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們的遊戲】某天某個小廢物的抽屜跑出一隻天使。榮幸恩寵受召（被迫打工）寫一篇不知名小說，順便懶趴趴躺平在YT發片。就一不小心掀翻世界創世秘密，掉入神明們的遊戲裏 - 【第三百七十三章】可以嗎？

在一個全白的空間裏，毫無生氣的死神抱膝漫無目標地守候著。在自己真身沉睡的猶格靈魂舒適地漂浮著，在等待誰加入其中。過不久克莉絲汀、卡珊德拉、小笨笨……接著先知等六代成員都在裏面，純白的靈魂下他們回歸到嬰兒的狀態。在這時候冬雪動不動就過來看看情況，某次淀仁就跟他說：“你跟卡珊德拉吵架之後，她就直接進這裡。假如她醒來之後，你打算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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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點空間給大家吧。”冬雪瞧了眼程澤：“這裏可是有活生生的例子，我已經不想步後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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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仁只好點頭，等到他們脫穎而出。六代的靈魂在猶格帶領下，共享了資訊，接著都升為聖靈大人等級。這時候他們都圍住這寂靜的死神，小猶格細聲開口說：“爸爸，要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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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黑月，身披黑袍長髮的骷髏死神擡頭看著耀眼的他們，他兩行眼淚。小先知憤怒和恨意：“我都説娜拉這次做得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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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猶格阻止他發言：“既然都已經成了事實，那就不是追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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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幫著娜拉！”小先知就知道其他神明都不幫他，所以氣著飛走，其餘的神明都感到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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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先看這個。”小猶格取出其中一個天秤，接著兩位小男生跑出來，原來是已經得到永生的小雪松和小奈冬。他們像之前那樣，把自己的所有證明都拿出來。雖然天秤在擺放的過程也是左右一邊重，但是擺放到最後的靈魂秤，一放下核卻意外地平衡了所有秤。這讓死神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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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知道為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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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搖頭。小猶格溫柔地說：“因為愛不是以輕重來分出勝利，而是維持平衡。像小孩一樣真誠愛著對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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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心明亮了起來。小猶格説出正確的答案：“沒有誰在愛裏面是勝者，所以恨只會是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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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珊德拉悲傷地說：“所以母親也是輸了。把愛糟蹋了，理直氣壯地捨棄了愛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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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你覺得愛是什麽，門羅？”小小笨笨問著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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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就是思念，有思念才能維持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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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對方把你忘了？” 小克莉絲汀擔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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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她，把思念傳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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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有了另一個呢？” 小藍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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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她，等她，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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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嫌棄你，捨棄你呢？” 小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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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傳達到了就好。是否選擇我，是她的選擇，我無法干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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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叫你放手，你能做到嗎？” 小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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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思考了很長時間，他哭泣地說：”對不起，不能。如果問我為什麽？我解釋不到。總之我會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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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討厭你了，她出事了還是會救她？” 小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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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因為我愛她。她就算消失，也會活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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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爸。媽媽真的把你忘了。” 小猶格説出殘酷的事實：“你知道她去了哪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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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忘川的另一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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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忘川的另一端，你還是有機會知道全新的她在哪裏，只是結緣的機會就沒有，永遠處於不同的時空。但如果有誰從忘川做出同等價的祭品換回記憶，事情還是能艱難地解決。可惜這次比起那次更加遙不可及。以現在的能力是無法過去的。” 小猶格嘆息回答：“你還記得她用什麽來使天秤平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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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開他，直到所有虧欠消失為止，在這之前兩不相見。”5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zbHnBkpp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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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有人的誓言或願望都有一定程度的言靈，也就是言語的力量。尤其她是星辰女神，所有希望和絕望的話都會極端形式實現，有著不可違反的特別靈驗。所以語言不慎會導致結果向著難以言語的方向發展。”5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t8KHN8y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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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恢復面貌的死神：“請問她現在狀況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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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我管轄的時空裏面。” 小猶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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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去了哪裏？”老人般的死神激動起身，他恐怕娜拉就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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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裏？那你就要給我祭品。”聖靈大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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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樣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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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一張你認為最珍惜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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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變年輕的死神皺眉了，他也想了很久，從手機取出照片：“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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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是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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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任何人眼裏我們都是幸福的，但那一刻我就是像現在這樣憂慮著我和她能維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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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 聖靈大人困惑： “……這樣……那你覺得是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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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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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是最佳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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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急了，聖靈大人直白地說：“這只是你的願望，對方呢？你覺得對方的回答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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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星辰女神，如果否定了，那就是絕望。” 小小笨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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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也非常困惑，他也害怕被拒絕：“但……怎樣都要有答復吧？如果對方不答應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她……很倔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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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且沒有記憶，還是能夠用思念做鏈接嗎？”小雪松好奇地問，卻被小奈冬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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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了？《新神遊戲》都白玩了。我們都是沒有記憶之後還能走在一起呀!”小奈冬大喊：“程澤你的紅綫呢！緣分呀！還不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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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驚醒了：“紅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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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你要找了。”夢月抓住那把一半超紅一半透明的綫，可以見到綫的尾端連著無窮無盡遠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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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如果娜拉離開了，她會到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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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端之濱最極端的位置？還是猶格管理範疇呀。”他終於回復程澤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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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要給我祭品！”聖靈大人驕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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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又建立一個世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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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聖靈大人微笑地回應：“那裏是沒有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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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懞了。所以小猶格解釋：“跟《新神遊戲》一樣，複製了一個世界的記憶過去，用集體意識的視覺化構造了世界。接著把充滿迷茫的靈魂送了過去，唯獨不一樣是，那裏只有地球，外太空都是投射的。沒有神、沒有魔，只有神話的初始世界。那裏的人真的用實力在生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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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皺眉了：“這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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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才會讓迷茫的人踏實。” 小猶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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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讓靈魂更加迷茫。”聖靈大人戲謔地笑，小猶格瞧了一眼嘆息：“怎麽了？這個世界創造出來就是懲罰一些不珍惜世界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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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猶格當時的其中之一痛苦就是明明知道娜拉的決定，會使她去了地獄，卻不能動手做什麽，眼睜睜讓她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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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就算有夢都是虛假的，所有現實都是虛假的。那裏的人都是困惑自己在做什麽，以為自己還不夠努力，直到他們放棄思考。”聖靈大人笑著：“真是一批很好的實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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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抓住聖靈大人：“娜拉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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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那邊的地球裏不停輪迴，做過石頭，做過動物，現在已經是人類的老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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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就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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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小猶格制止了：“那裏是沒有神明的世界。你是神明，所以不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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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當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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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這個世界只有一個死神。所以你不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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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移死神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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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有生命體能承擔你的職責。” 小猶格冷淡地指向另一個還未平衡的的天秤回答：“媽也不會給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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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走向那個天秤看，因為這些日子裏他沒有活動，所以善惡秤沒有動，靈魂秤因為拿掉娜拉語言的重量，它依然偏向程澤那裏，只是上移了一半。然而相愛相殺秤完全偏向程澤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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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人嬉皮笑臉地說：“我已經把那邊地球運轉調快了，所以現在才能升到一半。快來稱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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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把那個煩人的傢伙打走，他悲傷地問：“為什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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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已經忘了你了，在不停輪迴生死，記憶消除之下忘了你。” 小猶格再問一次：“你真的想找回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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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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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已經變成不一樣的靈魂呢？” 小卡珊德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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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靈魂？”程澤困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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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神明的世界是殘酷的。沒有魔法、沒有靈魂師。所以破碎都是自己粘合其他碎片活下去。所以……她也不是神明了，而是充滿傷痕纍纍的靈魂集合體，只是她這次很堅强，也很幸運，沒有到完全破碎的狀態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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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著，但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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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你還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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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困惑到有點動搖了：“我能看一下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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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向我提出願望嗎？”聖靈大人搖一搖手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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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反正祭品能給多少就給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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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應許你。啊，不過……”聖靈大人譏笑道：“你對我誤會了，我像神龍一樣只是許三個願望，我也沒有神龍那樣好説話。不會你許什麽我就應許什麽，所以你現在只剩下兩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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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驚了：“什麽？！我要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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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應許了，不會撤的。你以為你是老幾呀！”聖靈大人把程澤丟進那少女生活的時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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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靈體漂浮空中的程澤一開始完全不認得眼前的少女，平淡的黑色短髮，衣着混亂配搭的一個華人少女。做很多事情，但有點懶怠，時不時耍廢。也沒有什麽本事，做事虎頭蛇尾，沒有成功的事情，在紛亂的社會裏活得很氣餒。只是喜歡畫畫，做著與興趣勉强搭邊的工作，工作評價不高不低。跟家庭和朋友疏遠，喜歡看腐女漫畫的傢夥。除了對神秘學有點興趣，也曾經是運動尖子，但其餘技能都很一般，甚至很廢的一名體型微胖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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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她，你還喜歡嗎？” 小猶格問著程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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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該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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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問，她是否能夠回復原來的樣子嗎？” 小猶格悲哀地搖頭：“不能。你也知道再次拼合的靈魂，假如沒有排斥碎片，就是融合。除非本人有自覺，能把舊有的意識和記憶融入現在的靈魂裏面，把不是原來的靈魂排掉，再用未曾使用的靈魂碎片做粘合劑。能還原的程度也不會是原來的靈魂。尤其是她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靈魂是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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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餘的百分之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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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被世界消磨掉了。” 小猶格重新問程澤：“你還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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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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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帶回去也不會是她。她也不可能是神明，她回到我們的世界都必須要經歷不停輪迴，過程裏面要不停遺忘你。你還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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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他看著手上一半鮮紅一半透明，卻異常新的紅綫：“綫還沒有消失，證明還有機會。我相信我們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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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只有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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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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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們是時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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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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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個願望只是許願’看她一下’。這一下時間到了。” 小猶格認真提示道：“這世界不是我能説話，請小心許願。每一個字都會影響你是否能把媽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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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責任的重量

程澤開始認真制定計劃，研究娜拉許下言語的重量：“這重量大概是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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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仁認真回答：“這重量用了那邊的450年消除。這位置大概是一半言語的重量，大約也就450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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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裏就是我和你曾經呆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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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世界的邊界。這裏已經是接觸媽最近距離的位置，已經是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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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時候擴展成聖靈大人的世界？”如果是聖靈大人未復活時候，這個邊界是連接宇宙的對面。那個時間去這個對面重逢已經很困難。現在分割了領土給聖靈大人去管治的話，這更難去做到想做的事情。而當時娜拉可是用了無法計算的的時光去尋找兩父子，把世界歸零之後，從星空圖書館那裏徒步到這個原點上，當中因為距離太遠關係，以當時的她和猶格級別是無法使用瞬移。而程澤之所以能在這裏，是因為猶格看到演算，必須升級其他靈魂做聖靈大人級別，所以他特地用自己的最大特權的瞬移了所有能幫忙的靈魂，到這邊界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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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了實行’靈魂情感研究‘。在聖靈大人復活之後不久，祂提出的計劃。說想知道靈魂無法解釋的情感有什麽力量能造成業力，形成世界漩渦來運行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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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立馬咬牙切齒：“這可惡的實驗猶格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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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之所以答應，是他沒有預料到你們的關係會變成這樣。他也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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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也辛苦了很久了。”程澤眼神暗淡起來：“至於娜拉，把她救回來再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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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還能稱為娜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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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心裏很明白是不能了。娜拉……大部分已經消失了，跟死亡沒有區別。沒有記憶、只有小許的靈魂是她：“沒關係，到時候再説吧。我們只要想怎樣才能讓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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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她回來的路只有一個——令她明白‘回家’的重要。就是讓她想起自己出生的‘根源’、‘源頭’是在哪裏。這是唯一在他們世界裏傳播的暗示。這樣就能鏈接到與神明或惡魔相關的頻道，回到這初始世界。”淀仁拿著黑色的平板電腦說：“如果是醒覺的生命體，應該會明白那個宇宙最高級的只有人類，那裏是煉獄。而這邊有一些神明看不過眼，自動降級靈魂過去救贖。不過這個世界實在是九死一生的，很多靈魂回來都無法回到原來的高度。所以只是留下‘門’在一些經典裏面，希望通過一些文、圖、音和名號等提示迷失的靈魂，開通初始世界的路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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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巨大的神和魔導致末日存在，但難度比這裏的每一試煉都高”程澤說：“這裡的末日都是人為，為了讓人感到有結束而活下去的動力。大家都為了活到自己末日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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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淀仁吞了口水：“我們真的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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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程澤的回答令淀仁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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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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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救了娜拉，但是一衆神明有機會全滅之餘，還可能因為這一衆神明墮落到那邊世界，又引了另一批生命體去拯救神明，就會產生比現在更大的業力牽引。這樣世界的權力就會轉移回到聖靈大人那裏去。這也是狡猾的聖靈大人要做的事情……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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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還真聰明呀！”聖靈大人露出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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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想不到其他動機。因為你是故意把娜拉丟進這個世界裏面的！”程澤猙獰地望著聖靈大人：“是你誘導這世界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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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才是真正全知全能那個！我會把我的知識和能力複製給猶格是為什麽呢？就是多一個幫我忙去創造和運作世界。我可不會做多餘的事情，因為我也很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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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你是用什麽條件，誘導猶格同意你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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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還得到光之使者的等價祭品。”聖靈大人笑著道：“繼承我的位置是需要代價，當時我只是懲罰他代替我成為光之使者運作世界，但沒有説成為光之使者這麽高級的職位是不需要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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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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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説話要小心喲。”看著跟有點相像藍川的聖靈大人，程澤心裏不是味。但程澤之前沒有留意他的外貌，對方的頭髮有點像梨花，面容有點像藍川和月華的結合。他開始皺眉：“藍川、月華和梨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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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我揍一頓，為了不讓自己被揍。我把他們關起來。”但他沒説完，這三位神明跑出來揍他一頓。這讓在場的兩位神明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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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把我們關進地獄就跑不過來揍你！”看著藍川和抱著小梨花的月華用力地踐踏聖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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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你欺負我！”聖靈大人哭喊著：“明明我這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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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得這麽M！”藍川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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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往死裏打。”柱著黑色魔杖的白衣猶格冷淡地說：“你快點説，你把阿爾貝藏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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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貝？他怎麽了？”程澤稀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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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在他的領地裏。”猶格冷酷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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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啊！因為是在他領地裏面，所以你的全知全能的演算是在他世界裏無法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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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爸爸真聰明！”卡珊德拉高興地跳出來說！程澤很開心地擧高高卡珊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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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這個尋仇的家夥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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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仇？”程澤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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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貝最後離開時候都怪娜拉做得不對，然後遷怒猶格偏袒她。”小笨笨聳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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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告訴你阿爾貝做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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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聖靈大人。”猶格如風一樣用語言壓倒聖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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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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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娜拉的言靈！你什麽時候擁有？”程澤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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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她的靈魂要轉世到新世界時候，得知要丟棄神明的身份才能進入。在千鈞一髮之際，把我召喚過去。然後用自己身上所有神明的權能作為祭品獻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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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娜拉是這樣說：“雖然我不能發動演算能力知道未來，但我直覺感到這事情不簡單。所以我才把你召喚過來，獻出自己身上所有權能許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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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看著不懷好意的聖靈大人，跟著猶格說：“這個願望我先不許，等我回來再……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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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覺得不對，所以沉思一會：“我把這個願望轉給可以破解這家夥陰謀的生命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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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做？”猶格皺眉：“你……不為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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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秤上面所説的話已經是為自己，這個願望就留給他人吧。”娜拉再問：“請問這個願望的代價是否足夠等價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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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足夠，甚至超過了。”猶格看不清未來，但是粗略衡量是這個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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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很好，我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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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收下母親所有神明權能。而母親無憾地完成她星辰女神的職責轉世了。”猶格心裏感謝娜拉把最後的希望留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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