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迴戰】同人——今生能夠善終的可能性 - 【卷一．第十二章】天元

「虎杖，悠奈呢？」

從第二節課開始少女就離開了課室，釘崎當時不以為意，以為少女只是去洗手間，但直到午休時間也沒看見她回來。

「可能是去了保健室吧。」三人來到保健室，但是正在忙碌養處理傷者的校醫家入硝子告知三人少女從沒來過。

「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說不定悠奈已經去了食堂。」

三人按虎杖的提議去了食堂用膳，然而直到午休時間快結束時少女也沒出現。

「信息沒讀，電話沒回，悠奈在搞什麼？」釘崎抱怨，她站起來就準備再去找少女。

「不用大驚小怪吧，悠奈以前就常常翹課呀，大概是躲在那個角落睡覺吧。」虎杖不以為然。

「還是去找一下吧，高專和普通學校不一樣，要是誤入了禁區就危險了。」伏黑也跟着站了起來。

聞言，虎杖也擔心起來。

伏黑問二人：「你們身上有神崎的物品嗎？」

「沒有欸。」

「我有她的手帕。」虎杖今早吃早餐時不小心把油污蹭到手上，同行的少女把手帕借給他擦，然後勒令不洗乾淨前不可以還她。

「玉犬！」伏黑結印，渾身漆黑的犬式神浮現。它嗅了嗅虎杖手上的手帕，便開始帶路。

三人跟隨黑玉犬來到書庫，但少女並不在此。管理書庫的輔助監督告知三人少女今早在這邊逗留了一段時間，借了書便離開了。

黑玉犬再次帶路，三人跟着黑玉犬愈走愈偏僻，花了不少時間走入了森林深處。三人看着黑玉犬邊走邊嗅，疑惑地在森木之間繞着圈。

「伏黑你家狗狗沒帶錯路嗎？這裹就只有樹啊。」釘崎打量周圍。

「玉犬不可能出錯的，神崎應該就在這附近。」伏黑也在四處張望。

虎杖三兩步就爬上一棵高樹，他深吸一口氣大喊：「悠奈——你在哪——」

頓時驚起林間無數飛鳥。

虎杖在高處眺望了數秒，躍下樹木，對仍摀住耳朵的釘崎和伏黑說：「好像不在呢。」

「那還有一種可能性，神崎可能在這裹某處結界內，所以我們看不見她，她亦收不到手機信號。」

伏黑提議：「我們先回去吧，去找一下有沒有其他咒術師可以幫上忙。」

「好。」兩人剛答應，突然感到上方有一陣波動。三人抬頭，就見半空中浮現了一道門扉，門開後傳來一聲驚呼，少女的身影出現半空中往下跌落。

未等少女拿出符咒，虎杖便已經跳起接住了少女落地：「沒事吧？」

「悠仁？」少女驚魂未定地望着他：「我沒事。」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找你很久了。」釘崎問被虎杖放下地的少女。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黑玉犬跑過來叼著少女的袖子，看着伏黑興奮地擺尾，伏黑蹲下身摸摸黑玉犬的頭稱讚它。

「我今早去了書庫借書，之後看見天氣很好就在外面看一會兒書。看着看着，有隻兔子經過我身邊，我一時好奇便追上去，結果就不小心跌進了一道門扇裏了。」

「你是愛麗絲嗎？」虎杖吐槽。

少女瞪了虎杖一眼然後說下去：「然後我遇到自稱是天元的術師，她說了我闖入了她的居住地，但由於她不能離開那裏，她讓我自己找路回去高專。她的居住地結構就像迷宮一樣，而且每道門扉都設有結界，害我花了不少時間解除結界。剛剛我在進了某道門扉後，便被傳送到半空掉了下來，還好遇到了你們。」

「高專裏有過千道不斷變換位置的門扉，只有一道能通往天元大人的薨星宮，你的運氣真好。」被黑玉犬圍住轉圈的伏黑淡淡地說。

「天元……跟我聽過的傳聞不一樣呢，而且感覺她是故意送我去你們面前的。」

伏黑留意到少女的語氣有一絲違和，加上她沒有對天元大人用上敬稱。

（是發生過什麼不愉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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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黑玉犬的引領下開始走出森林。在森林林葉層層斑駁的光影下，少女心不在焉地跟着同伴走着，一邊回想起和天元的會面情況。

＊＊

在追着兔子而跌進地上突然出現的一道門扇後，少女操縱起身上的符咒形成紙飛機，平安落地的那一刻就感覺到自己踏入了某人的結界裏。她看着兔子跑到牠的主人旁邊，對方身上看來沒有任何毛髪，皮膚乾澀像樹皮一樣，圓柱狀的頭部長着兩對眼睛，鼻子和嘴巴扁平，五官像是被烙上去臉孔一樣，少女反射性地進入備戰狀態。

（是咒靈嗎……？不，是類似咒靈的某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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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神崎悠奈。」

少女對它叫得出自己的名字毫不意外：

「你故意引我過來有什麽目的？這裏是高專，可不只我一個咒術師能對付一隻潛入的咒靈。」

「不，我不是咒靈，我名為天元，這裏是薨星宮，是我的居所。」

天元，這名字如雷貫耳，她號稱全知的術師，在咒術界是無人不識的存在，庇祐着全日本（北海道除外）的結界就是由她築起並維持。

少女皺起眉頭，仍然沒有放鬆戒備，她在聽到這名字後心頭突然升起一絲不悅，就像對天元現在淪落成這個模樣而感到失望一樣。

詰問脫口而出：「你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少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帶有一種高高在上，如果是平時的她，即使再警戒再不滿，也絕不會對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如此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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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術式只是不死，而不是不老。」

天元回答道，但少女仍然感到不滿，就好像知道對方的回答在敷衍她一樣。

「神崎悠奈，你的術式很特殊。」

天元繼續說：「我只是突然想見一見故人而已，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話剛落音，少女就感到自己被轉移了，她的面前出現了四延八伸的道路，一道道門扇就浮現在這些道路的盡頭。

「我不便離開薨星宮，不過這裏有一道門扇可以讓你回到高專，如果找累了的話可以在房間隨意休息哦。」

天元的語氣帶了點戲謔。

少女抿嘴，總覺得對方在戲弄她，但她只能認命地朝一道道門扇找去。所有的門扇上都有設有結界，少女像做題一樣解析着一個個結界的公式，盡量以消耗最小的咒力解除結界，或逆向設置參數，或用以咒力擊打薄弱點……

和室，酒吧，游泳池……隨着一個個房間解鎖，少女也愈發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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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要找到什麼時候……）少女忿忿不平在這個房間打下她的咒力標記用以辨認。

氣餒旳少女坐在小山坡上休息，這個房間是充滿山坡和草地的郊外，之前所見的兔子就是在此處繁衍生息。兔子們不怕人，悠然自得地嚼草。少女輕輕抱起在她附近趴着的兔子深吸一口，鼻間充斥着兔子香香的體味，混合着淡淡的草味和泥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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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站了起來，這房間的陽光、溫度、濕度等等一切都和真正的郊外沒分別，兔子在她懷內乖乖待着沒有掙扎，她擼了一把兔毛，觸感柔軟細密，手下可以感受到兔子的體溫，溫暖的心臟正砰砰跳動。

（這隻兔子是活的。牠明明由咒力組成，但是並不是式神，擁有着生命。）

兔子們，山坡，石頭，一草一木，這一切都是由天元的咒力所孕育出來的，始於天元而超脫於天元，天元可以說是它們的創造主，但它們卻已揉合了天地之間的自然法則。只要天元的結界一日不消失，這些造物將會繼續存在。即使在結界之外，它們的存在仍然合理，不會被自然法則泯滅，而且它們也會和天元保持一種微妙的聯繫。這也是為什麼少女在看到兔子後察覺到奇妙的波動而感到好奇追了過來，而天元則是透過聯繫引領兔子回來從而見到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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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空性結界嗎……」少女喃喃自語。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概念，但就是無法順利構築出來。空性結界，術師能在一定程度上自由構築結界內的造物，掌握着結界內所有情報。像天元這種級別的術師，甚至在內能創造出生命體。

「去想像吧。」少女隱約想起誰人曾經對她說過這句，矇矓中她好像觸摸到某種法則。以往她只以科學的思維去理解構築結界，靠經驗和靈感去摸索結界術的應用。如今，她好像能更深刻地了解到結界的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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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走出房間，接下來解除結界的速度就比剛才快了更多，消耗的咒力更小了。

在通過某道門扇後，少女感到腳下一空，整個人向下跌落，她驚呼一聲。

（是傳送結界？！）

未等她使出符咒保護自己，便感到有人抱住了自己。「沒事吧？」

「悠仁？」少女看到了自家青梅竹馬的臉：「我沒事。」

＊＊

少女一路回想着和天元會面的情況，慢慢地落後在眾人之後。虎杖見狀，便放慢了腳步，和少女並肩而行。

（我對天元好像太失禮了，那個時候的情緒來得莫名奇妙，那並不是我的情緒……是誰？）

專注於思考的少女並沒留意到腳下，被樹根絆了一下，一隻手臂從橫伸出，少女反射地握住站穩。

「小心點呀。」虎杖提醒。

「啊，謝謝。」少女向虎杖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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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說我的術式很特殊，這個是有什麽含義嗎？我能使用的術式不就是由前生繼承而來的嗎？）

少女這次一腳踏在軟泥上，身體一歪便要倒地——

虎杖扯住少女的手臂，把她拉回來讓她站穩。

「你真是……」虎杖開始沒好氣。

「抱歉。」少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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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說的故人應該是跟我的前生有關吧？但是我的前生和我是別的個體，而且她也直接稱呼了我的全名，說明她那個故人並不是指現今的我，那麼故人到底是——）

虎杖無奈地看着少女快要迎臉撞上前方一棵樹，他忍無可忍地擋在少女面前一把撈起少女的腰放在右肩上，倒掛米袋似的扛着她走，並用右手壓住她的裙擺。

「啊！快放開我！」回過神的少女慌忙拍打着虎杖的背部。

「你走得太慢了！」虎杖快步追上伏黑和釘崎後越過他們緊跟在黑玉犬身後。

少女看到伏黑和釘崎一臉無語地盯着他們，尷尬得臉頰爆紅，雙手推着虎杖的肩要落地。

「你別亂動啊。」虎杖一個踉蹌，抱怨着用左手壓住少女的背。

「你頂到我的胃了！」少女隨便找了藉口想讓虎杖放她下來。

「那這樣就好了吧。」虎杖把左手住少女腿彎一托，同時右手向上按住少女的背，把少女抱至胸前。

少女的下巴就枕在虎杖的頸邊，她看到伏黑和釘崎兩人一致地用微妙表情望着他們，同步地擺手示意少女別在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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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尷尬……）

自暴自棄的少女放棄了掙扎，別過頭閉上眼繼續思索天元透露出來的信息。

（看來得要拜訪多一次天元了，也要感謝她讓我在結界術上領悟了更深層次。她到底是和我哪個前生有所連繫呢……悠仁的事說不定也可以問問她，她可是全知術師呢……）

在熟悉安心的氣息中，累積了大半天的疲累襲來，少女緩緩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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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方，伏黑和釘崎有意地放慢了腳步，釘崎想起少女那句「我們只是從小玩在一起的關係」，她問伏黑：「喂，伏黑，他們不會是在交往吧？」

「不知道。」伏黑想得更多，他想起初見時，兩人在學校天台就已經拉拉扯扯。

「總覺得我的心情好複雜……」

伏黑撇了釘崎一眼，他不用想也知道釘崎為何這樣說，她一直都很嫌棄他和虎杖兩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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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察覺到少女的呼吸變得緩長的虎杖放慢了步伐。

（下個星期就踏入七月了……下週末就跟悠奈回老家去摘杏子好了，她也應該很想駿叔叔和美香阿姨吧。順便問問伏黑和釘崎要不要來玩好了？我家還有房間可以讓他們睡。）

這天依然是以咒術師們的日常平凡地落幕了。

【小劇場】

因為昨天勞累了大家找了她大半天的悠奈決定請大家吃可麗餅，四人去了市區，在等待可麗餅的期間，釘崎拉着伏黑走到不遠處的販賣機去買飲料。

兩人看到三個流氓擠開虎杖圍上悠奈搭訕，然後被虎杖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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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崎：真遜，明明虎杖人在吧，這樣都可以讓悠奈被那些垃圾騷擾。

伏黑：最後趕走了就好吧。

釘崎：肯定是虎杖長得太土了，讓那些垃圾有錯覺以為自己也行。

伏黑：……這是在損虎杖還是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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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個女生羞怯地過來問伏黑拿電話。

釘崎：……

伏黑：……

釘崎：不准看我！這情況不一樣啊！你一看就是單身狗！

伏黑：……

【作者廢話區】

要一起去摘杏子這件事在第八章中提過。

提早把天元拉出來溜溜，天元這麼特殊的術師芥見也著墨得太少了吧……

在原著一出場的時間點芥見就已經開始崩設定……

天元這個千年家裡蹲在地底玩得超happy，看她開了個酒吧然後自己給99和歐尼醬當調酒師就知道這貨是個悶騷……btw空性結界的設定真的很自由……

所以有個兔子園是合理的！吸兔讓你舒筋活絡精神爽利ヾ(*´∀ ˋ*)15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Wzrv38v3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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