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體塔 - 第二十八章：《最後一堂課》（二）（戰鬥）（核心）（精）

（溫馨提醒：本章節字數長，共5,043字。建議拿好零食和飲料再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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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您這是......？」衡守驚恐地看著摩登老師手中的世合棍。那支平日用來指導黑板的教鞭，此刻正散發著詭異的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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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摩登舉起世合棍的瞬間，樹林間的黑影們同時行動起來。迅速佔據了各個戰略位置，將衡守和風奇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中。這些影子雖然按兵不動，像是在等待什麼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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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奇警惕地看著周圍的黑影，但更讓他不安的是摩登老師的舉動。那個平時嚴厲但處處為學生著想的老師，此刻的眼神竟是如此陌生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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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那些黑影是什麼東西？」風奇試探性地問道，「我們是不是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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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他突然感到一陣寒意。摩登老師的世合棍不是對準那些黑影，而是直指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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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者們，」摩登的聲音異常冰冷，「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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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風奇快速反應，一把拽住衡守，幾乎是喊出聲的同時，轉身猛力拉著他準備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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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一陣破空聲襲來，摩登動作更快。他右手猛地一揚，棍身爆發出刺眼藍光，下一刻，棍尖向地面射出藍色電磁波，以環狀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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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應聲而動，發出「沙沙」聲。鐵磁性物質的排列方向被改變，土壤從固態轉化為磁流體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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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的大地突然像翻湧的鐵砂波浪般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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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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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踉蹌失足，重心一偏，帶著風奇摔倒在地。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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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礫刺入倆人掌心，流質鋒芒帶來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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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您在做什麼！」衡守抬起頭，不敢置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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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摩登老師了！」風奇大喝一聲，忍痛迅速翻身，從口袋掏出一顆海藍水晶，迅速幻化成一把圓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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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將風之世合注入圓刃之中。武器表面立即纏繞起螺旋狀的風刃，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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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他毫不猶豫地躍起，圓刃劃破空氣，直取摩登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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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淡然一笑，手中世合棍身綻放藍光。在圓刃劈下的瞬間，他隨意地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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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金屬交擊聲中，圓刃瞬間碎裂，化作無數晶瑩碎片四散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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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奇愣住，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驚呼：「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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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冷冷地說：「海藍水晶終究只是模擬武器，如何能與真正的專屬武器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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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奇咬緊牙關，猛地衝上去。「那就讓你看看我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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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拳直取摩登面門，卻被對方單手輕易接住。但這正是風奇的計劃——他操縱氣流在自己腳下形成一個小型氣旋，藉著這股上升氣流，整個人猛然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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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推進！」風奇在半空中大喊，同時引導氣流環繞全身，讓自己的身體如陀螺般高速旋轉。左腿在離心力的加持下，如同破空的長鞭般抽向摩登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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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眼神一凜，放開風奇的右拳，正要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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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完呢！」風奇改變氣流方向，讓原本向上的螺旋氣流轉為水平。這股力量帶動他的身體急速下墜，同時右手如出洞的毒蛇般直取摩登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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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不得不向後仰身，躲過這記突襲。就在這時，風奇的左腳已經著地，他順勢旋身，右腳踝部纏繞著一圈濃縮的風刃，橫掃向摩登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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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迴旋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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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這一腳即將命中，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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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影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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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的身體忽然消失，伴隨「咿咿——」聲，一道藍色殘影如磁力牽引般以「站姿橫向滑移」，快速出現在風奇的左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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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摩登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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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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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揮動世合棍，招式狠辣，直擊風奇的下盤。一式「棒法」掃過膝蓋，風奇再也站不住，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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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風奇反應過來時，摩登順勢在一棍壓下，將他死死釘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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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奇！」衡守大驚失色，掙扎著想要起身去幫助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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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風奇的攻擊落空，衡守心中一沉。剛才他們各自為戰，完全沒有任何配合。「不行，得想辦法和風奇聯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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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中急速思考著：「風奇的風之世合力可以形成氣流，如果配合我的光之世合，也許能創造出更強大的攻擊。但該怎麼告訴他？而且以摩登老師的實力，會給我們配合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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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剛想開口呼喊風奇，「咿咿——」摩登的身影已經「平移」到他身後。「太快了！」他心中一驚，還來不及反應，一記掃腿已經重重擊中他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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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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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衡守腦中劇震，慘叫著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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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摔在地上，眼前一片天旋地轉，意識開始模糊。耳邊傳來嗡嗡的轟鳴，像是有千萬隻蜜蜂在腦中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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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風奇掙扎著站起來，雙手快速劃出一道複雜的軌跡。「龍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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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的氣流開始瘋狂湧動，在他面前形成一個小型龍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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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摩登推了推眼鏡，語氣中充滿不屑，「風的本質是空氣的流動，而空氣流動遵循著伯努利定理。當你製造出這種垂直上升氣流，周圍的氣壓必然下降，自然會產生環形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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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著，一邊閃躲風奇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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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後一退，腳尖輕點地面，身形如燕子般穿梭於氣流間，輕巧避開龍捲風。砂石隨他的動作飛濺，他淡然撫了撫衣袖，嘴角掛著不屑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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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程度的龍捲風，連基本的流體力學都沒掌握好，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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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招如何！」衡守已回神，手中凝聚出三顆耀眼的光球，「光之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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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顆光球如同三層夾心般疊加在一起。當他猛地推出時，三顆光球以不同速度射出，形成梯次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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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顆直取摩登面門，第二顆瞄準胸口，第三顆則低掠地面直取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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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影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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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摩登的身形再次以不可思議的姿態橫向滑動，「咿咿——」三顆光球一一直接從他身邊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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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摩登連看都沒看一眼，「光是一種電磁波，它的傳播速度雖然極快，但運動軌跡卻是完全可以預測的。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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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聲，「你這種不規則的光子聚合體，連最基本的波粒二象性都沒有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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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麼波粒二象性啦？！」衡守咬牙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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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的語氣依舊冰冷，「學術是武器，戰場是考場。錯一秒就是死一秒。是要用幾條命，才能換得起你這份懶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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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我告訴你們，什麼才叫真正的物理學應用！」摩登舉起世合棍，棍身被藍光電弧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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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界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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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合棍頂端射出藍色的電磁波，以環狀快速擴散。這些環狀電磁波所掠過的空間，空氣的分子結構開始發生劇烈變化。

《轉界律參考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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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磁波能改變物質的基態結構，」摩登語氣中帶著講課般的從容，「當物質被高能電磁波激發，其原子核會產生躍遷，進而改變物質本身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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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空氣變得黏稠。風奇想要施展風之世合，卻發現空氣已經失去了流動性，反而像膠水般將他的雙腿牢牢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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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什麼？！」風奇驚慌地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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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質的相態改變。」摩登推了推眼鏡，「從氣態轉變為類固態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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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衡守想要發射光球救援，但摩登的世合棍已經掃指向他：「折射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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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無形的力場籠罩了衡守，他的光球剛凝聚出來，就像被扭曲的鏡像般偏離了原本的軌跡，反而朝著自己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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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糟糕！」衡守急忙閃避，但已經來不及了。光球擊中他的肩膀，灼熱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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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空間裡，我可以任意改變光的折射率。」摩登冷冷地說，「你的攻擊只會傷到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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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摩登這個活動教科書面前，衡守和風奇顯得如此無力。他們的世合力，在嚴謹的世合原理面前，就像是孩童遊戲般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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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衡守悄悄伸手進口袋，打算取出世合濃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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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世合儀嗎？」就在衡守即將取出濃縮球的瞬間，摩登的世合棍猛地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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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星磁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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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藍光弧瞬間炸開，在空間中劃過。

《雙星磁極參考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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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紅藍光弧擴散，濃縮球像被壓住般死死黏在口袋裡，沉重得無法挪動。紅藍光弧在摩登身邊跳動不止，顯得尤為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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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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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縮球的外殼是用特製的磁性金屬打造的，」摩登冷冷地看著衡守掙扎，聲音低沉且不屑，「在我的磁場控制下，它根本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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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摩登的眼神中迸發出近乎狂熱的怒火，「你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知識是我們這種人唯一能掙扎求存的利刃嗎？沒有強大的基因序列，沒有顯赫的家世，你以為光憑一腔熱血就能活下去？你父親仁傑耗盡一生的心血把你送進海德學院，就是為了看你這樣揮霍生命中唯一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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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轉向風奇：「還有你，風奇！你那點小聰明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還不夠塞牙縫！你以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會因為你的玩笑話對你另眼相看嗎？只有紮實的知識才能讓你在這個弱者注定被淘汰的世界裡掙得一線生機。可你呢？寧願把天賦浪費在那些無謂的玩鬧上，這就是你想要的人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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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和風奇面面相覷，一時啞口無言。他們從未見過老師用如此嚴厲且失望的語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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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只是……」衡守想解釋什麼，但看著摩登冰冷的眼神，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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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像話！」摩登冷哼一聲，舉起了那支散發著藍光的世合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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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提高音量，每個字都像是重錘般砸下：「像你們這樣的孩子，只會是社會的失敗品！一無是處，毫無價值！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沒有用處的人，終將被無情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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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世合棍包裹藍光電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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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不懂得珍惜機會，那麼......就由我親手清除這些無價值的存在。這是身為教師最後能給你們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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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界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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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狀電磁波閃過，空氣中的分子開始瘋狂重組，形成一股強大的衝擊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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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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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擊波重重擊中衡守和風奇，兩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砰！砰！」重重摔在地上，難以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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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摩登老師臉上掠過一絲痛苦，緊咬牙關，似乎在壓抑什麼，但表情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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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他冷聲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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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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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聲音響起，黑影群沒遵從摩登的指令，紛紛後退，形成一個詭異的包圍圈。死一般的寂靜中，一個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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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啊摩登.…..你真以為，你能瞞得過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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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黑影緩步上前，聲音中帶著嘲諷：「看看你的手法，多麼溫柔啊。這就是暗鷹會『五星使』的實力？連基因卡都不願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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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摩登額頭沁出冷汗，一向冷靜的表情出現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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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黑影的聲音越發陰冷，「你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殊不知，你的一舉一動，都在『那位大人』的注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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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空氣突然變得凝重。另一個詭異的身影從暗處浮現——頭戴鳥嘴面具的神秘人。他的頭顱像失控的鐘擺般不間斷地左右擺動，手中的木杖輕叩地面，另一隻手的五指不斷扭曲，像是在編織某種看不見的命運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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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那些數字會吃人，牠們會咬！它們在蠕動，在增生……」他的頭部像斷線的木偶般劇烈晃動，「1、2被吃掉了……3也被吃掉了！現在只剩下4444444.…..咯咯咯哈哈哈哈哈！！！」鳥嘴人高聲癲笑，眼神癡狂，彷彿看見了無形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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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究竟是什麼怪物...…？？！」衡守感到一陣窒息，那股來自異界般的壓迫感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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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嘴人緩緩抬起手，掌心浮現出一個繡著『古老時鐘圖案的錦囊』。詭異的是，接下來的「聲音」既不是從他口中發出，也不屬於任何一個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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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它！摩登，這可是為你精心準備的『禮物』呢～不過……究竟是『獎賞』還是『懲罰』，就要看你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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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死死盯著那個錦囊，臉色變得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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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衡守的心突然狠狠顫了一下，一種冰冷的寒意從脊椎竄上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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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太過熟悉了！那種充滿玩味又讓人不寒而慄的語調，彷彿在哪裡聽過......但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具體的場景。就像一場模糊的夢境，明明近在咫尺，卻永遠抓不住關鍵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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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那個無源的聲音帶著病態的愉悅，「這可不是『極樂』哦。你很清楚這是什麼吧？畢竟…...『那次事件』，你也是共犯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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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凝視著地上的衡守和風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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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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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目光中的嚴厲漸漸化為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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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嗎……」他輕聲說道，「每次看到你們在課堂上打瞌睡、惡作劇，我都會生氣。不是因為你們調皮.…..而是因為我看到了你們身上那份珍貴的天賦，卻被蒙上了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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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變得深遠：「這個世界.…..比我們想像的要黑暗得多。當你們長大後，會發現有人用權力築起高牆，將人分成永遠無法跨越的等級；有人用甜美的謊言，將純真的靈魂變成通往野心的墊腳石；有人用虛假的夢想，讓絕望的人甘願成為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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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為什麼突然說這些？」衡守從未見過摩登如此感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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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珍惜的，不是世合力有多強，也不是基因序列有多高……而是你們身上那份最純粹、最珍貴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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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的聲音帶著些微顫抖，語氣真摯得讓人心頭一緊，「衡守，你總是在困難面前站得筆直，能夠成為別人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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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帶著深意，「你總是把別人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疲憊更重要，甚至在受傷的時候，也會選擇咬牙堅持。不是因為你天生強大，而是因為你有一顆願意為他人承擔的心。這份無私，是你最令人動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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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向風奇，語氣稍微放輕：「而風奇，你之所以總能保持樂觀，是因為你看得比任何人都透徹。你不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殘酷，但你選擇相信，只要還有一絲希望，就值得用笑容去迎接。你樂觀的不是現實，而是你心中的那份信念——你相信事情會變好，你也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讓周圍的人變得更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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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衡守和風奇第一次在摩登眼中看到如此溫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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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課。」摩登的聲音顫抖著，帶著難以言喻的痛楚，「拜託你們.…..一定要記住此刻的自己。在這個早已失去光明的世界，守住真實的自我，遠比登上任何高塔都要可貴。我看著太多昔日的同伴.…..一夜之間變得不再是他們自己，那雙眼睛還在，卻再也找不回從前的光芒.…..我不能.…..真的不能再看著你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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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的聲音哽咽了，似乎有太多話語難以訴說：「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輕易相信那些能讓人『看清世界本質』的東西。因為當你們再次睜開眼時，或許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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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後深深地看了學生們一眼，眼淚無聲滑落：「願你們永遠保持此刻的模樣，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這是身為老師的我，最後的......也是最深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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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黑影群全數攻向衡守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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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舉起世合棍，「現在………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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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合棍爆發出耀眼的藍光，形成一道磁場屏障，擋住了湧來的黑影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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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風奇快速拉開袖口，一隻「迷你風箏」滑出。這是他用世合儀提前合成的創意品，表面佈滿氣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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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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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老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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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辜負老師的期望！」風奇催動風之世合力，風箏展開，托起兩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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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摩登擋住了大部分黑影，但還是有幾道漆黑的身影突破了他的防線，朝著兩人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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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和風奇借著風力急速滑行，黑影緊追不捨。眼看就要被抓住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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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強光突然從側面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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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如同利劍般劈開黑暗，那些影子在強光照射下紛紛退縮。物理學原理：光與影是對立的存在，當光線足夠強烈時，影子就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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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群被強光阻擋，風奇抓住機會，操控風之世合力加大風箏的升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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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了！」風奇一手抓著風箏的細繩，一手死死拽住衡守的衣領。迷你風箏在氣流的推動下，帶著兩人沿著樹梢快速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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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衡守對著和下方黑影群戰鬥的老師，嘶聲力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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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分心！」風奇一邊操控著風箏的方向，一邊緊張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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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風奇和衡守已經飛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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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我這個當老師的最後一次教育了。」摩登望著遠去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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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一名黑影盯著強光傳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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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修長的身影從樹後現身。月光下，銀白色的短髮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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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銀凱不以為然地語氣，開嗆：「一群見不得光的影子，配上一個見不得人的老師。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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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自咬牙，內心咒罵：「真是麻煩，都怪衡守那個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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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時間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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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提示：時間錦囊是《天體塔》登場中最殘酷道具。）

（註：歌德女．六星使提到的那位大人，與本篇提及的是同一位。亞東提及的那次事件，與本篇提及的事件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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