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傳說 - 第八章《星之示》-1

「看來…你注意到我是誰了啊…你說的沒錯，我的體內有原罪靈魂，我就是一千年前參與弒月之戰的星之皇蘿蘿爾。很高興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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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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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怎麼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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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四人逐漸靠攏，擺出了防禦的架勢，現在就只等蘿蘿爾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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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攻過來，現在要…」禹玉晨小聲耳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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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保持態勢。」羽姬小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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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就這麼劍拔弩張了好一段時間，還是蘿蘿爾先動作了，她右手微抬，星星手杖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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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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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蘿蘿爾把星星手杖往一旁的牆角擲去，在戰鬥時自去武裝乃大不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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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請住手，我不會和你們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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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和我們打，是什麼意思？」羽姬雖然嘴上這麼問，但緊握鷹嵐的手卻不見絲毫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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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我不帶有任何敵意，我也沒有和你們戰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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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這裡看守的巨狼、前面走廊那一大堆陷阱、洞窟入口的婭克恩薇，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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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狼跟陷阱不是為了防你們，婭克恩薇的控制者也不是我，我真的沒有任何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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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觀察我們的星星呢？妳的魔力和那些星星相同，為什麼要監視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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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了確保你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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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姬衡量情勢，眼下狀況怎麼看都像圈套，自稱一千年前星之皇的蘿蘿爾老婆婆說話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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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你確定她身上有原罪靈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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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定有，那股感覺太好辨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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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蘿蘿爾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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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是不相信我嗎？那也沒關係，我不會再靠近了，你們聽我說話就好…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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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轉向禹玉晨，蒼老的眼眸閃爍著星形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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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會需要月之追憶吧？給你。」蘿蘿爾看向禹玉晨和他四目相對，後者隨即失去意識往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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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做什麼！！妳對禹玉晨做了什麼？！」羽姬將禹玉晨交給一旁的葉世宇抱住，提起鷹嵐準備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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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妳冷靜一點，我沒有傷害他，只是把月之追憶星星的部分交給他，他昏倒只是接收追憶的正常現象，跟之前你們與禾融戰鬥時的狀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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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為什麼會知道禾融和我們的戰鬥？妳到底是誰？妳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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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微微一笑，蒼老的臉龐看不出任何陰險，反倒透出點點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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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蘿蘿爾啊，也是一千年前參與弒月之戰的星之皇，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妳們的事呢…一是用星星觀察，二是觀測星象，簡單來說…我能鑑往知來，並操控星象來微幅改變命運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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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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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備心真強，和平協會的訓練真成功。直截了當的說，我知道過去現在未來會發生的所有事情，並能微幅進行改變，妳不信嗎？妳叫羽姬，不同於其他被收養的孤兒，是以保溫艙的形態被和平協會在格奧尼亞大陸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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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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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羽姬被和平協會收養的方式只有她本人和撿到保溫艙的人知道，光是知道這個資訊就可以證明蘿蘿爾所言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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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來說，是我操控命運讓妳被和平協會撿到，不然保溫艙原本的未來應該是掉到森林裡腐爛分解…然後，妳在和平協會的訓練進程其實是從大劍開始，又換成弓又再換了好幾遍才變成現在的長劍…然後有妳十五歲生日的時候瑩柔送給妳一套很大膽的泳衣，雖然妳嘴上說不要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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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羽姬的私人資訊，讓羽姬不得不相信蘿蘿爾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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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妳被指派來處理月光力量時，雖然妳表面上不願意，但妳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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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了我相信妳！！我們不會對妳出手！！妳到底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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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葉世宇和瑩柔看到羽姬立場轉換的那麼快都被嚇了一跳，但生怕自己的私密資訊被公開也只好默認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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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玩過角色扮演遊戲呢？我的立場就是會在冒險中幫助妳的村民，可以完全信任我喔，我的本意是幫助你們不是和你們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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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妳要幫我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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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上帝視角這個詞嗎？我會以上帝視角告訴你們，你們在經歷什麼，該怎麼前進。所以，放下武器好好聽我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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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柔羽姬對視了一眼，使用魔力感知周遭沒有其他威脅後才慢慢放下了武器放鬆戒備，雖然仍不清楚眼前老女人的真正底細，但似乎聽她說話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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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有把月之追憶的內容跟你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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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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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從這裡開始講…讓我這個老太婆囉嗦幾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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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一切真相的對談，就這樣在曲瞳島的洞窟裡緩緩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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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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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五十四年前，弒月之戰兩年前，群星山脈外側的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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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呦！！痛痛痛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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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一屁股摔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掙扎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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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這裡是哪裡…羽姬？葉世宇？瑩柔？你們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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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突然想起來上次和禾融戰鬥時也是看了他的眼睛就被拖入月之追憶中，再比對剛剛蘿蘿爾說的話、看來自己又碰上一樣的情況，進入了原罪靈魂中的月之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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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是你！！禹玉晨！！」中年男子的話語在背後響起，那口氣那聲音，罪大惡極卻又極度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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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你！！！」禹玉晨猛地轉身，不遠處站著的正是笑吟吟地羅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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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禹玉晨！真高興上次禾融事件之後還能見到你，那就代表我的計畫順利，你遇到第二個原罪靈魂了，我們是不是該停戰來慶祝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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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還是一樣令人厭惡，不過禹玉晨在動手之前，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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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一件事…現在是哪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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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八點左右吧…我還沒吃晚餐。」羅雷斯仰頭望向上弦月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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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問你這個！現在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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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你的時間來說…是你所在的時間的一千零五十四年前…我們記錯的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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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那現在怎麼回事？我上次經由月之追憶見到你的時間是一千零五十三年前，比現在晚了一年，那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是禹玉晨…不…更好的問題會是…為什麼你會跟我談到我遇到禾融的事，那對你來說明明是未來啊…你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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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這是羅雷斯叔叔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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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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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別生氣我只是想學一下園遊會表演魔術的人說話…至於你指的…應該是為什麼我對你的記憶有連貫性吧？這個就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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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稍稍轉身，面向壯闊的群星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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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裡，寄宿著某股力量，讓我能知曉過去現在未來的一切，所以我不僅知道弒月之戰的發生與結局，也知道下次我們相見是哪時候，不管那個時間對我來說是過去還是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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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聽糊塗了，羅雷斯的時空詭異到不可思議，他到底是哪個時代的人？到底知道什麼？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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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現在跟你詳細說明你也不會懂啦…我現在要翻越群星山脈，算你幸運，每次來的時間都有好戲看。遊騎突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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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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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禹玉晨阻攔，羅雷斯逕自跨上銀白馬背，幾個凌空蹬步後跳到幾百公尺高的山坡上，又過了十幾秒後禹玉晨就看不清他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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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羅雷斯要幹嘛，上次搞不清楚狀況讓極東幻域蒙受血腥，這次群星山脈一定要成功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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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騎突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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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禹玉晨的月光天馬不像羅雷斯的一樣壯碩、敏捷，但登山還是綽綽有餘，一人一馬就這麼慢慢的爬上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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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今一千年前發生過弒月之戰，三位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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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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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弒月之戰的確切時間是一千零五十二年前，在弒月之戰之前的十幾年，羅雷斯在格奧尼亞大陸攻城掠地，到處侵佔當時格奧尼亞大陸各個國家的領土，這就是外界認為弒月之戰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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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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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仔細推敲來龍去脈以及利用星象觀察羅雷斯來到格奧尼亞大陸的種種事蹟，都發現他其實有能力在弒月之戰將十一位參與的皇族通通殺掉…歐對了，你們知道為什麼十二個國家只有十一個皇族參加弒月之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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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億丁偷襲失敗躲進了月域，之前神殤晝夜事件時從莉絲的追憶得知的。」羽姬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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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話說回來，既然羅雷斯有能力殺掉全部皇族卻還是讓弒月發生，就代表弒月之戰對他來說利大於弊，一定有某個目的是他希望透過弒月之戰達成，重要到讓他不惜以生命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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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生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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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也很簡單，能和生命等價的東西就是生命，知道原罪靈魂吧？原罪靈魂換句話說就是羅雷斯的靈魂碎片，他知道弒月之戰中格奧尼亞大陸最強的皇族會全部聚在一起，於是就故意讓弒月之戰發生，將自己的靈魂碎片附著到十一個皇族身上。而在未來發現有足以承受羅雷斯力量、靈魂的人時，再引導原罪十一人聚集並把靈魂重新聚合，藉由這個方法，羅雷斯將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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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禹玉晨就是那個被羅雷斯選中的…」羽姬恍然大悟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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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所以『月光的後裔』這個詞大錯特錯，羅雷斯根本沒有妻小，禹玉晨的爸媽也只是普通的男女，和平協會有關於月光的記載吧？甚至還繪聲繪影地寫出代代的月光繼承人，根本錯誤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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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頭來..月光的…應該說羅雷斯的繼承人…只有禹玉晨一個…那羅雷斯是怎麼知道禹玉晨的存在，兩者相差一千年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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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微微嘆氣，緩緩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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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也不清楚，照狀況看來，他擁有和我一樣鑑往知來、操控命運的能力，而他的力量又比我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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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妳能稍微解釋操控命運是什麼意思嗎？」瑩柔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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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換個詞說，就是操控『宿命』。比如說今天我操控這塊小石頭的命運是會掉到河裡，那不管別人如何阻止，它一定會以某種方式落水，除非阻止的人擁有比我更強的命運操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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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道一提，羽姬被和平協會撿到並養大、瑩柔夏碧拉血脈的藏匿、葉世宇取得破魔、你們三人遇見禹玉晨都是我操控命運使然，無數命運環環相扣才能從羅雷斯的計畫中找到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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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斯的計畫也很簡單，復活後重新攻佔世界。現今世界幾乎沒有人知道關於月光的事，要是真讓羅雷斯復活，我們將沒有抵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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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讓羅雷斯復活就好啦！」瑩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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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莞爾一笑，隨即表情再次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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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很好的設想，但這是不可能的事，羅雷斯必定會復活，不管我們如何阻止，就算禹玉晨死掉也一樣。這就是『命運』，是『羅雷斯必定復活的命運』。他老早就將他的命運操控至此，我們沒有阻止他發生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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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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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耐心點，聽我說完。弒月之戰結束後，我們原罪十一人幾乎都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以及蠢蠢欲動的原罪靈魂，而十一人中，只有我擁有鑑往知來的能力，所以在弒月之戰兩百年後，十一人中的七個皇族：水、風、雷、岩、冰、自然、火，聚集了起來找到我，要求我揭示背後的真相。也就是在那時候，參與弒月之戰的各個皇族分崩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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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羅雷斯復活計畫的人加上我總共八個，在知道一切的真相後對解決方法產生了分歧，其中水、風、岩、冰、自然、火決定抹滅禹玉晨的存在，不管是殺他還是不要讓他出生。而雷之皇和我決定保護禹玉晨，等到羅雷斯真的復活後再將他擊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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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瑩柔冒出了一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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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看來…殺掉禹玉晨的確是最直觀的方法，那為什麼這樣行不通？？等等羽姬妳冷靜一點，我只是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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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羅雷斯看上的並不是禹玉晨『這個人』而是他能繼承月光力量的軀體，就算禹玉晨死了羅雷斯的原罪靈魂也會找到下一個跟禹玉晨一樣的人根本沒完沒了，況且禹玉晨的死並不會影響羅雷斯復活的命運，所以趁現在我的星之力量還算強大，把羅雷斯了結在此會是最好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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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說囉，因為其他七個皇族都從我這邊得到了羅雷斯的復活計畫以及禹玉晨的出現，所以主張抹滅禹玉晨的六個皇族開始了追殺禹玉晨先祖的計畫，只要有一個對禹玉晨而言的直系血親被殺，禹玉晨就不會出生。而與此同時，我和雷之皇則拼了命保護禹玉晨的先輩直到他成功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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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能告訴我們那位雷之皇是誰嗎？」羽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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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告訴你們他是誰，因為只要我告訴你們，雷之皇幫你們建立的保護網就會失效，我不能讓這種未來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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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關於羅雷斯復活計畫我們大概都知道了…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瑩柔對蘿蘿爾說話的態度越發恭敬，內心默默將她當成了德高望重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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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羅雷斯命運的驅使，加上禹玉晨成功出生，你們和禹玉晨會一一與原罪十一人接觸並收回3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auZgML5VH

原罪靈魂，禾融是第一個，而我是第二個，接下來還會有九個，這是屬於你們的命運，拯救世界免於羅雷斯魔掌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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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稍作停頓，接著意味深長地看向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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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命運，但你們的想法也會影響到未來的發展，所以在這裡鄭重問你們，你們願意承擔起保護這個世界的未來的命運嗎？這是一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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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柔葉世宇羽姬對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地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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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願意，要是禹玉晨現在醒著，他也一定會同意的。那…實質上，我們要做些什麼？」回頭瞥過禹玉晨的臉後，羽姬斬釘截鐵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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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聽見你們這麼說，也很謝謝你們願意相信我，你們要做的事情有三個，第一是記得我說過的話…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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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話還沒說完，身體周遭就湧上一團黑氣，像是滾水一樣灼燒她皺巴巴的肌膚，這一看就是原罪靈魂即將破體而出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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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妳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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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你們，你們見到我，就代表原罪靈魂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一是記得我說的話，二是在接下來的漫漫長路上保護好禹玉晨，他是破局的關鍵，三則是在羅雷斯復活後打倒他，擊敗羅雷斯所需要的力量盡數聚集在你們四人身上，你們一定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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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蘿爾雙手撐地，搖搖晃晃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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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事情…看似無關緊要，但是卻能在無形之中改變未來。所以我這裡，有一些你們會需要的追憶，現在交給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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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蘿蘿爾率先看向葉世宇，後者和她對到眼後向後一倒失去意識，被眼明手快的瑩柔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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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接收追憶的正常現象，無需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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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呼哈…什麼莫名其妙的山脈…有夠累的…還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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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爬到群星山脈的半山腰，坡度就達到無法騎馬的七十度了，雖然遊騎突進的月光可以凌空而行，但為了保留魔力阻止羅雷斯只好下馬像猴子一樣踩著岩石一點點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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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經過了大概半小時的艱苦攀登，禹玉晨爬到了群星山脈的山脊，此處的高度約為兩千五百公尺，氣溫更冷空氣也更稀薄，雖然說是追憶但高山症的不適感卻無比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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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站在山脊仰望天空，不同於平時見到如墨的黑，此時的天空像一塊深藍色的畫布，數不清的星星點綴於上，形成了人間少有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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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會被稱為群星山脈啊…禹玉晨這麼想著。突然，遠處的火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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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火光亮起，隨即出現第二個，再來是第三個，四、五、六七八九…數十個火光連綿成一條橘紅色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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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過了半晌，禹玉晨才會意過來那是烽火台，自己花了那麼長的時間才爬上山脊，羅雷斯肯定已經進入星星魔力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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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星星魔力族群的村落在下方約兩千公尺處的盆地，自己趕到時搞不好只會見到灰燼和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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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右想，禹玉晨決定豪賭一把，反正死掉頂多被踢出追憶，倒不如試試看能不能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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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分明！！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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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召出神殤晝夜，雖然還是無法完全用出千萬但打破一旁的岩盤還是綽綽有餘，他隨手從亂石堆抄起一片石板踩在腳下就當作滑板向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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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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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在滑雪遊樂園的體驗不一樣，這裡的坡度接近垂直，與其說是「滑」，倒不如說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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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感就這麼持續了好一陣子，隨後「嘰嘰嘎嘎」的摩擦聲和劇烈震動一起傳來，承載禹玉晨的石板就這麼在凹凸不平的山坡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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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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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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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話還沒說完，腳下的石板就因為過寬打到一旁的樹幹騰空彈起，連帶禹玉晨一起被拋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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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無可侵犯的月光！！」禹玉晨雖然緊急展開銀光屏障，還是在銀白的球體內撞的七葷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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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乓！咚！！」像一顆保齡球一般，包裹著禹玉晨的屏障到處亂撞後在一處廢墟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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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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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站起身解除防護，發現周遭廢墟一片，燃燒的碎木片四處飛揚，灰暗的煙塵遮蔽了點點星空，遠處高聳的占星塔轟然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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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說，禹玉晨晚了一步，這裡早落人羅雷斯的魔掌，還是沒能救下星之部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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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來一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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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極東幻域，這次群星山脈，月之追憶的殘酷歷史不斷重演，禹玉晨望著眼前的斷垣殘壁，內心漸漸對憤怒感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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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的情緒平息了，滔天的憤怒歇止了，二者交融混合而成了對羅雷斯純粹的殺意，那是不帶任何感情的殺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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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的少年，應該是要享受青春年華的，現在的禹玉晨卻被迫沈浸在這個年齡根本不該接觸到殺戮與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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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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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晨低頭看向地面的一灘血跡，血泊映照出了他面無表情的臉。似乎，原本光采奕奕的眼神中少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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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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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從商量，無從寬容，殺掉羅雷斯就是首要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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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騎突進的月光、月落分明。」禹玉晨用不帶感情的語氣說到，隨即翻身上馬，朝著其他村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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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魔的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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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六十二年前，弒月之戰十年前，魔術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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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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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宇一屁股坐在堅硬的石板地上，感覺脊椎都快斷成兩截了，現在他可以理解為什麼禹玉晨有時候會抱怨追憶很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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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屁股的疼痛還沒散去，葉世宇就被周圍的景象驚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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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著名小說《哈綠博特》的翻版嗎！到處飛來飛去的人、人手一根魔法棒、各種奇妙的法術滿天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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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宇看向一旁的路牌，才恍然大悟這裡為什麼這麼像《哈綠博特》的場景，也明白這裡為什麼會是破魔的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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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一千年前擁有「術」之力量的人聚集地，魔術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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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得到破魔的追憶和過去「術」相關的事，對阻止羅雷斯的復活計畫有什麼幫助啊…這兩者怎麼看都毫不相干啊…葉世宇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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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磅！！」突然從葉世宇背後衝來一群穿著紅色斗篷的人，把剛剛站起的葉世宇再次撞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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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又是誰…」葉世宇掙扎爬起，發現剛剛穿紅色斗篷的人群快步跑了回來，站在葉世宇身前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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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該怎麼辦？」扁紅帽對尖紅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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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該怎麼辦？」尖紅帽對三角紅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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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看到這也沒辦法了。」三角紅帽這麼說的同時對圓紅帽和方紅帽打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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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什麼都不知道…」葉世宇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圓紅帽和方紅帽就一左一右抱超過來，雙手凝聚出鮮紅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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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血-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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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血-蠶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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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宇被嚇了一跳，眼前紅斗篷的兩人使出的招式並不屬於十二魔力中的任何一種，但可以確定的是只要碰到飛濺的猩紅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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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紅斗篷的人選錯滅口對象了，就這麼剛好遇到有無視所有能力的破魔的葉世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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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魔！！」葉世宇稍稍將破魔力量凝聚於掌，輕輕向前推出，炫目的紅色光芒瞬間瓦解了紅斗篷人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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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紅斗篷與方紅斗篷正欲再戰，卻聽到遠處傳來了陣陣警笛聲，為首的三角紅帽立刻打手勢讓眾紅斗篷快速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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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一千年的事…留在這裡反而會令人起疑…」葉世宇也不打算追擊，回頭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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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請留步！！」一名警衛身法奇快，一眨眼間就將手搭在葉世宇肩膀，後者從警衛的識別證看到了名字——「何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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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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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戰鬥我們都看到了！！我們的署長想見你！！」警衛無視葉世宇的話，將手指向一旁一輛特別豪華的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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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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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壞事啦！！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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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宇半信半疑地跟著警衛走向豪華警車，與此同時車門緩緩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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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剛剛那是什麼！！可以再用一次嗎！！」三四十歲的男聲傳來…這聲音…葉世宇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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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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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啊！！太棒了！！我需要你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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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宇沒有回話，快速後退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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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眼前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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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億丁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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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星之示》-1——

——完——3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gS7DQn0V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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