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星星許願 - 向星星許願第二十一章少自以為是第三節聖光祭

祭典當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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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看的！」，沃克搭配著酒紅色的短袖襯衫，再加上黑色皮革做成的長褲、便於活動的皮靴，頭髮也稍微梳理過，讓米娜瓦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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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米娜瓦，捉著裙擺微微提高、轉了一圈，那是淡青與紫色的露肩洋裝，不只如此！還搭配著膚色若隱若現的黑絲襪和長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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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如果不露肩、還有洋裝裙子部分的大腿，露少一點──會更好！但他忍著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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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米娜瓦可不會忽略他的表情，她調皮的端詳好一會兒，才說：「嗯，看來是真的呢！你都忍到皺眉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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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沒有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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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那麼先到處走走，感受一下祭典的氣氛吧！」，沃克和米娜瓦走在熱鬧的街上，沃克有些吃驚，很難想像──幾個月前許多人才剛從戰爭中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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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隨即意識到，真正參加戰爭的人，並不是眼前這群人，卻是他們享受熱鬧又和平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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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在沃克些許失落的時候，米娜瓦立刻就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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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雷亞和維達特，是不是希望心上人……能在這片光景中歡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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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瓦帶著苦澀的笑：「如果是了話，那也真是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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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真嚴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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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算能明白他們有無可奈何的理由，但他們到最後……只是選了，故作瀟灑的告別而已，身為一個女性，我對此感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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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瀟灑啊……大概吧。」，可站在他們的立場了話，自己說不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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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你沒有很認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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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今天不是說要開心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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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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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鬆了一口氣，發現個能轉移注意力的東西：「瞧！那邊有人偶劇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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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瓦的視線隨著沃克的手指看去：「啊，那就是我之前說過的，瑪麗亞和無名情人的故事。」，沒有任何歷史記錄，瑪麗亞與無名的故事，世人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瑪麗亞有一本回憶錄，上面滿滿都是無名所說過的話語，根據那些話語，才誕生了後來瑪麗亞與無名的人偶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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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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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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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到人群中塞耶與雅格娜，十指相扣，一臉幸福看人偶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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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子簡直就是緋火誠開心時才有的樣子──讓沃克看得發起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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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瓦戳了戳沃克：「羨慕？我的手，也可以讓你十指相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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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這種玩笑……有要看這人偶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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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而且吵到雅格娜就不好了，她生氣起來很可怕的！」，她拉了拉沃克的衣角，兩人就前往不遠處的廣場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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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走著走著沃克又發出驚呼：「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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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了？你今天好容易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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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熟人了。」，米娜瓦也跟著他的視線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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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芙蕾雅……她和蘭迪戰爭前就結婚了，你不是知道？而且還是女生主動出擊的，哼！還自稱什麼身經百戰的戰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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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米娜瓦的指責，他也只能苦笑：「走了啦……他注意到我們了。」，依照他過去的習慣，絕對不想給熟人看到自己害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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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米娜瓦抱怨完，他立刻抓著她的手，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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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關係！不過是被看到接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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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傻了，他很害羞的。」，沃克心中叫了一聲好險，米娜瓦沒有注意到那兩人手的位置，都放在非常不妙的地方嘛？當然他才不會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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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自然走了一陣子之後，沃克查覺到某件事情──他的手還抓著米娜瓦的手……難怪，想說她怎麼突然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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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失……」說到這，沃克住口了，他竟然差點說錯名字，沉默了一下，他又道了一次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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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瓦輕輕撥開沃克的手，然後微微搖搖頭：「真是讓人不省心，如果願望實現之後，把我和她弄混，會讓女生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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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接下來要去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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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去看煙火吧！首先要去一個比較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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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嗎？過去冬日慶典也只有和她一起去看，沃克想了一下：「那就去鐘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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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裡不是禁止進入？」，畢竟是用來宣告時間的塔，如果開放進入了話，

大型的時鐘被人亂動就麻煩了，所以是禁止普通民眾進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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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笑了起來：「一年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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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都聽你的了。」，這笑真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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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被抓到就說，是我強迫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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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你強迫我的！」，說著臉又紅了起來──她想到剛剛牽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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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的夜景盡收入眼中，兩個人隔著夜空看著如同星辰的都市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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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像地上的星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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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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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曾經和她看過夜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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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是在一條很平凡的河川旁，透過河水，看著倒映河面上的景色。」，

那是只有都市，才能看到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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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很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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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很美……非常美……讓我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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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瓦抱緊了膝蓋，把頭稍微沉入、雙手緊抱的大腿中，她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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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並沒有注視著眼前的景色，他是透過類似的畫面，看著回憶中的那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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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為這樣，才差點把自己叫成她，然後米娜瓦視野掃向其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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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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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她短暫而小聲的驚呼，沃克立刻從回憶中退出，轉頭看向她驚呼的原因──在鐘塔下方，烏爾德正在和帕里翁擁抱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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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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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她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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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以前……當時的迷戀、已成為曾經。過去的熱度也隨著時間冷卻，和她之間的回憶──也從彩色褪為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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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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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過的情感，如今我已經感受不到了……也許，人類都是如此吧？」，沃克說完，便轉頭，不再看向執著的過去──好像，古老古老的曾經，他也有類似的想法：「認為人類……是會放下過去，走向未來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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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候，煙火從地面升了上來──如同反方向的流星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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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往上衝刺，到了可以燃燒的最高點，碰的一聲發出最絢爛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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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爆炸，不同色彩的光芒照射，在鐘塔上兩人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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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煙火之所以美麗，是因為一閃即逝，明明時間短暫，卻令人印象深刻，深刻到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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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細細咀嚼這話：「我想那個美好，正因為無法用時間來衡量，才會讓人終生難忘。」，更多煙火升空，兩人抬頭看著，被煙火點綴得更燦爛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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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瓦喃喃問著：「真是美好的景色，說起來人類為何會創造煙火呢？我想那應該是人類，想要以自己的手創造流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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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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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瓦轉頭看著沃克的側臉，他想必又陷入回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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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他不會注意到自己、正因為他深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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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煙火引人注目、正因為爆破聲掩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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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才讓她在這一刻有了微小的勇氣，決定對他說出口──說出那無法傳達的話語，再讓它……伴隨著淚水一起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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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結束了……再次回歸現實的沃克，發現米娜瓦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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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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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什麼。」，淚痕可以抹除、但情感呢？真的能抹得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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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想到要挑一些禮物給院長和小孩子，妳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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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因為我是你的紫星，所以無論你去哪，我……都會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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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陪你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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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命運或因果，才會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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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光祭典、煙火綻放時，烏爾德獻上初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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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我的第一次。」，她裝出扭扭捏捏的樣子，然後說出遊戲選項的台詞，然後她看到帕里翁的表情，是滿臉羞紅的樣子──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奪下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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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用那張帥氣的面孔：「你是我黑暗一生中的煙火、生命中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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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這麼說我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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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紅著臉，手牽著手在王都裡散步……直到烏爾德看到了沃克和一個女人有說有笑的樣子！某種情感頓時在內心中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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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德立刻掙脫了帕里翁的手，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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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踏出一步，和沃克相處的回憶、兒時他純真的眼神、對待自己無微不至的動作一一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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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戲劇化似的，沃克就像是知道她出現那樣，擋在她和那女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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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沒有轉身，她的身影和面孔都被沃克擋得結結實實，人群也在這時候給予她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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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德回到現實之前的最後回憶，是沃克月光之下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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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要陪我到生命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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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回答，反問：「烏爾德……妳還記得今天是哪一天嗎？」，沃克看了一眼頭上的新月，再皺眉看著烏爾德，他的動作沒有因為來者是熟人，而放下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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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連串煙火升天爆破，也剛好轉移人群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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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我這種莫名其妙的！回答我！那女人是誰？你玩玩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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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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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混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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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德！？」，帕里翁也在這時候出現，烏爾德此刻才驚覺剛剛言論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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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走著瞧！」，然後一跺腳便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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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德？等等我！」，帕里翁自然追了上去，離開前不忘看了一眼沃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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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煙火還在天空爆破，沃克再次握住了米娜瓦的手心，帶著她遠離剛剛的地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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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她都保持沉默，直到沃克的抱歉，才讓她再次開口：「為什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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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早點注意的，而且她說了不好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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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的，因為我是你的紫星，如果你希望了話，我可以當一個方便的女人──只屬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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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要多大的勇氣，才能這樣在男人面前中作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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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沃克只能回答：「……再一次，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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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今天真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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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還有這個送妳。」，他拿出了一個白色寶石的金項鍊，那是魔色石：「商人說很適合妳，所以我就買了，她說這石頭，會因為注入的魔力而呈現不同的色彩……妳喜歡嗎？」，他向內部注入了魔力，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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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寶石，被魔力染上了色彩，是屬於沃克魔力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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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米娜瓦捧著鑲著寶石的金邊項鍊，那顆寶石外圍是翠綠色的光輝，但中央卻是空白的白色──她喜歡那中央的白色，因為在不同的角度，注視著中央就會有注視著萬花筒的錯覺，產生像是花一般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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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低著頭，把話說完：「我……最喜歡了！」，有時候，你真的很笨耶，所以才不知道，在聖光祭，送這樣的項鍊代表什麼意思──但，這樣就好了，最後你會選擇哪一朵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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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永遠也不會有機會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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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仍然不停射向空中，兩人抬頭看向再次閃亮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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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

「嗯？」

「如果我是瑪麗亞，我會對無名說──少自以為是了。」，哪怕過了一萬年，她也絕不可能將你忘記。

「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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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星空的沃克並沒有注意到──

米娜瓦將項鍊擁入懷中，淚水同時滲出了眼眶。

是為了開心而流下的淚水嗎？還是悲傷呢？

沃克啊，沃克，第二次道歉又是為了什麼呢？

銀天耀啊，銀天耀，你要喊出的那名字，又是誰呢？

星空問著，煙火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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