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科幻BL／強強／陽光攻ｘ軍人受） - 7.1 他看頭豬都眉清目秀（微DS肉 R15 H）

冬應二話不說地領命。

他不需要知道博士挑戰或懲罰他的原因。

他抬起的手也在顫抖，解開鈕扣便不俐落。他儘量快速地解開上衣，然後解開棉褲的繩結，與內褲一同扯下。棉褲不厚，困著的兩團暖氣卻瞬間消失了。

他把鞋子放到一旁，將衣服及襪子都疊好後放在其上。

他站起來已是赤裸，博士上下掃視他站得筆直的身姿，刻意在胯下停駐較久。

失去與寒夜的最後一層阻隔，冬應徹底明白以往唸的書中「寒氣刺骨」的定義。

手指與腳趾競爭存在感，轉化成一簇簇冰梭，竟比鞭打他的冷氣更奇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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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終於站起，把平板隨便扔在椅上，從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塊黑布。

不、那不是黑布。

博士一抖，擠皺成團的黑布袋子便展開，冬應看到其上斑駁的「優質栽培土」字樣。

博士比冬應高一點，雙手一拉、一套，布袋便蒙住了冬應的頭。

有幾秒，灰髮男人與他貼得極近，冬應感到觸手般爬上皮膚的暖意。博士的呼息灑在布上，「瞧，現在好多了。只看身體還是勉強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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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後退了，布上濕氣同時被扯走，冬應冷得像塊冰。

袋底殘餘泥土，泥腥味蒙頭蒙臉地砸下來，泥粉亦灑落在頭髮上、臉上，被鎖骨兜住一些。冬應瞬間竟想到被冷裂的俄國凍土，彷彿住在古老血源的遙遠回憶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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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吱——嘎——

博士慢悠悠地繞著他轉圈，皮鞋施壓令地氈下的鐵板狹隙擠出哀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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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冬應，我只給你一項任務，讓你治一治阿默那瘋子。」

博士的語氣輕柔：「那為、什、麼我上次操他的時候，他還是一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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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應啟唇，博士未待回答便道：「阿默有跟你說過嗎？但你應該猜出我在操他。我以為軍人是使命必達？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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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默是因為不幸的過去構成了創傷後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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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從盤古開初起治療他的『童年陰影』？哇，佐藤冬應，檔案中沒寫你是心理學博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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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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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你認為什麼。從現在開始，我沒叫你開口，就給我閉上那張臭嘴。」博士在口出穢言時仍那麼斯文，彷彿複誦著醫學文獻，「我不管那孬種的精神病是從他媽的子宮惹上的，我只想操他時別那麼臭，我不想染上什麼細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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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應唯一的回應便是愈加劇烈的瑟瑟抖顫。

他咬得牙都快碎了，稍一鬆懈便會讓牙關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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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前三步，四肢著地，翹高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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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應依言照辦，他站得冷得腿都麻了，每步都似踩上破碎鋒利的星星，無數碎星沿血管上竄，帶來一波波痠痺。

他四肢著地，腦袋低下去，然後壓下背脊。臉跟膝蓋壓在被寒鋒吹得乾硬的地氈毛刺上，立即壓出肉坑、紮得刺痛。

布袋質地不厚，隱約可見移動的光影。

博士繞到他的身後，鞋尖一踢他的臀下。然後沉默再度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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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博士開口，「這角度看你好看多了。」

喀勒，椅腳被輕微移動，博士似拿起了平板，指甲敲擊之聲緊接而起。

「你剛說，不幸的過去？我看那孬種已哭哭啼啼地跟你說起普蘭星，他說他偷偷把食物分給D級人，所以被砍了手，把自己也作賤成D級人⋯⋯也有說到下等人被亂槍處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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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隱敝之處暴露在冷空氣跟監護人的審視中。

與地氈緊貼的胸膛也無法獲取絲毫暖意，冬應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寒毛直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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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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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應一張嘴便差點咬破了舌尖，「⋯⋯說他帶著幾個孩子逃出體育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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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博士沉吟，「我比你知道得更多，可能也比那笨蛋知道得更多。瞧，因為地殖聯盟的高管有家人在普蘭，他們在無法聯絡上家人後，便做了很多資源交易湊出一條軍艦去普蘭。但他們去得太晚了，最後救出來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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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蘭餓死、殺死了四萬人以上，地殖聯盟開庭審判參與大屠殺的人，他們要阿默作證，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講述在殖民星上發生的事，再問上千個問題⋯⋯他可能被迫說了至少五、六十次吧。最後還是疑證從罪，判了他自衛殺人罪、綁架幼童罪、惡意破壞屍體罪⋯⋯因為他迫不得已帶著孩子去吃野屍。他們說被他救活的孩子也被他剝奪了死亡權。呵，死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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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走到冬應正對的書桌，眼前模糊的影子站定了，他猜男人正背倚桌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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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地殖聯盟還是法國政府，都把他的私隱當作狗屁⋯⋯我一要求，他們就把全部庭審紀錄給我看了。不幸嗎？旱災帶來了蟲害是挺不幸的，但其餘都是阿默自找苦吃。我看到最後都要懷疑他是被虐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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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起了什麼，在桌上咚咚敲了兩下，然後走回他的身後。

冬應的大腿肌肉已有點虛弱，翹起的屁股也逐漸垂下。

博士肯定是不滿意了，於是踢了踢他的大腿縫，將其左右撐開，「抬起來。」

冬應抬腰到博士滿意的角度，移膝把雙腿分開。

難道博士想對他做跟阿默同樣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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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把細棍插進後穴！

冬應因震驚而渾身一震。被首次侵犯的後穴瘋狂翕張。

插入物既細且長，他猜應是操控平板的膠筆。不太痛，但異物感很奇怪。

冬應緩慢睜眼，冷得似連眼睫都在抖，眼前除了透光的黑，沒有事物能分散注意力。

博士將膠筆逐吋逐吋地頂進去，侵占更深的地方，黏膜被刮擦的感覺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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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默肯定是個被虐狂，他出奇地喜歡人類⋯⋯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砍手，流放去必然餓死的D區，竟還沒學到教訓。他帶孩子們逃出體育館，跑進森林躲了二十一天，你知道他怎辦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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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應是個聰明人，在博士批准之前沒回答，緊緊含著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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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長得醜，還算是條聽得懂命令的狗。」博士等兩秒後再開聲，「阿默帶著孩子又跑又躲，九成的蘭普原生植物吃了會死，就算找到少數能吃的地球植物，吃多了也會腸梗塞而死。幸好阿默家以前開農牧場，懂得認，但他的運氣也只到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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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信步走回桌邊，這應該是引起他恐慌的儀式——又執物在木面上敲兩敲。

到博士的腿影掠過眼角時，冬應已有心理準備。

博士再次把膠筆桶進直腸，他這次沒有驚呼。

後穴被刺激出縮張的漣漪，兩根膠筆互相摩擦。膠筆幼長，狹小腸道雖不適但未達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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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操你嗎冬應？知道我在操阿默之後，在暗暗期待我操你嗎？嗯？」博士以拳頭握攏兩筆，粗魯地前後搗弄，「黑髮黑眼太令人作嘔，我不會操你，操你就跟操猩猩一樣⋯⋯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智核教不禁止同性戀、不禁止同性性行為，跟你的真光教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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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默呢，他坐牢兩年後都要犯肌膚饑渴症了，看頭豬都眉清目秀。冬應，你就是那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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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強調他是多低等的畜牲，博士用異物捅插後穴的力度遞增。

兩根一長一短的幼棍合併成刑具，博士刻意斜入，在腸壁上橫衝直撞。

冬應被插了沒五秒就被痛得後頸開始滲汗。他緊緊皺眉，幾乎擰斷了眉心。

伴隨嗦、嗦、嗦——的聲音，腸壁的鈍痛擴大、沉澱，成為體內一灘下沉的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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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默的蠢事，我剛說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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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應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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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博士為他自己下的命令去懲罰他，找了特別斜的角度擦刮過去。

冬應眼前一片血紅，嗡——耳鳴了數秒，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叫。

博士停手，他緩過神來才能回答：「⋯⋯阿默的⋯⋯運氣不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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