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末世錄 - 第五十六章瑤草

白冥專程來巡視了華京市內部的影視城建設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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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購了大量的房產後，白冥又將它們硬生生地拆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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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房地產商的角度來說，這簡直完全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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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買房是為了拆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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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到沒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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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冥也是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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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建立的哪裡是什麼影視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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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建立的是標準的生存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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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生存基地，除了防禦措施，還有水源和糧食，土地和空氣等等各種複雜的考量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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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有紫瞳她們規劃，機械戰兵們負責建造執行，不太需要他操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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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習慣性地會來看看工程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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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化的高聳城牆非常引人注目，對外宣稱是為了拍攝科幻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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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藍星，一共有36座影視城在同時建設著，其中28座都在夏國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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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白冥還計劃增加72座地下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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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建城的成本和功耗實在太高了，而地底堡壘相對容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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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計劃，白冥把它叫做「三十六神城七十二地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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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108個人類最後的庇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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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白冥為了這個世界的人類，同時也事為了自己而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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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這城牆，是你建的吧？”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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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冥轉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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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苗族打扮的少女，海藍色的斜襟上衣，刺繡是一株栩栩如生的碧綠小草，色澤鮮艷嫩翠，同色的百褶裙長至腳踝，裙擺上是鮮紅的奇異小花，寬大的黑色腰帶把小蠻腰纏得更加誘人，純銀打造的頭冠、發簪、耳環、項鍊和手鐲隨風搖曳，碰撞出清脆地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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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藍的繡花鞋裹著一雙小巧金蓮，此時正俏皮地點著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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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寬下窄的鵝臉蛋非常天然，乍一看不驚豔，可是勝在舒服柔和，屬於非常耐看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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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而不深的雙眼皮，與眉頭相齊的眼角，很有立體感但又說不上高聳的瓊鼻，而且鼻翼的邊緣與內眼角的位置，基本呈90度垂直，這使她的側顏弧度特別地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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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微微帶笑，飽滿的蘋果肌更是恰到好處，整體氣質給人一種靈動又斯文嫻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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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天舍監？還是.....我應該叫白冥舍監？”女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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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城牆確實是我建的。這位漂亮的小姐姐，請問妳是？”白冥很有禮貌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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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京大學，現代藝術系，東方瑤草。”女孩大方地做了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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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東方同學，妳的另一層身份呢？”白冥也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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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也不驚訝，又道：“《碧蠱殿》，東方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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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四大殿裡面最弱的「碧蠱殿」？”白冥很不禮貌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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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俏臉微微一冷，道：“苗疆蠱術，有分蠱蟲與毒草兩大派，蠱術害己又害人，我《碧蠱殿》這才捨易求難，走那滿佈荊棘之大道，並非實力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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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激動，大叔我就開個玩笑，碧蠱殿我還是很敬仰的！”白冥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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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仰就算了吧，大叔。我就是想問問，為何我《碧蠱殿》連投了三次拜帖，卻都石沉大海？”東方瑤草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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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恍然大悟，正色道：“妳們是為了求醫，可我又沒有醫生執照，我當然只能婉拒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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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東方瑤草沒想到眼前這大叔居然能搬出這麼一個看去很正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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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根據《夏國刑法》第三百三十六條的規定，未取得醫生執業資格的人非法行醫，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妳可別害大叔我啊！”白冥開始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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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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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神女門龍凝寧的不治絕症被這個大叔5分鐘治好的消息，早在各大勢力中傳開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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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大叔，我《碧蠱殿》不是神女門那種純女子門派，收徒也不看顏值，實在是沒有辦法拿出你想要的美人。”東方瑤草不想繞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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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門、天音門收徒會講究外貌體態，加上內部聯姻，美人常常不落外人田，大部分自產自銷，千年下來外貌基因優異，自然門內美女眾多，但是追求道法自然的《碧蠱殿》並沒有如此，雖然苗疆蠱術向來佼佼者也是以女子居多，但卻不可能有那麼多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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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講求的無非是你情我願。既然談不攏，那就請自便吧，東方同學。”白冥笑瞇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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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就不能換個條件？”東方瑤草氣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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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方同學，妳幫大叔看看，大叔還缺少什麼？”白冥很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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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東方瑤草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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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幾乎算是世界首富的白冥，還能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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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還真不知道能說出什麼東西是白冥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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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大叔您也不缺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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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讀懂了東方瑤草的眼神含義，白冥一臉寶相莊嚴地道：“美女是一種藝術，各花各不同，不嫌多、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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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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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您還是別提藝術吧？挺玷污的。東方瑤草在心裡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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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忍著氣，深吸了口氣，道：“那我呢？我還算入大叔的眼吧？是不是由我帶我師傅過來，大叔就能給我師傅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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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行。華京大學的都不行。”白冥斷然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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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東方瑤草自然是聽過那句傳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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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白冥大叔早把整個華京大學的美人都視為自己囊中物、盤中飧，因此才有不稀罕華京大學美女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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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別的交易方法？”東方瑤草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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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冥嘴上這樣說著，但是一雙賊眼卻死盯著人家東方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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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中的饞意，連一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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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這哪還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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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真的很無恥。”東方瑤草冷冷地看著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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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稱讚。”白冥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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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東方瑤草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人不要臉的時候，可以天下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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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同學，大叔我還要繼續巡視影視城的城牆，要是沒有其他事情，就先失陪了！”白冥當著東方瑤草的面，玩了個明晃晃的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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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東方瑤草給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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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擺明了就是“貪吃鬼還假裝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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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俚語是比喻某人很想做一件事，但又故意造作假裝謙讓推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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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但是東方瑤草還是只能出聲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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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同學，我很忙！”白冥語氣很是不耐煩，但是臉上卻是寫滿期待，反差感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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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真恨不得一個耳光搧在白冥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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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和崔語柔一樣，戴上那個赤金邱可項鍊，你就願意治療我師傅？”東方瑤草寒聲質問，小臉都冷得快結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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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東方同學啊！妳.....妳可知道那項鍊是什麼含義？”白冥一臉痛惜失足少女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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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也懶得氣了，反諷地問道：“哦？我怎麼會知道呢？大叔願意解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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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特愛臉面？這下子看你怎麼個說法？東方瑤草暗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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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個嘛，東方同學，赤金邱可項鍊，那是代表妳願意和大叔負距離接觸的意思。”白冥認真地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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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距離接觸？”東方瑤草怔了好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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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零距離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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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負距離接觸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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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負距離接觸，就單純是字面上的意思，沒其他意思。”白冥無比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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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又思考了好幾秒之後，一張小臉逐漸通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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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上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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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距離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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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之間最多就是零距離接觸，負距離不就重疊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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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進到對方身體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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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想到這裡，東方瑤草哪還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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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真好意思提這種要求？你的歲數，都可以當我爹了吧？”東方瑤草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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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同學，人要敢於表達自己的訴求，妳不能這樣霸凌中老年人吧？即使人老了，也還是會憧憬美好的事物的！”白冥委屈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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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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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叔顛倒黑白的能力也太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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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他千方百計想糟蹋自己，怎麼講一講變成自己霸凌中老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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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阿，東方同學，要是妳願意和大叔負距離接觸，那咱倆就是一家人了是吧？既然是一家人了，妳師傅，那肯定也就是我師傅了是吧？那麼大叔我雖然不是正式的醫生，但是身為弟子，幫師傅她老人家看顧一下身體的，那也是為人弟子的本分，不算是什麼醫療行為，是吧？”白冥委婉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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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搖草眼神徹徹底底地變成了毫無溫度的樣子，“大叔問都不問我師傅的病症，就敢提這樣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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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敢？只要東方同學點頭答應，我肯定是先治療好師傅她老人家，才會收取報酬。”白冥一拍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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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東方瑤草臉色稍微回溫，“那要是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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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要剮，任憑處置，絕無二話！”白冥信誓旦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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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可是大叔你自己說的！”東方瑤草靜靜地凝視著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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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冥生平最恨毀諾之人，因此說話一言九鼎，絕無戲言！”白冥說得那是絕對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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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傅她，可是漸凍人，已經接近晚期了。”東方瑤草仔細地看著白冥的神色，試圖找出那麼一絲慌亂或是尷尬不自信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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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遺憾，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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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妳師傅過來吧！”白冥開口道，臉色很是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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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方瑤草神色很是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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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生在苗疆的深山中，家裡很窮，父母養不起兩個孩子，把最好的食物都優先留給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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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師傅為了採集藥草而經過她家之時，她已經餓得張不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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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師傅用稀粥，一口一口餵她，將她從鬼門關前拉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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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她的時候，還留了一筆錢給她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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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弟弟餓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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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扶養她長大，傳授她本事，送她學習現代化新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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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歲開始，就讓她學習芭蕾直到高中。此外，還讓她學習過花式溜冰及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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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同再造，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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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善良的師傅，居然被診斷出患有肌萎縮側索硬化症（Amyotrophic Lateral Sclero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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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進行性地神經系統退行性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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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眼睜睜地看著最親愛的師傅從手部肌肉無力開始，逐漸地握力減弱、手指不靈活。然後，這種無力感逐漸蔓延至手臂、腿部乃至全身，且伴隨著肌肉萎縮，最終變成行動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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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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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病情變得更嚴重，她師傅開始出現言語不清、吞咽困難等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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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由於口腔、咽喉及舌頭肌肉的運動神經元受損所致，嚴重影響了語言交流與日常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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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每日親手餵師傅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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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這樣，那也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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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每日餵師傅吃飯，清理不潔物，她東方瑤草也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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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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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從去年開始，她師傅的呼吸肌肉也受到了破壞，導致開始呼吸困難，需要借助昂貴的呼吸機器輔助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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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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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蠱殿，千年大派，有得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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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終，她師傅還是會因為呼吸衰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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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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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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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遍尋世界名醫，但是得到的答覆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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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尚無法根治，只能用醫療手段干預病情，來延長患者的生存時間、拖延病情的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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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白冥這個人進入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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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東方瑤草本身也是華京大學的百大校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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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從來沒去在意那個名氣很響亮的白舍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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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地方住，有好地方學習，能夠好好伺候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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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些她就足夠了，對於八卦花邊新聞，她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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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自信，根本不認為這個什麼鬼舍監可以威脅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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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隨著白舍監逐漸名聲鵲起，東方瑤草也是越來越驚詫這個猥瑣大叔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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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神醫」之名開始在各大勢力之間流傳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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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東方瑤草其實還是不怎麼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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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了拜帖也只是抱著試看看的心態罷了，並沒有多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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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親眼看見龍凝寧被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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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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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生存下去的希望，不容她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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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眼前的白冥，這個猥瑣無恥的大叔，要她先付報酬，東方瑤草可能也會咬牙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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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冥大叔並沒有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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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內心自然是鬆了一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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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並沒有覺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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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這麼做，要嘛是個傻逼，要嘛是想圖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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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東方瑤草十分確定，白冥大叔絕對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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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師傅真的被他給治癒了，自己十有八九會從此深陷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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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突然發現自己不再鄙視崔語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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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未經他人苦，莫言他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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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的真相，或許根本不是旁人所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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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並沒有太多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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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崔語柔也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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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東方瑤草離去的背影，白冥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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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品性優良的好女孩，必須被好好地呵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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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纖細的肩膀，是否已經承受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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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堅信，自己正在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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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種鬼話全藍星只有他一個人是真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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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娜絲緹雅的豪華別墅裡，一場儀式正在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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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粥粥和程曉菊的“授勳”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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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手裡拿著兩條赤金邱可，分別刻印著“A0007 程曉菊”和“A0008 林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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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了，這可是沒有後悔藥的。”白冥語氣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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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粥粥其實很想大聲說“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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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喜歡白冥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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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要成為那種會發生親密行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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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又想起了夏青檀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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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秘密越多，死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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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屈辱性的赤金邱可，雖然是一個枷鎖，但同時也是一種絕對的護身保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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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檀告訴了她們倆，她總覺得在以往在白冥身邊時，都被一雙看不見的眼睛隨時監視著。但是自從配戴了赤金邱可之後，這種監視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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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林粥粥和程曉菊接觸的可是接近白冥手中核心級別的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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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不慎，很可能會是被滅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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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夏青檀出於善意，提醒了她們兩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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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夏青檀的顧慮，是因為不知道與妖藤共生的女孩，不存在背叛白冥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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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自是不知道夏青檀的心思，因此老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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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林粥粥、程曉菊接觸和認識都還不深，這兩妹子怎麼自動提出想要配戴赤金邱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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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冥自然是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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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金邱可的象徵意義，無非是女孩子表示“Yes”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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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都說“好”了，身為男人需要追根究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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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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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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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點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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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清楚了。”程曉菊率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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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是。”林粥粥言不由衷地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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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粥粥的口是心非，白冥當然聽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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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冥半點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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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了就是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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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了就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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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還是假意，對白冥來說，不論是過程還是結果，都沒有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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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早已不相信愛情，也不追求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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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真心如何，假意又如何？藏在內心的東西計較那麼多，還不如去認真規範外在的行為，不是比較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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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恭喜妳們，正式加入我白冥的大家庭。”白冥笑得挺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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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沒想到第七和第八個會是和他還很陌生的林粥粥與程曉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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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無所謂，像林粥粥這種面相帶著幾分狠辣勁的絕色妖女，白冥那絕對是很有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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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程曉菊這種相對比較聽話乖巧，又因為家庭背景因素，比較傾向於服從命令的美女，白冥自然是更不會排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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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007 程曉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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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008 林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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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赤金邱可，透過金蘭的手，永久性地焊死在兩位大美人天鵝般的嫩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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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曉菊驚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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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冥已經抄起了她的腿彎，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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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那麼好，身材也纖細，快從實招來，怎麼養出來的？”白冥絲毫沒有半點尷尬，「自來熟」這招絕對是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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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只是多喝水而已。”程曉菊一面粉著臉老實招供，一面用手去捉白冥大叔作怪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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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喝水？”這個答案，連白冥都很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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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聽到這麼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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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個廣告台詞叫什麼，“沒事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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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點，我會空腹喝水，幫助清理體內囤積廢物有助排便、養顏。10點，再喝點水，能讓你提起精神開啟美好的一天。中午11點半，吃午飯前喝水可以增添飽腹感，這樣就不會吃得太多。下午1點半，飯後一杯水，可促進腸胃消化，避免消化不良。下午3點，再喝一杯水，可以解下午疲憊感，也能以水代替點心，增加飽腹感、幫助提神。下午5點，晚餐之前先喝下一杯水，可以緩解飢餓感。晚上8點半，再喝一杯水，能夠預先補充睡覺時身體流失的水分，同時降低想吃宵夜的慾望。”程曉菊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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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艸......”白冥驚得連作怪的手都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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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程曉菊的生活，要不要這麼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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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粥粥也是聽得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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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如此，這意志力，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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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什麼呆，過來。”白冥眼睛朝林粥粥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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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粥粥渾身一僵，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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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將程曉菊抱直，讓她坐在右腿上，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左腿，示意林粥粥坐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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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粥粥雖然繃著臉，但最終還是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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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臉臭得不是一般得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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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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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手照樣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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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粥粥想阻攔，但是又不太敢，最後只能咬牙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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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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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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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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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聲急促的門鈴，打斷了沙發上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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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是東方瑤草和她師傅。”金蘭匯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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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撫子準備好了？”白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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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已經就緒。”金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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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妳把她們師徒帶進來吧！”白冥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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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推著師傅的輪椅，一邊走一邊觀察著眼前替自己引路的金髮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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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腕上銀製的手環，上面刻印著“C0008 金蘭”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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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默默地記住了這個編號，隨即又感嘆起了眼前這幢別墅的奢華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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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這是白冥那個大叔隨手送給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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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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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著輪椅走進客廳，東方瑤草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白冥大叔，以及他大腿上的兩名絕色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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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少女見到陌生人，立即不約而同地將臉轉向了白冥大叔，甚至都快埋進他的肩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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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理解她們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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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因為白冥大叔那一雙不知廉恥的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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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兩名絕色少女頸間的赤金邱可項鍊，東方瑤草更是嘴角不斷抽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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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007和A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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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受害者遠不只崔語柔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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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記得崔語柔的編號是A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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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至少證明已經有8個人遭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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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大叔，醫生呢？”東方瑤草只能當作沒看見白冥的荒唐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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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相信白冥就是那位精通醫術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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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一言不發地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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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隨即從二樓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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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發現，這名黑髮少女的手腕上也有銀製手環，上面刻的是“C0009 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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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是醫生？可以講一下妳的治療方案嗎？”東方瑤草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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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年輕的少女，能有什麼驚世駭俗的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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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利用RNA干擾機制，降低致病基因的表達，從而減少有毒蛋白的生成，然後透過奈米機械人，靶向運動神經元退化的根源基因，並且從中樞神經系統內部，開始將致病的基因進行敲除。”撫子說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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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東方瑤草對於師傅的病情也做了不少功課，否則她還真的半點都聽不懂眼前的少女到底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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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敲除.....是什麼意思？”但是東方瑤草還是有不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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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敲除（Gene Knockout）是一種基因工程技術，它可以在生物體的基因組中永久性地移除或是說「敲除」一個特定的基因。”撫子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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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打算直接敲除致病基因？”東方瑤草聽得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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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凍症發生的主因，是因為致病基因所產生的有毒蛋白，發生了異常聚集，進而傷害到了神經元細胞導致的。只要精準地進行靶向治療，敲除異常突變的基因，便沒有事了。”撫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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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米機器人，靶向基因敲除？”東方瑤草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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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東方瑤草又問道："那麼已經受損的肌肉和神經，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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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然後再生即可。”撫子的回答更加簡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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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聽得臉上神色一變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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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說得天花亂墜，彷彿舉手之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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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這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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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程.....要多久？”東方瑤草不放心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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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時。”撫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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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時？”東方瑤草難以置信，“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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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撫子皺眉，“這病不好治，很麻煩，所以才要4小時，哪裡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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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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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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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妳了。”東方瑤草最後還是選擇相信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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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女的自信絲毫不假，簡直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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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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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師傅擔憂的目光下，輕輕地吻了她的臉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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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會。”東方瑤草輕聲在最親愛的師傅耳邊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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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撫子推走自己的師傅，東方瑤草輕輕擦乾了眼角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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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頭看向白冥大叔，她卻是差點眼前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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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冥此刻，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條已經打印好“A0009 東方瑤草”字樣的赤金邱可項鍊，正朝著自己示威般地晃動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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