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幹探 - 第一百四十三章震撼的結束（1）

言曉暢和石從破了這宗案情很嚴重的案子，它牽涉人口販賣、跨國賣淫、色情錄像，案子嚴重的程度連國際刑警都來跟進。

這個幕後人其實名為左輝，他原來有多個假身份，在不同地區也從事過不法活動，他被捕後卻一直一言不發。

幾天後，他要求見連清歌。

石從有想過拒絕，雖然石從很輕視女警的能力，同樣也很保護女警，他不想清歌再去面對那個心理變態。

清歌卻不是這樣想，或者她能在他口中套出更多案情的細節，這樣對於找到其他受害者，或是把他定罪有很大的幫助，她同意和左輝面談。

左輝被拘押在拘押所，他現在有太多案子在身，警方還需時間搜集更多的證據，唯一肯定的是左輝應是會牢底坐穿。

左輝剃了個小平頭，眼神也變得很暴戾，和當初看見的那個總是低頭的場務很不同，這個人就是那麼懂偽裝嗎？

連清歌坐在他對面，他拿著話筒對清歌說：「我沒想過你會來。」

清歌笑笑道：「被囚的人又不是我，我為什麼害怕來見你？」

他望著她，輕聲道：「可惜了！」

清歌被他詭異的語氣嚇著，然而，她卻壓著那種害怕的情緒，她淡然問：「可惜什麼？」

左輝望著她。

「我終於察覺到了。」

他的語氣流露著亢奮和高興。

清歌咬著唇，不說話。

「原來你也被調教過，你也被男人侵犯過，那個男人用什麼姿勢來侵犯你，你告訴了我，我就告訴你還有什麼受害者。」

清歌嚇得把話筒丟下，轉身就走，對面的左輝仍在大叫著：「告訴我你的痛苦，我可以把資料告訴你，我想知道誰比我搶先一步……」

清歌神情恐慌的向外走，她完全不知道走那個方向，只是不停地走著，累了就去乘車，想讓自己有事忙，腦海就不會再想到任何事情。

然而腦海就是湧現很多聲音。

「女人只要被調教，很快就變成一隻母狗。」

「沒有被強上的女人，只要被插入，女人就會享受著，強姦這回事是不存在的。」

「看看那些片段，你覺得你像不自願嗎？你不是在享受嗎？你憑什麼說你是受害者？」

「你就是一個賤貨，你永遠只能在地上爬！」

清歌不斷搖搖頭，很想把這些話搖走，不要再在她腦海中響起，她不要再聽到。

她抬頭一望，原來她來到周行私家偵探社的唐樓樓下，她緩緩的走上樓，拿著鎖匙，打開了門，然後躺在床上，那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把腦海裡那些聲音擊退。

她就靜靜地躺著。

不知過了多久，燈再次被打亮。

周行望著躺在床上的清歌。

清歌沒有看到自己的臉，周行卻看到。

那張臉全是淚，她一直神情木然的流著淚。

周行坐在床頭，握著她的手。

清歌輕聲道：「只要一個禁閉的環境，一些威嚇的言語，有些人就會違反她的本性，做出以往她未做過的行為，那不是她的錯，是環境迫她，她這樣做，只是想活下去，她沒錯……她沒錯……」

周行知道她想起往事，女性被侵犯，被販賣這種案子似乎勾起清歌的精神創傷，他此刻能做的只能是聽她的傾訴，讓她慢慢減輕痛楚。

周行拍拍她的手，輕聲道：「是的，她沒錯，她只是想活下去。」

清歌起身擁著他。

「你一定能了解的，你一定能了解……」

她緊緊擁著他，仿佛他就是她在大海裡的一根浮木。

這晚周行不停地輕拍她的背部直至清歌睡著。

周行沒想過今晚他還是要睡睡袋，下次他真的要收清歌租房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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