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互聯網日漸普及,智能電話己經成為了出門必備品的現在,要將自己重新設為一座孤島看似越來越難。
上星期持續了差不多五天的高燒,人也在迷迷糊糊中渡過。乘車時,基本上沒有體力也沒有精神去看新聞或是小說,於是就很自然的合著眼皮,在有限的時間裡休息。忽然間,我發覺原來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乘車了。早年,手機並不十分普及,更枉論電話數據連接,手機能玩的也不過是一些簡單小遊戲,並不十分令迷戀。那時候,我敢肯定小睡族的人遠遠多於低頭族,那時候的低頭族也多數是看實體書多的。
不知可故,我在讀大學時很喜歡戴耳筒,其實我並不十分鐘愛聽歌,戴耳筒只是方便我對著不太想理啋的人作為第一道防線:「詐聽不到」。乘車如是,在圖書館如是。有時候,上一些沒有相熟同學的課,在小休時我也會扮作閉目養神,作為第二道防線:「詐看不到」。
乘車時當然不容易遇到熟人,不過作為男孩子週圍望也很奇怪,為了將自己封閉起來,戴耳筒,閉目然後繞起雙手,站到卡與卡之間的位置,就是最好也最有效的孤島化。總之,就是務求在任何情況下,別人上下車也不會受影響。
手機的普及不能否認是一種打破孤島的武器。訊息、電郵不斷湧來,App推送通知及新聞發放等等都以全天候形式及時送達。一方面是有效將自己保持與社會同步,另一方面也令自己想停下來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在大病的那幾天,我發覺除了較「飛安模式」外,手機基本上震過不停,原來平時我是與這兩部日月爭輝式的手機共處的。一部接收公司的,一部接收私人的,平素自覺還能有條不紊的同時處理。原來真的停下來,才發覺自己平時處事方式與其說是有條不紊,不如說是極限運動般硬去符合那種生活。
這場大病(我想算是大病吧?雖然沒有入院,也沒有甚麼後遺症)令我有了很大的得著,就是原來人縱然怎樣精於處事和管理時間也好,有時候也應該停一停的。同事也覺得我是有點工作狂(燒到103.6度仲返工!),而我那時心裡只是覺得回家睡也不會退燒,基於不會傳染別人的前提下,我選擇繼續過「平凡生活」好像好一點。
昨天和今天,我故意為自己製作了一段「孤島」時間,將電話全部較至「飛安模式」,自己躲在床上看書。我覺得在繁忙的都市裡,建立自己的「離線孤島」是有需要的,這又遠比起夜深人靜時的獨處時間,更能開拓自己的思維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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