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檔案 智慧4.1
在權衡的次選擇、没有一個完美的抉擇之中,作了一個在環境局限之下的最好選擇,賴迪就退開針蓋,把針刺進阿柏的三頭肌,再將針筒內的嗎啡三型完全注入。
賴迪:「這斷指,我再給你一支抗生素吧!免得傷口受感染」
但阿柏還未滿意地說:「再給我一支嗎啡三型吧!」
賴迪質疑阿柏的決定是錯的道:「十毫升,這劑量連運動員也:: :你會受不住的,你的面色已經很蒼白了」
不過,阿柏的情面、語氣卻顯然不是因傷擾而亂衝動道:「但我們是比運動員的體能、意志更熬得起的軍人」
阿柏這一說,使賴迪也消了質疑,因爲在比對之下,運動員面對的,極其量是艱辛、受傷,而軍人要受上各種逆境、時刻直逼體能極限的訓練,已不在話下,而受傷甚至死亡更是等閒家常。
兩支,共十毫升的嗎啡三型與抗生素也注射完畢以後,痛亦在藥物的幫助作用下,散退了開去,唯獨是血滲還隨着每下動作多寡在流,但問題姑且不大:::左手亦漸越漸地多回感覺。
阿柏亦穿回避彈衣甲和配備回剛卸下的裝備,只是阿柏單没有穿回軍服,穿衣服的意思是,以衣服遮掩身體,取其意思得受尊重,而軍服就更象徵軍人當受的一種無上尊重,這刻阿柏拿着沾有自己的血、同在戰場上與「這個」一樣委身就命的軍服,像似没有分別地拿着一份尊敬,並走到這個已捨身成仁的猂狼隊員面前,以軍服親手掩其面首,作最後的心意敬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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