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與你相遇,我還要重複這狼狽的一生。——樹木希林
第二天早上,程澤被敲詐買久米島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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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裡雪松又住過,你又住過!現在還要我買下來!這有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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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全面裝修,沒有雪松爸、我呀或者其他人住過的痕跡。”淀仁冒汗:“而且你們昨晚都試住過吧?這應該是相當好的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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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雪沒好氣説:“人家都嫌棄貴,那我們賣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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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沒這回事。那我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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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買!多貴都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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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淀仁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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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仁很久沒有笑了。”夢月心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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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本色出現。”螢雪也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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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這不是……”娜拉急了,擺明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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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娜拉喜歡,都沒有我的!全都是你的。”程澤口急說上一句咬到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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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分什麼,都一起了。我還是不要了。”娜拉不知好笑還是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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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合約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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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是許久沒有説話,説話都結巴了?”螢雪吐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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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原諒他吧。他的確很久沒有跟我和先知以外的人開口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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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口臭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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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月這話讓程澤害羞到不敢再開口説話,只默默地連價錢都不看就給淀仁簽了合同,娜拉看著就心疼日後的財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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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擔心。我會……照顧你的。”程澤小聲到不敢張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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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其實沒那回事。所以你別怕。”娜拉抱著程澤摸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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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結束鬧劇了嗎?”猶格帶著克莉絲汀、冬雪和卡珊德拉過來。猶格拿著雙重約定的戒指:“淀仁、螢雪,你們的應許我已經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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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仁立即把猶格拉到一旁:“其實那時候媽很危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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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這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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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站在忘川上面,如果她踏入真正的終端之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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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那麽他們兩個永世再也不相遇。因為他們本身所有情緣和德福都用盡,這一相遇時刻,也是最後唯一能結下緣分的時刻。”猶格説著:“所以我是用這對戒指的故事給忘川做祭品,叫它讓路。忘情水,孟婆湯,忘川……是調和情緒的物質,減緩記憶的流動,尤其是不好的。把不好的記憶和好的記憶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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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路?”淀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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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給一些好印象給媽,開心的的回憶也是能讓她長壽快樂。”猶格:“忘記不是一件錯誤的事情,也不是應該怪罪的事情。如果沒有忘記,我想爸媽今日就不可能修得正果,他們肯定會互相怨恨直到永恒的痛苦。我也開心著這些痛苦沒有讓他們產生了恐懼,令他們無法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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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干涉世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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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可是你們的戒指故事干涉世間,不是我。不對……咳咳咳,是管理忘川的藍川拜托我把戒指給他一用,就把故事捐出去了,咳咳咳。”猶格害羞地說:“而且藍川説,只讓媽媽看到爸爸不好的一面,卻全面封殺他好的一面。這是世界運作上的偏私,是他讓我矯正這種不平衡的操作。咳咳咳,再説這個世界沒有巧合,本來他們在一起還是分離都是對世界是有意義,是集體潛意識……我們要尊重所有意識,還有他們個人意志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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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繼續瞎掰……”淀仁不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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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瞎掰!意義就是業力,形成羈絆的存在!”猶格也不爽,不過就是繼續掰:“這個世界雖然殘酷,但是夢想存在才會有希望,愛就會延續下去。只是希望他們把自己的希望顯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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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看著淀仁的臉就不想説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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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為你們進行訂婚儀式,請接受祝福吧。” 他把拇指上一對的戒指脫下,並給了淀仁:“希望你們帶上這雙重約定之後,重新編寫屬於你們的愛情故事。”淀仁和夢月在光之使者見證之下完成聖婚。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tS1eN2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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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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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裏,程澤努力地工作著,娜拉也平凡地度過日子。她明白他的累,每次他疲倦歸來,躺在沙發上,她都準備毛毯給他蓋上,溫熱易入口的飯菜。待他快醒來時候,她都輕柔給他搽臉,擦身。然後一同平淡舒適地快樂共度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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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總算平淡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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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拉依然後悔著,曾口齒伶俐的他如此口吃。這一下子就心疼著,也有因此去找藍川尋求方法。藍川也回應:“他確實是受到心靈創傷而抑鬱了好一陣子,不過他最近都積極過來治療。你就繼續假裝不知道吧,否則以他要面子的個性就不過來我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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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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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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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幫你叫走她了。”藍川回頭一望:“你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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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害羞地點頭:“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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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有壓力呢?”藍川微微一笑地搖頭,看著窗外想著:“居然也有這一天。你再也無法油嘴滑舌,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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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回頭跟程澤説:“娜拉的話,她的著急是因為愛你,你這一次不要錯失機會。她並不會在你身上要最好,但你要把真誠獻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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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想……結結巴巴……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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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如既往地要面子,這才是令她擔心的地方。”藍川搖頭:“她為什麽要暗地裏找我?就是知道你這德行,怕傷到你面子。不過放心,你的努力不會白費的。那麼我們開始治療吧。”其實藍川覺得雖然猶格這個判決沒有錯,但是是非常狠的。也説明猶格所看到的不只是這點畫面,所以他才這麽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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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回到家裡,娜拉放下手中的書,一如既往地照顧好他。為了不讓他累著,為他打點好一切後,讓他躺下。在他準備起身張嘴說話的時候,娜拉就裡面塞了一顆蜜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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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説:“這次輪到我每晚給你説故事了。呃?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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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連忙幫他擦淚,他止住淚水説:“沒,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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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程澤不知不覺地只聽著懷中娜拉說著故事,從這一刻起他們每天都這樣。娜拉講,程澤問。直到他終於把心情放鬆下來,話語也變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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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雖然平凡,然而事實也是殘酷。精神上的創傷是沒有誰會明白,尤其是死神的壓力。程澤現在的工作上是沒有必要開口的,每天都是接送眾生的死亡。原本都是回家跟娜拉聊天,心情就會好起來,可是娜拉的靈魂始終要肉體依附,若肉體稍微健康欠佳,靈魂會極其不穩定。所以程澤發現之後,就少了跟她說心事。甚至自己逛書店,而且又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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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當然知道死神的工作繁重,所以在這麼大壓力下,也不敢主動打擾他的工作。她只好悄悄地來到銀蓮花海,不知找誰訴說比較好,她心疼地撫摸著蓋住黑布的石棺,問剛路過的淀仁是不是她當回死神會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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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淀仁告訴她:“並不是這樣的,他是愛你的。但你還害怕他丟棄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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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並不是怕被他丟棄,我也不會因為這樣才不得不愛上他。我現在是誠心誠意地面對著他,可我也不是要成為他的負擔。如果這樣,我情願捨棄自己不讓他痛苦。”娜拉回答:“我們的關係不應該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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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的離去,淀仁才捏捏鼻樑地嘆息:“看來媽是不知道爸爸開逆天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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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程澤準時回家,可是他等好幾個小時,看到一桌子飯菜依舊冷冷地放著。他著急了,因為他都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找不著娜拉,後來他隱約聽到鈴聲就到處找。才發現電話留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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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衝動地往大門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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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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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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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嚇得哭起來,緊抱著眼紅的娜拉不放,她安慰地拍著程澤:“我沒事,乖乖,沒事沒事……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開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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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程澤哭笑不得得鬆手:“我又不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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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微笑著:“你就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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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我就教訓你。”程澤再次抱著娜拉:“你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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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散步。”看著程澤拿出她的手機時候,娜拉沒有反駁,心裡倒是開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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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異口同聲地說:“歡迎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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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裏,程澤雖然沉默,但身邊多了身影不離的娜拉,誰都感覺到他比以往開朗許多。所以娜拉耐心等待著程澤歸來,程澤在努力下衝破了這心理障礙。接下來他們還了房貸。他們的日子又安靜下來,娜拉回復如常的活潑亂蹦,而程澤終於空閑地安靜地觀看。有空的時候才把調皮的娜拉扭扭抱抱。當中沒有語言,都是舒服與歡樂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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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私欲參雜,唯有單純的愛存在。”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AcmBJfa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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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仁不解。程澤才說:“我們只是做回自己,才得到真正的安寧。”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mQfxFQm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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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所以少言,是因為不需要用語言溝通,早已心靈相通吧。”卡珊德拉。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8UXs8uzP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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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許……這安靜得像隻貓一樣的,才是爸真正的面目吧。”猶格。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WzKmYub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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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說爸爸本來就是貓。”淀仁。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0kHLig34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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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你這麼早就認識他,這樣好吧!”猶格不爽地回應。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ulqHA866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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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nY5GqJma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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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哥哥請不要鬥氣了。”卡珊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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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久之後,娜拉還是提出了一個要求:“現在你回復得差不多。我也是時候正視你我之間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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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就讓程澤緊張起來:“娜拉……你要離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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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分開才是最好瞭解自己。假如我們都要認識‘愛是什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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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程澤淚水已經掛淚:“明明我們很不容易才走到一起,難道我們還要更多磨難,才能證明我們的愛是真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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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磨難并不會證明我們的愛是值得延續下去。而是我們的距離太近的時候,大家是無法觀察到自己的。”娜拉平靜地説著:“我在這次的重生裏面因為在幸福的家庭裏面,我很認真面對了自我,所以我能在回復記憶之後,放下一切去重新接受你。但這段時間裏面,恐怕你一直都在追隨著我任何脚步,卻忘了看見你自己了。所以當你能夠得到我之後,就不想離開我,而掩蓋一切不去觀察自己了。因為你懼怕看到自己最醜陋的一面。如果我們有一方無法圓滿,我們的愛就會被其中一方的缺失吸光,直到大家受不了,並讓磨難再次降臨為止。這種輪迴讓誰都會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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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托著他的臉說:“你一直以來你都想用其他外來的事物去遮掩著自己的不足,所以你才會一直處於不安的情緒。然後令你周遭的環境都變得非常緊張,倘若你不趁現在這麽美好的時刻去面對自己,你就會繼續製造業力,讓自己不停輪迴下去的。而且我也不能因為你這樣掩飾自己的過錯,把自己記憶一直為你拭去。我也要面對被拭去的記憶,直到我決定是否回到你身邊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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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沉默了,娜拉也知道已經説到他最痛的創傷裏面去:”我知道你很難接受,我也愛著你。但這是需要能量去流動的,如果你在這裏堵住了。我們也很難前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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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拿出了剪刀打算去剪去自己的頭髮,程澤立馬阻止:“你……你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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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只是想剪囘自己想要的短頭髮。跟你一起之後,你就不給我剪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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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了!我來幫你剪。”程澤着急又顫抖地搶去剪刀,然後快速地咔嚓剪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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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又氣又無奈地囘:“啊?把我剪得這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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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抓住那把剪下來的頭髮,拖著腮鼓著氣坐著,發著小孩子脾氣表示不會收拾這次的惡作劇,並且像似示威一樣敢下次去剪頭髮,那就是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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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無奈嘆著氣,藍川偷笑地從旁邊走出來:“算了,我不躲了。娜拉,過來吧。他的禍我來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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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哥好。”娜拉就知道有這結果,程澤不爽地看著藍川幫自己收拾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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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娜拉的頭髮整理好之後,她就跟程澤說:“我現在就離開了,我們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見面的。所以希望你能借這段時間裏面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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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澤是有不捨,但是他完全氣著不去看娜拉。娜拉也無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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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看著程澤緊握著頭髮低頭飲泣時候,他走過去拍肩。他毫不領情地把藍川的手甩掉,藍川只好聳肩離去了。程澤久久拿著那束頭髮,想丟棄但還是不捨丟棄。突然他剪下自己死神的黑髮。然後找上映月,在他支吾已久的話語裏面,不耐煩的她終於明白對方説什麽:“你想做同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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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我記得你……以前做過。”程澤的話令映月不爽,就是程澤是有發現偷偷做同心結的事情,她以為那東西藏得很好,雖然這玩意已經丟了不知道什麽時空裏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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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只能你自己親手做。”映月雖然不爽,但不至於把舊事放在心裏不放。再説對方也終於認真和積極面對自己的情感,也值得慶賀的。還好程澤的手很靈巧,很快就已經完成。看著像小孩子一樣笑著的程澤,拿著同心結拿得高高,想到處炫耀的時候。映月心裏覺得喜悅同時,也有感動又悲哀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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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叫他快點長大的話,其實也很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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