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尼克森的晨曦 - 第一三五話 Chapter 7-小草與若羽篇(3)過往

【跟你私訂終生，即是說，哪怕有天你老了，我也會像年輕時一樣愛你，忠貞不渝，此生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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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年前。

　　「大哥！那歌妓的奶有夠大！！」一個小弟站在二層的觀看欄上。

　　「是有點大。」小草心不在焉，眼睛看著歌妓，心裡卻想著其他事情。

　　「大哥？」

　　「有夠大。」

　　「不是，大哥有心事嗎？」

　　「怎麼會有心事。」

　　「平時我說完誰的奶大，你會跟著我一起打手槍。」此人已在打手槍。

　　「誰會跟你一起打手槍……」小草覺得有點髒，便轉身就走，「走了，你慢慢享受。」

　　「大哥……」小弟想了一會，認為小草戀愛了，為證實他的想法，他不再留戀大奶歌妓，穿上褲子便跟蹤小草。

　　小草在緗鬼地盤，比起緗鬼更受歡迎，因為他武功了得，逼良為娼的手法超群絕倫，多少花季少女拜在他容顏如畫，眸光溫柔之下，再說，他唇紅齒白，如水墨畫中走出來，帶有古風的俊美男子。

　　小草無所不用極，勸誘威逼各種方法，令不少花季少女為了他而下海，拍連環片、接客、歡樂送、長期或短期駐站肉便器、仙人跳、援交等等。

　　那些少女直到被蹂躪摧殘，性病或孩子都生了好幾回，再無利用價值，就被棄於荒山野嶺，才知道被騙。所謂助養小白臉，到老一場空，完美體現在她們身上。

　　最近，這位打手槍小弟發現些奇怪的地方，小草不再像從前那麼努力，導致生意額有所下降，而且他還定點去一個地方，每次回來都會春風滿面。以前他去騙那些懵懂少女時，也不見如此，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種種證據表明，小草戀愛了，還是和一個必須以競價投得，才能插入的商品戀愛了。

　　在緗鬼地盤，皮條客和妓女戀愛屢見不鮮，大家都知道用戀愛方式令女孩子拚命賺錢，比暴力更有效，也不會破壞商品本身。

　　「看看大哥的口味如何。」打手槍小弟透過窗戶觀察房間內的情況。

　　「心夢。」

　　「榆關君。」

　　「生活還習慣嗎？」

　　「說不上習慣……每次和客人做那種事……都覺得很噁心……」若羽楚楚可憐，雙眸透徹得讓人骨騷如麻，怪不得小草會拜倒她石榴裙下，打手槍小弟已展開打手槍的奇妙旅程。

　　「秋雨不及伊人憐，梨花若雨淚衫濕……」小草抱著若羽說。

　　「沒關係……有你在……我就心滿意足……是你讓我有活下去的勇氣……」若羽淚眼婆娑，讓打手槍小弟見之猶憐，再也忍不住，先射一發。

　　「妳說我不是緗鬼的副手……該有多好……」小草哭道。

　　「不能這麼說，若然沒有你，心夢就要夜夜接客……若然沒有妳，心夢的下場更慘……」若羽挨在小草的胸前，像極了一隻騷氣十足的野性小貓，打手槍小弟再度展開他的奇妙旅程。

　　「未聞伊人苦，心如諸君死，初聞伊人苦，吾心戚惆悵……」小草苦道。

　　「榆關君……」

　　「心夢……我們離開這裡吧。」

　　「大哥瘋了嗎？敢背叛緗鬼老大？把貨帶走是這裡最大的忌諱啊！」打手槍小弟心想。

　　「不行的……緗鬼會殺死你。」若羽說。

　　「妳心還為我著想……我怎麼能讓妳再受苦呢？再說，每次想到妳和那些人做的事……我的心更痛……我不想妳去接客……」

　　「榆關君……這是無可奈何的，而且，我們相愛已天理不容，能夠與你每日相見，對心夢來說……已是最大的幸福。」

　　「心夢，我對妳的心意，妳是知道的。」

　　「知道……」

　　「我不想再見到妳受苦……不想那些男人再碰妳……我們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生活……好嗎？」

　　「心夢的心……何嘗不是這樣想？」

　　「那麼？」

　　「奈何我們都是緗鬼的人，這輩子都無法逃出他的桎梏……」若羽最不想看到小草因背叛緗鬼而被殺，她寧願一輩子都這樣。

　　「我知道妳在想什麼，但心夢，我已決定帶妳離開這裡，我想妳過正常人的生活，我想對妳負責，我想和妳雙宿雙棲，沒有緗鬼，沒有旁人，沒有生意……哪怕只有一天。」

　　「榆關君……」

　　「請相信我，不管路多遙遠，我都想和妳一起走下去。」

　　「有夫如此，夫復何求，我相信你，心夢我誓死相隨，哪怕只有一天，我也想和榆關君你走下去。」若羽亦抱有同樣的想法。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小草捉起若羽的手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若羽笑道。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告訴緗鬼老大的話……不就能坐副手之位？」打手槍小弟停下奇妙旅程，匆忙地跑去緗鬼那兒報告了這件事。

　　「我們現在就走，行李什麼都不要，去一個新地方展開新生活。」

　　「嗯！！」

　　「你可知罪？」緗鬼問道。

　　「我有什麼罪……？」打手槍小弟不解道。

　　「你一犯背叛之罪！告發你的兄弟！二犯力不能及，德不配位，謀圖副手之位！！三犯僭越之罪，害我得知程榆關為了一個女人背叛我，令我心痛不已！要是我不知道！就只會覺得他失蹤！！」緗鬼暴怒道。

　　「緗鬼老大……是小的錯！！」打手槍小弟下跪道。

　　「你們出去。」緗鬼命其他人走出房間。

　　「緗鬼老大……？」打手槍小弟疑惑道。

　　「我讓你做緗鬼。」緗鬼走向前，扯走打手槍小弟頭上的安全套。

　　「緗鬼老大！我不做緗鬼！我不做！！」打手槍小弟驚道。

　　「不，我要你做緗鬼。」緗鬼除下虎頭面具，只見他臉上滿是駭人的流濃毒瘡，還有一堆腐爛的創口。

　　「緗鬼老大……這是……？」打手槍小弟對緗鬼臉上的瘡十分熟悉，那是梅毒瘡。

　　「不，你才是緗鬼老大。」緗鬼將虎頭面具慢慢靠向打手槍小弟。

　　「緗鬼老大……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不……嗚……唔唔……」

　　「心夢……不對，妳現在叫樂陽若羽，人設是毒舌巫女。」小草笑道。

　　「你叫寺門小草，人設是懶惰和尚。」若羽莞爾一笑，覺得這個人設挺不合小草的。

　　「小羽在笑什麼？」

　　「你應該是玉樹臨風，氣宇軒昂的和尚。」

　　「這種人設很容易被人發現。」

　　「也是，榆……小草君，袈裟真可愛。」

　　「小羽也是，女巫服很適合妳。」

　　「想不到緗鬼在鹿尼克森邊境放了人，沒法逃出鹿尼克森，小羽我們以後就住在這裡。」若羽看著眼前破舊的寺廟說，「對不起，沒找到一個像樣的地方……」

　　「生活在哪裡，我都不介意，歲月靜好，便足矣。」若羽說。

　　小草摟住若羽說：「歲月靜好與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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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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