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探員蒙特喬》第一季(Special Agent Montagu Season 1) - 第八集：「四騎士」倫敦案（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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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裡，奎恩坐在梳化，正在看手提電裡播放的英國天空電視台的最新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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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倫敦一所清真寺發生炸彈爆炸，現場有兩人證實死亡，多人受傷。在爆炸發生的三小時後，一個名為四騎士的恐怖組織在推特發表聲明，承認了萊斯特大教堂及清真寺兩宗炸彈襲擊的責任……蘇格蘭場發言人指，案件已交由反恐指揮科調查。明天內政部長會就案件進度向各位議員交待。另外，政府已提升恐怖威脅級別至『嚴重』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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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電話第三次響起後，奎恩才將電腦合上，接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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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閣下，你那邊已經是倫敦時間凌晨了。」

「親愛的奎恩，你終於肯接聽我的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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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的男聲讓奎恩討厭不起來，但她仍然在避免與對方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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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蒙德，你找我有甚麼事？」

「你知道聖馬丁那件事了嗎？新聞說四騎士已經承認了炸彈是他們放的。那是你曾經辦過的案件。」

「容我提醒你，現在那教堂叫萊斯特大教堂。」奎恩無奈說，「是，我已經看到新聞了，但那是英國反恐指揮科的案件，炸彈發生在你們聯合王國境內，跟我們二十三樓無關。」

「但那教堂卻跟我有關。」埃蒙德氣強調道，「你應該知道的吧？有個好心女人將……將尊貴的國王遺骨發現了，就葬在那裡！現在，一個炸彈之後……我真的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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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世的烏爾下場的確不太好。

奎恩唯有以遺憾的語氣說，「塵歸塵，土歸土，你可以打給內政部長或者首相，但為甚麼要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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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們的教堂啊！奎恩！至少，那地方被變成英國聖公會之前，是屬於我們的……」告羅士特公爵抱怨不休地說，「真沒想到，回到了倫敦，我還要擔心該死的風險。天知道那些宗教瘋子還會放多少個炸彈。這裡又不是羅馬教會的天下，他們怎麼不跑去羅馬放炸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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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羅馬的小偷太多，害怕炸彈被偷走？」奎恩開了個地獄笑話，「啊，我忘了，現在倫敦的搶劫犯也多了起來，公爵，你該注意別在街頭上拿著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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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難道你不怕這群四騎士會衝著你而來嗎？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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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突然被敲響，然後是輸入密碼的聲音，奎恩無禮地掛斷了電話，重新拉開了手提電腦，裝作若無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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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我買了熱騰騰的蝴蝶結麵包。」伊莎貝拎著紙袋進來，她純熟地脫下皮靴，換上了家居拖鞋。

「跟奧莉薇亞的晚餐如何？」奎恩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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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起身來給伊莎貝一個輕吻，後者已經撕開了充滿奶香的麵包，塞到她的嘴裡，奎恩鼓起嘴腮子咀嚼美食。「老樣子，她在喋喋不休說了一整個下午的羅馬帝國遺跡考古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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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梳化上親暱了一會兒，奎恩像貓兒般被伊莎貝輕掃背脊。

奎恩窩在柔軟的懷抱待夠了，才鼓起勇氣，煞風景地開口:「對了，我看了新聞，四騎士這組織在倫敦死灰復燃了。有人以繼承雅各與約翰之名，在英國發動了兩宗的炸彈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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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炸了一個教堂，對嗎？」伊莎貝也有看國際新聞，但並不如奎恩看得仔細。

「一個大教堂，跟一個清真寺。」

「看來華盛頓總部那邊有得要忙了。」伊莎貝判斷說，「如果英國那邊跟他們求助的話。」

「英國人不會求助的，他們只會高傲地發送訊息要美國人合作。」奎恩對大洋彼岸的同胞非常熟悉，畢竟她的姨母就是那種人。

「對了……我今天下午，碰見了萊德，那個神父。」伊莎貝突然說，奎恩從懷抱裡抬頭看她，反問道，「哦？他來找你嗎？」

「只是剛在警局裡碰到，我去找莎夏了。」伊莎貝聳聳肩，「他邀請我去吃午餐，聊了他那本古手稿。聽說他最近被人跟蹤，甚至說有人在密謀要搶他的手稿。」

「哦。」奎恩繼續躺回去，挨在伊莎貝肩上。「你不用特意跟我報備的，伊莎貝，我不會干涉你的交際圈，奧莉薇亞也偶爾跟我提起這神父的事。」

「我知道你……不太喜歡天主教會。」伊莎貝在她的髮頂上輕吻，「好吧，我去洗澡，還有，我有個內部消息，你的記者朋友好像有了不起的大人物在罩他，警方不會起訴他，他是自衛反擊，但那些襲擊他的人的下場就不是這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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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伊莎貝步入浴室的背影，奎恩掛在嘴上的微笑緩緩消失。

她自然知道大人物是誰，但比起肯尼斯的行動，她更擔憂另外一個麻煩——神父和那本古手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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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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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萊德沒想到他在設法防範秘密跟蹤者及搶劫犯捲土重來，但實際上對他造成更大威脅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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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曼哈頓中城的聖派翠克主教座堂外，查理下了車，正要打開教堂職員入口時，一個高舉著GoPRO迷你攝錄機的高大男人朝他走來。

他認得這男人，這是最近在不同電視台出現甚多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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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德神父，你對於發生在四年前的天主教神父性侵兒童案件有甚麼要評論的嗎？」高大的記者像守門員一樣，擋住了查理的去路。他語氣甚快，讓惱怒的查理甚至沒機會插口拒絕他。

「四年前的性侵兒童案件，在我苦苦追查下後，我發現了你的前秘書的戶口作了一筆匿名捐款給紐約都市快報，這是不是你干預了新聞自由，要對方不要追訪性侵案件的桌下交易？神父！請你不要迴避這些指控！你是否承認你是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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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留控告你誹謗的權利！先生！請離開教堂，不然我就報警！」查理試圖控制表情不要露出怒容，他加了一句，「願上帝保佑你！」，就氣沖沖地關緊了門，將那個討人厭的記者隔絕在教堂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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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追訪影片在短短一小時內就完成剪接，被發佈到網絡上，又為肯尼斯的網絡影片頻道帶來了可觀的點擊量和訂閱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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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聯邦大樓二十三樓裡，也有人正在觀看這段新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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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利站在休息茶水間裡，皺著眉看著手機螢幕，不過一看到麗莎和馬澤羅走進來，她就馬上拔下耳機線，將電話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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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第三宗了，我想這已經可以被稱為連續殺人案了吧。」麗莎邊走邊斟了咖啡。

「洛杉磯在你調職後又發生了連環殺人案，希望他們不會搶著要你調回去，波士。」馬澤羅笑著朝貝利舉杯。

「甚麼？」貝利心思還在剛才的影片上，一時間沒跟得上兩人的話題。

「我是在說洛杉磯這幾天發生的連環兇殺案。」麗莎重覆道。

「哦…那宗案件，是的。」貝利心思沒在這裡，應付了幾句就出了茶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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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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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認同肯這種引火自焚的行為？」奎恩在客廳裡小聲談著電話，這天她選擇在伊莎貝的公寓裡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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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噴噴的兩片吐司剛好從麵包機裡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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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有時候你必須引蛇出洞。肯尼斯只是在做他自己，他一向的工作就是惹麻煩，不是嗎？」詹姆在電話那邊回答她。「放心好了，我這幾天會花時間看看他，確保他不會被人拖進小巷，一槍轟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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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說的那件事……」

「……我還在進行，我會小心為上的。」詹姆仍想繼續說。

「我稍後再跟你聊。」奎恩草草結束了這通電話，因為伊莎貝已經從卧室裡出來，換好了上班的深紅色襯衫套裝及褲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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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早餐好了。」伊莎貝將吐司麵包裝進碟上，給奎恩斟了熱騰騰的早餐茶。

「來了。」奎恩正要坐下，伊莎貝已經逮住她，一把摟腰給她來一個早安吻。

「這次你很聰明，還沒擦上口紅。」奎恩調笑道。

「今天你休假一整天，會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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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休假經常錯開，只有在上班日晚上，她們才會待在一起。

「應該是去找肯尼斯吧。」

「他最近好像在找天主教會麻煩。」

「我知道，所以我得要確保教皇沒有派人去暗殺他。」奎恩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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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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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跟肯尼斯約好了在某間餐廳見面，但在赴會之前，她去了附近書店閒逛，就在步入店面前，她感覺到有人在靜悄悄觀察她。

透過櫥窗的倒影，奎恩看到了某位神父的專車顯眼地停在了對面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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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知道對方是為她而來，但卻想不通會是因為甚麼事，於是她沒進書店，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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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走了沒多久，查理‧萊德就以輕快的腳步追上了她，假裝來場「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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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特喬探員！真湊巧。」查理臉上掛著淺笑，但奎恩卻能敏感地瞧出他隱約的不滿。

「神父。」奎恩不客氣地說，「這裡離聖派翠克主教座堂有一段距離，為甚麼你會在這裡呢？」

「只是路過而已。」查理滿不在乎地說，突兀地轉了話題。「對了，我最近才知道肯尼斯‧達文波特是你的朋友，探員。」

「我真好奇你是如何發現的。」奎恩不惶多讓地說，不過並沒有擺出臉色，在她看來，查理就像耍花招的五歲小孩，一舉一動都被她掌握在內。

「既然你跟那位記者關係非淺，希望你可以轉告那位先生一句，別對不該探討的事情狙擊下去了，對誰都沒有好結果。」查理意味深長地說，「在這時代，我曉得想在網絡裡紅起來，方法是製作極具爭議性的影片，但你的朋友該收斂一下，不要將這些事變成挖金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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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是朋友，但我從來不干涉我朋友的工作。」奎恩覺得好笑，認真答他，「神父，雖然我不是全部認同達文波特的言論，但你不得不承認，有些事實是無可否認的。難道你們的教會沒有迫害過異端嗎？韋爾多教派？卡塔爾教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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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歷史，我對此並沒有意見。」查理的微笑開始凝固。「如果你的朋友這麼有空針對教會的話，那他就挑錯對手了，現代的教會已經不是中世紀般權傾天下了，我們與前人罪孽是不可分割，這也不代表要將罪行扣在每個人的帽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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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代表現在進行式的罪孽是不存在的。」

「如果你那位朋友有真實證據，歡迎他直接向你們聯邦局報案，不然，我一定會訴諸法律，保全我的名譽。」查理態度強硬起來。「勸你的朋友，凡事不要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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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應該去跟他說，而不是在跟蹤我，神父。」奎恩揭穿他的行動，查理臉色一僵。「行善還是行惡，我們每個人都該有分寸，不要在天秤的其中一邊倒得太過，對吧，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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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眼神劃過了被冒犯的怒氣，但他仍笑著向奎恩說。

「蒙特喬探員，我們作為神的僕人，就是要將信仰傳開，在黑暗中尋找光明，我們對善的追求是不容置疑的，只是每個人在追尋真理的路上，每一步必然也帶著影子，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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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唯一建議是，要當心不要被自己的影子吞噬。」

奎恩回答他後，便朝書店門口走去，「祝你有愉快的一天，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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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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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返到自家大宅的查理，居然接到了上司樞機主教的登門造訪。

米高穿著標誌性的紅衣進門，查理在大宅門口迎接他，將他迎到了書房裡頭。

「聽說你最近有了些小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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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為米高斟酒的動作並無停頓，他將盛滿紅色酒液的水晶高腳杯遞給對方。

「主教閣下，我會將這件事妥善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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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高小口呷著紅酒，落座在書房裡那皮質梳化上，蹺著腳。查理坐在了他的對面，雙腳規規矩矩地放好，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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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有點本事，可以將埋葬這麼久的證據挖出來，不過你的前前秘書早就被解僱，這件事不會變成大麻煩的，只要你不要在那記者面前失了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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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繼續在網上狙擊我，我會發給他律師信。」查理並不能吞下這口氣。

「這只會讓對方繼續大造文章，只要給予任何回應，就會落入對方的圈套。」

米高放下酒杯。

「你差點被搶劫，那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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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而已。」查理避重就輕地說，「我的那個小副業。」

「記住正事要緊，查理，我很看重你，這是你一直留在紐約的原因。」

「我很感激你的提攜，閣下。」

「那麼就斷了那心思，不要再跟那記者糾纏，他不像華盛頓的那些普通記者。」米高語重心長地說，「記住我們『影子』的職責，教會的榮光就是一切，一切以大事為重。」

「我會奉上一切效忠影子修士會的，閣下，我發過誓的，信仰是我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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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謙虛地低頭，米高伸出手背，查理順從地在他的戒指上行吻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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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請容許我詢問，閣下，為甚麼修士會要我去調查奎恩‧蒙特喬這聯邦探員的一切呢？在佈局之中，難道她是個重要幫手？還是阻礙？」

「我們每個人在每盤棋子中都有職責，我只知道這是上頭的意思。」

「依我的打探，她似乎對我們教會很不以為然。」

「她的態度並不重要。你要相信神的安排。」米高話鋒一轉，「你有留意那自稱是『四騎士』的異端嗎？」

「是的，我有看到英國那邊的報道。」

「你有空就去倫敦那邊的社交圈跑一趟吧，剛好可以避開那個達文波特。」米高露出冷笑，「那些拿出末日經文出來妖言惑眾的蠢貨，早晚會被罪孽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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