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之力與殪種之心 - 【第一卷】【第一章】魔王與穿越(之一)(重製)

【第一章】魔王與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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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彩斑斕的夕陽高掛於天邊，與前幾個小時的大雨成強烈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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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與其窩在教室裡聽課，看著手上的課本與講台，出來走走更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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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代表這會是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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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身為學生就該翹課啊！沒翹過課的學生還能算是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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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樣的論點，能想到的回應大概會是──公三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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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嗎？確實有人把它歸類於學生必做的事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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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那麼認真的去回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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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人行馬路上、穿越倒數計時的紅綠燈，我默默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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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並肩而行，他們倆人在我面前自顧自地談論這些我無從回應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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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甚麼想不想體驗看看身為學生的快感，然後縱身一躍翻過圍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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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我到底幹嘛如此傻傻地就跟上來了啊？追求刺激？不可能！但如果放任這兩個人到處搞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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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追逐這兩人的腳步，踩過路面積水，扭過頭看向一邊停靠的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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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我為什麼要那麼在意這兩個王八蛋啊？一聲不吭突然翻過圍牆到底關我屁事？為甚麼不過向我招個手我就直接一起衝出來了啊？去死一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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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撥弄頭髮，從車窗的倒影看著自己的面容──無奈的模樣屬實讓人有些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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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嗎？這是肯定的吧！而且還穿著校服，更別說胸口上還繡著『林允輝』這個名字，被抓到可是要被叫家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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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手卻依然搔弄著褐色的短髮、和不遮視線的劉海，褐色的瞳孔則回到了那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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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輝，你在幹嘛？再拖拖拉拉的我們要丟下你囉？跟你們說，這次可是正義出擊啊！打不還手算什麼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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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喊了我的名字後──結果，我還是默默地回到了隊伍當中，嘴角也微微向上一抽，這是要人翻他白眼吧！天知道這個少根筋的傢伙到底會不會再捅出個什麼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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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如同太陽般燦爛的金色刺蝟頭，即便同樣身穿校服，仍無法遮掩他那自信開朗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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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出擊……司南，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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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啊！阿輝我跟你說，你知道隔壁學校的嗎？喔，他們很過分欸！不過稍微不小心碰了他的一下，你知道嗎？他就突然跟我說什麼，今天下午有種就去前面那個巷子裡，然後一臉就是要烙人來打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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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了過來，黃銅色的瞳孔沒有一絲緊張，就好像我們就只是出去玩──但不對耶，你這樣講好像他們學校全都是這種惡霸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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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樣聽起來，我們不正是要去跟別人幹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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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啊！我可是矮人族的後裔，被找碴了怎麼能不打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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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我才想說你們不要桶什麼婁子而已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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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司南每次都這樣，搞出事情後，最後收拾爛攤子都都是我們，天不怕地不怕也該有個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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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為什麼那麼喜歡把矮人族的特殊身份掛在嘴邊啦！是指肌肉的硬度如同奇幻作品的矮人嗎？拜託誰聽的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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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想說哪有什麼矮人族啦！但同為特殊身分的我卻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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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阿輝，我們都要去幹架了，你這樣好像少了點什麼欸，把這個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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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紅磚被提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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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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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下啦！阿輝拿一下、拿啦拿啦拿啦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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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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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要我反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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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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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奈何的，只能接過他手上的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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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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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耶屁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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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不是欸，怎麼會突然被揪說一起翻牆，然後被抓去跟別人幹架啦！搞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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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視線轉至另一人身上，藍色的短捲髮、無框眼鏡讓他看起來相當斯文內斂──更多的，應該是可靠吧？至少跟這個司南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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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言，你都不說說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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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嗎？放心，不會有事的啦！如果稍加用一些角度觀看就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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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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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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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會有事啊！不過只是打個架而已，需要驚慌什麼嗎？更重要的事，這場架，根本打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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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不起來？蝦？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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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向他那深藍帶紫的瞳孔──一如往常，他似乎沒有想解釋的意思，只是帶著微微的笑容和有點隨興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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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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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在看向我手上的紅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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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東西拿在手上也不大好啊！司南說著要去幹架手上要拿點東西；徽言則是說打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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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啦！拿著這東西的人可是我啊！到時候真的出事了，可能因為紅磚頭而被追究的人不就只有我嗎？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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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就得銷毀才行，我可不想因此攤上任何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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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中些微蓄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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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可能連奇幻小說都不敢有這樣的設定，但透過夢境追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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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不斷地做著同一個夢，一個被稱為魔王的男人被其餘十名勇者追殺的夢。我的底細、我的身分，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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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漆黑的球體逐漸於手掌中浮現，就連光線感覺都要被吞噬，整個空間黯淡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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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被我稱為「魔王之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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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四下無人，悄悄地，將紅磚碰觸能力構築的黑色球體後，像是被削去一般，它變化做細小的黑色粉塵，隨著風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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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躲避著周圍，將能力解除後，在讓自己看起來神態自若的，將手自然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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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有，如我所願吧？盡管不時望向徽言的方向，深怕被他的視線捕捉……但如果是他的話，搞不好已經發現了也說不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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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那反光而發白的眼鏡鏡片和那些微上揚的嘴角──不，就當他沒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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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這能力，內心深處總會有一股異樣感，而且是那種有些強烈的排斥感……反正這能力，只有我自己知道就行了。如果真的被誰看到的話，我可無法想像到底該如何做後續解釋和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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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前方巷角，原本的陽光明媚瞬間蕩然無純，地面零散的菸蒂、水溝的惡臭，混和成一種相當令人抗拒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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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陽光在巷道中留下的破碎影子，再直視正前方三五成群的隔壁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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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懷好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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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辦？看到我們出現，原本待在角落，一臉不良的學長學弟們一個個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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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完全占盡人數優勢，真的打起來的話，那肯定很不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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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我其實可以像是動畫漫畫主角一樣，舉起手臂直接施展魔王之力，將他們全數轟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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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了啊，太中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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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說這能力到底強不強力，我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有這個能力，也不想與那內心的異樣感有過多連結，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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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力施展過頭我可是會原地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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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有勞各位為了這件事情跑這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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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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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猶豫！眼前的背影逕直邁開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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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徽言？幹嘛啊！這是我的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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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他身後的司南，徽言他繼續向前，直到走進前方陽光直射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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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各位都是因為相同的事情而來到這裡的！但那僅僅小小的碰撞，就擺出這麼大陣仗，應該，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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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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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在宣示這裡的主導權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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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啊！你那個白目可是直接撞傷了我兄弟，你賠得起嗎？蛤？怎麼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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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想要怎麼做呢？還是說你打算，對我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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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逐漸明朗！像是在不斷表明自我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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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自我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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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等等，那個人，不會是那個吧？全縣第一的天才，就連教育部都親自頒證獎勵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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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那又怎麼樣？說到底不過是個書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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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的，雖說是傳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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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看來在場有不認識我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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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了所有話語，徽言持續看著前方那幫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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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句留在嘴邊欲言又止，臉色早已如被鳥屎射入口腔般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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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他！之前把另一位大哥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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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我屁事！人都在眼前了，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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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此起彼落後，其中一個高個，身穿吊嘎，看起來似乎比較有地位的人抄起球棒，便朝著徽言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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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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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輕輕一拌，那人便狗吃屎的跌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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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言則踩在他的身上，用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將他的右手高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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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錯的！把另一位大哥弄到手脫臼住院的就是這個人──腹黑眼鏡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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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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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痾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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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雙眼發白，明顯暈死過去的人身上走了下來，大張著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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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能不能看見，他在肯定露著相當誇張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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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都已經想起我是誰了嗎？不帶腦的衝過來送死，這樣好嗎？還是想試試看，手臂被像卡扣玩具一樣卸下來呢？是說，當事者！你還打算，就這麼躲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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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徽言的點名和那壓倒性的氣場，那裡的其中一人似乎抖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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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徽言，都說了這是我的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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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司南的向前，對面的人更是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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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傳說中的大不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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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動？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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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身高有一米七，卻仍自稱矮人的那個人──無論如何都打不動的，大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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痾、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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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他的傳說，有人說他能徒手把鐵罐捏扁，更誇張的，還聽說他被突然衝出來的校車迎面撞上，最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繼續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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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後面那個！肯定就是砂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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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連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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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這兩頭怪物後面，一臉面目猙獰發出呵呵啊啊的聲音，還有人目擊他手上會憑空握住一把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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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什麼鬼？不是面部猙獰吧？跟在這兩個傢伙後面頭痛到發暈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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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砂子──雖說施展能力的事沒有暴露很好啦，但被說成這樣我也開心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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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你找死啊！沒事怎麼會惹上這幾頭怪物！媽的老子可不跟你奉陪那麼多，你自己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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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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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棒飛快從手中甩出，敲擊牆壁並向反方向彈飛後，現場除了那位當事人，全數皆轉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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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他一人不知所措、唯唯諾諾地站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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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被說成這樣有點受傷，但總覺得有點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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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你一人呢耶，你打算怎麼辦呢？跟我們家司南起了爭執後，該怎麼做呢？果然還是只能打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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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恐嚇的口氣，徽言的嘴角上揚著，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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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這樣好了！我們還是講求點公平，我們司南讓你三拳，怎麼樣呢？不會是，不想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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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人好像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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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打嗎？可以，人走，包留下！怎麼樣？江湖規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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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言這個人，真的很適合演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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