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在異世界》 - 第六話「一步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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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或許該離開小傢伙了。

　　時間真的是過了很久呢…從剛開始遇到小傢伙到菲爾叔叔回來的這段時間已經有兩年了。這段時間還發生了不少的事，這還是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徒弟而且還差點失去了我第一個徒弟，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害怕。

　　還好在那之後並沒有發生任何大事。除了每天訓練小傢伙的魔法外，有時候還會陪小傢伙一起玩，雖然都是我找他玩就對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了小傢伙生日的那天。

　　為了準備小傢伙的生日禮物還真的是費了很大的勁，不管是隱藏做生日大餐準備的練習還是給小傢伙挑選禮物都花費了很多時間。

　　尤其是在森林中幫他挑選使魔的時候。那時候真的害我有點擔心我給他的驚喜已經被發現了，還好我及時轉移了話題才沒有被發現。

　　但能看到他好好的享受我從早上開始準備的生日大餐和蛋糕我覺得之前所做的準備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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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慶祝完生日後小傢伙上去睡覺的時候，我和伯母小酌了一下。

　　而伯母也在那時候趁著酒意跟我說了她隱藏在心裏的事———

　　「炎他啊還沒有真正的一個人出去過…我擔心他的將來會怎麼樣。他還沒有任何一個跟他同年紀的朋友，也沒有能跟他一起去玩的夥伴，雖然我認為有妳帶著他或許就夠了。」

　　「伯母…」

　　「妳就當我在發牢騷吧，我知道這或許對他來說很難，但站在母親的立場上這是不得不去煩惱的一件事。」

　　伯母將酒杯裡最後幾口酒給喝了下去後就說了：

　　「我就先去睡了，妳可以挑妳之前睡的房間過一晚。或者去炎的房間陪著他也可以。」

　　「這是在開玩笑嗎？」

　　伯母聽完後笑了笑，說著『或許吧』就到了我看不見她的地方了。

　　伯母走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餐桌前面，只有些微的燭光照亮這一個區域。

　　我是可以用魔法來讓周圍更亮一點，但或許是喝醉了吧我並沒有想要這麼做的意思，倒不如說現在這樣的光線正好。

　　我看著桌上的兩個空酒杯和只留下一點酒液的葡萄酒瓶，雖然我不太懂但這瓶酒好像很貴的樣子。伯母說今天是特別的日子所以提議把這瓶酒拿出來喝，但我不怎麼喜歡。

　　葡萄酒本身苦澀苦澀的而且喝到後面還有些殘渣在裡面，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會喜歡喝這個。

　　但喝了幾杯後身體熱熱的、頭有點昏昏的感覺，感覺思緒都變得比平常還要慢的感覺，這難道就是喝醉嗎？

　　我搖晃著已經空了的杯子，像在玩弄著玩具一樣。

　　在搖晃著酒杯的同時我也思考著剛才伯母所說的。

　　小傢伙是因為我才走出門的，也是因為我小傢伙才沒有一個同年紀的朋友。一開始也是因為我答應小傢伙的要求所以讓這兩年間沒有讓他接觸到各式各樣的人。

　　但之後就不一樣了……

　　在思考的這段期間內我心裡已經有個底了。如何讓小傢伙成長的計畫或許就是在這時候定下來的，但要怎麼實行的事我還在思考。

　　幫助小傢伙的成長就靠我了。

　　畢竟我是師傅嘛。而且這件事情也只有我才能做得到，身為師傅的我。

　　我帶著些微的酒意順著樓梯上樓並進到了小傢伙的房間裡。

　　（奇怪…我怎麼會到這裡呢？嘛…算了。）

　　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發現到小傢伙的床旁邊正好有一個椅子，我便不假思索地坐下去了。

　　我看著小傢伙的睡臉，想著他這兩年也長高了不少或許再久一點他也會變得跟我一樣…不，或許會比我高才對。

　　我越想著眼皮也越加疲憊接著我便趴了下來。

　　（小傢伙的棉被…好香喔好像姐姐的味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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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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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莉絲妲好像好幾天沒有來了。莉絲妲不在的這幾天我就在家裡看看書、練練簡單的魔法還有跟芙爾可一起玩。說實話開始有點想念她了，而且沒有她在感覺就少了點什麼。

　　現在的我正在陪芙爾可一起玩。使魔好像不需要吃東西但還是會需要睡覺的的樣子，聽莉絲妲說他們的進食方式就是吸收主人的魔力只不過大多數時候還是會吸收空氣中的魔力。

　　只不過這樣持續下去了幾天還是會感到無聊。

　　在這段時間內我問過母親和菲爾叔叔他們但他們也是連一點頭緒也沒有，雖然在詢問的途中他們好像有什麼話想說的樣子，可是到最後什麼話也沒有說。

　　難道之後都看不見她了嗎？

　　有些擔心的我一瞬間這麼想著，隨著母親說著『炎，你下來一下。』我也將這個念頭先拋在腦後了。

　　來到樓下後，母親拿著一封信給了我並說道：

　　「這個好像是莉絲妲寄給你的，只不過她剛給了我之後就先離開了。總之先打開來吧。」

　　母親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或許母親是知道些什麼的。我隱約有這種感覺，但我不想做過多的追問。

　　我接過信後打開已經被刀劃開的火漆並拿出裡面的信。

　　當我拿到裡面的信的時候我有些膽怯，我很害怕我剛才的想法會變成現實。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緊張感從吐氣中離開。

　　打開信後，信上寫了：

　　「小傢伙，很抱歉是用這種方式跟你說。但我要離開了。離開的原因…其實也沒有什麼就只是想要出去旅行，但我相信你已經可以不用在依賴我了。可以不用一直跟著我到外頭走走，雖然我知道這麼突然的跟你這樣說你肯定接受不了吧，所以我這裡有最後一件事要讓你做。如果你成功的話我可能就會改變主意了。」

　　離開、旅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還來不及思考便接著繼續往下看。

　　「時間只有一周，你必須在這個時間內找到我。可以使用魔法或任何方法問伯母或菲爾叔叔也行，但我已經有事先跟他們說過了所以我想他們不會告訴你我的具體位置在哪。還有雖然我說了可以用魔法只不過我所待的地方可不是用偵測魔法就能找到的。祝你好運還有……」

　　這之後就沒有下文了。

　　「那個…炎，你還好嗎？」

　　我還好嗎？為什麼母親要這樣問呢？我不是一點事也沒有嗎。你看，我好好地站在這裡不是嗎。如果要我回答的話當然是『我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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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為什麼現在的我會忍不住想哭呢。

　　滴落的眼淚逐漸沾濕了信。儘管我注意到了這件事我還是無法停下，我也試著用手去遮擋我這張哭泣的面容不讓母親他們看到。

　　雖然只有一下子但當我看到母親和菲爾叔叔試圖要安慰我的時候我後退了一下，我不想要讓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母親他們看到我退後了一下也沒有再向前一步……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後，我哭累了。我現在任何事情也不想做。

　　我走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盡可能地將自己包在棉被裡。關在房間一整個早上後，母親來到了我房間的門外說『如果餓了的話我放了些吃的在門外。』便默默地離開了。

　　當母親離開後，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拿起母親所做的食物進到房間裡一語不發的吃了起來。

　　只要當母親將食物放在門外我才會打開房門。如果不會覺得餓就待在棉被裡。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五天左右。離找莉絲妲期限的日子也只剩下兩天而已。

　　到了第六天的早上還是一樣，我習慣性的往門外走去。但等待著我的並不是母親所做的早餐，而是臉上有點不高興的母親。

　　等…等等！母親？為什麼要一直推著我？

　　母親將我拉出房內後一步一步的將我推到樓下並進一步的推到外面去。

　　在我到了外頭後把一個隨身包丟給我後便說了：

　　「不是還有兩天嗎，如果想要再見到莉絲妲的話就去找她啊，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可真就見不到了。」

　　險些感到突然的我被母親話給驚醒了過來。再接著母親又多補了一句。

　　「所———以———說———把你想要對她說的話全部都對著她說，不管是好的、壞的、想抱怨的不去找她根本就無法說出來！所以說快去吧，至少不要讓自己在之後時後悔。」

　　被母親這麼訓斥下來後我有點醒悟了。前世的我總把心裡的委屈給憋在心裡，明明可以去找別人訴說但我都因為膽小懦弱而不去行動，明明可以去找到前世的母親、弟弟和妹妹但我卻沒有前進一步的那份決心。

　　但是現在…有我現在的母親在，我或許真的能夠不再後悔也說不定。或許真的還能夠見莉絲妲最後一面也說不定。

　　「我知道了。」

　　當我答覆了母親後便向外頭向前走了一步後便轉過身來說：

　　「母親！謝謝你。」

　　「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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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該從哪裡找起呢？

　　這是當我出來到外頭後所面臨的第一個問題。

　　在沒有任何的線索和可以問的人的我該如何找到莉絲妲呢？

　　嗯……時間只剩不到一天，在怎麼短的時間我真的找的到她嗎？早知道我就早一點……

　　不不不，現在想也來不及了。

　　當我正在苦惱的時候芙爾可出現了。應該說他一直都在，只不過就看他願不願意現身就對了。

　　「芙爾可，你能感應到莉絲妲的魔力嗎？」

　　芙爾可搖了搖頭以示不行。

　　「是嗎…果然沒那麼容易啊。」

　　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倒不如說連前進一步都沒有。

　　既然芙爾可也沒不行的話也只能靠自己了，或許…去問問看村子裡的人，說不定能打聽到什麼。但是我對這一點還是有點抗拒，可是我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而且我也必須下定決心了就算是為了自己的私慾。

　　我在路上經過了許多人，但當我想要去問他們的時候不是來不及開口他們就走掉了就是根本沒有向他們開口的那種想法。

　　每當越來越多人從我身旁經過，我就越急躁。但當我越急躁的同時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我必須要找人問莉絲妲的下落才對，但有好多人聚在一起我就不敢上前，所以…所以至少找只有獨自一個人的……

　　當我正在想著這件事的時候，就剛好有一個人悠閒的躺在某個小山丘的草皮上。我就想著乾脆就找他好了的想法朝著他的方向走去———

　　「你好…」

　　當我走近他時我向他打聲招呼，但他並沒有任何回應反倒是在草皮上沉沉的睡著了的樣子。

　　現在的時間正好是正中午了，而那個睡著的人因為有樹葉的遮擋所以並不在意太陽光的照射，從樹蔭照進來些微的太陽光反而讓他更好睡了。

　　我再進一步的靠近了他。

　　靠近他後才發現是一個…雖然不知道由我來說對不對，總之是一個稍微有點稚氣的美少年。想必他在過個幾年後就會迷倒眾多女性吧，想到這就讓人有點忌妒。雖然現在的重點好像不在這裡才對。

　　「醒醒…醒醒啊。」

　　儘管我已經盡量搖醒他了，但他仍絲毫不為所動。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了……

　　「快起來！！！」

　　「嗚哇！」

　　「哇！」

　　他被叫聲嚇得跳了起來，而我也被他嚇到的叫聲給跌了一跤。

　　「什麼鬼…啊，還是說真的有鬼。但這大白天的應該不可能吧……」

　　他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點也不好笑的冷笑話。等他注意到我時已經拍了拍身子並站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跪在地上？難道你是我的粉絲，開玩笑的。」

　　有些尷尬的我馬上從跪著改成坐在地上了。

　　「那個…你好，我是———」

　　「我知道你是誰，炎·斯爾特對吧。是吉妮阿姨的兒子。」

　　「對的，但為什麼你那麼清楚。」

　　此時的我有些對他感到警戒，一個沒有看過我的人一下子就說出我的名字和我跟母親的關係。這實在是讓人不免懷疑。

　　他在這時也從站著轉變為盤腿坐並說道：

　　「因為我認識你母親啊，她有時候會跟我媽媽一起聊天，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

　　他好像說的是真的。有時候母親會出去一下，說是去聊個天讓我好好的待在家或是跟著莉絲妲。

　　「或許你可能會在想我明明沒見過你，為什麼會知道你是炎·斯爾特而不是別人呢？」

　　他緊接著說

　　「直覺。別看我這樣子，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至少我判斷一個人好壞可說是八九不離十。」

　　如果他不說是直覺的話，我還以為他會讀心術了呢。既然是直覺的話那說不定就好辦了。

　　「那個…我可以———」

　　「別那麼拘謹嘛，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吧。如果你說話那麼拘謹的話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好吧，那我說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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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他詢問了關於莉絲妲行蹤的事，說實話事情比我想的還要順利。

　　首先，那個很愛說冷笑話的美少年名叫烏里爾。他告訴了我，在前幾天有在附近的街上看到莉絲妲。

　　「那你知道她後來去了哪裡嗎？」

　　「啊這個嗎…抱歉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啊啊沒關係的，其實你把這訊息告訴我我就很感激你了。」

　　「是這樣嗎…或許不知道這能不能幫上你的忙但我跟你一起去找她吧。」

　　「可以嗎？」

　　「可以啊，不過在找到之後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畢竟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嘛。」

　　「我知道了。」

　　「咦！？你都不懷疑下是什麼事嗎，我或許會讓你做壞事也說不定喔。」

　　「但你是好人吧，所以不管怎麼說都對我沒有壞處。」

　　「你的直覺也不錯嘛，雖然差我一點就是了。」

　　看來還要再加個自戀這兩個字才行。

　　「反正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做什麼特別累或會犯法的事，只不過呢我所要求的事情等到我幫完你在講吧。畢竟你不是剩沒多少時間了嗎。」

　　他說的沒錯，雖說現在的時間也不會到多晚，遇到烏里爾的時間頂多一個小時左右。但不知到莉絲妲會在明天的什麼時候離開，所以現在開始行動或許比較好，而且我也不想再浪費任何一分一秒了。

　　在我們起身準備要去找莉絲妲時，我在不遠處的地方看見了酷似莉絲妲的身影。

　　我想都沒想就追了上去。

　　「喂！等等我啊。」

　　我不顧烏里爾勸導不顧一切的向莉絲妲跑去，路上所經過的的人我幾乎都盡量地去閃躲。但想當然只有五歲的我是無法追上一個已經離我很遠的人了，就算可以我的體力也已經先清零無法再繼續跑下去了。

　　等到我已經換好氣後，莉絲妲已經不見蹤影了。

　　「喂，你還好嗎？」

　　烏里爾也在後面跟了上來。

　　「啊啊還好…只不過我沒追上莉絲妲。」

　　「別在意，嗯…不然這樣吧，你去跟著她走往的方向過去，我去多找些消息過來。」

　　「我知道了。」

　　「很好。那我們分頭行動吧，記得再見到面的時候頭還要在喔。」

　　烏里爾說完後就消失了。

　　雖然我對於他瞬間消失這件事非常好奇，但更令我在意的是他剛剛所說的冷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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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無視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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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我照著烏里爾剛剛說的話做，跟著莉絲妲所走的方向前進，但沒過多久就遇到難題了。

　　嗯…有三條路該往哪走呢？

　　一直照著路線走後，我的前方出現了三條不同的岔路。這三條路怎麼看都一模一樣只有一些些微的變化在。

　　而且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村子的中央，我根本不熟這裡的路還是乾脆呼叫烏里爾算了。不行…他應該還忙於蒐集線索吧。該怎麼辦呢……

　　當我還在煩惱的時候芙爾可又出來了。

　　或許芙爾可這次會感應到些什麼…再試一次吧。

　　我抱著一絲希望向芙爾可詢問能不能感應到莉絲妲。

　　而這次有別於上次的反應，芙爾可從我的肩膀上爬下來後往左邊的路口走去。我也恢復了一些希望跟在了他的後頭。

　　這一條路跟另外兩條相比較為陰暗了些。

　　可能是因為太陽光照射不到這裡吧。

　　我在心裡進行了猜想後便繼續跟在芙爾可的後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明明時間並沒有到很晚但經過這裡的人可說是寥寥無幾，而一路上所經過的建築也看起來不像是有人住過樣子。

　　（莉絲妲真的會在這裡嗎？）

　　已經走了一兩分鐘的我對於杳無人煙的街道不免有些懷疑。但我還是決定相信芙爾可繼續走下去。

　　越往裡面走越是陰暗，而潮濕的空氣和陣陣的涼風讓我直打哆嗦。雖然眼前的視線還不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程度，但還是有些微的事物已經看不太清楚了。

　　就這樣一直處於背後發涼的路程終於在芙爾可停在一棟老舊的房子面前停止了。

　　「就是這裡了嗎…莉絲妲她就在這房子裡面…」

　　芙爾可並沒有回答。而是感到覺得累了，並爬回到我的肩膀上趴下來睡著了。

　　「是嗎…你也累了啊。」

　　我放著芙爾可讓他睡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我行動的時候會不會驚醒它就對了。

　　我這樣想的同時，芙爾可已經不知不覺地消失了。

　　是回去了嗎？

　　此時的我並沒有發現我背後站著一個人。

　　「呦，看來你也找到這裡來了。」

　　「啊啊啊啊啊！！！」

　　我的身後突然有手往我的肩膀上放，而受到驚嚇的我發出了很大的叫聲。

　　「哇喔！你別叫那麼大聲嘛。」

　　聽到熟悉的聲音後，我稍微的冷靜下來。當我看了一眼後，原來是烏里爾站在了我的身後。

　　「什麼啊…原來是你啊。」

　　「當然是我啊，難不成會是鬼。」

　　我確認到它是烏里爾後稍微放下心來。但當我仔細一看後發現他的身上好像多了幾項東西。

　　「烏里爾那個是什麼？」

　　「是劍啊。」

　　「那個…為什麼要帶劍而且你身上穿的該不會是護甲之類的？」

　　「是啊。這可是我親手製作的喔，帥吧。」

　　「所以說為什麼要戴那些東西…」

　　「直覺。」

　　烏里爾一臉正經的回答著這個問題。而我也不好意思的再說些什麼了，所以我轉換了話題。

　　「你剛說我也找到了這裡的意思是？」

　　「意思是這裡就是目的地，也就是你要找的莉絲妲就在這裡。」

　　我看向烏里爾的手所指的方向。

　　是一棟破舊的房子，而且正好是剛剛芙爾可帶我來的地方。

　　在近看這一棟破舊的房子後，他比我所想的還要更加詭異一點。它散發出來的氛圍讓我連一步都不想動。但一想到莉絲妲在裡面，我又更著急了。

　　雖然只有一步的距離，但我連跨出那一步都沒有辦法做到，這比我在走出家門的那一步還要來的困難。而且那是因為母親幫助了我我才能……

　　正當我還沉浸在自己的自卑當中時，烏里爾抓住了我的手說：

　　「還在等什麼快走吧，還是說你腿軟了需要有人背你。」

　　「才…才沒有，我好的很。」

　　烏里爾的話語讓我打起了一些勇氣，雖然還是被那個氛圍給壓不住氣。但我知道我的後面有烏里爾在後，我也不那麼的害怕了。

　　「這才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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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這扇門後就會找到莉絲妲結束這一切了。

　　我心想著，並膽戰心驚的將手往門的手把靠過去。正當我快要碰到時———

　　「請你們回去吧，這裡不歡迎你們。」

　　有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

　　「你有聽到什麼嗎？」

　　我問向烏里爾。

　　「看來是遇到鬼了呢，我真是幸…呃…不對，我真是烏鴉嘴啊。」

　　「鬼？」

　　「沒錯，鬼。雖然有些人會說他們是精神體就對了。」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很明顯啊，你看後面。」

　　「後面？」

　　我照著烏里爾的話做，往身後看去。

　　我所過來的道路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長長的走道一路連接到這一棟房子的大門，道路的兩旁也豎立著原本沒有的石牆，就好像這才是唯一的道路一樣。

　　而且那條道路上並沒有任何人在那裡。

　　「請你們回去吧，這裡不歡迎你們。」

　　這個聲音又再一次的出現了。但相比上一次不同的是，我們身後的道路站著一個周圍微微發著藍光的小女孩。

　　而那個小女孩出現的同時，從耳邊傳來的聲音更為頻繁地出現了。

　　正當我還不知所措時，烏里爾已經拿出了鋒利的單手劍並做好了戰鬥的姿勢。

　　看到烏里爾拿出劍的小女孩並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站在那裡像是在等待著什麼。而烏里爾已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衝了出去。

　　他向前奔跑，就像沒有阻力般的一樣迅速。緊接著，在離小女孩還有一小短的距離時，他將兩旁的牆壁當作使力點在牆壁間反覆跳著。並在高空中將劍舉起用力地揮了下去。

　　而在他揮下去的同時沙塵四起，飄起來的沙塵害我根本看不清出結果怎麼樣。

　　但在下一秒我知道了———

　　「請你們回去吧，這裡不歡迎你們。」

　　當她說完這一句後，我人已經不在那棟破舊房子的門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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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傢伙祝你好運，還有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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