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X光》 - 16 替罪羔羊

紐約市在忙碌之中已經到了9月中旬，整個城市已經不再那麼濕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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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花語殺人魔」的案件以後，路西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警局內，其他時間則是留給精神病院，一週就剩下一天的時間能夠去看達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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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恩下意識擔心起達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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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達米安⋯⋯我最近為了那件案子都在協助紐約警局。你有好好吃飯、吃藥嗎？」路西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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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有。」達米安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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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恩觀察著達米安的神情，他似乎沒有太多情緒，就跟以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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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來很煩惱。」達米安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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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看出來了。」路西恩露出無奈的笑容。「我確實是，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路西恩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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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挑釁我。」達米安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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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路西恩坐直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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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沒有機會殺他，耬斗花的死者是獻給我的。」達米安將手裡的一封信件遞給路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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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恩打開那封信件，白色的花瓣從裡頭掉了出來。「寄信傳遞訊息？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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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他幫格羅佛做精神鑑定時便大概能知道他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至少不是這類型的兇手。他回想起格羅佛嘴裡念念有詞，不停說著：「我必須這麼做」。路西恩一直覺得事有蹊蹺，某些推測、側寫都不符，但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格羅佛，難道兇手不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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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件和整起案件都說明了是縝密規劃過的，在側寫中，兇手是冷靜的挑選受害者殺害，但格羅佛情緒太激動了。」路西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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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羅佛只是個替罪羔羊。」達米安直視著路西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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