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牽錯的姻緣,總能在下一段緣分中消解。這些許願的的施主們,沒有誰會痛苦一世。都會在未來的時光裏,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如願以償。—— 一禪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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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裡,所有角色終於完整集合。這個世界的一切并不是無中生有,因為他們有因果,所以有這份緣分在一起。但因為他們聚集在一起的業力無法消散,所以又到別的世界分開修行,直到你們看到已經成為神明的大家後,他們才回到最初的因果解決業力。而這個就是《新神遊戲》的進度百分之幾完成度的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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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龍:“你也終於要說最真實的故事給大家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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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謝謝你蹦出來做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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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龍:“因為我的戲份實在太少,你的承諾到了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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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 “咳咳。現在我可以把他們最初的緣分故事告訴大家,這是一個他們全部未當神。還在第二次世界重啟前作為人類的故事,而這個世界還真的存在過我們現實生活所認知的希臘神、中國神之類的神明 。而這最終章前的世界,是因為各大神明已經完成了輪回裏所有業力提升到無我境界。這些小説裏靈魂也在舊有的世界裏,通過不停轉生到不同小三千世界,把自身提升到神的等級。所以混沌自己無意識篩選下,並再一次進行第三次宇宙重啟。在無限輪迴下,他們也因為各種因緣際會下再次集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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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什麽無意識篩選,根本是有意識選擇世界裏頻率最高的靈魂成為神明。並製造適合最高階神的肉身,讓最高階神降臨。”凱龍不爽地問:“那為什麽現在才來說這小説最前面的故事?而且這小説的順序非常混亂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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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 “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不一步步加入角色,來瞭解這世界是因為各種角色的性格、意志和選擇而導致輪迴不停製造業力運作的話,這樣我很難完整告訴大家輪迴的殘酷。而輪迴存在的法則其實很簡單,只為了生命體有心去面對和解決問題的責任心,如果你們沒有責任心去解決問題,問題的能量就會纍計到最大化,逼使你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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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龍:“原來小説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角色介紹!那為什麽現在才說這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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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 “咳咳咳!大家如果有留意的話,在這小說裏幾乎所有坑都填完,但唯獨《新神遊戲》裏最初世界和第一次重啟的故事完全沒有提及。那是因為這個最初故事與《新神遊戲》故事大同小異!在《新神遊戲》時候,角色沒有完整出場,造成部分分支不同,不能完整說全角色緣分由來。所以才拿到這裡當結局。當中我都會簡要説一下哪一些部分不同。而這個故事也可以説不是結局,而是最初的開頭罷了。而這個故事才是真正暴露人性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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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龍:“你少糊爛了!你創作初心在哪裏?在炒冷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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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 “沒有!你要知道輪迴的本質是什麽——本身就是重複著相同的選擇!所以你會發現一些部分是重複。但實質上他們都是在不同時空裏重複著相同的選擇,產生不同的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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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龍:“那麽,初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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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 “如果只有初心,那就無法完成這本小説。很老實承認,確實小説與原軌道脫離。而且某人很貪心地把很多故事集合成一本小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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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龍:“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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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 “最初寫這小説并沒有遠大的夢想,只是想過把癮。可是隨著成長和世界的改變,對道德發出了疑問,對正義提出了質疑,對人們心中所謂的正確產生了反感。如果沒有正義也就沒有邪惡,沒有正確就有錯誤嗎?從來沒有對比,就不知對方是什麽的人類,甚至無法認同自己存在的人類,又何來談智慧?都是愚鈍的吧?可是誰也不想承認自己是愚鈍,包括自己,這個世界才在凄美中成長,扭曲地成長。我現在只是記錄著所看見的世界,這個世界不只是我身處的世界,也包括我看到的遙遠的世界,這一切好像命中注定一樣發生,卻無法與人分享和訴説。所以才選擇以小説的形式記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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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龍:“所以我才想說,你為何拿著故事的結尾來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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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 “我也只想説,能真正成為恩愛夫妻也是修得萬年功德才能做到,所以大家要好好珍惜緣分了。咳咳咳……如果大家不想難過,就當一篇番外來看也就可以了。總之我們也開始故事吧!故事的最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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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最高的天界還不是星空圖書館,而是極樂淨土時候。作為光之使者的聖靈大人正頭疼地面對一批弑神者的闖入,除了一個看似從黑暗中逃脫,期待陽光許久的被綁在地少女感到興奮之外,其餘的他們正被捆綁在地,被這裡溫和的陽光拷問著。
聖靈大人:“以你們這些凡人等級能打到天界來,而且看到我這個最高級別的神靈,真是你們的榮幸。我可是故意披著人皮來見你們,否則以你們這些罪人可是不可能見到我的。我就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給我懺愧,否則你們這些靈魂別想活著。”
聖靈大人瞄了瞄黑髮,穿著滿身血腥黑衣的,眼神除了對環境的興奮,還有瘋狂期待殺戮的娜拉。他搖頭她原本的美麗的淺金色頭髮就此沒有了:“一個原本善良正常的女生都給你們的瘋狂感染,你們活在黑暗裏是活該的。這就是你們在肉體上追求永生的結果,違背宇宙自然法則。對了,殺盡眾多的神明和人類,去研發出見不著太陽的永生肉體,你們得到的結論是什麼?”
被綁手腳的臉上異常發青猶格,卻萬分痛苦地滾動著:“像你們這些一輩子都是靈魂狀態的神明,又怎會瞭解擁有肉體,卻不能見到陽光的痛苦。我們為了能見到陽光,才不惜一切一路殺過來,祈求得到最好的結果。”
“可恥的吸血魔!”聖靈大人很不爽地:“你們把我疼愛的眾生都殺個精光的時候,居然還斗膽向最高級的我禱告願望?真是可笑。”
聖靈大人揪起了程澤:“我不會完全怪你,猶格。因為罪魁禍首是他。他見自己逐漸老去,不服被命運支配,所以把自己家業隱藏到黑暗處。尋找適合的純正血統,把對方幸福家庭拆了,讓對方送上實驗用的少女。最後那些人都中計,成為失敗的實驗品。而這位少女就是你的母親吧?不過你的母親算是熬過去好多困難,但已經被這傢夥刪除多次記憶,讓自己無法保持正常的狀態,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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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踩向阿爾貝的手背:“你是不想承認你對少女的感情,就親手殘酷地毀掉她對你的形象。在女孩瘋掉之後再移除記憶。愛,真的讓你覺得如此羞愧和醜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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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程澤被丟向藍川那裡:“你們這些渣滓完全不放過自己的後代。引用聖經亞伯拉罕獻祭以撒來欺騙少女,說是家族的習俗,當面砍你們第一個孩子的頭。太瘋狂,這個舉動只是為了試探孩子們是不是已經得到永生的肉體。但實驗失敗,而隱藏的同胞胎女嬰也因為抽血過多而死。但他們沒有停下實驗,終於把自己的實驗成果再次注入少女頸部。然後知情的幾位都為此一搏注入藥劑,經歷假死之後再生下猶格和卡珊德拉。你妹妹運氣很好,得了衰老症在年輕時候死去。但你卻得到永生。”
“那又怎樣?我這輩子就算能削掉這些混賬的權,跟我哥一起管治家族。但我始終都無法接觸到外界!既然你是神,那你就用你的全知全能來治癒我,聽到我的禱告吧!”猶格哭得像小孩,他握著自嬰兒時期為測試自己是否永生,而不停砍掉再重生的手臂:“我可不想一輩子就受到這詛咒,我怎樣都想突破它!我并不想自己永遠就是一隻怪物。”
這下子聖靈大人聽到他的話,不由得憐憫這小傢夥。旁邊憤怒的神明想阻止這耳朵軟的聖靈大人,但祂卻擺手,坐下來托著腮發動他全知全能的能力,看著遙遠的將來:“喲!原來他們也很有趣。不過個人意志也好可怕。那怎麼辦了?”
祂懷著惡作劇的心去開始籌備,眾神看到祂這表情才放心下來。聖靈大人就說:“你的靈魂我就收下,猶格。”
聖靈大人對著毫無防備的他抽出靈魂,猶格被靈光照射腦部,臉部都痛苦到扭曲,直到腦袋被燒焦為止。淀仁難過到扭在一邊大喊:“猶格!”
聖靈大人端詳著手上的靈魂,困惑道:“明明殺了不少生命,靈魂卻是如此純潔無瑕?”
聖靈大人招了旁邊拿著天秤的女神過來,把靈魂放了上去:“居然比羽毛輕?”
所以祂也用同樣的方式抽取那少女的靈魂:“也是一樣?是不是你的天秤壞了?!”
“怎麼可能!聖靈大人,不如你就抽取其他都罪人的靈魂看看。”
“也好。”所以他就跟著藍川、鈴蘭、月華、梨花的順序抽取靈魂,聖靈大人驚訝説:“真的沒壞耶。那麼這兩個靈魂我先放著。”
他拿起藍川、月華和梨花的靈魂,召喚生命之物,正在滾動的生命之物猶如閃電與熔岩在空中滾動,直接把他的靈魂丟進去燒烤:“這些靈魂本身有不錯的天賦,如果他們能熬過這鍛煉,那就給他們轉生的機會。我有其他任務讓他們完成。”
接著聖靈大人處置了映月和鈴蘭,把按照她們靈魂景象發配到地獄去:“你們討厭的墨蘭在那邊等你們,刑滿了你們一起轉世。”
然後到阿爾貝那裡:“你只是個幫兇,對永生其實沒有太大興趣吧?以你的資質麽,那麼我派你去當一會邪神。然後再轉世為人修煉一下,那裏有你弟弟小笨笨陪著。”
聖靈大人二話不説,把阿爾貝丟給邪神吃掉,他們的靈魂合一了。然後蹲下身看著程澤和淀仁:“罪孽最深厚的兩位。你們都表面像是緊抓著家業榮耀不放,但都只是緊抓無法理解的感情不放的傢夥。那就讓你們做回你們最討厭的生物好呢?嗯……就人類好不好?”
“聖靈大人!”其他神明當然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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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靈大人把自己位置轉接給光之使者時候,以光之使者為首的神明和一些在這《永生系統》裏誕生的神明反對光之使者的接任。覺得光之使者太年輕,也完全沒有指導生命體的經驗,還是功德無量的聖靈大人來擔任更好。但聖靈大人力排眾議,選擇了光之使者。主要是他想把原本的業力回歸到當事人身上,并相信著:“他們會比我做得更好,因為他們的想像及創造力比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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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更惹神明們熱烈討論。
聖靈大人擺手:“我不是隨便瞎判斷。我說呀,這個世界為什麼一直前滯不進。就是你們做事太溫和……我知道各位神明都為成為純潔靈魂回歸混沌,令他的能量能夠平和不再瘋癲而努力。所以大家都不想攜帶沉重的肉體體驗世界……不過這是不夠的,祂這樣是猶如小孩一樣,假如有一天無法受到打擊,混沌祂還是需要我們再次照顧,而無法自理的傢伙這並不是我想要的。”
“聖靈大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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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的光之使者有什麼不周到,或三長兩短。我就會再次繼位,直到和平為止。”這樣才讓在座的神明閉上嘴巴。聖靈大人捏捏鼻樑:“我知道你們無法理解,所以等到結果出來時候再給我找錯處吧。我需要他們的無知和貪婪去推動這世界,就算這世界會陷入無法預測的瘋狂。但因為沒有感受過,所以這個世界是不會知道什麼是痛苦,如果不知道痛苦又怎樣體同身受去改善世界……呀……語言太過蒼白了,真的不足已說出我所有感受。既然大家都會不想用肉體去體驗自己創造的世界,那就叫這些傢夥完成任務就好,這就是他們的懲罰。”
作為修煉到最後階段的神明都答應這次的懲罰了,待各位離去之後,聖靈大人就跟那小傢夥的靈魂説:“你說得對,我之所以無法管制好宇宙,也許就是過度分別好壞,所以世界走歪了我卻沒理會。因為我一直沒把物質世界當回事,才會導致現在的狀況。假如你將來來管制世界的話,那你是否能答應我的請求呢?”
“這是對我的懲罰嗎?”
“是的,在這次對話結束之,洗刷相關你的生前記錄,沒有任何生命體知道你所有資料,并作為第三代光之使者存在。”聖靈大人變出一臺電腦:“在你成為光之使者前,我會移除你所有記憶和感情,你會以電腦程式的方式存在,用你累計下來的感覺,學習處理世間事情的一切。”
“那麼我的母親呢?”小傢夥哭泣了。
“她是很無辜。但已經種下與程澤、阿爾貝和淀仁的業力。因為她共被移除三次記憶,每一次都是輪迴一樣,跟其中一個重新開始關係。這可能就是命運吧?所以我不懲罰她,因為這已經足以讓她痛苦了……不過另一個方面想,這也不算懲罰。如果要讓她活下來,移除記憶也是讓空間有位置運轉呢……否則這個世界才是這正的覆滅。”聖靈大人嘆息道:“你們是得到她的家族資料,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你最後不惜一切,欺騙老一輩的家夥過來接受我的懲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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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的幼小靈魂點頭了:“是的,因為除了你,我想不到誰能懲罰這些囂張的家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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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點頭,并可惜道:“她也是聰明的家夥,你和淀仁都有按照她的意思。把她所擁有文明的財產給了卡珊德拉和冬雪的後代。這個就足以改變各位的未來。無論是絕望還是希望,那就取決於你們接下來的行動了。”
“謝謝,聖靈大人。我接受這次的懲罰。”
“希望你在這次重生中學會更多,接觸到你想見到的世界。”聖靈大人給上一杯忘川的水給猶格喝上:“讓記憶留在水裏吧。”
聖靈大人把猶格靈魂放進電腦之後,轉頭就跟沉睡的少女靈魂說:“接下來辛苦你了。因為你的出生是代表絕望,但也代表希望。所以接下來就看你個人意志的選擇,希望你能擺脫被丟棄的而失去過著自信的自己……總之是找回自己吧。”
最後聖靈大人放她回到殘酷的世間。原本可以修成大業果的世間,又再一次陷入混亂的輪迴,在經過《毒湯》的遊戲結束,另一場瘋狂迎來這世界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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