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的恋爱作品 - 貓爪星雲

　　城市最陰暗的一角，卻比起大都市來的熱鬧，菸酒味瀰漫，在各處走動招呼的皆是些有權有勢的人，卻甘願在不入流的地方墮落，平時聽不見他們出口的粗話一句一句往外冒，蓋過了更地下稚嫩少年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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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個大日子，在更深的地方有一場比哪時候都要殘忍的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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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從小在這裏長大，骯髒粗鄙的故事聽了不少，也看過那些被退貨的「商品」，一遍一遍的被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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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的編號是NGC6334，第四批被進貨的商品，他一直都明白自己的地位，編號更是背的爛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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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他第一次足夠成熟能站上臺被展示，白嫩的身軀站的挺拔，手上腳上都帶著防止逃跑的鏈子，淺渾身赤裸，口中不停過著那些練過千百次的粗俗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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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上激昂的主持人已經在介紹他，淺興奮的渾身顫抖，要是他做得好，被哪家人看上了，是不是就能遠離這個雜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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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且年幼的他並不明白爲什麼其他孩子知道可以離開卻是一幅抗拒又恐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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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GC6334，到你了。」後方戴著面具的其中一個保鑣朝他背後推了一下，動作不算溫柔，淺卻沒太在意，還轉頭朝他笑了笑，他敏感的捕捉到保鑣眼裏一閃而逝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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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編號NGC6334號商品，我是一個下流的、賤種，我需要......主人的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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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沒想到這些話在人多的地方講起來更羞恥，他臉色發紅，眼神閃躲，卻反倒激起那些衣冠禽獸的獸慾，他什麼都還沒做競拍價錢就上升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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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價錢來到一百萬時，淺渾身都在顫抖，他以爲他找到了他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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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人又擡了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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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淺被某大戶人家以一千萬高價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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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從未想過自己能有如此高的身價，或許那些人早已看過形形色色諂媚逢迎的人，淺這樣的羞澀模樣反而使得他們更想將他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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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渾身被無數雙手清洗乾淨，還抹上了一種帶著香味的軟膏，淺只覺得自己如同玩具一般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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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管家送到了主人房門口，那管家一板一眼地道:「公子叫陌，讓他願意碰你就是你來這裏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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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不知道原因，但他不敢問，他身上連一塊遮羞布也沒有，他才後知後覺感受到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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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拖著步子朝裏走去，就見房裏的男人面色陰鬱的望著他，淺腿一軟差點直接跪下，卻還清楚自己身爲商品的職責，忍著害怕低聲道:「陌、公子，我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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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的臉色微變，嘴裏嘀咕著些什麼，淺鼓起勇氣往前湊，才勉強聽到了隻字片語。「老早跟莫叔說了我沒病......這次還找個男娃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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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坐在椅子上，慵懶得道:「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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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囁嚅道:「我......NGC6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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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滿臉不耐，手一拉將淺帶到自己面前，這才仔細端詳起男孩的樣貌，男孩的長相乾淨稚嫩，低著頭瞧著很是乖巧順從，眼眶因爲害怕而微微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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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的喉結上下滾了滾，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他其實不是性冷淡，只是從未遇見能勾起他慾望的人，而這個小男孩太乾淨了，那一雙小鹿般的眼眸中滿滿的都是信任，輕易的就喚起陌心裏的獸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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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聲音微啞，將淺的臉擡起來面向自己:「過來，幫我舔舔，你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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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嗚咽一聲，跪在男人的雙腿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這就猶如一個動物的本能——在狩獵者的面前低頭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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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原本饒有興致，可見到淺泛紅的眼眶和噙著淚的模樣他就有些來氣，也不知道是在氣自己還是什麼的，反正心裏總堵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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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陌如同碰到什麼髒東西似的抹了抹手，可卻抹不掉淺留在自己手指尖上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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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燒的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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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煩燥的揉了揉眉心，他還沒有禽獸到會去欺負一個小男孩，他朝著淺擺了擺手:「行了，你走吧，去找莫叔叫他帶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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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很抗拒回到那個地方，儘管他知道繼續留在這裏可能不會太安全，可他還是不願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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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生來就是沒有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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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面色蒼白，被綁在牀頭，他衣衫凌亂，陌卻還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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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疼——真的很疼，這是淺最後一個念頭，在他體內的東西冰冰涼涼，不像人體應有的溫度，卻緩解不了一陣陣灼燒似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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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淺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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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時又是那個熟悉的陰暗地牢，耳邊充斥著小孩兒們的哭叫，他知道自己很快也會成爲其中一員，比起害怕，更多的反而是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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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又一次的被綁住，可這回他卻聞不到男人身上莫名讓人安心的氣味，明明同樣都是被侵犯，淺卻覺得陌的觸碰更加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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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公子可真好看啊，模糊之際淺心想，傷口尚未癒合的隱蔽之處又重新被破開，是熟悉的冰冷溫度伴隨著令人作嘔的矽膠味道，淺才知道，那個公子直到最後都沒有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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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教過你那麼多次討好顧客的方法，你爲什麼就是學不會?』質問夾雜著皮鞭破開空氣的聲音落在淺單薄蒼白的背脊上，他卻滿腦子都是那個才見過一面的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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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是陌把他買下又把他拋棄，可淺卻始終沒辦法做到討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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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自己真的是犯賤吧，被人嫌棄了還死命趕著往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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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無聲的勾了勾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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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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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躺在房裏，那個碰過少年的按摩棒已經被他丟棄在一邊，上面還沾染著微微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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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流血了，陌心想，不知道把他送回去那些人會不會給他好好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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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不會的，畢竟那男孩的身上全是鞭痕，想也知道是誰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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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孩應該會恨我吧，也許他很快就會忘記我了，陌微微低著頭，眼裏有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失落以及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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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GC6334……』一串並不好記的亂碼卻深深刻進陌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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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當真是單身太久了，現在這個年代誰還信一見鍾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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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聽說沒，底下這次進的貨可好了，又乖又欲，還把之前幾個被退貨的商品也都調教好了，這回不得賣到好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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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傳到陌耳裏的時候他正閉著眼小憩，眉眼間藏著化不掉的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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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天把那個商品送走後，自家公子就一直悶悶不樂，年過半百的莫管家怎能不懂，這是相思病犯了唄，他從來沒見過陌這麼低落的樣子，可自從那天陌親手把那個男孩送走，陌的某個部分好像就跟著那男孩走了似的，一直鬱鬱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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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管家不信一見鍾情，但他信前世今生，在他看來陌公子和那個男孩前世的緣分還沒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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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身爲一個合格的管家，他一直注意著那邊的消息，爲的就是等這一次的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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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陌公子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錢卻備的比誰都多，莫管家懷疑如果錢不夠，陌甚至能爲了那個男孩傾家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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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管家對自家主子的財力還是非常有自信的，當即多整理了一間客房，至於用不用得到這件事，就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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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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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個商品並未引起陌的任何注意，任憑臺上的少年少女如何賣弄自己的身材，如何用污言穢語撩撥臺下的人，陌都無動於衷，直到那男孩從布簾後緩緩走出，陌的視線完完全全定在了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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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GC6334褪去了初次上臺時的稚嫩和羞澀，勾起了更多人的慾望，可是他眼裏沒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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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的他眼裏有光，那是相信把他買下的人會給他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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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陌打破了他不夠成熟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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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一次心動的人讓他明白了殘酷的真相，真可笑，人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被迫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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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說來丟人，儘管他被傷得很深，可在後來的無數個夜裏，他卻從未忘記陌的容貌和他掌心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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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在臺上，眼神沒有目標的四處亂飄，等待著大家出價，而他的視線剛好落在了陌的身上，熟悉的冷淡嗓音隨之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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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在爲了他競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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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到這點的淺本能地向後縮了縮，雖然之前的每天，他都在期待能再看見陌，可當人真的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又開始害怕陌再一次的把他丟下，鞭子劃開皮膚的感覺還殘留在記憶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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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淺的心裏又恨又怕，但是陌的財力卻是沒有人可以比擬的，雖然他依舊用了上次翻倍的價錢纔買下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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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被銬上手銬腳鐐送到了陌宅，跟上次一樣被帶去沐浴，這回卻沒有人碰他，他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洗好澡後他也並沒有被帶去陌的房間，而是被送到陌旁邊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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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管家對他的態度也明顯好了不少，卑躬屈膝的對著他道:「公子要您打理好了後去公子房間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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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很害怕，可不得不從，畢竟他現在住在人家家裏呢，他用盡畢生所學的拖，直到最後一刻才慢吞吞的朝陌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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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爲陌會生氣，但其實沒有，陌不過是溫和的望了他一眼，然後在他面前蹲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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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怎麼會想到那時候那麼驕矜的公子竟然會蹲在自己腳下，他愣愣的望著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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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陌的語氣溫柔，若是讓僕人聽了一定會驚掉大牙，他說:「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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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以爲自己找到了陌態度轉變的原因，他這一定是失憶了，於是淺耐心地重複了一遍:「NGC6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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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陌比他更耐心，也不嫌腿痠，就這麼蹲著，仰著頭和他說話:「我是問你名字呢，別和我扯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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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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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微微勾脣:「淺。真是個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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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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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來頂樓，給你看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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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爬上樓梯，被屋頂上的寒風凍的打了一個噴嚏，七月份的晚上依舊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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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揉揉發紅的鼻尖，看見面前擺了一個天文望遠鏡，陌把他拉到鏡前，幫著他調好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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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沒，那個粉色的星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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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叫貓爪星雲，編號NGC6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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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眼看到它我就愛上它了，它是屬於我的NGC6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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