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堅強,越是脆弱。面對傷害,撥開迷霧,直面真相,脫去社會給予的假象,活在自然之中的法則——反脆弱反而成為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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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穿整個小說的重要角色其實是藍川,沒有人真心關心過他童年經歷過什麼,沒有人知道他是比雪松更優秀的優等生。很多人只知道他父母沒有照顧過梨花,就誤以為他一開始就是如此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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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家都從來沒有人想從這個空白處下手,這種冷漠成為世界的黑點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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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藍川這個角色,也許就不會有娜拉和米娜的開端……吧?倒不如說,沒有了解這個角色背後的人物,才是大家造成世界扭曲的導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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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想過月華的母親是這裏的愛神,工匠卻是一直被利用的藍川父親。而螢雪和夢月是他們兩個的實驗成功的對象,把月鏡族的長老返老還童,這也是夢月從小說一開始就可以作為“妹妹”獨自穿越多個輪迴而不會丟失記憶的成因。這並不是遊戲系統的問題,確實是地球記憶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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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何藍川忘記一切?就是因為本來他的開發就是掌握在“已死去”的愛神和工匠身上,他們從“返老還童”的實驗中,螢雪失敗但是形成了克隆體,夢月成功但靈魂無法控制輪迴和老去。他們從中得到宇宙的覺悟,承認了靈魂的存在。讓自己所謂的死去,最後得到真正的永生。為了貫徹自己瘋狂的實驗,他們每一次輪迴都調整命運方向,導致藍川和程澤“意外”地利用實驗室留下的資料,形成現在的《永生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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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們來說,《永生系統》也只是一個遊戲系統。而愛神為了控制工匠,她比工匠快一步,操控《永生系統》,消除該消除記憶的傢伙全消除。只是她沒有想到藍川在系統裏設定一個難以破解的密碼,這也是她按照計劃借他人之手消除藍川記憶之後,才發現的事情,所以她失算了。在各種鬥爭中,他們互相錯誤消除對方的記憶,所以大家被鎖在《永生系統》很久。久到沒有必要回到原來世界裏,反過來覺悟了讓自己不受系統控制,產生了新宇宙的真實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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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精神科技治療》、《基因重組計劃》、《聲控實驗》等都是他們兩個引導大家改變輪迴故事的工具。誘導藍川和月華帶領大家去完成自己的計劃,包括當中的月華和月華的姐姐都是她們母親的計劃之一——還是人類的愛神利用自己的基因創造了她們兩個,她嫌棄大女兒,但是大女兒卻成為藍川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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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生氣,所以讓大女兒死在當年藍川溜冰的訓練場裏。藍川目睹死去的屍體,卻丟失了自己的靈魂,也不知不覺被愛神帶上。接著愛神也在他不知不覺下“死去”,他對這些事情的創傷不是一丁點,他從這裏就放棄了溜冰種子選手,而是上了大學之後毫無節制地花天酒地。他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但是不知道從哪裡不正常,只有沉醉在女人之中,才能在成熟的女人赤裸的身上,找回那麼一丁點的記憶,但就是這樣很快就睡著,醒了之後又記不得。他經過很長的努力才能回到溜冰場裏,但他完全想不起誰躺在溜冰場裏,連她的樣子都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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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後來他接觸到月華之後,感覺又變得不一樣,好像很多記憶找回來,又更多記憶丟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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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溫暖和天真,是初戀的感覺。但又如此辛辣和可怕……”對於藍川來說真的很痛苦,卻不知道創傷在哪裡?這也是他想做《精神科技治療》來治療自己的原因。因為對於他來說,這事情真的說不出口,尤其是看著月華母親留下各種資料暗示,他想起這些事情時候都想惡心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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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記憶裏,月華母親和自己父親鬼混,導致自己母親發狂氣死。但自己卻跟“她們”有一腿,非但諷刺又惱火,自己更不明白自己活著為什麼?究竟自己和自己弟弟們要被擺佈到什麼地步?而且也很清楚她本身也不是喜歡自己父親,而是自己的母親。這點也足以讓自己崩潰,她接近他也只是為了樣貌酷像自己的母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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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讓我生出像你母親那樣的孩子,我就不去死。”這句話就是每次在女人懷裏睡著之後,聽見的重複的話語。他其實從來不知道為什麼她要氣死自己的母親,卻要跟她有關的男人有關係,而且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的理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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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當時父親是很迷戀她,直到她死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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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藍川得知愛神用自己媽媽部分基因,並混合其他龍族血統製作了米娜。所以給米娜安排和自己媽媽類似,甚至更殘忍的人生——這原本只是為了尋找在年幼的自己面前自殺的媽媽,她究竟為什麼丟下自己去死的答案。然而漸漸地他已經無意中把自己無法宣洩的恨意報復在米娜身上——告知淀仁他的父親是誰,引導淀仁去接觸到米娜等等,這也是藍川得到淀仁長期信任,但不知被操控了精神。而米娜是從來不知有這幕後黑手操作,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惡意,讓自己的人生如此痛苦。但這種怨恨和報復是無法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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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重現媽媽來探究答案,《永生系統》就這樣誕生。只是天意弄人,沒法重新恢復已經久久去世的人,現在《永生系統》裏只是一直重複著已死去的集體投射。加上藍川進入前已經失去記憶,所以種種因素加起來,只是一種名叫“執念”且“得不到”的意志在作怪,一直驅使藍川無意識地不喜歡米娜、帕姬和娜拉,卻對她們無可奈何。直到看到猶格喜歡溜冰,才回憶起久遠小時候的快樂,有點沖淡無來由的仇恨——那是他唯一從媽媽那裡得到的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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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無意識下他很想程澤和娜拉鬧別扭,又猶豫在映月之間時候,不遺餘力地拉住程澤,給娜拉機會說出心聲給程澤知道。他很對不起月華,一直很想當面給她磕頭對不起,因為他知道對方的愛很複雜——她失去自己前夫程澤的愛與信任,自己也利用和她的同事關係,用話術令她無意中恐懼家族對自己孩子的傷害,從而得到對她的操控:“假如早知道龍族血統的研究,全是那種糟糕的人圈套所有人的束縛。我最不應該就是讓月華每時每刻受到傷害,因為她的才華是從出生開始就已經被操控。她……不該有這樣的人生,讓她活得如此瘋癲……這跟米娜、娜拉、帕姬她們……又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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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再回頭一看,雪松、瑞森、程澤、梨花等兄弟其實一直都在身邊,只是自己一直因為現實總是遲到,讓自己一直孤單,懊惱、憋屈和怨恨無法真心說出。也因為年齡問題無法對這些“弟弟們”如實托出——始終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是一樁樁醜事,不想他們對自己的仰慕塗上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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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米娜的出現,又會讓藍川潛意識地非常不高興,卻不能明面上做出什麼而憋屈。不過這些被遺忘的記憶提起,藍川也總算明白自己的問題和罪業成就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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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神她想利用藍家的天才腦袋,還原她完美的伴侶,就是藍川的母親。最後要完全糟蹋藍家這些卑劣的男性,來滿足自己白癡的戀愛願望。藍川想起一切之後,自己吐了好久,但愛神感覺一點都無所謂。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GULtnKV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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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神問阿爾貝:”是否後悔這樣被我抓進這個系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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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阿爾貝卻回應:”不會,在這個系統裏我完成我的贖罪。死在這裏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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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靈魂只要意識和意志並存,是不會死的。“愛神嘲諷道:”是否比死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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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吧。但是我得到眾多的原諒了。”阿爾貝想了想轉個頭跟愛神說:“不要說出‘你把我的靈魂從初始世界轉移到這個系統’的事實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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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讓說,你就以為米娜會不知道嗎?她可是這個系統的主宰,早晚她也只能裝作不知道。”愛神搖頭道:“其實事實都是很殘酷,但是這裏已經比事實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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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每個人的心願都達成了。”阿爾貝轉身過去:“那麼米娜和娜拉的靈魂是什麼時候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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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神用著曖昧的眼神看著阿爾貝:“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有誰能解說真相的。算了,你們走狗運,那我就告訴大家吧。其實只要涉及精神,那麼靈魂就隨即牽連。兩者雖然不同的物質,但其實就是相互相成的能量。沒有意識或肉體都可以,但不可以沒有靈魂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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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貝皺眉頭:“也就是一開始有所謂的《精神科技治療》時候,你一直就籌備著如何把靈魂放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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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這個新支綫讓我興奮了好久,不虧是藍……的兒子。”愛神故意隱瞞工匠——藍川和程澤父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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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就是故意控制工匠的靈魂,而不說真名嗎?”阿爾貝不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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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你們忘了名字呢?怪我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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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怪你。你為了不被這裏任何一個神明知道初始世界的真相,刻意加入虛假的靈魂資料,讓新生靈魂取代那三個老太婆的Bug,搞到我們現在才知道螢雪和夢月等是老祖宗的靈魂!”藍川憤怒地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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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呀?你們也潛意識叫過她們是老祖宗的。哎喲,看你們這種記性,好好翻翻小說說過什麼話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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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聰慧是怎麼回事?她究竟是原來的她,還是你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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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是我捏造的理想型,我根本沒有把原型帶進來。只是為了隱藏我最愛的靈魂而已,但是米娜的出現,令拯救她的丸子小姐分裂出聰慧,使得丸子小姐變成黑暗面,不過這變得更加理想而已……但是我還是恨你和閃電玩弄她的感情,她最終還是躲不掉被男人擺佈的命運……算了,這也是我研究的部分。究竟靈魂換了一個身份,是否能夠改變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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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想最初的最初,雖然跟自己的愛人在月鏡族裏有很大的階級距離。自己和映月母親處於下弦月,所以才不停想用自己的才能往上爬。可是這時候藍川父親為了得到月鏡族的財產娶了她心愛的人,卻說他自己喜歡是她自己,以案中的關係來換得看自己愛人一面,卻被自己愛人打了一巴掌。又愛上一位姓程的女子,自己教導中提琴的學生,他們生下了程澤。這時候,藍川父親卻能逍遙到不行,所以愛神才開始扭曲起來。她無意之中通過月鏡族的文獻認定有靈魂的存在,所以她希望自己跨越一切時空回到愛人身邊。她就跟藍川的父親來個瘋狂的實驗——看誰能讓自己能跨越輪迴記憶,改寫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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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藍川父親只是敷衍了她,不過她的才智讓一位無名的老人真正返老還童卻丟失了記憶。所以藍川父親開始起了興趣,一起瘋狂研究起月鏡族各種殘缺的文獻。同時程澤母子失蹤了,他失落了一段時間。為了讓他轉移視線,就提議讓自己和映月母提升月鏡族地位,取得更多的資金進來。就是利用返老還童這個誘餌,讓作為長老的螢雪和夢月可以永續管理月鏡族,和收購實驗室的利益引她們上鉤,但不把後遺症告訴她們。這時候令奈冬母失去資金和後台。這個讓藍川父感到很有興趣,就丟下程澤母的事情和她合作。成功在她們返老還童之際掌握了月鏡族的大權,但萬萬沒想到夢月是沒有失去記憶,只是暗中跟其他長老派一起合謀再次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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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過了兩年,藍川父在孤兒院中找到程澤,卻發現兩歲的程澤一點都不會中提琴,所以把他丟棄在那裡。恐怕那時候程澤連自己的父親的樣子都不知道,就被丟棄了。所以在這個月鏡族管理的孤兒院,把程澤和雪松送到自己家族裏,為自己家族的後代打點。之後藍川父親又為了得到音樂天賦高的孩子,跟日耀族的女人有一腿生下了梨花,讓自己的愛人瘋狂中死去。而梨花的母親,是月華母親父系裏的日耀族血統,所以他們的頭髮都是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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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藍川父親在死前才跟正在恍惚狀態的藍川說,他還有一個弟弟程澤,如果能找到他,藍川就能隨意揮霍自己的家產。藍川才去打探一下這拖油瓶,但沒有想到的是,這才是命運真正的開始。瑞森和奈冬的父母在長老隱居時候被映月母親幹掉,如果剛返老返童的夢月來不及帶著其他長老出來的話,奈冬也會遭殃。也許他們也不知道這種的相遇,也令夢月二度想帶著不知情的螢雪再次返老還童,只是為了多點時間看著淀仁,導致錯綜複雜的故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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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藍川在這些糜爛的人生正感到鬱悶,假如能夠重新來過那可好。怎麼知道程澤在米娜身上就發生這種奇跡,導致《永生系統》的誕生——《永生系統》就是夢境潛意識的原理,只是大家捨棄肉身,直接在《永生系統》墮入迷失域創世,效果就跟《盜夢空間》一樣。不同的是,藍川他們發現虛無是無限接近迷失領域,只要擴大虛無的意志,也就是程澤的創造力,放大米娜生存的意志。那就能擴大了迷失域的能量,侵蝕和霸佔了原有現實世界的空間、容量和記憶,成為新的事實 。所以只要大家的意志堅定和清晰,從夢中夢拆回進入之前的樣貌,就會從中得知事實真相,那麼就會成為真正主宰實相的神。否則就會在這系統裏迷失自我,導致意志衰弱,淪為眾人的集體潛意識之後,在你意志消失之後,也會因為集體意識透過宇宙記憶投射成新的“你”,作為舊的本體活著,並形成越來越墮落的輪迴。所以修仙多少重天,也是暗示大家從潛意識的虛幻醒來的提示之一。而藍川本身在原來現實世界裏,已經來回實驗如何走入迷失域不會失去記憶,而成為控制程澤和米娜的保險鑰匙。只是淀仁想獨佔鑰匙,但淀仁沒有保留記憶的技巧,所以意圖通過迷失域來消除藍川記憶時候,導致藍川當機立下,利用失控讓全部人都失去原有世界的記憶。淀仁的記憶並沒有損壞,而是暗中給實驗室其他研究人員,通過工匠的技術,放在永生系統的隱藏“硬盤”裏。相當於黑盒的作用,盡可能把能記錄的記憶幻化成冥界,權限只有淀仁。如果大家還記得的話——死後的世界則是靈界,世界通過忘川收集記憶,把多餘的記憶沉澱回到原始之水,水可以無形擴大,也能取回用之。通過火蒸發,通過風混合塵土,幻化成冥府的循環作用。所以在歷經這麽多次重啓,淀仁記憶就算有所丟失,相對所有人來説,也不會大面積損害精神和意識。這點可以對比《新神遊戲》裏皓霖和夢月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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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小靈魂,是首批用程澤和米娜的基因創造出來的小孩,注入《永生系統》裏實驗是否有排斥。而猶格是他們基因創作出來的第一個有肉體的小孩,當時映月也在系統以外照顧過他一段時間,最後也是放進《永生系統》裏實驗⋯⋯所以一切都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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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猶格是程澤和米娜的孩子,是用於實驗體來適應系統。當時已經是注入永生系統和來回舊世界來觀察是否對人體傷害,但誰都無法想像他會成為這個永生系統的世界之主,最大的時空繼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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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神回憶到這裡,才覺得自己最白癡:“我一直想得到的結果,到最後都沒有辦法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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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悄悄地跟阿爾貝說:“雖然你是被抓進來,但如果你沒有記憶,意識就不在。那麼你現在虛假的靈魂就消散,回到歸一之處。你就會像聰慧和梨花一家一樣逐漸消失在這個世界——你記不得自己,之後別人也因這個世界消失記不住你。你是明白的,不斷看著世界輪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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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這樣說,猶格等神明創造記錄廳是沒有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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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也許沒有。就看是否能把罪業與過錯深深刻進印記,用新的意志來讓新世界繼承這神聖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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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愛神歎氣地離開這不想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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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猶格冷汗直冒地想,並怒瞪藍川和程澤:“那麼……篡改記憶只是禁忌,而不是不能做。也就是說只要有誰改了誰的記憶,那麼就能在《永生系統》裏面偽造幸福的假象。甚至把進《永生系統》的記憶一併篡改,如果現在系統裏面更多有類似梨花、阿爾貝等被投射出來的幻相靈魂。那麼之前所總結的系統外的記憶究竟有多少,而這裏因虛假記憶創造的虛假意識和靈魂又有多少?意識投射的幻相靈魂,善意與惡意的彌補的夢境……如果一下子揭發所有真相,會不會連系統裏一半的生命體都是假的。大家只是製造如NPC角色投射出來的虛假幻象?那他們兩個製造出來的罪業是異常深重,不但是把米娜……不,母親們的原有意識佔領並消除她記憶,甚至打斷她所有記憶,並強制把她成為系統的容器,好讓自己把世界創造出來。然後把虛假的永生和幸福給了大家,但萬一重掌力量的米娜意識到這點,那不是……把這個世界打翻,更有可能她會用自己的力量摧毀世界……那我一直以來的努力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想不到這麼多……先壓制米娜的力量和模糊她的意識和記憶,否則她就會發現這個問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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