中頭部是無法制止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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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過度擊穿。」鐵弘仁指著被改造的機械人來協助解說：「機械人本身就沒有任何防彈的裝甲，在它身上最重要的電路板、電池、引擎等等的東西都集中在頸下和胸上的位置，其餘都是電線組成的部件，而你就剛剛好打中了電線的部份，所以不會有擊退力也不會讓子彈在它的內部出現翻滾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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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擊穿多數發生在威力強大的子彈對上薄弱的裝甲時才會發生的情況，子彈會直接擊穿護甲而無法在體內翻滾造成二次傷害，因此會讓人產生子彈沒在作用的錯覺。但以上情況只適用於機械人身上。

奕行聽到解釋後便走上前敲一敲機械人胸前的甲板。

「這一塊也不算是裝甲？」

「那一塊只是由飛機木和超薄鋁板組成的骨架，我猜測主要是用來支撐機械人的內部結構而沒有防禦力的，說不定你徒手也能用拳頭打破。」鐵弘仁說。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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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過鐵弘仁好像曾經將機械人肢解……不是解體來進行研究來分析。

「如果打中的人是人類的話，不管打中手臂還是內臟也好也無法無視子彈造成的痛楚，而這也是你期望子彈對對方所造成的反應，但是呢……機械人才不會有這種反應。」鐵弘源接著說：「就像電影裡的喪屍。」

「那豈不是要爆頭才能擊殺？真是嚴格呢。」

沒想到冷兵器比槍械更有用的年代已經來臨了。

「很明顯子彈是用來壓制人類，而不是對機械人使用。」

鐵弘源說出這句話後，三人也心領神匯地望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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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由於政府一直都判斷沒有以機械人為敵對目標的可能性，因此帶燃燒效果的子彈甚至連曳光彈一直都沒有被批准生產。」

門口位置傳來另一人的肯定聲音讓他們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起。

「……」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鐵世海從會客室的門口位置步入並坐在會議桌的主席位置。

「怎麼了？你們不滿意我的作品嗎？」

「不，只是想你先給我們把所有事情的起始都給我解釋一次。」

「好，那就展開愉快的對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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