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場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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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利向伊莎貝報告新進展,一名神父主動提供線索,並猜想這些學術界的人也許是竊賊。雖然貝利不認為這名單值得參考,但照伊莎貝授意,貝利還是派人查核這些教授及博士生們,以諮詢的名義上門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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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已經有死去竊賊的樣貌,他們的排查工作只需帶上那張照片,再觀察在問話時,誰神色不對勁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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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們是認真的!?柯林…柯林他死了!?」教授將老花眼鏡脫掉放在桌上,不敢置信地掩著額頭。「他跟我說他是去歐洲旅行,跟我請假了一週…這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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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照片向教授問話的,是聯邦局在芝加哥分局的探員們,他們馬上將竊賊的身份匯報給紐約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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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剛收到芝加哥那邊的回報,我們的無名竊賊有了名字,柯林‧洛佩茲(Colin Lopez)!」貝利指向尼爾,「芝加哥那邊已將校方檔案發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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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林‧洛佩茲,三十一歲,芝加哥大學的藝術史博士生,成績優異,拿過獎學金,他是芝加哥本地人。」尼爾馬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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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聯絡他的家人,讓他們過來紐約證實身份。」貝利繼續說,「申請法庭手令,將柯林的物品和數據資料進行搜查,看看他和夏普館長有無交集。好了,各位,夏普已經消失了超過二十四小時,我們要盡快將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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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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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戴著冷帽,又將帽衫的帽兜套上後,夏普畏畏縮縮的從一輛公共巴士下車,巴士站牌寫著「港務局汽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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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普匆匆地進入長途汽車站,中途還不慎撞到路人。路人不滿地高聲喝罵他,但夏普低頭不理,飛快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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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普衝到了購票櫃位。
「一張去奧爾巴尼的票。」夏普匆匆丟下鈔票。
「下一班車在一時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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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普取到車票後,拉著行李箱四處張望,在巴士站裡躲在一旁,然後拿出了手提電話,小聲說,「我到了…我需要更多的錢!拿到之後,我就會馬上消失…現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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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突響,人群尖叫聲,夏普飛快地狂奔,連地上的行李箱也忘了取走。又是兩下槍聲,但夏普已經狂奔至汽車車站外,這時候一輛的士剛剛停泊在路邊,司機下車,已打開了後備箱取出行李給乘客。夏普看準機會,飛快地竄進駕駛座,在司機還沒來得大罵前,關上車門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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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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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報告,紐約警方在港務局汽車站匯報了一宗槍擊案,槍手不明,但路人見到了被通緝的艾瑞克‧夏普。還有,有的士司機報案,說他的車被一個男人搶走,駛離現場。」紐約警方的代表,手裡仍拿著電話聽筒,他高聲地向中心裡的貝利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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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車牌號碼呢?」貝利上前,耳朵貼在那聽筒,飛快寫下車牌號碼,然後遞給尼爾。「找出那輛的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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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知道了槍擊案的事,槍手是誰?是夏普?」伊莎貝從辦公室裡出來,她看往貝利。「不是,紐約警方剛將長途巴士車站內的影片發來了。」紐約警方的代表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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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將影片放到大螢幕上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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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數個不同角度的攝像鏡頭,沒有拍到槍手的身影,只見人群聽到槍聲後的反應是蹲下,而夏普則飛快地在這些鏡頭裡跑走,邊跑邊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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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沒有槍。槍手另有其人。可能是他的同黨,或者是黑客派來的殺手。」伊莎貝馬下下令,「馬澤羅,麗莎,你們先去港務局汽車站,查清那名槍手逃到哪裡,跟目擊證人談話,我們要知道槍手的樣貌和身材,派出小組搜查現場彈殼和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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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車牌號有結果嗎?」貝利急著詢問。
「有…我查到了,車上有定位裝置,我馬上進行定位…」
「好,藍隊,你們下樓準備開車出去,我會讓尼爾遠程將的士的定位發送給你們,我同時通知紐約警方派出人手支援。」貝利對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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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和狄倫轉身離開去準備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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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的私人電話這時候不湊巧震動起來,她心煩地拎起一看,來電顯示是奧莉薇亞,她僅一皺眉,便無視了這通電話。
「將夏普的資料再次發給火車站、長途汽車站和機場,讓那邊駐守的警察留意,如果他出現的話,馬上進行逮捕。」伊莎貝提醒貝利道。
尼爾這時候敲著鍵盤大喊,「有了,找到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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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撥通了奎恩的公務電話。
「奎恩,的士剛上了昆斯博羅橋,正往東邊駛去!我會通知紐約警方在那邊設下路障!你們趕過去。尼爾,將實時位置發送到他們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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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奎恩在電話另一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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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倫和奎恩的汽車全速追上,紐約警方及時設下路障,但長長的車龍似乎讓開著的士的夏普改變路線。定位的紅點本來往東緩慢前進,但過了一會兒,紅點就全速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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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普改變了方向,汽車正在往南駛去。」尼爾向她報告,伊莎貝仍看緊實時定位的螢幕,這時候一名職員進來,直直朝伊莎貝走來。「費拉羅探員,樓下有你的訪客,一位門多薩女士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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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並無時間管上她的母親了,她打發職員,「讓她先在下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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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和貝利在中心來回踱步,一直接收馬澤羅和麗莎在港務局汽車站傳回回的資料。鑑證小組在現場尋獲了彈殼和擊在牆身的彈頭,人員正將彈頭加急送回,希望能借彈道測試,從槍枝來源追查槍手身份。
此外,僅有兩名證人說看到一名渾身黑色衣著的男人站在角落開槍,但他戴著帽子和口罩,看不清樣子。交通攝像燈拍到一名裝束類似的男人,遁進了時代廣場的人群後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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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無法拼湊出槍手的確切樣貌,甚至是種族膚色,紐約警方只能像盲頭烏蠅一樣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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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打回來匯報了。」尼爾站起身,朝貝利和伊莎貝招手。
「我們在卡羅爾花園這裡發現了那輛的士,車上沒有夏普的蹤跡。」奎恩回報說,然後是狄倫,他接續說。「汽車輪胎上有釘子,其中一個輪胎漏氣了,他已棄車步行,我們現在上車,再在周邊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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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伊莎貝急忙問,「尼爾,將奎恩和狄倫身處位置放到螢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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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知道卡羅爾花園,這是意大裔美國人的聚居地,她有幾個親戚住在那邊,附近還有個新潮的近海倉庫區雷德胡克 (Red H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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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私人手機又在褲袋裡震動了,伊莎貝耐著性子,猛深呼吸,拎起來查閱信息。
是一則奧莉薇亞發來的短信。
「我看了新聞知道夏普在逃跑,我想我可能知道他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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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伊莎貝連忙致電給母親,但她卻沒有接電話。伊莎貝衝去升降機,到了地下大堂,抓著訪客接待處的職員詢問。「剛剛有一位門多薩女士,她人在哪裡?」
「五分鐘前她就走了。」
「天殺的。」伊莎貝再度致電給母親,謝天謝地,這次她終於接了電話。
「你在哪裡?!」
「我已經開著車去遊艇碼頭了,如果我沒猜錯,夏普可能是去了那裡。」
奧莉薇亞聽起來就跟閒話家常一樣冷靜。
「你在說甚麼!?」
「有一次我跟夏普聊天,聊起你的父親,我在考慮賣不賣掉你父親的船,那船一直放在那裏…總之,呃,我不小心跟他說過,我將發動引擎的鑰匙藏在了一張地毯下面。」
「你跟他提起過那船的位置?顏色?外型?他全都知道…?!」伊莎貝咬著牙說,「你現在,給我馬上停車,不淮開車過去!我會馬上派探員過去的。」
「你還記得你父親的帆船放在哪裡嗎?」
「天殺的,我當然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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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跑向了停車場,邊致電給奎恩和狄倫。
「我讓尼爾將一個遊艇碼頭位置發送給你們,距離你們不遠,就在倉庫區雷德胡克附近,夏普極有可能是去那裡想借船逃跑。我現在馬上開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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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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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和狄倫馬上開車到路程不遠的碼頭,奎恩在內心估算著聯邦大樓過來這裡的距離,不知道伊莎貝是否能及時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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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伊莎貝給出的形容,奎恩和狄倫下車,一路狂奔,並尋找遊艇碼頭的號碼,他們愈是心急如焚,就愈覺得時間流動得太快。
每艘遊艇都長得差不多,都是白色船身,讓兩人無法一下子找到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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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們聽到一把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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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放手!」那是夏普的聲音。
「不要逃跑!夏普!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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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和狄倫循聲找到了正確的船,與其說是遊艇,不如說是一架帆船,但船上的確有寬闊的空間,足夠兩個人進行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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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聯邦局!夏普!你已經無路可逃了!」奎恩離遠就拔槍示警,但兩人身影交纏,她不敢真的開槍。狄倫爬上了那架船,船身因為突然加上的重量而左搖右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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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奎恩跑到船旁的岸上,近距離用槍指向夏普,夏普看到了她,而船尾已經站著狄倫,他馬上嚇得高舉雙手,但他一放開了手,原本被他抓緊的奧莉薇亞卻驟然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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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奧莉薇亞在空中徒勞地揮舞雙手,狄倫衝了過去想抓住她,但卻讓船搖擺得更厲害,奧莉薇亞一下子便失去平衡跌進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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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薇亞!」奎恩硬生生看著她在船的另一邊跌進海裡,鞭長莫及。
「媽!」伊莎貝已經趕到,她像風一般越過了奎恩,跑到船尾的方向,不顧一切地躍進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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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倫已經在船上控制了夏普,夏普半跪在船上被鎖上手拷。
奎恩跳上了船尾,看到伊莎貝在海裡冒出了頭,她加速游向落海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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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他鎖在船上了!」狄倫也搖搖擺擺地走過來,奎恩四圍張望,她看到船身掛著一個救生圈,便將救生圈連著繩子拋下海,大喊,「這裡!我們拖你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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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今天最高氣溫是十四度,最低八度,海邊風勢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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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狄倫和奎恩使勁地將奧莉薇亞連同繩子拉上船後,奧莉薇亞已經顫抖得不成樣子,上了年紀的她冷得臉色蒼白,狄倫馬上脫掉她那件濕透的外套,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給她套上保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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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恩仍趴在船邊,協助游回來的伊莎貝上了船,她同樣渾身濕透,棕色捲髮不停滴下海水。伊莎貝雖然沒有冷得渾身顫抖,但嘴唇已經咬得發白,奎恩馬上將她擁入懷,為她遮起岸邊吹來的冷洌寒風,毫不在意自己衣物被沾濕,她馬上致電回中心給尼爾:「馬上派救護車到我們這裡來!兩人落水,已經救了上來!還有,夏普已經被拘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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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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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伊莎貝和奧莉薇亞送往醫院時,夏普館長被火速帶回了聯邦局二十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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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發誓,甚麼謀殺事件,我概不知情!」夏普恐懼得渾身顫抖,但明明在寒冷中下水的人不是他。
「我是害怕被殺才跑的,你們已發現了那地下室,我不得不跑…但我發誓,我沒有謀殺任何人,那幅畫會被偷走都跟我無關!我…我實在無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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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普的抽泣聲中,他們陸續拼湊出真相拼圖。
愛賭的夏普欠下了債項後,一個神秘人聯絡上他,聲稱擁有他欠下高利貸的證據,假如他不聽從他們的指示,他的一切會被抖出,他一定會被費爾菲德信托基金解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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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黑風高的半夜,夏普被迫與神秘人見面,由他帶路,從中央車站地鐵站的月台,走進深不見底的地鐵管道,走了許久,才到了一處神秘的地下室。
夏普被告知,要在這地方接駁電力及通風管道,為神秘人的秘密工程,及突然多出的電費費用作掩護,因為他要使用費爾菲德館內的供電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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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普也是因此知道,原來這地下室有一條通道,能通往館內主樓一樓的書房,而他的職責是不讓任何人接近或發現這條秘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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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騎士的槍擊案及炸彈事件後,好死不死的,該處能打開壁爐秘密通道的機關——中國龍頭雕刻裝置,居然在案中被子彈擊穿了。
為了不讓機關裝置在整修中被發現,夏普馬上秘密找人做了個新的雕刻,自己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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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一直不敢問他搬進去地下室的是甚麼,在接通電源後,我也只進去那地方一次,我真的全不知情,他是甚麼人,在幹甚麼勾當,我完全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不想死!」夏普恐懼得快要崩潰,貝利見狀,只好暫時讓他獨處,等待他回復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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