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修版】《柯南同人：活著與死亡》 - 第二十六章：黑衣組織

朗姆站在窗前，手中拿著一份報告。

「貝禮詩的事情處理好了嗎？」組織boss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是的，」朗姆平靜地回答，「貝爾摩德已經確認她的死亡。」

「暗網系統呢？」

「已經交接給······」朗姆頓了一下，「金雀和波本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看來你很意外。」

朗姆沒有回答。他確實沒想到boss會把系統交給這兩個人。

他的臉色有些陰沉。他原本以為解決掉白石瑞希，暗網系統就會落入他手中。但是組織boss的這一步棋，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

「琴酒最近的狀況如何？」boss突然轉換了話題。

「他變得越來越不穩定，」朗姆看著手中的報告，「上週的任務中又出現了過度暴力的傾向。」

「實驗的副作用比預期的更嚴重啊。」boss似乎在思考，「讓蘇格蘭準備接手他的位置吧。」

「明白了。」朗姆放下報告，「不過，琴酒那邊······」

「這與你無關，」boss冷冷地說，「朗姆。」

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琴酒逐漸失控，波本和金雀掌握了暗網系統，而他的計劃也因此受挫。

電話掛斷後，朗姆轉身看向辦公室的另一端。

波本正靠在牆上，臉上是熟悉的波本笑容。

「真令人意外啊，」波本微笑著說，「boss居然把系統交給了我和金雀。」

「但是貝禮詩必須死，」朗姆走到辦公桌前，「她知道得太多了。」

「是啊，」波本臉上依然帶著笑容，「這都是為了組織。畢竟boss也同意了不是嗎？」

朗姆抬眼看向波本：「你和金雀最好記住，暗網系統只是用來記錄和監控的工具。」

「當然，」波本推開門，「一切都是為了組織。」

看著波本離去的背影，朗姆的眼神變得陰冷。

他原本以為除掉貝禮詩後，就能完全掌控組織的暗網系統。但是boss卻把系統交給了波本和金雀，顯然是不想讓任何一方擁有太大的權力。

波本來到了星海網吧，作為一個繼承了貝禮詩地位的成員來說，繼承星海網吧也是正常的吧。

他來到了辦公室，就看到了金雀坐在電腦面前。

琴酒的暴力傾向越來越嚴重，上週的任務中甚至不顧組織的指示，直接殺害了目標的全家。而這樣的記錄，在過去半年裡逐漸增多。

「這就是boss要換掉他的原因嗎？」金雀自言自語著，手指快速地在鍵盤上敲打。

「在看什麼？」波本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琴酒的任務記錄，」金雀頭也不回地說，「他最近的行為模式很不正常。」

波本走到她身邊，「蘇格蘭已經準備接手琴酒的行動部門了。」

金雀停下手上的動作：「朗姆那邊呢？」

「還在為boss的決定生悶氣，」波本輕笑一聲，「他本來以為除掉貝禮詩就能掌控一切。」

「說到貝禮詩，」金雀調出另一個畫面，「她之前留下的一些數據很有意思。」

波本湊近螢幕：「什麼意思？」

「你看這些異常的數據流向，」金雀指著螢幕上的一串代碼，「像是某種......備份。」

波本的表情變得嚴肅：「你是說她早就預料到自己的結局？」

「也許吧，」金雀關掉畫面，「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是啊，」波本直起身，「畢竟她已經死了。」

「對了，」金雀突然說，「琴酒似乎對貝禮詩的死很在意。」

「哦？」波本挑眉。

「他懷疑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金雀說，「尤其是在確認不了屍體的情況下。」

「貝爾摩德已經確認過了，」波本說，「而且她沒有理由說謊。」

金雀意味深長地看了波本一眼，「琴酒現在的狀態，可能會做出什麼事都說不定。」

金雀一直等到波本離開監控室後，才重新調出那些可疑的數據。

他知道貝禮詩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被除掉，她一定留下了什麼。

但他現在最在意的是波本的反應。剛才他看到那些數據時的表情······稍微變得太過嚴肅了。

同一時間，波本也在思考著金雀的舉動。

為什麼要特意給他看那些數據？是真的發現了什麼，還是在試探他？

波本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打開了一個加密文件，露出思索的神色。

他回想起金雀之前的一些行為——對某些任務記錄的異常關注，對琴酒狀況的密切追蹤，還有那個太過刻意的「發現」。

但是金雀仔組織裡已經十幾年了，而且是貝禮詩擔保下才晉升成為代號成員的，如果真的是同行的話······

波本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十多年的組織生活真的不會影響到他的價值觀嗎？

而在監控室裡，金雀也在做著類似的推測。

「他看到那些數據的反應太奇怪了，」金雀盯著螢幕，「一般的組織成員不會那麼敏感才對。」

他調出波本最近的行動記錄，開始仔細分析。

有些任務的完成方式確實很微妙，就像是在刻意避免某些不必要的傷亡。

「FBI......嗎？」金雀輕聲說道。

兩個男人都不知道，此刻他們都在做著同樣的事——試圖確認對方的身份，同時也在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的真實立場。

波本開始回憶起一些細節。

金雀處理某些敏感任務時的手法，總是恰到好處地留下一些模糊的空間。

那種熟練的方式，很像某個特殊部門的作風。

而金雀則注意到波本在某些緊急情況下的決策方式。那種果斷又不失分寸的處理手法，讓他想起了某個組織的特工培訓。

兩人都在懷疑對方是臥底，卻又都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一旦判斷錯誤，不只會危及自身的任務，還可能害死一個真正的同伴。

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意識到了一件事——如果對方真的是臥底，那麼現在的局面就變得更加複雜了。

朗姆、琴酒，再加上神祕的組織boss，每個人都在這盤棋局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

而貝禮詩的死，或許只是這場博弈的開始。

過了幾天後。

「有人跟蹤我們，」波本低聲說，「左邊第三棵樹後面。」

金雀瞥了一眼：「是組織的人？」

「不像，」波本觀察著對方的動作，「動作太過生疏了。」

兩人悄悄地移動著位置，打算甩開跟蹤者。

波本和金雀一邊移動位置，一邊打量著跟蹤者。

這是波本的陷阱。

他找到了日本公安內部的資料，十多年前的確有一個臥底在組織裡面，但是因為聯絡人意外身亡而失去了聯繫。

「砰！」一聲槍響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波本和金雀同時做出了反應，但其中一個細節讓兩人都愣住了——那個瞬間，他們用的都是日本公安特殊部隊的標準戰術動作。

在躲避子彈的同時，兩人的眼神對上了。

那一刻，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驚訝。

「我就說······」金雀低聲說，「你的反應看起來很熟悉。」

「前輩也是公安嗎？」波本輕聲問道。

又是一陣槍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波本跟日本公安默契地配合，很快就直接包圍著金雀。

金雀望著穿著西裝的日本公安，嘴角微微抽搐著說：「還真是魯莽。」

「所以你果然是······」波本露出了意外的神色說。

「整整十幾年，」金雀苦笑，「聯繫人的意外切斷了所有聯絡······」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兩人心知肚明。

「現在的情況很複雜，」金雀望向遠方，「琴酒失控，朗姆野心勃勃，還有蘇格蘭那個傢伙······」

「我會在組織被消滅之後接受審判。」金雀露出了無奈但堅定的神色說。

「總之要小心那個蘇格蘭，」金雀提醒道，「他要接替琴酒的位置，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我明白，」波本說，在心裡默默地為不能告訴金雀真相而感到歉意。

現在不是告訴金雀關於蘇格蘭真實身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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