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到三個小時慕希已經回房,而林澄則是前不久因情緒過激倒了下去,現在剩下的只有仍然心情複雜的雨生和陳煞,他們自己心中充滿不解、不甘、憤怒、悲傷等等情緒,突然,兩人聽到了一聲優美的笛聲,兩人瞬間警惕起來,現在整個小隊的人都心情不佳,誰還會在這大早上沒事吹笛子,經過七天相處兩人雖然了解的並不全面,但兩人都知道隊裡根本沒人會在這大早上吹笛散心,更何況這不是什麼舒情曲而是...引蛇曲!這是吹笛人用來引蛇的曲子,兩人都是剛好有聽過的 ,現在怎麼可能有人吹這個舒情!這擺明是在對兩人進行精神控制!但兩人可能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吹這首曲子的人正是絲竹,於是兩人雖然頑強扺抗,同時也試圖求援,但兩人畢竟只有一境,怎麼可能擋的過五境的控制,很快他們的意識模糊,最後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掌控,其餘三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他們的房間被隔音了。
……
一個漆黑的房間内,雨生和陳煞緩緩甦醒,兩人同時觀察了四周並說了一句。
"這是哪?"兩人同時說道,並又同時沉默了一下。
"不知...剛發生了什麼?"雨生問道。
"我也不知...好像跟...音樂有關?"陳煞回道。
"對...剛才好像聽到了一曲音樂傳來。"雨生回想了一下說道。
兩人說著便緩慢的想站起來,但卻發現他們的手腳卻早已被綁住。
"...雖然有想過這個可能,但還是沒想到真的被綁起來了。"雨生說道。
"是啊..."陳煞回道。
"我們試著用能力自救一下吧?"說著雨生便試著操控能力,但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調動念力。
"沒辦法調動念力?"陳煞也發現了這點。
"跟我們從空中掉下來那時一樣..."雨生回想到。
"空中?那時你也不能調動能力嗎?''陳煞迷惑的詢問,因為他當時昏過去了並不知道這件事。
"沒錯...就像我的精神力完全被限制住了,根本連一點念力都沒有辦法調動。"雨生臉色難看的說道,因為畢竟沒有能力的話,他們兩個也只是只接受七天訓練的兩個菜鳥。
"是嗎..."陳煞臉色也不好,因為他跟雨生想到一塊去了。
"現在該怎麼辦?"陳煞沉默了一下又問。
"不知道...静觀其變吧..."雨生也只能如此回道,畢竟他也沒什麼好辦法,既沒有解開繩子的辦法也沒辦法使用能力這裡又是密閉空間,可以說他們的下場如何,全由挷架人決定。
兩人緩了一下情緒後,一道腳步聲傳來,兩人瞬間繃緊神經,但走出的卻是兩人怎麼也想不到的身影,也就是是這座城市鶴京市(簡稱鶴市)守明者小隊的隊長絲竹!
"隊長...你是來救我們的嗎?"陳煞心存僥倖的問出了這個問題,但雨生看著絲竹那難為至極的臉色,就知道大概是絲竹做的,不過雨生放鬆了許多,因為以絲竹的臉色來說,他本人應該不想做這種事,所以強迫他或命令他這麼做的。
"不,就是我把你們綁來這裡的。"陳煞聽此剛要暴起發作,就被雨生攔了下來。
"隊長,誰強迫你這麼做的。"雨生直接切入主題問出了這個問題。
"什麼...有人強迫隊長嗎..."陳煞聽到這話瞬間冷靜了下來,並想到了剛才絲竹的表情,才想到確實有這個可能性。
而絲竹的表情略微驚訝,但還是很快平靜下來說。
"算是吧...不過說起來很麻煩...建議你們兩個再平復一下心情。"兩人聽這話,也只能讓暴動的情緒平靜、冷靜下來。
"好了,看你們的表情應該差不多了,我這就來講述一個,跨越已久的故事。"絲竹吸吐了一下後說。
"大約十年前,你們的救命恩人,楊尋,退出了...特殊小隊,並來到了我們鶴市,並且那時我也不是隊長,而只是副隊,而我們的隊長則是當時負責現場指揮的寒凝霜,不過...當時臨近鶴市的雀市發生了件大事,有兩名敵人不要命的跑來襲擊城市,導致..."絲竹語氣有些停頓,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導致了周圍幾個城市的隊長甚至副隊直接性的死亡,並且...雀市整個小隊更是直接犧牲,傷亡十分重大..."絲竹表情哀傷的說道。
"怎麼會..."陳煞十分驚訝的說道,他當時雖然有看過相關的新聞,但卻跟絲竹說的事完全相反。
"十年...等下...為什麼這個時間點那麼!"雨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要說出來的時候,就被絲竹打斷。
"你想的沒錯,他們的目的正是你,李雨生,而準確來說他們的目標也有你,陳煞,不過他們在抵達這裡就已經被攔住了,可由於他們的境界之高,最終導致我們守明者傷亡慘重,那至於他們為什麼會來攻擊你們,則是因為預言。"
"預言...什麼預言?"雨生和陳都表現出十分疑惑與好奇的神情。
"你們不知道也是正常,要不是因為你們兩個在這裡,那我也沒資格碰到這麼重大與隱密的消息"絲竹深吸了一口氣後說。
"那麼就讓我來說說,關於預言所記錄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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