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傳說 - 第八章《星之示》-3

「轉一下！！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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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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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宇完全化身成破魔，億丁像個看到新玩具的小孩圍著他轉，時不時伸出手觸摸紅色的破魔鎧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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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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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宇不知如何是好，他深知自己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歷史，要是一個不小心改變了不該改變的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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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我大概知道了！！真的非常感謝你的幫忙！！」億丁拿來一本綠色的筆記本寫了幾行字後拍手說到，他那強到不可思議的理解力，不愧是魔術聯邦現在的警政署長、未來的術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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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這樣就好？不用解釋力量路徑、導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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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丁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好似經歷極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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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術式、符咒、法術，這種東西要自己探究出來才有意義，就好比登山，最精彩的往往不是山頂的美景，而是一路上來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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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頭開始很辛苦、很不知所措，但靠自己研究出來的喜悅、茅塞頓開的狂喜，遠遠超過過程的疲憊，不只有我，魔術聯邦的人人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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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丁將手直指葉世宇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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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我一定會研究出、製造出破魔！！你等著！！有一天你一定會見證我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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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丁當然不會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他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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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宇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在震盪，他知道這是追憶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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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離開囉！！我還有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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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這麼急的嗎！！那讓我送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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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丁翻身找禮物的那瞬間，葉世宇化作一道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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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魔術聯邦很有名的魔力手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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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億丁的，只有空無一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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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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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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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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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禹玉晨等人所在的洞窟內，瑩柔楞楞地坐著，禹玉晨仍在追憶之中，羽姬和葉世宇同時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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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二人清醒的方式差異頗大，葉世宇神色平靜地睜眼，羽姬則像作惡夢一樣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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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我知道破魔背後的故事和力量起源了…雖然有些不懂邏輯，但…我知道這些有什麼用處…在阻止羅雷斯的計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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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微微一笑，像是奶奶安撫孫子一般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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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知道的、你所發現的、永遠不會在未來背叛你，你今天知道的東西在未來一定會派上用場，但我只要跟你說真相，理想的未來就不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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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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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點點頭，轉頭看向心有餘悸的羽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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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羽姬，結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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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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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知道啊，不然妳也不會醒過來嘛…那麼…妳知道太陽騎士團的身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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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姬努力回想，雖然記憶中的長相有些細節不清楚，但臉部輪廓還是記了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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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記得…有星的人，有電的人、有色的人…啊！還有冠名夏碧拉的人！！應該還有人我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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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陽騎士團總共有七個人，不過妳第一次刺探太陽騎士團就能知道這麼多資訊已經起到足夠的作用，之後的就留待未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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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找他們，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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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能告訴妳，只能說要打倒羅雷斯他們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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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那…禹玉晨…他哪時候會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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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等等吧，我沒弄錯的話，他應該接觸到第一個太陽騎士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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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沒有追憶要給我嗎！！」瑩柔見自己一直被冷落在旁邊擔憂地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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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轉頭正視瑩柔，慈祥的表情變得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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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妳需要什麼、該給妳什麼，但妳的事情我無權插手，只有妳有權力探求真相，妳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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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柔點點頭，蘿蘿爾說的應該是夏碧拉身世的事情，此事的確是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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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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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身形閃爍，黑煙從體內滾滾而出，體內的原罪靈魂快要突破蘿蘿爾的身體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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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原罪靈魂破體而出而禹玉晨還沒清醒，情況將凶險萬分。蘿蘿爾不會加害他們，但原罪靈魂可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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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姬焦急地看著禹玉晨的臉，心上人昏迷不醒令人坐立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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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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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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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五十三年前，弒月之戰一年半前，群星山脈南部山口的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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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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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睜開眼睛，發現一隻大蜘蛛和自己「十二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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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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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最怕蟲蟲的禹玉晨尖叫一聲向後跳，隨即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接住，還順便摀上了禹玉晨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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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這麼大聲會被發現的…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救一個是一個…」一個大鬍子男人對禹玉晨說到，從他的衣著可以推斷是群星山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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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哪裡？怎麼了！？」禹玉晨壓低聲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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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一點，那傢伙很快就走了，現在出去很危險，先在這裡避避風頭。」大鬍子男人挪了挪身體讓禹玉晨的眼湊到樹叢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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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騎士！！第三中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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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傷者抬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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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隊隊長在哪裡？快點叫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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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資！物資放在那邊儲物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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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雜喧鬧聲不絕於耳，有士兵的大呼小叫、搬運工人的低沈嗓音、醫官心急如焚地發號施令、以及大量傷兵的痛苦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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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羅雷斯已經快打到首要城市奧馬爾雷前了，現在國防軍部正全員出動，我們在這裡躲一下吧，找個安全的時機離開。」大鬍子男人將頭靠近禹玉晨耳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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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哪裡啊？…不好意思…我是外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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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群星山脈星之力量的人所居的大城市恩戴爾茵，是首都奧馬爾雷前的最後一道防線，如果要去安全的地方…應該是從南邊的外接溪谷通到中央大陸，既然我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就同舟共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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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雖然不知道大鬍子男人的來歷與身分，只能跟著他慢慢向後爬離樹叢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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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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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強大的衝擊波自禹玉晨背後襲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將他一把掀飛，大鬍子男人也翻了好幾個跟斗之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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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抬頭爬起，方才繁忙的恩戴爾茵此時煙塵瀰漫，刀劍碰撞到乒乒乓乓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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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那裡很危險！！快點過來！！」大鬍子男人在遠處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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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感謝素昧平生的鬍子男願意幫助自己脫逃，但禹玉晨靠著追憶回到過去的目的是阻止羅雷斯，就算前面是刀山油鍋他也不會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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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願意幫我！！你自己離開吧！！我還有事情要做！！」禹玉晨拋下一句話後迅速衝進混亂的恩戴爾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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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玻璃、倒塌的石牆、破碎的煙囪，禹玉晨奮力跨越一個又一個的障礙，只為了接近混亂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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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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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銀色刀刃斜切而過，要不是禹玉晨蹲的即時早已身首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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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是幾個交叉斬擊，已有防備的禹玉晨左閃右閃輕鬆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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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清偷襲者的身影了，是一個和羅雷斯長得一模一樣的月光人偶，不必多說，這就是羅雷斯攻城的慣用招式——「軍勢凌弱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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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分明！！」禹玉晨召出神殤晝夜，輕而易舉將人偶粉碎，月光魔力的人偶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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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恩戴爾茵除了禹玉晨以外還有一大堆星之魔力的人，他們可不知道如何對付這些人偶。禹玉晨念及至此的同時看到數十個銀白身影從頭頂呼嘯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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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羅雷斯這傢伙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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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短暫思量之後，覺定先回頭解決軍勢凌弱的月光，比起格殺羅雷斯，恩戴爾茵人民的性命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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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無法做到跟羅雷斯一樣，但禹玉晨還是決定試試看。將洶湧的銀白魔力匯聚於胸，並把自身意識分離成多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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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勢凌弱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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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強光閃過，三個和禹玉晨一模一樣的銀白人偶在他左右成形，短暫停頓後往城市的各個方向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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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禹玉晨沒有料到的是…在恩戴爾茵人民的眼裡，他的人偶和羅雷斯的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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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嵐巖-射滯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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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還沒反應過來，最遠處塔樓的最高點就閃過一道星光，隨即化為星形箭矢貫穿了一個禹玉晨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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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滯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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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星光閃過，禹玉晨的人偶又被打碎一個，現在加上禹玉晨本人只有三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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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打錯人了啊！！現在是怎樣！！我不是來攻擊你們的啦！！禹玉晨焦躁地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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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滯宿-昴宿星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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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遊騎突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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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拋下剩下的兩個人偶獨身上馬，飛也似地奔馳以躲開正上方的紫色星雲，就在禹玉晨後腳剛離開的下一秒，無數流星箭矢自星雲猛灌而下，剩餘的兩個人偶跟著建築一起被打成篩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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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狀況驟變，禹玉晨緊急改變策略，決定以救援一般平民為首要目標，能救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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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禹玉晨瞥到不遠處石牆後面不停顫抖的一家四口，於是筆直奔上前迅速用手摸過每一個人，四人見到禹玉晨臉上都爬滿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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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啊啊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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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消逝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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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禹玉晨共五人身形閃爍，隨即化為一道光消失在原地，隨即出現在恩戴爾茵的城市邊緣，禹玉晨將四人推向驚愕無比的大鬍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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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你了！我不是敵人！！」禹玉晨沒時間解釋，拋下一句話後再次翻身上馬衝進恩戴爾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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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三人、兩人、三人、一人、三人、三人、五人、兩人…噠噠噠的急促馬蹄聲迴盪在恩戴爾茵的街道巷弄，禹玉晨用盡所有力氣跟死神賽跑，拼命從地獄邊緣將無辜的人民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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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都沒有了吧？都繞三圈了！」禹玉晨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騎馬躲過不斷襲來的星光狙擊，在恩戴爾茵守城軍的眼裡，禹玉晨跟羅雷斯並無二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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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來，就是守城軍隊了，也是最麻煩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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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戴爾茵的守城軍隊情報交換迅速，理所當然的5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Gx3eoYt0q
將禹玉晨視為「到處拐走人民的敵人」，在禹玉晨即將穿越一個路口時，約莫二三十人的恩戴爾茵軍隊從左右衝出擋下禹玉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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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懶得解釋自己不是敵人了，迅速跳起讓月光天馬爆炸成一股強光遮蔽軍隊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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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消逝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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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瞬移到軍隊中間，張開銀白屏障擋住刀劍，隨即再次釋放幻象消逝的月光一次性將所有軍隊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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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鬍子男人傻眼了，恩戴爾茵的人民接二連三隨著銀光出現在眼前，最後甚至軍隊也被一團一團送過來了，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還是一一引導人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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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呼呼呼…」禹玉晨氣喘吁吁，就算運用魔力的技巧已進步許多，連續使用幻象消逝的月光還是令人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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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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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局夷滅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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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樓頂端星之射手的吟唱還沒結束，就被凌厲的銀白光束淹沒，連著整棟建築一起在一片白中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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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正是羅雷斯下的手，禹玉晨也藉著這個機會鎖定了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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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魔力所剩不多，禹玉晨也不會退縮半分，反倒將神殤晝夜握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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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拐、右彎、再左拐、走直線，又經過了好幾個路口後，禹玉晨終於在街燈旁看到羅雷斯，後者正端詳著街旁的壁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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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真漂亮…把這裡打下來還真可惜…不知道這個壁畫能不能帶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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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沈默不語，對羅雷斯的痛恨滿溢而出，無須多言，戰鬥是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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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禹玉晨！！上次見到你是半年前在群星山脈的村莊吧！我還記得你挑戰我輸了呢！沒想到這次過了半年就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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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沒有回話，這是他對極度厭惡之人的冷酷處置，隨即高高跳起，對準羅雷斯就是一招「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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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會這個啊！！真令人開心！！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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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的情緒漸趨高昂，臉上滿滿的都是興奮，彷彿和禹玉晨的戰鬥是天下極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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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禹玉晨的「千萬」力道、斬擊數量都比之前提升不少，但還是敵不過羅雷斯的全盛時期，幾番兵刃碰撞後被擊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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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你還需要再多練習一下呢…沒關係，我等你站起來…」羅雷斯沒有追擊，反而站在遠處帶著哄小孩的口氣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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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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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沈默的禹玉晨怒氣更甚，手中的神殤晝夜光芒閃爍，隨即銀白大劍變成了黑暗鐮刀，神殤晝夜進入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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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隨即表情由輕鬆愉快轉為驚恐，不停地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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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為什麼你會有神殤夜…我明明…封印黑暗的那傢伙了…為什麼你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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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沒有回答羅雷斯的問題，將鐮刀平舉腰間並微微蹲身，隨即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衝刺向前，抬手放出了全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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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行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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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鐮刀像風一般揮舞，散發出割裂一切的空間斬擊，周遭的建築光是碰到刃風就為之碎裂，這就是神殤晝夜—「夜」的真正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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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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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羅雷斯，也無法完全擋下「鴉行千萬」的攻勢，一抹血痕從手臂延伸到肩膀，雖然傷勢不大，但這是禹玉晨第一次對羅雷斯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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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一貫的從容消失了，臉上滿滿都是「為什麼」與「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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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未來…未來改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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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沒有搭理羅雷斯的喃喃自語，站定腳步後再次握緊神殤夜，隨即迅捷起步後用力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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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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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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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樣小覷眼前的少年，召出神殤晝夜的同時莉絲也在身旁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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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莉絲當然不認識禹玉晨，現在的她只是羅雷斯的殺戮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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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莉絲冰冷的語氣說到，隨即將銀白大劍舞成圓幕，輕鬆化解黑暗鐮刀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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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貝絲的力量的！！這不應該出現才對！！你是怎麼做的！！告訴我！！你是怎麼改變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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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羅雷斯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禹玉晨沒有回話，他知道，自己運用月光魔力的任何攻擊都在羅雷斯的掌控內，唯有貝絲的「夜」之力量，才有打敗羅雷斯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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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禹玉晨第三次站定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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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行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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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禹玉晨的想法和邏輯都正確，但想要打敗羅雷斯，實力還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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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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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相粉碎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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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不再保留，和莉絲協同進攻，莉絲化解禹玉晨的攻勢，羅雷斯直取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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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痕-米拉恩維特克絲的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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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局夷滅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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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正想變招反擊時，就被羅雷斯搶先一步換招擊中，握著黑暗鐮刀的少年就這樣原地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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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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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莉絲回到神殤晝夜裡，留下羅雷斯一人在原地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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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贏了戰鬥，卻無任何歡喜之情，羅雷斯知道，在這裡贏了禹玉晨其實一點意義都沒有，因為禹玉晨能用出貝絲的招式，就代表自己操縱的未來出現了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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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消逝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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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沒再耽擱，化作一道光消失，隨即瞬移到數百公尺之外恩戴爾茵的南邊城牆，眼神冰冷殺意盡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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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羅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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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眾人撤退的大鬍子男人發現城牆上凝視他們的羅雷斯後大聲喊叫警告眾人，但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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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的，我現在…心情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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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歷史書籍這麼記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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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戴爾茵，群星山脈靠南的大城市，在某一次戰役中毀壞，戰爭中原本已將所有人民聚集到南邊出口撤退，但反倒給了敵人一舉殲滅的機會。最後恩戴爾茵無人生還，南邊出口還能發現大量骸骨與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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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禹玉晨一人都沒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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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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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經歷過很多次了，但在追憶中死掉還是很不舒服…禹玉晨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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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羽姬焦急的臉，她伸出一隻手托著禹玉晨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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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那個…恩戴爾茵最後怎樣了？我有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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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搖搖頭，歷史沒有改變，恩戴爾茵依舊無人生還，禹玉晨聽到後落寞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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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感到自責…比起這個…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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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話說到一半，身形再次閃爍不定，經歷了一千年的折磨，瘦弱的身軀再也壓制不住原罪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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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現…除了是命運的使然…也是為了指引你們前進的道路…我的時間所剩無幾了…該說的都說了…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蘿蘿爾神情痛苦，斷斷續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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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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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停下來…這不是你能解決的…別在這裡浪費魔力了…你還有之後的『群星之罪』要面對…」禹玉晨伸手要治癒蘿蘿爾，卻被後者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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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妳知道吸血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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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姬深知此時不是深情告別的時候，得把握時間問出關鍵資訊為先，於是簡單講述了之前變身吸血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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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難得的露出困惑的表情，搖搖頭回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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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完全沒聽說過，在我看見的一切中，妳都是以人類的身分存在，不用擔心，這並不會影響任何事情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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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姬略顯失望，看來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也無法解釋吸血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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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洞穴外基白拉的冰…婭克恩薇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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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想想看…我能告訴你們的最大限度，就是…『基白拉不是基白拉』…其他…你們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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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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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姬楞住了，蘿蘿爾應該不會在這個時間來玩猜字謎啊，難道…這又是一個「講了就不會發生」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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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沒有繼續解釋，強撐著抬頭對和四人眼神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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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為引路人的職責…就到此為止了…我不會攻擊你們但我不能保證我體內的那傢伙不會…很抱歉讓你們在這個年紀就要背負這種責任…但只有你們能做到…就…交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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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看向禹玉晨的雙眼，老邁的眼神中滿是寄望、祈求、祝福、和持續了千年的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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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了…星閃-無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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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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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迅速抓起星星手杖用最後的力量揮出衝擊波擊退還沒反應過來的四人，隨即驚悚的一幕讓禹玉晨三天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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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根黏答答的黑色小蛇像異形般突破蘿蘿爾的胸腔而出，貪婪地吸吮著她的生命，與此同時，屬於原罪靈魂的黑暗異空間也迅速拓展，在四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將他們包覆，和上次虛幻之罪的狀況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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洶湧的混沌魔力衝擊著四人的身軀，混亂的狀況讓他們只能各自掩護而無力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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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混沌漸漸平息，周遭也從曲瞳島的洞窟變成了原罪靈魂的戰場——黑暗異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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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原本所在的位子空無一人，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有著七顆頭的混沌大蛇，尾巴、鱗片、頭部、蛇眼，都有星形的符文密密麻麻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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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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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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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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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顆蛇頭同時仰天咆哮，沒見識過原罪靈魂的葉世宇和瑩柔被驚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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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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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其他選擇了，對吧？」禹玉晨話還沒說完，羽姬就拋來一個無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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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眾人引路的星之皇已經消失，眼前的群星之罪也只是起點，世界的命運，就悄悄地掌握在黑暗異空間的四個少男少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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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世界的真相後，等待四人的就是第一場大戰，面對眼前咆哮的群星之罪，禹玉晨想起了蘿蘿爾慈祥的臉龐，比起哀悼，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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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左看右看，身旁的夥伴都在想同一件事，於是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突破羅雷斯設下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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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煌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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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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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魔！！」5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Ovkrc6Rz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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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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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之皇死前的最後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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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這麼結束了啊…禹玉晨他們，現在應該在和群星之罪作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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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有九成以上的時間都在為阻止羅雷斯而努力…這樣…值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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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這麼久的未來…真的值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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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會被…阻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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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意識…又什麼時候會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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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這麼想著。隨後周遭亮起，死前的的追憶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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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星之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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