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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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叫你過來了？”程澤看著啟夢拿著同心結過來：“淀仁長進不少呀，讓你通風報信叫螢雪待命，然後叫你過來背上這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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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沒有力氣對著啟夢發脾氣，拿了他手上的同心結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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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放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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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放棄，我會拿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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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夢自知是廢話，但也不知道説什麽好：“那打算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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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程澤深知這次難回頭，娜拉的倔强他不是不知道。這也是他討厭娜拉的地方，但又能怎麽樣，正因為這樣戳中程澤死穴的性格，這世界才稍微安定一點，但爆發起來大概就是收不了了：“做壞人果然是不能跟太正直的人在一起，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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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爺爺死都要抱最多的，才會有現在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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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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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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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心點有什麽不好？不嘗試過誰知道自己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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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你這種人在，這世界才出問題。越是貪心，越是矇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麽。”啟夢不爽道：“你就是害怕娜拉大人把你甩的一天，才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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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程澤到最後什麽都沒有，他也已經沒有奢望要什麽：“我都一把年紀，曾經再次年輕過的心都枯萎。我覺得現在再多我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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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娜拉大人是你最想要的那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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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沒有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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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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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我眼前沒有其他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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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夢嘆息嘀咕著：“這還真不是一個好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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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説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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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假如猶格大人讓你去跟娜拉大人進行最後談話，你……會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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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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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猶格大人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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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聽見就心裏煩：“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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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去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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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程澤心裏納悶，既然猶格開口也就是不能不面對：“給我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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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啟夢開了瞬移離開了。留下他一個心痛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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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先知就去找了娜拉，卻澆了更大的火頭，娜拉怒火回應：“什麽我交往的男人比你追女的還多！你這個家夥就不想想你以前不是為了追女人，就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生理需求而已，你敢説沒去玩SM、沒有去玩群P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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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滿足生理需要！但我當時對你還是有愛！我有什麽都不敢亂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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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喜歡去程澤介紹的地方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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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先知一下懵了：“不是不是……啊啊啊啊啊！是呀！你混賬！你這小妮子就這樣愛管閑事！你也知道男人結婚前就是需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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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結婚前需要！你根本就是結婚後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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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亂説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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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娜拉開了筆記本電腦，刷刷了一些前世記憶。先知臉都發青了！“猶格這小子怎麽出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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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出賣你，是我以第一視角看到的片段。”娜拉氣得不得了：“我就知道自己就是滿足不了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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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這樣……”先知心虛了：“技術什麽都要鍛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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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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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就是這樣被娜拉踢出門口。除了沒來的猶格和卡珊德拉，六代成員都死魚眼看著先知：“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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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你個頭……等等。老婆，請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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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解釋我不想聼。”尼古拉絲擺手說：“你都玩了這麽多，技術還平平。給我滾出家門，沒把你的老二玩廢，不要踏進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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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重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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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笨，把你的頭等豬地位給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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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英明，大嫂好棒！”小笨笨高興地讓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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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眼神還是：“重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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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尼古拉絲卻説：“我現在是否重點錯已經不重要，本來阿爾貝開題就開錯。娜拉一開始就知道你們這兩個混蛋是這樣到處玩，所以本來吵的方向就不該是‘你們玩女人，她找交往對象’的問題。而是娜拉‘是否再容忍程澤利用她掩飾做壞事’。像你們這種混世魔王，娜拉是不愛你們，恐怕早就用她的黃金雙劍劈成幾十塊！你們還真把她的頭銜給忘！你們這些家夥還敢要求對方在愛情上應該保持潔癖，為自己貞忠。真是僞善到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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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母豬居然醒了。”藍蘭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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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阿爾貝一振不起，讓我氣著。” 尼古拉絲指著先知：“沒練好不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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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老婆請不要這樣。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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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阿爾貝，你怎麽把我寶貝女兒氣成這樣？”這次過來的是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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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倒是能進家門？雪松剛才不是還在嗎？”先知立即收拾一下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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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把我們放進來。”聰慧女神不爽道：“因為他早知道你會亂説話，所以就叫我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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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如果他是能夠用演算的話，他應該早點告訴我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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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你還是跟夢神混在一起？”聰慧女神搖頭：“你為了幫他，還真説盡不少好話。但你真的有顧及娜拉的心情，就不該在這裏開這種話題來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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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説到那小妮子就沒有問題一樣，如果她不是這樣藏心事的話，我們這些男人要去猜度到踩地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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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才來這裏，問清楚我們女兒想要什麽。”聰慧女神很不高興道：“這些事情確實我們就沒有好好教她，現在就讓我們來補償一下。娜拉出來，我們到客廳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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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委屈地走出來，憋著氣跟先知以鬧僵的狀態來到客廳，跟著閃電和聰慧女神對面坐下。其他的都搶好在旁邊的飯廳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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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你説有什麽事情你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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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我想知道愛情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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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跟自己喜歡的對象幸福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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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現在不幸福了，那就可以不一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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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樣，那就不需要愛情，你只需要解決生理的伴侶就好。愛情還是要患難見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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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無法跟他在一起。因為現在就算風平浪靜我都無法跟他在一起，更不用説患難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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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因為以前的事情而吞不下氣’，但你選擇他的時候也已經知道他的壞事，你是在知情之下選擇他，那你就要受！不能任性說不受就不受！這就是患難見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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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呀……”閃電想制止聰慧女神，但是聰慧女神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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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你造成的局，我們早教好女兒就不會出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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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不給他們在這裏吵，所以插話說：“我是知道他壞，但我也是相信他不會傷害我、愛我之下選擇他。但他只會隱瞞，然後直到事情爆發之後叫我做共犯，最後傷害我。我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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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無知，沒有把所有事情預計到完善，你能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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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誰，所以我選擇離開，在最風平浪靜之下離開。”娜拉把自己的左手舉起：“戒指不是我脫下的，而是在澤傷害我之後消失的。你們説我任性，所有的選擇都是無知鬧著玩。可以。你們可以不支持我，駡我就是幼稚，怪罪我就是那個無情的混賬，沒有珍惜過他對我的愛。說澤也曾經放棄一切來疼愛我，他愛我更甚他身邊其他女人。但答應聖婚的事我也不是鬧著玩，我當初也是有猶豫，然而當時我是願意放棄我所有理性相信愛情。殘酷的是，答案從來只有兩個：相愛或分離。而戒指已經幫我回答了。你們還要質疑我所給的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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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落淚，一衆都沉默了： “到現在你們還是能怪責我不愛他。但戒指已經無法回來，我和澤心靈早已斷開。這關係已經説明早就不存在。既然不存在，為何我不趁現在就看清楚，我一路以來走的是什麽路？我為什麽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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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慧女神拍手：“好女兒，我為你驕傲。在場的有誰想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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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沒有誰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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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程澤不忿地走進來，娜拉一點都不想看到他：”我知道我做過很多傷害你的事情，但我已經真心改過，關係不該只是看過去，我們還要看現在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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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淀仁給他記錄下來的工作記錄，給出各種各樣的證明自己已經脫離了以前的不當做法：“請相信我我真的為你改過，請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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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再次拿出失去的時之輪戒指，這是他又經歷千辛萬苦的歷練把這對戒指找回來，他在娜拉前面單膝下跪：“請再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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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不行！”娜拉堅決地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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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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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不了這口氣，我不可能原諒你的。”娜拉完全不放過程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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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聽見覺得過分了：“這些年來，你根本就不知門羅為了你跑東跑西，用了所有正途去改正自己。還給猶格下跪，就是為了找回最初的時之輪戒指。為這些他所有地獄都經歷過，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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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去歷練了，我就務必要愛上他嗎？這可是兩回事。況且，做個好人是基本吧？為什麽就務必扯到愛情上，算在我頭上來了？”娜拉反駁完先知，就直接對著程澤說：“做個好人本來就是應該為自己做！而不是對著我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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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情的話語令程澤哭了，最後的尊嚴都被踏碎了。一直沒有説話的雪松淡淡地為自己倒了白蘭地：“我們的愛情果然還是被眷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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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冬搶過他的酒喝下：“你知道就好。”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hGhtpqPJ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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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無奈地聳肩：“你說這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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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加入。就算我心軟想幫程澤，我也沒有辦法。”奈冬這話一出，雪松就稀奇了。奈冬就説：“我沒有喝醉。有些事情，尤其是感情，過火了就回不去了。現在就是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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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覺得娜拉過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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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冬只是搖頭想喝下一杯，但雪松搶過去：“行了！我們找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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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喝下之後離開位置，去開了房門：“猶格別躲了。要面對的時候，還是要出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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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腫眼的猶格龜縮一角，現在的他不得不站起來拿著黃金天秤，艱難地蹣跚出來：“爸媽，要做最後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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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和娜拉心疼著這樣的猶格，但雙方都不想看到對方，來到他面前都別過頭去。猶格沙啞地說：“我感謝爸媽把我生下，給我幸福的生活，感受過很快樂的人生。但看來爸媽的事情不去解決，想維持美好的回憶都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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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把天秤放在茶几上，召喚了聖靈大人過來：“請幫忙做個公道的審判。我要把所有歷代爸媽所犯過的罪過，所做的善行，傷害對方的記錄，相親相愛的證據統統拿出來‘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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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神聖法庭最原始，也是最公正的審判方法，在世間沒有賄賂之前，這就是靈魂判定法則。這個天秤很特別，兩邊一個秤，秤上還有善惡兩秤，秤下有個大秤擺放裝有靈魂的虛擬心臟——核，天秤中間還有一個相愛相殺的秤：“多説沒用，就來一次徹底的了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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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性又有生命力的天秤化為橋，那是在忘川之後，通過人間和陰間首個審判的關卡，也是讓心臟裏的靈魂重量出現，慾望與責任，開始與結束的思緒暴露無遺。修行只為了這個而已，神魔也是知道這機制。但橋不秤這個靈魂的重量，就會肢解這靈魂，也許再也不能成為生命，但也可能成為超越生命，這也是鍊金術的一環，通過這個境界成為更高的存在。若心身靈不臣服審判，你就是不為自己命運負責，達摩克利斯之劍就會砍斷靈魂，從世界消失，或淹沒在深淵之中。不過砍得不重，還是能通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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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猶格心中已經很清楚答案，但還是要面對一次。面對一次又一次左右擺動，都接近平手。甚至拿上程澤最後呈上的證據抵消重量，最後還是要秤了雙方的靈魂，他們脫離真身，把神明的核放上……達摩克利斯之劍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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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了，爸。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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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跪地痛哭。娜拉上前托了他的頭，他打掉娜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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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就問娜拉：“媽，你想爸怎樣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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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開他，然後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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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價值輕了，請再考慮一下。”猶格看著一動不動的天秤道：“爸爸還是能追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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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永遠離開他，然後一筆勾銷。”這句話一出，天秤突然“嘭”一聲傾向娜拉那側，東西都倒翻出來了，聖靈大人忙著把東西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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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的言語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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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再思考一會：“我要離開他，直到所有虧欠消失為止，在這之前兩不相見。”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eJhDqt0Z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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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天秤平衡了。大家對這事情都沒有其他異議，終於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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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收拾了細軟，轉頭就説：“也許過了這些日子，你不會再愛我。到時候見面的時候，再也沒有那些衝動。也許到時候才是我們最適合的見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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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再也不想見你了。”程澤怒氣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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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見了。”娜拉頭也沒回送了猶格回去星空圖書館。虛弱的猶格回到星空圖書館的營養箱内，靈魂因為過低頻率立即脫離肉體，回到閃閃發光的真身裏面，那個肉體已經作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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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猶格。”娜拉非常内疚：“我是不是太過小氣，要把所有事情追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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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也許是好事。清楚了，就證明自己想要長大了。”猶格安慰道：“也許，現在的你才是最清明，終於能夠找你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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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直以來都是完成別人給自己安排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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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媽，請你好好享受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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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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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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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之後娜拉消失了，準備到一個程澤無法找到的宇宙去了。而這個時候i，小笨笨想勸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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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笨，你可不能長時間呆在這裏。這裏的能量太高了，容易曬傷你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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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真身的時空也太白太閃耀了。”小笨笨的白衣靈魂猶如在白色的海底裏自由暢泳，甚至可以用慢速飛行那樣舒服：“你這樣抱著自己，會不會太浪費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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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治療自己心靈，很快就恢復了。所以這次你們不用太過擔心我。”看著輕盈的白衣猶格細聲柔語地說，這不低不高的音調是多麽祥和，不是喜悅也不是悲傷，是説不上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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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不擔心你？你這次肉體就這樣廢掉絕不簡單。情緒太低落的話你會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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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所以我才在這裏療傷。放心了。我已經沒有事了，因為我整理了爸媽的事情脈絡之後，想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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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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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問那個天秤是不是絕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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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笨點頭，猶格回答：“很遺憾，真的是絕對公平。如果不是這樣，倔强的母親是不會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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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知道結果才搬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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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點頭：“如果做到這個地步，都隔離不了爸的妄念。我就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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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拉這次太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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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過事情是有纍積，這只是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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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做到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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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了，你説有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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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笨感到無奈：“有沒有必要，都要解決了。不過這只是解決的一種方法。那真的沒有其他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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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不是最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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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麽門羅輸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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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相愛，爸爸絕對不會比媽媽少，就在相愛相殺秤上，爸爸就贏了媽。你要知道，世界上真的很少男人能夠照顧一個體弱，又時時刻刻想放棄自己生命的妻子這麽久，恐怕只有類似雪松爸這類毅力異常的男人才會做到。”猶格回想當時程澤自豪又囂張的樣子，而娜拉覺得理所當然的樣子感到不安：“媽媽心裏面也很清楚這點，這是令她知道自己被愛著，而自己的愛是不足夠。也是她一開始遲疑不給爸狠狠的一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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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笨點頭：“那為何要出善惡秤？這個有點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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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給媽媽知道她的判斷是沒有錯，也要讓爸爸知道他過了這麽多難關是沒有白費。”他們想起聖靈大人翻出第二次世界啟動和猶格第三次世界啟動的善惡證據，程澤的證據數量真是多到嘆為觀止到咋舌。娜拉也覺得稀奇地看著自己某些罪惡卷，很不高興地跟著這家夥成為共犯。然而程澤卻覺得自己很厲害地消除這麽多善惡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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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問題就在靈魂秤。門羅輸在哪裏？”當時的靈魂秤完全抽掉之前的優勢，偏向程澤那邊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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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意。”猶格回答地乾脆利落：“媽媽的惡作劇都是出出氣就算，但爸……他的惡作劇都是以羞辱為前提，操控為實幹。這也是這個結果的導火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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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點，我沒有辦法為門羅辯護。”小笨笨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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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為我爸辯護而來。”猶格立即變臉，笑容也僵硬了，這臉帶著溫柔的聲音，令小笨笨嚇得往後倒退：“告訴阿爾貝，要不是我用了’全知全能的演算‘權能！現在他已經是燒乳豬一頭！連當頭等豬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他回不了家是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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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好好……我親愛的小猶格，別氣別氣，顧著身體，顧著身體……我回去轉告我哥……”小笨笨覺得先知是絕對的狗屎運，假如猶格只是用情報推敲未來去向的話，他就不算是干涉未來去向去做出裁決判定，也就不影響未來的必然，那猶格就能大條道理用憤怒之劍直接讓先知變烤豬。但使用了演算權能那就無法干涉，而他什么時候使用演算，就連身邊人都不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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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叫他不要在我眼前出現！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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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他滾回高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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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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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一會猶格感到誰接近了程澤，所以化作黑色幻影的破衣賢者來到了他身邊：“不要再搗亂，你已經帶走我媽。我爸我是不會給你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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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只是看看他能不能動而已？”聖靈大人譏笑著：“不能動的傢伙暫時對我沒有威脅。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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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祂散去的時候，猶格也就回到真身那裏，爭分奪秒地做他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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