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重塑 - 選擇「不要」 <劇情分支A>

「雖然這樣顯得有點自私，但我想要為yuuri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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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對不起，

我沒有發現妳的痛苦，

如果我有早點發現，

妳是不是就會變得比較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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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這麼做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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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是妳的決定，我不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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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謝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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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謝謝妳們，

明明這不是社團的真正目標，

但妳們卻還是願意跟我一起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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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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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natsugi，妳有什麼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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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把yuuri的爸媽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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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等一下，妳知道yuuri家住在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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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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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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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看起來也很困擾的樣子，

就算是讓人感覺無所不知的她大概也不知道吧，

畢竟這種事我們之間本來就沒必要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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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要不然就留在學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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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想殺了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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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說不定還能順便找到她家地址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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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錯欸，那妳要殺的老師是哪個？妳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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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應該知道我跟yuuri同班對吧？我的目標是班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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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沒跟那個人說過幾句話，

因為那個人是個完全的升學主義，

所以像我這樣的學生，他根本就不想管，

他眼裡只有像yuuri那樣的好學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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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那個人喔，他還挺有名的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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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生之間，一直流傳著他很討人厭的傳聞，看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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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成績不好的學生選擇忽視，

對成績好的學生又強加一堆壓力，

對升學主義的刻板印象，在他身上全都能看到，

真的是個很噁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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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去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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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不只是為了要幫yuuri報仇，

而是我自己也是很想殺了那個垃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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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個人會不會已經知道yuuri自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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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但也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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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概中午左右老師有來找我問yuuri的事，所以學校可能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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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難道說老師已經在懷疑妳跟這件事有關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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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但反正他們應該還沒有直接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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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yuuri的爸媽已經去報警了嗎？才過了幾個小時而已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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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吧，就是這樣學校才會知道的，然後又順便懷疑到了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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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如果我沒有提議要直接開戰的話，

我們可能就會被監視，甚至是被逮捕嗎？

也太可怕了吧，yuuri的爸媽到底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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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發制人是對的，在他們有下一步行動之前盡快攻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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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討論的同時，

我突然瞄到在對面那棟教學樓的某條走廊轉角，

似乎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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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停下腳步，仔細觀察那人，

在確認那個人的身分後，

我默默記下了樓層，並思考最近的一條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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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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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

我立刻就照著腦海中的路線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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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不要這麼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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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間，sayuri似乎伸出手想抓住我，

但卻沒有成功攔住，讓我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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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不要現在就白白浪費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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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這種時候完全沒必要用跑的，

不只是消耗體力，而且還會引起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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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就是控制不了！

我現在就只想把他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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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視著sayuri的制止，

獨自跑向那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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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 跑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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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那個老師並不會在原地等著我過去，

結果就是我完美的錯過了，

然後因為在走廊上奔跑還無視其他老師的提醒，

所以順便引起了一定程度的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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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應該聽sayuri的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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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完全不知所措，

只能一邊沒有目標的到處亂跑，

一邊感受著體力正一點點的被消耗，

我真的覺得非常緊張跟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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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因為我的關係… 導致失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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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因為太累，還是太害怕，

感覺身體已經快虛脫了…

但我也只能一直硬撐著，直到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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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幾乎都快要放棄了的時候，

非常剛好的，我在某個轉角遇到了那個老師，

而且因為我沒有專心注意前方，

所以就這麼直接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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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至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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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性的忽略掉了他罵我的所有話，

反正大概就是在罵為什麼走路不看路之類的，

我根本就不想聽，也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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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想接觸… 但反正現在都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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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的，我什麼都不管了，

我才不在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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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給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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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進旁邊的教室，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班級的，

但空無一人的環境，很適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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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在生氣的他看見我離開，

被我的行為弄得更生氣了，

於是他就跟了進來，並打算繼續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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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默默拿起在講桌上看到的美工刀，

看準時機後，朝他用力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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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劃開的傷口流出血，

措手不及的他只能痛苦的用手按住傷口，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拿刀揮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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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美工刀比我想的還要難用，

殺傷力真的很低，揮沒幾次刀片就斷了，

不過大概是因為刀片不夠鋒利的關係，

劃出的傷口邊緣都不是平整的，

看起來感覺就很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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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還能抵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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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現在應該已經痛到失去反抗能力了，

現在這種狀況下，我才有可能打贏他，

要不然原本的體格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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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把他踹倒在地，

讓他的頭直接撞上地面，

接著我跳起來，並用力踩在他身上，

他立刻痛苦的慘叫了起來，

現在他已經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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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抓住他的腳，把他拖到窗戶旁邊，

流出的血在地面上畫出了一條斷斷續續的線，

過程中他的身體一直絆到課桌椅，

我也沒有理會，卡住了就直接硬拉，

不過這麼做也沒有造成什麼更多的傷口，

就只是看起來更痛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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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送你去死了，你這個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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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窗簾繩用力扯斷，

並在他的脖子上纏繞了好幾圈，

接著用力拉緊，打算就這樣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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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痛苦，

雙手緊抓著窗簾繩，但卻沒辦法解開，

接近重傷的他，現在力氣已經比不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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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遺言嗎？不讓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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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感覺到他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

然後雙手也放開了窗簾繩，

最後他終於停止了呼吸，死在了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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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開手，把他的屍體丟在一旁，

情緒也開始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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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把他給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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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沒多久，sayuri她們就追了過來，

monika看到教室內的情況後當場就愣住了，

反倒是sayuri沒有過多的反應，

只是默默的走過去確認那人是不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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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 自己一個人殺了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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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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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潔的回答monika的提問，

剛剛殺人的時候都忘了之前已經消耗太多體力，

而現在冷靜過後，我才後知後覺的感到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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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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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確認好之後就向我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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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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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累的，而且沾到血了，感覺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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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於極度討厭的事物，

就是會本能地感到噁心，

其實一開始碰到他這件事就讓我覺得很不舒服了，

但當下憤怒蓋過了排斥的感覺，

所以才能毫不在意的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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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的話就休息一下，不想聞到血的味道的話也可以出去透氣，或是也可以去把血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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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sayuri這麼說之後，

本來就不想待在這個環境內的我便走了出去，

留下sayuri跟monika還待在教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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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到廁所去把血跡洗掉，

原本血液那種黏黏的感覺就已經很噁心了，

再加上這些血竟然還是那個垃圾的，

那種噁心的感覺又變得更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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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點，我甚至都覺得真的快要吐了，

我不知道我到底洗了多久，

但就是不管怎麼洗都覺得洗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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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聽到了一個似乎很熟悉的聲音，

於是我走出廁所，想看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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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沒想到，

竟然是那個我非常討厭的輔導老師，

而且，他現在正在打電話，

重點是當我仔細聽對話內容後，

我才發現，他打電話，竟然是為了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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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當下，震驚已經蓋過了對他的憤怒，

我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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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sayuri及時過來把我拉走，

我殺的下一個目標大概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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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把我帶進另一間空教室內，

而monika早已待在裡面等著我們來，

然後sayuri大概把報警的事告訴了monika，

聽完後monika也是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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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來，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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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面對這種突發狀況，

大家應該都不知道要怎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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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不想這麼說，但如果要照著原計劃進行的話，大概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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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sayuri最先開口，

但這句話，卻是要我們放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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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殺人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我們可能根本離不開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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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非常理智的分析，

就算警察應該還沒來，

各種殘餘的教職人員們也會避免我們出去，

這樣子就算我們去找到了yuuri的個人資料，

我們也沒辦法去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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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學校裡面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吧，只要警察還沒來，我們應該就能逃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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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的可以好了，但是，yuuri的爸媽應該根本就不在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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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monika也沉默了，

的確，我當初沒想到這件事，

yuuri都死了，他們肯定已經去報警了，

現在怎麼可能還會一直待在家？

這樣子，根本就找不到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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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對不起妳們，都是因為我太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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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那時就不該不聽sayuri的制止，

就是因為我太衝動了，現在才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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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報警，也是因為我殺人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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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報警的人不是我，

但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報警，

所以就是我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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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想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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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任性，請妳們原諒我，

我也很清楚，我無法再為yuuri報仇了，

但是，這或許就是我最後的倔強吧，

就算明知道沒用了，但我就是不甘心，

我沒辦法接受，這種什麼事也沒做到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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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叫妳放棄啊，因為我也不想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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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到sayuri的回答竟然會是這樣，

剛剛那段話，明明不論怎麼想都是叫我們放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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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要妳們認清現實，但是，我們的想法是不會被現實所影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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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我們已經做不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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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能不能做到，重點是，妳甘願就這樣結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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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我又一次誤會sayuri的意思了，

那段話的意思，是要我們仔細想想，

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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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願，我要反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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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不利的情況下，

我們需要讓我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有意義的，

絕對不可以，再次因為情緒失控而白白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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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殺了那個輔導老師，就是他把我們的計畫全打亂了，我一定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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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對了，如果沒有其他意見的話，就聽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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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意見，能殺了他當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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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辦法殺了yuuri的爸媽，

就算沒辦法幫她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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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我要為我自己報仇！

這個煩死人的輔導老師，之前騷擾我還不夠，

現在又來妨礙我們的計畫，

這已經不只是我的私人恩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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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垃圾，是整個社團的敵人！

我一定要親自，讓他死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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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決定了！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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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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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那個輔導老師就在我們面前，

但他還沒有發現我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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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光榮的最後一戰，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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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弄著手中的夾鏈袋，

點頭回應sayuri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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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能聽見警車的聲音，

已經沒剩多少時間給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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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的那些同學，他們做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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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這是一件很難的事，但我相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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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說的那些人，是sayuri的國小同學，

sayuri說，他們跟我們有一樣的目標，

也就是推翻教育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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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他們正前往教育部，

趁著我們在這裡暴動，

說不定能分散掉警力，讓他們更容易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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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也不是現在的我們需要考慮的，只要專注於我們做得到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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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還是希望他們可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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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成功是最好的，

我們做不到的，就讓他們完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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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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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害怕，但我不會退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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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要不要想太多就不會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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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會一起死的，不要怕，這樣死總比被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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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monika差不多做好心理準備後，

我們便一起打開夾鏈袋，

把裡面的氰化物混和物粉末給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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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把他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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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下達命令後，我們立刻衝了出去，

並拿著剛剛隨手找來的各種武器，

用力的打在輔導老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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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去意識之前，一定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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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氰化物後，大概需要10秒到1分鐘，

才會發揮讓人失去意識的作用，

而這段還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

就是我們可以用來殺了他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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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我們的第一反應，就是立刻逃跑，

但他逃的不夠快，一下子就被sayuri追上了，

sayuri瞬間把他絆倒在地，

接下來就是我們的屠殺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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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雖然只拿著一隻鉛筆，

但她的力氣真的很大，

每一下都可以把筆刺進傷口內至少五公分，

然後她刺進去後還會把傷口往旁邊撕開，

光是用看的就感覺超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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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monika拿著那種30公分長的鐵尺，

其實這東西比想像中還鋒利，

只要揮的方向正確，是真的可以割傷人的，

但事實上，她拿這個武器的目的並不是用來揮砍，

她做的事遠比只是單純拿來揮還要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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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ika配合著sayuri的攻擊，

在sayuri把傷口稍微撕開後，

monika就把尺直接插進傷口內，

在插到一定深度後，就用尺把傷口往旁邊劃開，

那畫面真的是有夠血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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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則是拿著一把剪刀，

我要做的事很簡單，

就是負責快速的把他給殺了，

當然，這麼做肯定會減少他感受到的痛苦，

但在不知道我們意識還能撐多久的情況下，

先確保讓他死亡才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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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準頸部，因為不知道哪裡才是頸動脈，

所以我就拿剪刀瘋狂的亂剪，

剪開上層皮膚後，就一直往內剪進去，

這畫面的血腥程度大概也沒比sayuri她們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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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我們虐殺他的同時，

我也感受到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沒想到氰化物作用這麼快，

感覺再過沒多久意識就要斷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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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感覺他已經停止呼吸之後，

我才停下了攻擊，

此時的我感覺眼睛已經快張不開了，

但我還是憑著激動的心情，

硬是用手硬撐著地面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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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去，monika已經完全閉上了眼睛，

sayuri握著她的手，同時看向我，

我的視線已經變得模糊了，

我很確定現在我已經講不出話來了，

就算她現在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我也聽不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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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硬撐，就這麼放任自己倒下，這是屬於我們的體面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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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她剛剛在服藥前對我們說的話，

那聲音彷彿就像是她現在正對著我說的一樣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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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照她說的，

放任自己倒下，並閉上雙眼，

在意識完全消失之前，我想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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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辛苦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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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sayuri的那些同學們，

因為持有不知道哪來的槍枝，

因此相當順利的攻進了教育部，

並殺害了不少的教育部官員，

雖然這還不到能從根本摧毀體制的程度，

但已經對教育部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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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成功毀滅制度，

就算以後的學生還是會繼續受傷害，

但至少，這場反抗，

對於在這次事件中死去的學生們來說，

已經算是很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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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死去的學生們，

成功的為自己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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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宣示報仇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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