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怪談 - し。That's Why You Go Away？涼子！

… Baby won't you tell me why there is sadness in your eyes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WiXWwlhvo
I don't wanna say goodbye to you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MVP57d3QX
Love is one big illusion I should try to forget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yY0X6IPrg
But there is something left in my head

… You're the one who set it up now you're the one to make it stop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htvQtq1Qz
I'm the one who's feeling lost right now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BGj452Tts
Now you want me to forget every little thing you said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b9iPMiJC
But there is something left in my head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33DnqoJq0
I won't forget the way you're kissing

… The feeling's so strong were lasting for so long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g9YPmM9s3
But I'm not the man your heart is missing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zIE3YLREc
That's why you go away I know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NJWarjZpE
You were never satisfied no matter how I tried

… Now you wanna say goodbye to me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TwLL6oRkc
Love is one big illusion I should try to forget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fvRKkCVsM
But there is something left in my head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yd8ejCNf4
I won't forget the way you're kissing

… The feeling's so strong were lasting for so long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S5uC9D6w3
But I'm not the man your heart is missing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aagzqBiEO
That's why you go away I know

… Sitting here all alone in the middle of nowhere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vrkA2eaL
Don't know which way to go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Ezbwx4Wn
There ain't so much to say now between us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pH40FvGz0
There ain't so much for you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ye4yec3VK
There ain't so much for me anymore

… I won't forget the way you're kissing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uFRsPAiKG
The feeling's so strong were lasting for so long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IPnVa88d5
But I'm not the man your heart is missing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SZNjnnx4h
That's why you go away I know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1f88i633
That's why you go away I know

在這原本是月明星疏、涼風輕吹的夜中，忽地，可以風雲變色似欲下雨卻又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一回事？而本來我跟涼子在河岸邊散步的最幸福時間裡，可卻偏偏，涼子居然直截了當地要跟我「攤牌」分手？究竟，涼子在外面回來以前，經歷了一些什麼呢？

「涼子你怎麼樣！明明結了婚且又有婚姻届(娼姻證明書) ，好了我明白，你是要一個非常隆重的婚禮儀式嗎？我們現在有一點錢，那就去補辦，去拍婚紗照，出國去拍？到沖繩補拍？怎麼樣，好不好？」

當我聽到了涼子要向我提出分手的時候，我立刻想到要補救，盡我可能地想跟涼子一起去補救！

「盧生，你明白……『勉強是沒有幸福』的道理嗎？」

『勉強是沒有幸福』？這是最好的藉口？也是我聽到最佳的電影對白及小說台詞？我急不及待衝口而出：

「涼子，前一次，你要金錢，我給你賺回來了！雖然愚笨且是有危險的；現在這一次，你要再隆重結婚，絕不草率、馬虎，好！我們明天就去跟你一起隆重其事地結婚去，好不好？」

「盧生，聽我說，我是為了你好的……離開我，你將會名成利就、有權有勢、榮華富貴……」

「我什麼也不要呀！為什麼你妣是想把我甩開？為何要如此冷淡殘忍地說分手？尤其在這樣完全不合理的情景之下！」

我蹲下來，抓著頭，根本不知道如何可以回應涼子。果然，現實又有得吵鬧，卻沒浪漫擁吻，愛情與婚姻的差距，真的有那麼大嗎？

「盧生，其實…你不覺得我們…的結合…都很奇怪嗎？還是你天真得過份、老實及戇直…又或扮作無知且自我欺騙？又或者想避開現實的殘忍？把我們的愛情、婚姻，當做是一個『避風港』來躲躲藏藏？」當涼子說出越來越奇怪且很刺激我的神經的說話的時候……我又想到了要笑啊！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

於是，我又想來了，很想笑，但我這一次卻真的笑不出來。我又發覺了涼子的肚子好像長大了一點兒，雖然我說過我對懷孕沒什麼的經驗，但總不至於連生理衛生常識也全不曉得。究竟，涼子懷上了多少個月身孕？是不是我的眼睛有問題，一早就看錯了呢？

「你就不要傻笑了，且又哭又笑成何體統？我知道有些事情再隱瞞下去是……不可能，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向你說明呀！而且說了你也不會明白，唉，盧生！不如這樣，或者我先用上一個現實的說法，好不好？」

「……」我們在河岸邊看著天上的烏雲又散開，月兒在出入穿梭於其中。

「盧生，我父母誤導了你，你的小說他們…唉！我坦白說，你既沒有人脈關係，而又不懂搞什麼關係及打通人脈，於是即使再怎麼樣努力地寫下去，都是不會成功的啊！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直接及坦白！」

「……」

我站不起身來，只抓著頭髮說不出話來。於是，涼子走過來蹲下去，跟我眼對眼直視。

「盧生，看著我，看著我呀！你知道嘛，那一些唯利是圖的大型書商出版社，如：集美社、講說社[註1] ，都是有寫作及包裝團隊在背後操作，他們是合力來捧出一個又一個作家，其實只要你稍能寫便行，故事大綱、全盤操作都由他們來處理。重點是只要他們看中了你，以及最重要的是他們認為可以捧得起你！東圭野我的《怪笑》、《毒笑》[註2]系列短篇小說都已經暗示、比喻過這樣的情況了，你也有讀過的，以你的聰明不會不明白箇中的道理？」

其實，我知道涼子是不想我再做全職寫作，但我不是已經向她說過會到便利店打工，或是考牌後到建築工地打全職工的嗎？

「……」

我們都蹲著，我眼帶淚光望著涼子，卻也始終說不出半點話來，因為理想跟現實之間……

「盧生，聽我說，那些大書商、出版社本身也有寫手，表面是捧你出來，實際上你可能只是虛有其表、表面風光的傀儡，通過各種手段、關係，為了取得暢銷、賣書，然後要拿獎，什麼直立獎、介川獎、推推小說獎[註3] ，最好是吸引了漫畫及動漫界的注意，或根本他們就是一條龍式的服務，動漫化、真人版的劇集及電影化，以上你明白不明白也好，但是你最重要明白的地方是……唉！那樣的一個華麗夢幻的舞台是不屬於你的，因為你沒有後台及人脈關係……而你也不可能打得進去的；是我的父母誤導了你，他們說喜歡你的小說是藉口！因為……」

涼子一口氣地把最殘酷的現實說了出來，我，除了目瞪口呆以外，完全不能反應，腦子一片空白。涼子也真的太現實及殘忍？我，除了眼泛淚光的傻笑以外，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她？

[註1]小說中的集美社是現實中的集英社，講說社是講談社。都是日本一流大型的書商及出版社。

[註2/3]直立獎、介川獎、推推小說獎...現實是「直木獎」、「芥川獎」「推理大賞」等，可見於東野圭吾的<怪笑/毒笑>系列短篇。

涼子把我扶起來，然後帶我到附近的長凳子上坐下來，好好地安慰我說道：

「盧生，你還年青，可以重頭再來，回去自己的地方，忘記這兒一必，包括我和我的已逝的父母。給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好嗎？我們這一段姊弟戀，在小社區之中，已經被傳了又傳，眾口鑠金、人言可畏，我真的不想再次害了呀？歸去，重新找另一個女子，好不好？只要你說一句，明天即可簽字離婚，後續的法律手續可以慢慢地搞，重點是你快快離開這兒，離開我吧？好不好？」

「不好……」

我聽了那麼多，卻說出了涼子可能最不想聽的；然後我深情地望著涼子的臉說：

「涼子，你真的當我傻了沒有？你的肚子在搞什麼？如果說懷孕，卻怎麼可能如此快長大？涼子，我總覺得你和已逝亡的岳父岳母之間，有著很多很多不為人知而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我們是兩夫婦，那麼又有什麼好隱瞞？坦白地說出來，讓我們一起面對！」

「……」這一次，輪到涼子欲言又止。

「涼子，是不是你已經有丈夫，他來找你要復合？」我試著誘導涼子她說出真相。

「不是……」只見涼子搖頭說不。

「那好，涼子，是不是你或你的父母借了黑幫的金錢，他們要來跟你要錢；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以逃跑呀，跑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反正我們又不是什麼公眾人物，相反我們都是沒沒無聞的小人物，所以不會驚動人啊？」

我再次試著誘導涼子她說出真相。可是，涼子再次搖搖頭說不是這樣子。

「那麼，涼子，是不是你跟別人胡里胡塗地好了，然後珠胎暗結，難以面對我，我告訴你我不打緊的，是不是我的孩子根本不重要，我會當成是我們的孩子來一起撫養，不好嗎？」

「不是！不是……我根本不可能懷孕！」只見涼子如此說法，就令我更加如墮入十里迷霧之中去了。

「那麼不是更好嗎？涼子！那麼我們兩人可以無牽無掛、自由自在地生活。」我試圖打起精神來令涼子開心。

「你為何如此老實？又為何對我如此好？你就不能離開我嗎？這，會對你的日後寫作及事業的發展更加之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