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之力與殪種之心 - 【第二卷】【第三章】魔王之力(之四)

｢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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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續兩箭沒射中梅洛後，她便已經貼近到徽言的面前，並把他的弓撥向一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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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連瞬間移動都沒使用，就已經有這般差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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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已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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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被撂倒的司南、放倒在地的我，以及弓剛被撥開的徽言，她一口大氣也沒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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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著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梅洛剛開始是以壓倒性的體術完封司南後，便筆直的朝著我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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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嘗試對她丟了兩、三顆魔彈，但她不費吹灰之力，只靠幾個轉身便輕鬆躲過，近身後便直接對我的下盤進行攻擊，把我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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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又輕易的將徽言的弓給撥開了，整個過程幾乎用不到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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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為什麼？這差距也未免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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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這都是第幾次被放倒了？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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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一面緩緩地站起身子，一面不解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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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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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開始對戰訓練到現在，不知不覺的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但我們躺著的時間卻遠遠大於站著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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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有早上就有贏過一次，現在卻相差這麼大！甚至連碰都碰不到，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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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放開徽言的弓，緩緩地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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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注意到了逐漸黑暗的天色，在稍作思考後，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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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司南對吧？你每一次攻擊的動作都太大，破綻馬上就露出來了。每一下都抱著打倒對手的心情攻擊固然沒錯，但打不到對手，一切就都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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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認真的訴說可以改進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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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一副極為不情願的樣子，還以為訓練會草草帶過，沒想到卻意外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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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是－－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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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好像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帶著殺氣往徽言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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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弓術的部分我並不擅長，但是－－弓箭麻煩請瞄準好在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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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簡短的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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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小心射中了我會心疼欸！難得的魅魔就這麼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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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言豪不在意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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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吸血鬼！不是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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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且帶點嚴厲的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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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眸深處卻似乎有那麼一絲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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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與那群整天只想著做……做愛的傢伙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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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小聲地低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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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後，林允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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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終於點到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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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允輝……阿輝，至於你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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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我到底該如何才能更接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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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對你們人類使用的魔法一竅不通，你去找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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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一攤，擺出的樣子，就是一副舉白旗投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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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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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說想了解我能力的人是你，現在直接放棄的人也是你！搞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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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來說，我們在魔力的使用上，並沒辦法做到像人類那般多樣及應用。就算只是普通的魔法彈，也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簡單直白點，或許是魔力體系上有著根本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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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你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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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沒有能改進的方向嗎？或著操縱這個能力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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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縱那個魔力的方法嗎？說實話我來到這裡，也是想了解那到底是怎樣的力量。但連本人都說不上來了，這樣我也無法給出什麼實質上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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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這樣講倒也沒錯！連我都不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麼了，是要人家怎麼給我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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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們本來就對魔法沒有那麼熟悉！如果真想好好把魔法學好，還是去找個人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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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今天一整天下來，雖然並不明顯，但感覺司南跟徽言有了小幅度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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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之中，司南的進步可以說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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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我一個人停滯不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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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輸給徽言的話我還能忍受。畢竟人家是天才，輸了也是沒辦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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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連司南都完全比不上這點我完全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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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跑在自己後面的傢伙，在一夜之間超越自己什麼的，我就已經無法忍受了，現在又要眼睜睜看著他把距離拉大，我怎麼可能會同意啊！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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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們本來就對魔法沒有那麼熟悉！如果想好好把魔法學好，還是去找個人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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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看起來就是個危險的傢伙，結果破天荒的願意教我們戰鬥的方式，現在卻只用單單這麼一句話就把我打發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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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都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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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也有我自己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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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言，今天我有一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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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隔天早上，我丟下這句話後，便推開了房子的鐵門，逕自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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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接下來該去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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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住所後，我向前邁開步伐，一個人喃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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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手中卻早已攤開了一份地圖──那是份通往某位老人住處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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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來就是第二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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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一個人站在森林間的某個木屋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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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連這次也不在家啊！雖然人家劉備三顧茅廬才見到諸葛孔明，但我不是君主，你也不是軍師，我肯為了你跑第二趟應該已經夠好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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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我禮貌性地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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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了一段時間後，裡面依然沒有任何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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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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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連這次也沒有人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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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真的不會再過來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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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想著，一面推了推眼前這扇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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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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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沒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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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打擾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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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探了探房子裡面的，但與明亮的室外對比，是極其昏暗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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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到看不見的程度。在裡面，可以看見明顯正在搖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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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燭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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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這個年代已經有電燈的存在了，為什麼還使用燭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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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歡迎大駕寒舍！沒想到還真的過來了呢！繼承者，不，應該稱您為魔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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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從屋裡傳出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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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的主人正默默的坐在燭光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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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才那段話語，雖然是個正常不過的招呼，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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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繼承者，又是魔王大人的，莫非這傢伙，也是魔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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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種事怎樣都好！他到底找我有什麼事？不會一言不合又開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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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這麼拘謹，進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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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招呼，我也恭敬不如從命的進到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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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者越來越靠近燭光，老人的樣子也漸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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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身穿深藍色的魔法袍，頂著蒼白的頭髮及蒼白的絡腮鬍，帶著眼鏡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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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報答你履行了過來這間屋裡的約定，就先讓你問一個問題好了！你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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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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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想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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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最重要也最首要的問題也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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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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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想了一會兒，緩緩地答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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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所見，我是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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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邊說著，一邊從旁拿出了一個茶杯及茶壺，並緩慢地將茶水倒進杯子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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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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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約過了幾秒鐘，像是思考了什麼事情後，老人緩緩地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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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呢，這點並不重要！我不過只是那，按耐不住追求學問的那群人之中的一份子而已。沒錯！研究那禁忌的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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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後方的書櫃走去，並抽了當中其中一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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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越是被禁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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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面說著，一面翻開了手中的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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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拖著書的那隻手的食指上的戒指，開始發出微弱的紅色光芒，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則慢慢地向前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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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越會想去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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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的同時，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中便出現了一顆純黑的魔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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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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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也擁有這樣的能力，所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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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黑色魔力的其中一名研究者。而這個黑色的魔力，毫無疑問的，就是魔王所使用的魔力，同時也被稱為魔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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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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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慢的重複著他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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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之力的研究者嗎？可是能使用魔王之力的人不是只有魔王而已嗎？而且──禁忌的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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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之力，說白了，就只是黑暗屬性的魔力罷了。但在這個國家建國，同時也是第一位魔王殞落那年，王國就下令禁止研究及使用這項魔法。或許是防止第二位魔王的出現吧！但也導致現在這種魔力還是謎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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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使用這樣魔力嗎？因為是魔王所使用的魔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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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一被人發現有人在研究這項魔法，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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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雖然似乎已經有某種程度的想法了，但還是想問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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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被抓到研究這種魔力的人，都會被帶回帝國內，最後處以火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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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仿中世紀的巫師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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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麼一來我的處境不就變得很危險嗎？先不論研究這個魔力了，我根本是本來就能施展這種魔力的人……或許更準確來說，我就是魔王了！如果被抓到，我不就直接被燒成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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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不用太擔心，不被抓到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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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老人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那是接近瘋狂般的鬼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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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說明了，對他們這群研究狂熱者而言，研究魔王之力──黑暗屬性的魔力這件事情，或許遠遠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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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麻煩珍惜一下自己的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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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來好笑，在第一位魔王離世後的的一百多年後，第二位有著魔王之力的便突然現身。他肆無忌憚使用著魔力，彷彿以為自帶天命般的四處燒殺搶掠。至於結果呢，就是以勇者們剿滅了他的盜賊團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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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魔王之力、盜賊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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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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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他所賜，王都那邊開始思考，魔王是否並非通過自身研究，而是在數十年至百年間，以某種規律或規則出現。於是勇者的後代們為了防止相同的事情再發生，開始狩獵使用或是黑暗魔力的活動，簡單來說，只要發現可疑的人，一經通報，帝國方、甚至是勇者本人就會直接到場抓捕。而每當消滅掉一位魔王後，則會有一段相對和平的空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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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緩緩地走回椅子旁，並坐了下來，繼續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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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具當代的勇者們所述，魔王的魔力變強了。就像是以初代魔王的能力為基礎，再以自己的模式慢慢變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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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跟我們以前的狩獵女巫根本是一模一樣的啊！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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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些許可疑，就會被抓捕嗎？腦中浮現了與之相符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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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準確來說，是那個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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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糟糕過頭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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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屬實的話，那前些日子所夢見的景象的，皆是前幾代魔王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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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人們發現所謂的魔王不只在人類群體中出現，後幾代的魔王皆為魔族，他們統帥大量軍隊向人類發起進攻，直至最後都以失敗告終，雖然裡面有幾位魔王的結局都挺耐人尋味的，像是自殺，或是演戲般地死在勇者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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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般的死去？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一般會有人這樣去送死嗎？而且自殺？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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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後，就是目前橫世的魔王，以及剛誕生沒多久的魔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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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說完後，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面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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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居然會同時出現兩位魔王，多麼稀奇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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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也不想成為魔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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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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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道我是魔王，為什麼還特地把我請過來？魔王不是都很可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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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初代魔王，想著毀滅世界；還有這次的魔王，直接殺光了所有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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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我是魔王，以這個世界的道理，不是更應該把我除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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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一定會試圖從這裡逃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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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您看起來就是那種做不了壞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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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說完後，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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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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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我這樣，活到這個歲數，看過的人也多了！是不是打從心底能做壞事的人，這種事情我還算能看清。再說！純粹的黑暗魔力的使用這就在眼前了，叫我怎麼不心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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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把學問看得比生命還中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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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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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爺，我想請教一下，這個黑暗屬性的魔力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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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魔王之力，他還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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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我的實力獲得進步，我必須知道點什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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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森林的深處，我拿著離開老爺爺的落腳處後，他所給我的陳舊的鐵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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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箱子的大小跟一個便當盒的大小差不多，裡面該不會真的是便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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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陪我這個老人家講了那麼久，這個箱子就當作是餞別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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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前，老爺爺一面說著一面把這個箱子塞給了我，不好意思拒絕的我也就這樣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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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箱子卻怎麼樣也打不開，明明沒有地方是鎖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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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既然打不開，就暫時把它放到道具欄裡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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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打開了道具視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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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把他甩到旁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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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著梗，隨意地將鐵箱子扔到裡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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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著剛剛那老人所說的話，這魔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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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對這能力抱持某種程度的警惕，但沒想到會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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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的程度嗎？看來以後得小心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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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眼前的第一個畫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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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整理自己的東西的司南，以及──喂！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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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言居然會一臉消沉的坐在地上！而他的手裡拿著一張紙，上面似乎寫了滿滿的紅色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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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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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眼前的我，小心翼翼地進行了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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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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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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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說得實在太小聲了，聽不清楚的我只好用滿臉的疑問去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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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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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務危機啦！全員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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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壓到了炸彈開關似的，徽言直接像是爆炸般的跳起來，並大聲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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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大到不只是一旁的司南都放下手邊的工作，甚至連梅洛都直接出現在我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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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梅洛，你怎麼出現的那麼理所當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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