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市的赤蛇狩獵人 - 03-3 下次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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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正式的獵人。」伏特加語氣一轉，有點難為。

「為什麼？」

「我還沒成年，不能保護自己也不能亂跑……只能待在這……」伏特加說不下去，用微笑掩飾著尷尬。

「抱歉，我不該問的。」

「沒事。早一點知道有比較好，只是一直都不知道該怎提出來。」

「不過小伏特加戰鬥起來好勇猛喔。還能用那個……什麼？」鏡辰臨時忘詞，只是模仿著那個施法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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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咒文。」

「是魔法之類的嗎？」

「這樣稱呼有點不恰當，不過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赤蛇是神話魔物或者妖怪的統稱，本來就是超自然的東西，自古以來，都有人用科學不能解釋的方法去退治他們。咒文是比較有系統的其中一種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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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嗎……拜拜或者燒香那些可以嗎？」

「原理差不多，五樓有位獵手以前是道士，不過特制子彈廣泛投入之後，就用不上了。畢竟攻擊打不進……大多數需要輔助功能的，都會選擇咒文系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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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跟醫生一起住，城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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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夏先生住在學區那邊，有工作才會過來。」

「之前也是嗎？」他當然知道城夏住宿舍，他要問的是之前的。

「對的，他另外有住處。不過我不知道在哪……」

「啊，沒事。」問到這麼深入也太刻意了。「他是一直都跟醫生處得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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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直都處得不是太好，多數幾天之後就沒事回來。」

「感覺脾氣不是很好呢，不過他對我不錯的。」

「城夏先生只是不太擅長跟人溝通，而且很纖細……有用心對待的話就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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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你竟然說那個大塊頭很纖細！」伏特加說得算是委婉，換個想法，就好像是林城夏這傢伙本身有問題一樣——慢著，城夏除了詞不達意之外有這麼大的問題嗎？他可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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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靈上的部分啦！」伏特加忍不住訂正。「恩菲先生很常用一些有效率但很難接受的方式硬來，很容易讓人不舒服。」

「你也這樣想嗎？」

「或者是大人的做事方式吧。」伏特加意外地沒有否定。「叔叔不是說謊，但總是有前設想要別人配合，很常保留著什麼重要的事只說一半。大家看待赤蛇的看法也不一樣，只是城夏先生向來都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想法，等到受不了才一次過爆發，然後又重來……唉。」

「吃核心那個也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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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要增強因子才有辦法打贏在人類理解範疇以外的存在——但把魔物的一部分吃下去。還是很難讓人接受。現在捕食核心是獵人的常態了，不過我覺得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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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真的很有用，但有點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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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核心的普通人類跟赤蛇的力量明顯懸殊。城夏先生有在尋求除此之外的有效方法……我學的咒文也是。城夏先生人很好的！很多咒文都是他教我的……」伏特加說得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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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牽涉到赤蛇的事，就會比較敏感。他是清掃派，叔叔則是期望可以跟赤蛇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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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兩個人水火不容，拿他們沒輒。聊到一半，伏特加久不久就打起呵欠，眼睛也瞇成一線，鏡辰就把人趕去睡覺，把話題斷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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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就看到玄關處掛著一對沾滿泥的長靴。醫生的房門鎖得死死的，房內傳來轟耳的打鼾聲，看來是天亮時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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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苗醫生平常都是這樣的嗎？」鏡辰挺累的，想多睡一下也不行。

「不太常……可能是今日特別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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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辰很懷疑伏特加有幫苗恩菲找藉口的壞習慣，兩叔姪的感情好到讓鏡辰有點羨慕，免得吐嘈他的溺愛，他決定先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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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話題還沒完。與其從別人口中了解林城夏，鏡辰倒是想知道對方到底在想什麼。怎樣才能讓這個纖細的大塊頭釋出善意呢？都互相救過一命了，他跟林城夏稱為出生入死的同伴也不為過，他信任這傢伙，同時也希望得到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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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辰決定找當事人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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