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幹探 - 第一百九十五章過去的夢魘（12）

周行和清歌來到清泉路。

清歌想起之前和依純走過這裡，她們那時還在討論各自喜歡的對象，那時的她們完全沒想過危機就早已迫在眉睫。

周行沉聲道：「清歌，現在你可以重新選擇你當天的做法。」

清歌往前走了幾步，最後決定取出手機，準備報警，忽然腦後一陣劇痛，她昏了過去。

她一醒來，便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而她正身處一間廢屋裡。

一個戴著臉具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恐懼瞬間在清歌的腦海爆發，她尖叫：「周行，我知道是你，放開我，我不要再做什麼模擬，這種模擬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這時戴臉具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掐著她的臉額，輕挑地說：「看看你前面，你前面就是你的朋友。」

清歌盯著前面的空椅子，疑惑著，那男人再在清歌耳邊說：「你的朋友也在我手上，你憑什麼認為你們會擺脫我的魔掌？」

清歌的仿彿見到依純就被綁在椅子上，痛苦而無助的望著她。

那男人繼續在她耳邊恐嚇她。

「你們兩個女生走過僻靜的屋邨被我遇上，我怎會放過你們！你想報警，我就連你也捉走，到時我可以性侵你們，更要你們各自做對方的觀眾，欣賞對方的眼淚和痛苦。」

清歌尖叫：「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那男人竟然真的解開了她的繩子，清歌立刻一拳打向他，她輕易而舉被他捉著，更被他壓在身下。

他強吻著她，撕破她的衣服，清歌只能尖叫著。

當她的手被拉開，被強行按在地上，她只能望那個戴著臉具的男人。

「那天，就算你真的有警戒心，你真的報了警，你真的帶著依純狂奔，最後你們也只會落在那個變態手中，這件案子只會由一個受害者變成兩個受害者，清歌，我很抱歉地告訴你，自那變態盯上你們，悲劇已經注定，差別是誰遇上悲劇！」

清歌停了掙扎，流著淚。

「我那時不夠強，不能保護她，不能保護自己，他覺得我們是可以任意獵取的獵物。」

周行脫了臉具，把她拉入懷中。

「但是你現在不同了，你變強了，你可以替你的朋友討回公道，清歌，你要接受有時不幸就這樣降臨在我們身上，我們唯一能做的是變得更堅強，去應對那些悲傷。」

清歌望著他憂傷的眼光，他眼中的悲慟使她的悲傷變得較輕，有人也走過悲傷之河，他努力去變得更強，去破那些難以偵破的案子，也因為失去了某人嗎？

她依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緩慢的心跳。

「你都有無能為力的時候嗎？」

周行嘆道：「很多很多，蘇可珊、阿賢，也是在我面前死去。」

聽著他淡然地說著，清歌卻知道他很痛苦，他也被內疚折磨著，卻仍是能站起來，她也可以，或者人可以很脆弱，如以前的她，人也可以很堅強，如周行。

她不能改變以前發生的事，卻可以選擇自己成為脆弱的玻璃，也可以選擇成為不會折斷的鋼板。

她不想再脆弱下去，她正想和周行說她會復職，此時卻聽到他說：「我的初戀情人就在我眼前死去，不！應說是我第一個暗戀的人就在我眼前死去，我懂你的感受，那種無力的感受，那種愧疚會使人瘋狂。」

清歌擁著他，聽周行說著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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