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蟬悲鳴於木葉忍者村 - 綿流篇2：魈野

一忍擲彈，二忍反擊

三四組隊則全村大開殺戒

將五臟六腑流放七里

八分九裂為山中，人柱都獻祭，十年之內無人敢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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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蟬悲鳴於木葉忍者村〈綿流篇〉其之二：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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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流祭前一日，我在千手神社旁幫忙祭典場地佈置，同樣工作中的井野和我互相打招呼。佈置完畢後，有人伸手過來拿飲料給我。

「小鳴，這杯慰勞你的。」

「謝了井野……」

看到井野身後長髮上的緞帶並沒有綁馬尾。

「你是魈野吧，跟井野穿同樣的紫色衣服快認不出來了。」

「綿流祭之前我都會跟井野住在一起，他只有這種衣服適合我。」

井野端兩杯飲料走來，魈野笑瞇瞇。

「井野想來餵小鳴喝飲料嗎？」

聽魈野這麼說，井野瞬間臉紅。

「我自己要喝的啦！」

井野猛灌兩杯飲料，魈野笑得合不攏嘴，讓井野氣呼呼走掉。我有點尷尬之際，白色長髮男人向我們搭話。

「你是傳說中的轉學生漩渦鳴人？」

「我是，但你怎麼認識我？」

「我是自由攝影師自來也，今年來木葉取材看過你。」

「原來我鳴人已經是真的名人啦！」

魈野指著男人身後金黃髮美女。

「這位護士小姐綱手才是木葉名人。」

綱手點頭示意時，卡卡西老師路過。

「喔呀，請問您是親熱系列小說家自來也老師嗎？」

「正是，你是我的書迷？」

卡卡西和自來也在一旁聊小說，綱手突然說出奇怪的話。

「今年綿流祭誰會死、誰會消失呢？」

我反問：「綱手小姐在講自來也寫的小說？」

「不是，你還不清楚綿流祭的事呀？」

「我去年綿流祭後才搬來當然不知。」

魈野表情嚴肅，看似知道很多。

「小鳴知道木葉大橋計畫嗎？」

「聽說是連結水之國的橋樑。」

「沒錯，當時木葉核心人物懷疑我們火之國有內奸通敵。」

「所以火影帶頭集結村民反抗吧。」

「嗯，反抗同盟事務所就在千手神社。」

旁邊的神社忽然間讓我感到陰森。

「小鳴聽過木葉守護神傳聞吧？」

「據說有御社神作祟，不了解詳情。」

「四年前木葉大橋工程監督被燒死又分屍。」

我半信半疑問：「犯人呢？」

「沒破案，隔年支持木葉大橋建設的日向族人被燒死。」

「該不會也沒找出犯人吧？」

「不只兩年沒破案，前年神社的神主和去年宇智波族人燒死都是懸案。」

「我記得死者叫宇智波鼬，為什麼他和神主反對蓋大橋也會被作祟？」

「有人揣測水之國派他們潛入木葉臥底，才會被御社神施以火刑。」

「你不覺得只是火遁忍術？」

魈野反問：「那如何解釋每年都發生在綿流祭典之夜？」

「犯人故意製造御社神作祟假象吧。」

「所以小鳴判斷犯人在木葉村裡嗎？」

「大概吧，也可能是外面來的內鬼。」

「我也覺得犯人在木葉，但鬼隱讓人消失怎麼說？」

「被當祭品而人間蒸發，也可能是毀屍滅跡或隱藏起來罷了。」

「小鳴的想法跟我一樣，只是缺乏證據……」

我們開始沉思，綱手笑著自說自話。

「明天誰會死、誰會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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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流祭當天中午，木葉村民聚在千手神社周圍，我和社團四人也集合了。

井野帶頭說：「我們在天天準備上台前，先去逛祭典攤位吧！」

大家邊吃邊玩直到天天離開，各自去找自己的家人，我沒家人只能獨行。意外看見魈野穿親熱天使餐廳制服，在攤位上叫賣。

「親熱天使的綿流祭限定套餐便宜大碗哦！」

我吃飽了但走過去裝作要點餐。

「請給我綿流祭限定一樂大腸拉麵。」

魈野鞠躬致歉：「對不起，本店不是一樂拉麵。」

「沒誠意，道歉要拿出大腸算常識吧。」

「請恕本店沒提供大腸！」

「哈哈，工作辛苦了。」

「等我換班，一起逛逛吧。」

「好啊，我一個人也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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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野下班換了便服，帶我逛著逛著，到了距離祭典舞台很遠的地方。

「等等……這邊能看到天天的演舞？」

「比起我，小鳴更喜歡天天是嗎？」

「別開玩笑，綿流祭重頭戲就是演舞啊！」

魈野將我壓進樹叢中，一手遮我的嘴，一手指向前方倉庫，門口二人是自來也和綱手，自來也正在解開門鎖。

魈野小聲問：「看來他們想侵入千手神社忍具殿，怎麼辦？」

「直接問他們想做什麼吧。」

我探出頭馬上被魈野拉下來。

「不行啦，先靜觀其變。」

綱手在我們身後出現。

「鳴人？你們在玩間諜遊戲嗎？」

「我是不想玩，但魈野拉我到這裡。」

綱手笑著說：「那就跟自來也同樣被女人拐來的囉！」

自來也跑過來找綱手。

「解鎖了，快進去玩大人的遊戲吧。」

自來也被綱手揍一拳。

「別忘了不是千手一族或相關人士不能進去汙染聖殿。」

「開個玩笑嘛，我會在門外把風。」

魈野拉住綱手，綱手問要做什麼。

「我是山中一族的魈野，想帶小鳴進去。」

「既然是山中家的人，想帶誰也是你的自由。」

我和魈野跟隨綱手走進忍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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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手端著蠟燭台引領我們，裡頭有個莊嚴的神像，包覆頭巾似乎隱藏秘密。

我問魈野：「這是御社神？」

「對，祂就是木葉的守護神。」

綱手回頭問：「鳴人知道綿流的意義嗎？」

我搖頭，綱手便解釋給我聽。

「傳說木葉村民有鬼的血統，會去附近人類村莊擄走祭品，也就是鬼隱。」

燭光映照出綱手的臉有些恐怖氣氛，搭配怪談更顯詭譎。

「原本食人鬼會把吃完的殘骸放水流，現在綿流儀式改用綿羊造型魚餌，代替活人祭品。」

我感覺不寒而慄，綱手接著說明。

「天天在祭典演舞拿的鎖鐮，就是切割祭品用的忍具。」

我和魈野環顧四周只見各種忍具。

「小鳴，你知道忍具殿存放這些東西的用途了吧？」

「即使過去如此，無關現在的木葉。」

綱手搖頭反駁：「我研究木葉歷史多年，活祭儀式可能傳承至今。」

我有些驚訝，不知怎麼回應。

「今晚的事拜託漩渦君保密，若被發現，我們可能被御社神作祟……」

綱手說到一半，自來也提醒時間不多了，於是我們走出忍具殿。綱手和自來也道別後，魈野和我獨處。

「妹妹肯定會嫉妒我和小鳴在一起。」

「我們又沒怎樣。」

「是沒怎樣，只是今晚觸犯禁忌，如果真有御社神作祟……」

「那……我們四個最有可能成為祭品。」

「而且當時忍具殿除了我們，還有另一個腳步聲。」

「我是沒聽到，可能是門外傳來自來也的聲音吧。」

「嗯，希望今年綿流祭不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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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魈野分開後，我在神社鳥居下遇見社團朋友們。

天天質問我：「有看到我的演舞嗎？」

如果說沒有會被天天嫌棄，只好……

「有……當然有啊，很完美！」

雛田小聲問：「天天是不是有個小失誤？」

「櫻我沒看出來，不知有哪個失誤呢？哪個呢？」

我心虛圓謊：「可能我在演舞中跑去廁所，才沒看到失誤。」

天天貌似半信半疑，井野則取出綿羊形狀魚餌給我。

「小鳴不管有沒有看到演舞，都別錯過綿流哦！」

「謝啦，我立刻下去河邊流放這個。」

「我們跟小鳴一起去吧。」

走下石階途中井野似乎刻意放慢腳步，和我走在大家後面。

「小鳴，你有見到魈野嗎？」

為了保密只好再騙他說「沒有」。

「真的嗎？他今天在攤位打工，我們都看到了。」

又快被拆穿了，必須考慮如何解釋。

「那……或許是……我經過他的攤位時，他已經下班了。」

後來井野不再追問，大家有說有笑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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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我在忍具店，看到井野臉色不好趴在櫃台上，問他是否生病了。

「昨晚後來被親戚灌酒，宿醉……」

「你是中年大叔啊？」

「大叔我是大叔沒錯，話說回來……」

井野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小鳴昨晚有遇見自來也先生和綱手小姐？」

有是有但必須保密，抱歉了。

「我也不太記得……」

「那有遇見魈野嗎？」

「昨天說過沒有了。」

「好，既然你還是這麼說就沒事了。」

「問幾次我都會這麼回答。」

井野可能懷疑我，要小心以免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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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親熱天使吃完飯，魈野說下班要去我家談重要的事，途中碰上卡卡西。

「鳴人，你身邊的是井野小姐或……」

魈野反問：「卡卡西老師，其實您是刑警吧？」

卡卡西「嗯哼哼哼」輕笑幾聲。

「小鳴，我有事先走，晚點再找你。」

魈野像是要逃跑快步離去，卡卡西繼續跟我談話。

「我的確是刑警，為了方便查案才安排我在忍者學校當老師。」

「要調查學校內幕？」

「也算是，但我最想查的是山中一族，他們是木葉黑道家族。」

「真的嗎？感覺山中姊妹不像壞人。」

「山中一族下個繼承人是魈野小姐，你對他有多少了解？」

「最近才認識不算很了解，我跟井野比較熟。」

「那你知道山中一族秘傳的心轉身之術吧？」

「嗯，是把施術者的心志轉移到別人身上，能從對方那邊獲得情報，也能控制行動的秘術。」

「很適合犯罪的忍術對吧……話說綿流祭晚上，你有沒有遇到山中魈野小姐？」

竟然跟井野同樣問我是否遇過魈野，看來不能隨便回答……

「或者，有沒有遇到自來也先生和綱手小姐？」

「那三個人啊……可能有……可能沒……」

「這樣啊……我懂了。」

卡卡西雖然被面罩掩蓋單眼，另一隻眼彷彿看透我隱瞞的事。

「嗯哼哼，昨晚你和三個女同學在石階聊得很開心嘛！」

他果然知道一切！或者……只看到我跟井野他們走在一起，沒發現我和魈野他們擅闖忍具殿……

「鳴人聽好了，別以為自己像親熱暴力這部小說主角一樣……」

卡卡西拿出親熱暴力給我看，不知想說什麼。

「看這段劇情，主角利用多重影分身之術，劈腿喜歡的女孩們慘遭報應！」

原來只是講小說情節，害我窮緊張。

「我也會多重影分身，但不會濫用實體分身欺騙女生感情。」

「你果然偷學了這招禁術，就像這個主角一樣為所欲為！」

「我是為了當上火影才偷學絕招，你說的只是虛構情節別套在我身上。」

「我看你是不懂哦，我請你去親熱天使喝下午茶，讓你了解這部神作不只是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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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卡卡西上了一課，我回公寓看到魈野站在家門外。

「你剛才甩掉我，還敢來找我？」

魈野鞠躬道歉：「對不起，因為怕卡卡西找我麻煩，畢竟我家是黑道。」

「你沒住在山中家有關係嗎？」

「警方會把親屬當成案件關係人。」

「好吧，原諒你，我們進去聊。」

進了家門，我們在地上鋪墊子，魈野正襟危坐發言。

「昨天綿流祭我們離開忍具殿後，你有再看到自來也先生和綱手小姐嗎？」

我有點不耐煩地說：「又問這個啊……同樣問題你先回答如何？」

「沒看到，我昨晚在山中家過夜，他們都知道我沒再出門。」

「我也沒看到，井野他們也能作證。」

「那我學你的忍道有話直說，昨晚自來也先生和綱手小姐疑似身亡。」

我震驚不已，御社神作祟真的發生了？

魈野接著說：「據說自來也先生被燒死，綱手下落不明。」

「騙人的吧？」

「是真的，我們可能也會遭到作祟。」

「但不是一年只會一人死亡、一人失蹤？」

「你誤解了，傳說一人觸怒御社神，就需要另一人作為安撫祂的祭品。」

也就是指兩人死亡的情況，我和魈野都會成為祭品？

「我只是進了一下忍具殿，沒碰裡面的忍具！」

怎麼可能被作祟……絕對無法接受！

「況且是你……你誘拐我去的，給我負責啊！」

魈野起身道歉：「對不起，今天就說到這吧，我離開讓你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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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言～

正在崩潰的……是你的身心

正在分裂的……是怨念之影

正在成形的……是虛構的我

暮蟬悲鳴於木葉忍者村〈綿流篇〉其之三：謊言

我……能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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