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亦聞得大門處傳來的剝啄聲響,嬌軀倏地一僵,面上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驚惶,旋即強自堆起媚笑,藕臂急急攀住姜陶脖頸,柔媚入骨地嬌嗔道:「國公爺……您定是聽岔了啦……您這許久不來……人家……嗯哼……人家的心尖尖都要想碎了呢……」
話音未落,她細滑的柔荑已帶著燎原之火,曖昧地撫上姜陶喉結摩挲,眼波流轉間盡是勾魂攝魄的媚態水光。
姜陶被這一撩撥,魂兒都飛了一半,頃刻便把適才的驚疑拋至九霄雲外,血脈僨張地埋首於玉峰幽谷,只想續享這溫香醉人的玉體橫陳。
「嗯啊……老爺……」
砰!砰!砰!——
豈料那叩門聲竟再次悍然擂響,聲如擊鼓!這下,姜陶聽得真真切切,絕非幻覺!
濃夜深沉,何人如此不知好歹?!
縱然先前風傳媚娘與步管事不清不楚的流言蜚語,姜陶亦不過嗤之以鼻——媚娘得了他這般人物垂青,豈會屈就區區管事?他的自信猶如鐵鑄。
然此刻這不合時宜的捶門聲浪,卻似在平靜油鍋裡陡然潑入冰水!熊熊妒火摻著疑竇,「轟」地在胸膛炸開!
媚娘仍欲纏綿阻撓,姜陶卻已一把撥開那溫香軟玉。他面色沉怒地整了整衣襟,邁開虎步便往院門而去!
媚娘心膽俱寒,既不敢強攔惹他生疑,又唯恐秘密敗露,一時急得額角沁出細密汗珠,只能亦步亦趨緊跟其後,噤若寒蟬。
姜陶陰沉著臉行至門前,見丫鬟秋水呆立門旁,雙目驟然射出厲光:「秋水!門外何人!」
秋水眼神閃躲,面色倉皇:「敲……敲門?哪……哪有敲門聲呀國公爺……您……您聽錯了吧……」
這般作態,無異於火上澆油!姜陶心頭怒氣更熾:「既無敲門,妳孤身在此作甚!說!是誰!」
不待秋水支吾回應,姜陶已不耐至極,大手鉗住門板猛然向外推出!——
吱嘎一聲,院門大敞!
然而門外卻是闃寂一片!唯有沉沉夜色如墨潑灑,何嘗有半個人影?
姜陶猶自不甘,鐵青著臉探身四顧,左右環視數次——確無半點可疑行跡。
媚娘見狀,悄然狠掐了秋水後腰一記。秋水吃痛,立時恍然,佯裝揉眼吸著鼻子泣訴:「國公爺明鑑……奴婢……奴婢本是在收晾著的衣裳……不料飛蟲迷了眼……嗚嗚……」語畢,更是賣力搓揉雙目,揉得眼眶發紅。
姜陶見此,胸中雖仍鬱結一股莫名煩躁,但在媚娘如蛇般纏上來的柔軟嬌軀、豐乳細腰的磨蹭下,那股怨氣終究漸漸被撩撥起的慾念取代。思及自身堂堂國公之尊,風流倜儻,媚娘對己之痴情更應有目共睹,又豈會有不軌之舉?只怕是庸人自擾罷了!
「好寶貝兒……來!」姜陶再難按捺,低吼著將媚娘那曲線跌宕玲瓏的熟媚玉體一把攫入懷中,隨即重重壓覆於錦繡衾褥之上!
他鷹隼般的目光貪婪掃視著身下尤物——雪潤肌膚透著雲雨後的桃粉,飽滿雙峰隨著急促喘息誘人起伏,尤其那隆起的玉阜,早已濕濡如春雨浸透的蜜桃,豐腴肥膩又帶著令人窒息的脹鼓之態。
「呀啊……老爺……」媚娘輕喘著,順勢張開了一雙粉潤勻稱的腿心深處,那片幽谷已然微啟,貝肉濡濕嫣紅。
姜陶挺起早已青筋暴怒的昂揚巨杵,粗糙大手更是不客氣地攀上她綿軟巨乳搓捏揉轉,揉得那乳珠硬挺脹紅!
「噫呀!……輕……輕些掐……老爺……嗯啊……脹死了喲……」媚娘瞬間腰肢亂扭,被揉搓出來的爽利快感讓她渾身發燙,蜜穴內汩汩熱流止不住向外流淌!
姜陶見狀,腰臀向前用力一頂,灼燙碩大的龜頭頓時抵住那片濕淋淋、軟膩膩的花唇蚌肉,恣意輾磨挑弄!
「唔嗯嗯……別……別再磨那騷縫兒了……嗚……奴……奴癢死了呀……老爺……龜頭磨得媚兒的小花唇要……要哆嗦啦……哈嗯……快……快些進來……」
媚娘整條花徑都像被千萬細蟻啃咬搔爬,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語不成調,本能地拱著雪臀去追蹭那研磨的火熱源頭。
姜陶見那穴口早已泥濘不堪,媚水流滿了陰阜和股縫,他腰桿猛然下沈!
噗滋!——
火燙巨碩的陽具狠狠撐開媚肉花徑!直插進去寸許!
「啊呃!……頂……頂穿了!…嗚……奴的小肉穴……要被國公爺的凶器……撐壞啦……呀!……」深入撐裂的脹滿感讓她失聲尖叫。
當那怒龍在緊緻火熱的媚肉包裹中抽送幾下後,媚娘逐漸適應了那駭人的粗長,反而從深處湧起一股被填滿的饜足與酸麻快意。姜陶開始緩抽慢插,粗壯莖身刮擦著她花心深處最敏感的那粒嫩芽!
「噢噢……對……對……老爺……就是……就是那裡……嗯啊……磨……磨死奴了……好爽……好快活呀……哎唷……嗯嗯……奴的親老爺……您這……大肉棒子……肏得……肏得小媚兒要登仙啦……呀呀……裡頭……骨頭都……酥……酥麻了喲……」嘴上放聲淫叫,心中卻掠過一絲異樣:噫?怎覺死老鬼這東西不如記憶中那般碩偉凶悍了?雖仍有些分量,卻似……軟了氣勢?
媚娘立時收斂心神,面上依舊裝作舒爽得媚眼如絲、嬌唇哆嗦、雪白胴體在男人身下簌簌抖顫,再配上她口中越發婉轉淫浪的吟哦:「唔嗯嗯……老爺……頂……頂到心尖花蕊了……啊啊……」徹底將姜陶最後一絲清明點燃!他腰腹猛然發力,衝刺之勢陡然狂野兇悍,如擂鼓般撞擊臀肉!發出“啪啪啪”的粘膩肉響!
“噗滋噗滋……啪啪啪……”這瘋狂的抽插聲徹底點燃媚娘體內潛藏的淫欲!她再顧不得外間秋水的耳目,放開喉嚨盡情浪呼起來:
「呀啊……!好……好舒坦……親親老爺!……肏……肏得媚娘……魂兒都……都飄走了……啊嗯……舒坦……透……透骨啦……哎唷……奴……奴受不……了啦……嗯哼……死冤家……求……求您……快些……再……再使大力肏奴……幹奴嘛……嗯嗯嗯……」
她越叫越放浪,越叫越騷媚入骨!那瘋狂扭動迎合的肥圓雪臀,搖晃如波濤起伏!烏黑秀髮凌亂翻飛,散出縷縷情欲灼燒的幽香!尤其當姜陶整根盡沒,龜頭死死抵住嬌嫩花心碾磨時——
「哎呀……喔喔喔……親……親老爺啊……我……爽……爽死啦……要……要美上天了呀……嗯……嗯嗯……小浪穴兒……被……被大肉棒……填得……美……美透心肝兒了……哎喲……奴……真要……要被……親哥哥的……好老爺……肏……肏死……啦……啊啊啊……親哥哥!……撞……撞到妹妹……的……花心尖尖兒了!……噢噢……親老爺……奴……奴要……要丟身子……丟啦!……好快活呀呀呀……」
媚娘尖叫聲陡轉高亢,嬌軀劇烈抽搐!雙手雙足皆勾纏緊抱住身上男人,花徑深處猛地一陣蝕骨絞吮!一股滾滾燙人的陰精噴薄而出!整個豐潤胴體在痙攣中繃緊又酥軟癱下,急促喘著粗氣,汗濕的臉蛋上是極度滿足的微笑,眼神迷濛渙散。
淫精蜜水洶湧沖刷著姜陶深埋體內的陽具,混合著穴肉高潮後劇烈收縮的溫熱緊裹之觸感,肏弄起來竟比方才更加滑膩奇美!
「嘿嘿!美死老爺了!你這吸骨的浪穴!」姜陶低吼著。
兩人相擁溫存片刻,媚娘喘息稍定,體內慾望卻又如死灰復燃!她騷媚不減,反而扭動得更放蕩!主動伏跪榻上,翹高那仍沾滿精水蜜痕的雪白肥臀!花穴濕亮嫣紅的小口猶自開闔翕動!
姜陶被這騷態刺激得血脈賁張,毫不猶豫挺腰向前猛衝!
噗嗤!——
再次搗入那猶在顫抖吮吸的溫熱肉穴深處!
「喔——!好……好深!……肏……肏進心腔了喲……」媚娘滿足的喟歎聲浪浪飄起。
姜陶一面用力挺胯,狂肏身下圓潤肥臀,發出響亮的撞擊聲“啪啪啪”肉響不絕!雙手更不放過那對飽滿晃動的雪峰肉團,用力搓捏捻轉兩顆硬挺的櫻紅乳珠!
「哎……哎喲喲……老爺……您……肏得……奴家……骨頭都酥了……啊嗯……小嫩穴裡頭……像被千萬螞蟻爬……又麻……又爽喲……咿唔……」
「呀……啊……啊……再……再深點!……老爺……你的……大雞巴……要把……把媚娘的騷穴……肏……肏穿了啦……嗚嗯……嗚嗯……快些……再用力幹我!」
「唔嗯……哼……老爺……呀……我的親親好老爺,嗯……嗯……您要……肏得……賤妾……爽……爽死……在這張榻上了……老爺……你快……插穿……媚兒了……喔……噢噢……老爺……龜頭……頂到……妹妹的……花心兒尖尖……了,啊——!噢……真……真真要……美……美上天喲……喲……」
媚娘的淫叫從婉轉呻吟一路攀至忘情浪呼!每一字每一句的浪語,都化為最猛烈的春藥澆灌在姜陶身上!刺激得他渾身肌肉緊繃亢奮,如瘋虎般專注狠命往那泥濘滑膩的蜜穴核心狂戳猛鑽!——
他喉間終於壓抑不住,嘶吼出聲:「寶貝心肝兒……老爺愛煞了妳這水靈靈的身子……喔!」同時腰臀衝刺幅度越發狂暴!直肏得穴肉翻飛,淫汁如潮噴濺!
如此癲狂持續了約莫小半炷香光景,媚娘不知已丟了幾回身子,嬌軀早已癱軟如水,卻仍本能地抽搐。突然——
在極度的酥麻與痙攣快感中,媚娘那敏感至極的花心深處,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深植在體內、將子宮口頂得鼓脹痠軟的巨莖,開始發生劇烈的膨脹與彈跳!
與此同時——噗嗤!
一股燙如岩漿的濃精激射而出!強橫地直衝進她那敞開顫抖的子宮頸口!重重噴濺在脆嫩的子宮壁上!——
「咿呀啊啊啊——!!要……要燙壞啦……老爺射了!燙得小騷穴魂飛魄散啦呀呀呀!!!!」
媚娘驟然爆發出尖銳到撕裂喉嚨的狂喜尖叫!雙眼翻白!四肢抽搐!彷彿整個人都被這股灌體的滾燙精流送上毀滅與極樂的巔峰!差一點點便要直接昏死過去!
濃黑夜幕之中,這般曖昧呻吟的響動顯得格外撩撥心弦,直聽得守在外間的秋水雙頰飛紅、心跳如擂鼓。
與此同時,深巷幽暗拐角之處,兩道鬼祟黑影悄然閃出。
其中一人狠狠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聲音含怨帶酸:「呸!好個淫騷浪蹄子!果然閱人無數不知饜足!老子不過遲來一步,她榻上就換了主兒!」
另一人輕歎一聲,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壓低嗓音道:「這位兄弟,瞧您應非左近鄰里……您是不知,這賤婦前些時日才被苦主正妻當街揪打了一頓,顏面掃地!您這般冒險夜探,實在凶險萬分吶……」
「可不是麼!今夜多虧兄台救命之恩!」那人語氣轉為感激,豪爽道:「還未請教兄台尊姓?走!小弟請你喝花酒去!」
「言重、言重!不過舉手之勞罷了!」答話者擺手謙遜:「鄙姓牛,行三,兄弟喚我小牛即可。敢問兄台大名?」
「嗐!我叫胡七!」胡七拍著胸脯,熱絡道:「今日恩情銘記於心!往後自有照應!待來日風聲稍歇,小弟定邀你同嚐這尤物滋味!嘖嘖……那身子當真是溫香軟玉勾魂攝魄!」言畢,兩人勾肩搭背嘿嘿低笑著,身影逐漸隱沒於夜色深處。
交談之間,此處光景已然明朗——
自步管事之妻那場潑天鬧劇後,媚娘外室身份徹底曝露於人前!眾人眼見步管事深陷囹圄,無不忖度她已失靠山、淪落為任人宰割的孀居豔孀!
宵小之徒頓起淫心!
媚娘之姿容豔名,早在此處桂花巷間悄悄流傳,撩得無數登徒子垂涎臆想。為求自保,她唯有終日緊鎖門戶,斷不敢踏出院門半步。
那胡七本是風月老手,自狐朋狗黨處聽聞此等「肥羊」,心思活絡之下,便盤算著要來嚐嚐這孤身美娘的滋味。仗著身懷三兩下粗淺功夫,趁夜悄然翻牆潛入,依循風流經驗一路摸至媚娘寢房。
清冷月華如紗籠罩床榻,美人擁被酣眠。
單薄夏被難掩那跌宕起伏的玲瓏曲線,玉雕般精緻的面龐在月色下更顯朦朧魅惑。色慾薰心的胡七再不遲疑,當即付諸行動!
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精巧瓷瓶,屏息凝神,將內裡無色黏液小心滴入媚娘微啟的櫻唇之中。
起初,媚娘恍惚間只當是夢境旖旎。
然隨身體酥麻騷動愈盛,半夢半醒之際,竟真切察覺到一具沉重男體正壓在身上恣意揉捏!
待意識猛然清醒,第一個反應是四肢綿軟無力如被抽骨!繼而驚覺——自己竟渾身光裸無遮!
「你……你這是……做……甚麼?我……我怎會……」恐懼之下,媚娘拼盡氣力自喉間擠出破碎質問。未待她呼喊出聲,胡七已閃電般摀緊其口!身下挺聳動作卻越發猖狂!
「呵……叫啊!妳此刻若敢高聲,我立時倒打一耙,言是妳這蕩婦自薦枕席勾引於我!妳且看四鄰信誰?」胡七獰笑低語,掌心卻鬆了半分:「屆時……沉塘浸豬籠的可就是妳媚娘了!」
此言如冰錐刺心!媚娘登時嚇得魂飛魄散!體內藥性卻層層翻湧而上,莫名酸麻酥癢自花芯深處爆開!她喉間無法自制地逸出「嗯……唔呀……」之聲,玉門花瓣春潮汩汩!連帶那肥美白嫩的大圓臀也無恥地款擺扭聳起來,竟主動一挺一篩迎合!
見獵物屈從,胡七變臉如翻書,溫言軟語細哄:「乖乖媚兒……妳這仙子容貌、妖精身段,真真瞧得哥哥魂魄都丟了!」他許下金簪華服諸般豪諾,藥力混著甜言,直灌得媚娘骨頭都輕了二兩!往日費心取悅姜陶不過了了,今番這銷魂蝕骨滋味著實令人沉醉忘返……
「好哥哥……輕些……輕些搗弄穴兒……奴受不得太猛……」胡七深諳風月,故意先使九淺一深之法,又或驟然九深一淺斜捅急搗!莖稈粗碩發燙,輾轉於肉徑甬道!
如此馳騁五百餘下,媚娘緊抱胡七腰背的雙臂滑至他臀上,隨著其起伏之勢狠命下壓!她嬌軀顫抖,檀口難抑,連串蝕魂銷骨的浪吟沖喉而出:
「唔唔……咿啊!……爽煞奴了……小浪穴兒……要……要飛昇了呀……哥哥……好……好神勇喲……」
強自按捺的羞恥終被滔天欲浪沖垮!媚娘春心迷亂、貞節盡拋,顫巍巍的浪哼再難間斷:
「嗯哼……快……再……再狠些肏……親親……親哥哥呀……肏穿……肏穿妹妹的嫩芯兒罷……」
「喚聲『親哥哥』來聽!不叫……爺便拔了這饞嘴肉棒!不餵妳了!」胡七惡意腰臀驟停,卡在那潮湧花徑口。
媚娘霎時急得粉面酡紅:
「呀!……羞……羞死人……親……親哥哥!好親哥!」胡七志得意滿,當即狂猛撞擊!粗巨肉棍在那濕淋淋、熱燙燙的蛤口長驅直入!恣意深搗!
「喔——!親哥!……肏……肏得妹魂都出竅了!……用力!再用力搗爛這小淫洞!……啊啊!……美上天了呀!」媚娘媚眼乜斜如絲,皓頸妖嬈後仰!雪白肥臀應和著兇悍捅刺頻頻聳挺!滿室唯聞淫靡肉響與甜膩浪呼!
「哎唷……哥哥……你那話兒……粗……粗硬如鐵呀……比奴從前經手的……強出百倍喲……」她螓首狂搖,顛三倒四地嬌啼不休。
「心肝兒……妳這騷窟……又暖又緊……夾……夾得哥哥龜頭都酥了……爽死我也!」胡七狀若瘋虎,蠻牛般挺腰猛衝!愈衝愈急!愈急愈深!
「喔喔喔!……受不住……真要受不住了!……好棒!……美死小賤貨啦!……啊啊!」
媚娘已然身陷慾海狂濤,矜持早拋九霄雲外!她顫聲哼唧不止:
「嗯……唔啊……親親哥哥……再……再使大力……搗爛媚兒的花心袋罷!……哼……唔嗯……快活……快活透骨啦……」
在胡七這根悍猛肉杵暴風驟雨般貫穿下,媚娘徹底淪喪於魚水之歡,腦中唯餘淫浪風月。
胡七被那緊窄滾燙的穴肉絞得通體舒泰,忽變招式,腰臀迴旋急擰!讓深埋其中的肉棒於她肥穴膣道嫩肉裡輾磨打轉!
「喔噢!……親……親哥哥……這般旋著肏……磨得妹妹要……要丟……丟魂兒了喲……」媚娘被他那粗硬灼燙的巨物旋磨得酸麻入髓,淫性熾烈勃發!再顧不得臉面,只知放浪形骸地扭擺浪吟!
她興奮地十指狠掐胡七背脊,高抬玉腿死命勾纏住他腰身,肥潤雪臀瘋狂地上下拱挺迎合那磨穿花芯的旋杵!沈醉於這少年郎蓬勃洶湧的精力之中!
滋滋噗噗……淫液翻攪肉響伴著浪啼不絕於耳!那肉洞將巨杵含得密不透風,如此深鑽旋磨的透骨酥麻,竟是她以往交合從未嚐過的巔峰快美!
媚娘被他肏得嬌喘如沸、香汗淋漓、媚眼緊閉,豔麗面龐上盡是饜足歡愉之色,口中咿咿唔唔浪吟不止:
「哎喲……哥呀……爽透……爽透根兒啦!……親哥……你可真……真能折騰……喔嗚……奴……真要化……化了呀……哎喲……這根鐵棍子……勁道……太……太狠啦……」穢亂浪叫不住自她誘人紅唇迸發,粘膩淫汁如溪流汩汩,浸透身下錦褥!
二人深深沈淪於肉慾狂濤!胡七嘴角噙著淫笑問道:「媚娘兒……肏得妳痛快不?盡興不盡興?」
「嗯嗯嗯!……盡……盡興!你的……好驃悍……喔!……爽死啦!……唉唷!」媚娘周身血液幾欲沸騰!慾火焚燒五臟!淫水噴濫四溢!嬌軀劇顫不休!浪哼愈發高亢!
胡七存心作弄,迫她親口說出那等浪語:「哦?什麼東西『太』了?哥哥聽不懂呢。」
「嗯……壞人……你……明知故問……是……是你那根……驢大的……肉棒子……太……太兇悍了喲……」媚娘羞得緊緊閉眼,氣息紛亂間細聲吐露。如此直白粗鄙的形容,竟讓這美婦只覺心臟撞鼓、淫水更洶!
胡七意在撕碎她最後的端莊偽飾,教她心甘情願沈溺於床笫荒淫!
「乖媚娘……說清楚些……哪兒『爽』啦?」
「嗯啊……羞……羞煞人了……下……下頭……那口小浪穴……爽……爽瘋了呀!」她氣喘如牛地坦承。
此刻陽物搗入更深!那腫脹龜首在小穴最深處猛烈頂撞,堅硬冠溝重重碾上宮口花心!
「咿唔!……」媚娘登時爽得柳腰狂扭!肥臀瘋聳!口中再抑不住滔天浪語:
「啊呀!……肏……肏爛奴罷!……親哥哥!……媚娘……媚娘就愛被你這巨物……死命幹穴啊!……我是個離不得男人精的淫婦!……是個……離了你這大雞巴就活不了的騷貨啊!」
媚娘已臻極樂之癲狂!徹頭徹尾化為春情氾濫的淫娃!她拋開一切矜持,以無邊放縱之態迎接胡七的肏幹!
眼見這溫婉嫻雅的佳人親口吐出此等醜穢浪言,已是徹底臣服胯下的鐵證!胡七志得意滿,大手恣意揉擰那對顫巍巍的雪白奶瓜!乳暈激凸、紅豆脹硬如石!他百般搓捏撩撥,爽得媚娘媚眼翻白、淫呼迭起、嬌軀狂抖!粘滑淫漿濕了大片錦被!
噗滋!噗滋!噗滋!——
肉棒每一次兇狠抽出都帶出白沫汁漿,如抽水風箱般發出粘稠肉響!
「心肝兒……妳……妳的小騷窟……好緊!好燙!……夾得……小兄弟龜頭都麻……麻透啦!」
「哎呀!……肏上天了!……小祖宗……快快……再用力乾穿花芯!……不行!……要洩……洩給哥哥啦!」
巨杵在紅腫穴肉間狼突猛進數百抽,胡七亦瀕臨噴發!忽覺媚娘雙腿痙攣、雪臀高拱!一股滾燙陰精激射澆淋在熾熱龜棱上!胡七再忍不住狂吼:
「喔嗚——!爺……爺也射妳這騷芯裡!」
嗤——!
滾燙濃精如勁弩疾射!重重燙熨在媚娘洞開的花房深處!爽得她死命摟緊身上發洩後趴伏的胡七,瘋了般狂吻他頸項!
驚人處在於——胡七雖已出精,那根駭人巨物竟堅挺不頽,深埋於媚娘飽受蹂躪的蜜洞之中!
媚娘此生於姜陶榻上,從未得享如此蝕魂滅魄、斷筋碎骨的巔峰極樂!
自此,鬼使神差之下,媚娘夜夜開啟角門,放那胡七潛入繡房。
若論取悅婦人,胡七確是個中翹楚!唇舌甜如蜜糖,哄得媚娘心花怒放,今日送支銀簪,明日遞副瑪瑙耳璫,加之他相貌本有三分俊俏,一時之間,竟令媚娘沈淪於這驚懼與甜膩交織的禁忌迷情。
而姜陶自被姜清妍斷了財源後,尚不知多久未曾替媚娘添置過釵環首飾了!
秋水看在眼裡,憂心如焚:「夫人,若讓國公爺察覺端倪……我等死無葬身之地啊!」
媚娘珠淚漣漣:「我……我不過是個無依弱女……受其脅迫……又能如何?只盼那胡七儘早厭倦鬆手……屆時……國公爺自不會知曉的……」
然怕鬼偏招魑魅!誰能料想姜陶竟會夤夜突至?更不曾想胡七亦如約前來!
險之又險!
幸得胡七尚算機警伶俐。
凌風見計策順遂,悄然返回水雲居向姜清妍稟報:牛三已將胡七安然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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