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訓練中心位於車站附近，網站上的內容是典型的「中華民族美學」。多數都是安全衛生訓練課程的課程表、項目。完全不像是直銷佈道大會的潛在地點。我循著紙條上的指示，穿梭在燈光略微昏暗的辦公間。教室A、B、C看起來都像是為公司消防演練開辦的培訓課程。由於是開放性空間，加上承辦人員略微輕鬆的態勢，我順其自然地瀏覽參加人員名單。看不出有我可以參加的角落，甚至要自己先墊培訓費用，日後用證書及文書證明與公司請款。這樣的蹭飯一點都不蹭啊，我來回四處瀏覽之後，準備打道回府。
「走到底還有一個教室。」一名穿著背心的承辦人員瞥了我一眼，我納悶地看著他。他繼續說道：「你手上拿著紙條對吧？」或許是因為需要時間才能辨識我？我大概只能這麼理解。
「請問，是這個嗎？」我將紙條遞給他。10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JbAVKSUsI
「沒錯，這走廊走到底還有一間教室。記得敲門，長、短、短、長。」
「蛤，什麼？」10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YQkqTlPA
「唸一次，要怎麼敲？」
「長短……」10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M9GYu5AvE
「長、短、短、長。」
他在身旁的牆壁上示範給我看。10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5G276zrjb
真是令人費解的作法。10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NHtgezXIu
我點頭，收起紙條，往昏暗的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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