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三个短篇是根据我家乡一些有关鬼节的习俗改编而成的,说是民俗自然无从考究,问我娘也是说祖祖辈辈都这么干的,所以也没有去深究,嗯,这是写在前面的。
2文中没有什么特别惊吓人的东西,所以请放心阅读~
3 可能不太会有佐鸣的感觉,也许佐鸣,也许友情,但绝对不会逆,佐鸣应该会在细微处有所体现,大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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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国人定下的某个俗节,听旁边人讲好像是农历七月十四的‘鬼节’,这倒是跟西欧国家的万圣节有个异曲同工之妙,但不同的是万圣节是孩子向邻居讨糖果的快乐节日,而这里的‘鬼节’却是带有阴森意味的奇怪节日。
他日文名字是鸣人,在美国出生长大,因父母是在日本留学时相识相爱的,所以他也就有了个日本地名字,他之前跟着朋友到日本自助游了一番,本来想要回家的,却推不过猪朋狗友的忽悠,来了这个计划之外的地方。
作为现在国际地位日渐提高的中国,汉语的学习自然是必然大趋势,所以他也学了那么一点皮毛,就是能够大致听懂普通话和说一些简单的日常句子,但他没想过中国的语言竟是如此多种多样,不消说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就是西南山区少数民族的特有语言,和粤南地区那完全听不懂的‘粤语’,就让他这个老外头痛个半天,很是后悔为啥当初答应他们一块来这儿。
但转念想,当初他是被中国奇特的民俗和建筑吸引的,所以也不能够全怪在别人身上,现在只要不跟掉队,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正看着一间据说是‘文武庙’的对开红漆大门,鸣人是打算要猛拍一阵子照片的,谁知道才刚拿起照相机,耳边就听到一把沙哑中年女子声音,她用着鸣人听不懂的语言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一句,然后眼睛微眯了眯状似瞪了他一眼,之后便走开了。
鸣人来不及叫住女人,就看她走到了寺庙的转角处然后一屁股坐到木制的小凳子上,仿佛继续之前被打断的事情般,只见她一手拿着很明显是从脚上摘下来的木底拖鞋,地上摊着一块半新不旧的灰布,布上铺着一些形状奇怪,颜色更是诡异的纸片儿,女人现在正嘴里骂咧着什么话一边用拖鞋拍着地上那些纸片儿。
看到这情景,鸣人一边心里的好奇心猛地膨胀起来,猫爪似的挠得他很是不耐,催促着他去找女人问个究竟,但却有种不太明显的维和感,正是这不祥的感觉阻止了他向女人那走去,但在庙里磨蹭了一番,完全忘了刚才女人阻止他拍照片的事儿,他自然地狠拍一通,别的来庙里的中国人只是稍微瞧了他几眼,看到金发碧眼的特征才了然地嘴边扯了个淡笑,然后转回去不理。
这样耗着终是耗不去他那满满的好奇心,于是鸣人便两步作三步地朝庙角的中年女人走去,一开始他是有想过自己听不懂这个地区的方言,但只要手中有纸有笔,勉强地沟通应该不成问题吧。
再不济他就去把鹿丸拉来,好歹那家伙学习语言的速度特快,这阵子走过的地方,当地的语言鹿丸那家伙和别人混上那么3、4天,就摸了个七八成透了,这里很多人都讲这种话,那么能够学习的对象自然更多,没成他已经学了个精和姑娘勾搭上了。
这样想着,鸣人就底气更是足地走到女人的对面,蹲下身朝女人露出一个甚是灿烂的友好笑容,嘴上吐出带着英语口音的‘你好,我的名字是鸣人,是来这玩的。’看到女人停下手上的事,鸣人就更是抓紧机会地问道‘请问这是什么东西?’说着手指着地上摊着的五颜六色的小纸片。
女人抬头睨了鸣人一眼,然后操着非常拗口同样带着重口音的普通话答道:“哦四在打笑认。”停顿了一下子继续道,‘里想吾想打吖?’
鸣人听不懂女人口中的‘打笑认’是什么东西,一头雾水的他很顺口地问,‘什么是打笑认?’同时很认真地考虑纸笔交流的实行性。
‘哎丫,哦都唔记得你系鬼仔啊,唔好意思吖。’女人脸上没有原来那么戒备,眼中反而是带了些微的笑意继续道,‘拟个野系用理打尼吾中意咯个人噶,尼拍佢边度佢边度就痛。要唔要自己理打翻次?’
女人这头说着,手下是从旁边的塑料袋中拿出一叠黄色绿色紫色红色都有的人形纸片儿,从中抽出几张递给鸣人,接着手指了指鸣人脚上的登山运动鞋,继续道,‘系指度写低咯个人噶生辰八字,自己除左鞋打,一边打一边讲尼地也<……打尼个笑认嘴,哎尼无事讲是非……打尼个笑认脚,等尼系背度身人一角……>’
虽然听不懂女人口中念叨诸如‘咒语’一般的话语,鸣人倒是听清楚了之前女人说的那句话,这是用来诅咒人用的,即使有不喜欢的人,但他却从没起过要害人的念头,所以向女人摆了摆手便笑笑着离开了。
于是鸣人便没有留意到身后女人盯着他那诡异的眼神,更没有听到女人说了句,‘翻去要用路由耶从头系到咯角咯,时运高悌吾到悌吾到……’
——《打小人篇》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